「萬古長江倒奔流!」敖信一個急衝,施展出了共工戟法中最強三殺招之一!
萬千水浪沖出,以當代共工的實力,就算他比敖信強不少,也絕對無法空手接者一招!
「水牆!」一道水牆出現在了共工面前,就這點水牆,是無法阻止敖信的攻勢的,敖信正要冷笑,忽然,水牆中出現了無數細小氣泡,折射了光線……哪怕敖信的視力再好,也不可能看穿扭曲的光!
這種招式對聖人是沒用的,因為聖人的計算能力是普通人類的數億倍,任何法則他們都能一瞬間計算出來,但可惜敖信距離聖人……實在差了十萬八千里,當下兩眼一抹黑!
咻!
砰!
一道凌厲的破風聲後,便是一聲巨響,敖信的殺招被從中破開!
共工面對著敖信,微笑漂浮空中,敖信依然看不到他的武器……
『媽的,太棘手了。技巧方面我差得太遠。』敖信眼神變得越發凝重。
「你想知道我的武器在哪?那我就給你看吧。」共工微笑道。敖信還當他有什麼陷阱,緊接著,對方卻是毫無陰謀的輕輕轉動了一下右手……敖信眼瞳一縮,原來共工根本就沒收起方天畫戟,那方天畫戟一直被他握在手中!
共工的右手捏著方天畫戟末端,橫抬著畫戟,如此一來,畫戟成一條線對著敖信。便是出現在敖信的視覺盲點中,而那巨大的畫戟前段則是擋在了共工的前臂位置……
敖信眼瞳猛縮,想起了看到過的一些傳說故事。
中國歷史上對『控制』的苛求,並不是特別嚴重,每個人都是追求『力』的極限,像比較出名的戰神項羽、張須陀,都是真正的萬人敵,一個人對陣上萬人也能殺出重圍,這就是『以力破巧』。
因為『力』被限制住,無法像中國歷史上的強者那般達到至強極限。日本古人便對每個力的層次,都要求有極高的控制力。為了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他們對很多事情,都一絲不苟。譬如相撲裁判一手拿裁判扇,一手卻是拿刀,這是誤判者死,意思便是若是裁判判斷錯誤,便要剖腹自盡來謝罪。曾有鑄劍師的弟子為了偷學到淬煉兵器的水的溫度。用自己的手去摸沸水測溫……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弟子因為這舉動,而被其師斬斷了那只摸沸水的手!
為了極限控制,日本人到後期變態到連命都不要的人,也有很多……
被稱為劍聖的宮本武藏,絕對武力是不可能和項羽比的。項羽哪怕遭受十面埋伏,僅剩下十人跟隨,也能突圍數十里,殺敵上千,若不是他一心求死不渡烏江。天底下絕對沒有能殺死他的人。
但論細節的控制力,無法追求力量極限的宮本武藏,卻是一定超越項羽的。傳聞他為了防備自己出現破綻被人偷襲,劍術大成後從不洗澡,因為洗澡會讓人暫時睏倦……
有一次宮本武藏約人決鬥,故意晚到了數小時。就是為了讓對方煩躁,失去平常心。而且宮本武藏是划船前去,他故意把自己的寶劍一部分深入水中,讓對手誤判了他的兵器長短……
敖信眼前的共工,因為巫人血統的緣故,想修煉成大巫都是做夢,而身上帶著巫族血統,也沒辦法修煉成厲害的人仙……所以他的力量早就達到了極限。無法提升!這些年來,他一直在修煉各種技法!而且他基本沒有法術天賦,所以只能精研技法……
他便是九品太乙金仙中,絕對的武神!
共工嘴角溢出一絲笑意,敖信雖強,但和他比卻相差極遠……
「殺!」敖信身子一動,畫戟刺出,削向共工的腦袋!共工把畫戟一橫,便擋住了敖信這一擊。
「腰斬!」敖信這一次是橫斬,共工只是稍稍移動了一下畫戟位置,便又擋下了敖信這一擊。從使力大小來算,敖信的力量消耗比共工大兩倍以上。雖然揮動畫戟要不了多少力量,但勝利其實就是從這些小細節中,積累而來的……
「刺!」敖信這一次直刺共工面門,共工在敖信行動之前,稍稍退了一步。
『不可能,我的速度不慢,但他卻吃死了我,似乎在我有動作之前,他就先行動了,這種武技真是……不可能……』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共工,哪怕是當初和黃眉佛交手,他也沒有這種無力感,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欺負那樣,實力相差天差地別。
「是身體。不知道你的師父是誰,教會了你共工一族的戟法,但很多對敵經驗,他卻沒有教你……只要看到你肩膀活動和眼神變化,我就能猜出你的攻擊路數。掩飾自己行動的方式,以及掩飾自己眼神的方式,你都沒有學過,哪怕我們速度和力量相同,這兩點你不如我,也是不可能打贏我的。更何況,我的力量和速度,都在你之上。」共工笑道。
敖信聞言冷哼一聲,在空中一跺腳,一團雲氣出現在了他腳下,正是觔斗雲!比速度,他自信不會輸,只要有絕對的速度,那什麼技巧都是沒意義的!天下道法,其實也是唯快不破!
又是一招削腦袋……被擋下了。
腰斬……被擋下了。
刺面門……後退躲開了。
「不可能!」敖信驚駭的一揮手,一顆水炮打出,招式往往比人出手更快,他不相信共工還能躲開!
但事實卻是讓人震撼,共工側著腦袋就躲開了。
敖信第二次又是一顆水炮,這一次共工向後倒飛,水炮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讓敖信看到了自己的速度,共工這才向上飛躥,讓那枚水炮射飛出去。
「如何?我的速度比你快吧?」共工笑道。
敖信心裡發顫,共工的力量不弱於自己,速度不弱於自己,不知防禦如何……共工一族並沒有什麼著名的遁法啊,共工怎麼可能有這種速度!若是他的防禦力也強,再加上他無懈可擊的武技,那就真的是無敵了!
「你只會躲嗎?可有膽和我對拼一招?」敖信這會兒急於想知道共工的防禦力,不禁如此說道。這情況,當真和之前對陣李信時候一模一樣,只不過角色位置給換了一下。
共工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道:「有何不敢?你再試試剛才的水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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