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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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不待算命先生回答,說道:「桃花陣自然在黃藥師的桃花島上,黃藥師的女兒黃蓉長得什麼樣大家不會不知道。他陷入桃花陣中,如果我猜的不錯,就是身陷黃蓉的床中。」
先前發問的那一位大概剛剛在網上看完射鵰英雄傳,聞言說道道:「黃蓉長得美如天仙,如果能夠有機會困在她的床上,就是給郭靖的降龍十八掌打斷大腿也是值得的。」
聽到兩個人的話,我在心中暗自一樂,隨羅蘭回到車中。
一個小時後,我隨羅蘭來到她位於怡成會館的辦公室。我知道,怡成會館一向都是布文最喜歡來的地方,所以,羅蘭在這裡擁有一間辦公室,對我來說,並不覺得奇怪。
羅蘭讓我坐在沙發上,取出一隻煙,讓過我之後,自己點燃吸上。然後說道:「王院長,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嗎?」
這時候,羅蘭又已經恢復了那副冷艷動人的形象。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因為我並不知道羅蘭為什麼會帶我來這裡,她說過讓我見一個人,我現在卻猜不到她究竟會讓我見什麼人。不過,憑直覺,我知道她要我見的人不可能是夏醫生,也就是說,我和姚局之間的約定,羅蘭並不知道。
羅蘭見我沒有說話,忽然伸手拍了兩下,緊接著,我見到牆壁上打開一個暗門。羅蘭把煙扔到地下,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向門中走了進去。
進入暗門中,向前方走了十幾步,我看到一個很大的手術床擺在地中。
我望著手術床,不解的對羅蘭說道:「蘭姐,這是怎麼回事?」
羅蘭指著手術床上的女孩子說道:「救活她!」
我這才發現,手術床上躺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女孩,那個女孩年齡不大,看樣子還是一個學生,她兩眼緊閉,似乎已經是一個死人。
我說道:「她是誰?」
羅蘭說道:「她是小艷。」
「小艷?」我越發不解。彷彿陷入一個迷團之中。
羅蘭又點燃一支煙,對我講起了這個女孩的遭遇。
原來女孩小艷女正在讀高中,聰明伶俐,長得又好,屬於那種看一眼就會讓男人產生很多想法的類型。昨天早晨,小艷離家去上學,途中被一個歹徒盯上並產生了想法。於是那歹徒悄悄跟在小艷身後,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決定把想法變成現實。便把她挾持到松樹林裡,誰知就在這個可惡的歹徒在把想法變成現實的過程中,小艷忽然醒轉,大聲呼救,歹徒便抓起一根松樹枝,殘忍的刺進她的小腹。後來小艷被人發現,送到當地的醫院,當地醫院只做了簡單的包紮,便把她緊急送到省城的一家醫院。小艷被送到省城這家醫院的時候,已經因為失血而重度休克。這個時候,最有效的手術辦法就是切掉小艷的宮體。但是,小艷的母親和當地的婦聯部門卻要求一定要設法保住小艷的宮體。那家醫院權衡再三,覺得毫無把握,便又把她轉到了婦科力量最為雄厚另一家醫院。這家醫院的醫生憑著多年的經驗,自然知道以患者目前的狀態,又要保命又要保宮體簡直是難如登天。就算只保命,患者也很可很能下不了手術台。這件事的影響本來就大,弄不好還會被家屬反咬一口,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麼更麻煩的事情。所以醫生權衡利弊,也決定不予救治。就這樣,小艷被各家醫院推來推去,就是沒有醫院肯收治她。
我聽到這裡,對羅蘭說道:「小艷已經等於被多家醫院都判了死刑,對於這樣一個幾乎已經等於死人的人,你讓我怎麼救?」
羅蘭說道:「這個我不管,總之,你一定要救活她。」
我低頭看了一眼右手腕上的白色印跡,我知道,小艷雖然被多家醫院拒絕,但是這並不等於我就沒有辦法救活她,相反,依靠我右手上超強的生命恢復功能,我覺得救活小艷並不是難事,但是,我為什麼要救小艷,羅蘭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我卻一定要知道。
羅蘭似乎已經看穿我的心思,對我說道:「你救活小艷,我會告訴你原因的。」
我望著羅蘭,說道:「蘭姐,我相信你,不過,我還想知道另一個問題。」
羅蘭說道:「什麼問題?」
我說道:「那天,你被人偷拍的時候,和你在沃爾沃車中的人是誰?」
羅蘭一楞,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我說道:「這個你別管,你只管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羅蘭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我一下子笑了,說道:「好的,蘭姐,我幫你救活小艷。」
我把西服外衣脫掉,從衣架上摘下一件白大衣,穿在了身上。
隨後我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做了幾個深呼吸。每一次做手術前,我都喜歡用冷水洗一把臉。
做完這一切,我來到了手術床前,當我站在手術床前的時候才發現,我對小艷的病情還是估計得太過樂觀了,應該說病人到了這種程度,除了被直接宣佈不治之外,實在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頻繁出醫療事故的不良醫生了,我身上擁有伽瑪星系超強的生命恢復功能。就算小艷已經死了,我也可能輕易的讓她活過來。
我在羅蘭的注視下,開始為小艷做手術。
小艷的宮體被松樹枝刺穿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孔。我費了很大力氣,從傷口處取出幾十根一寸長的松枝刺。既然準備救活小艷,我當然要讓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所以這步驟還是避免不了的。
做完這一切,我的右手放在小艷的身上,隨著右手上白色光芒的湧起,小艷的身體上又恢復了生命跡象。
看著手術台上小艷蒼白的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長長的睫毛在無影燈下竟似在輕輕的抖動,我長吁了一口氣,對羅蘭說道:「手術已經成功,不過,小艷需要過一段時間才會醒過來。」
羅蘭望著我,說道:「謝謝你,王院長。」
我看到羅蘭的眼睛深處,似乎有一種晶體在閃爍。
給小艷做完手術後,我和羅蘭又從怡成會館出來。駕車回到羅蘭的家中。
羅蘭按響門鈴,我看見出來開門的竟然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這女孩子穿著潔白的連衣裙,裙下是半截修長筆直的大腿。我對著那女孩子看了幾眼,竟然忘記了進屋。羅蘭在身後說道:「你楞著幹什麼?快進屋啊。」
我這才回過神,進入屋中,我一邊換拖鞋,一邊對羅蘭說道:「蘭姐,這個女孩子是誰啊?」
羅蘭說道:「我女兒啊。」
我吃了一驚,說道:「蘭姐,怎麼沒聽說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啊?」
羅蘭說道:「她在外地唸書,總也沒回省城。」
說到這裡,羅蘭指著我說道:「幽幽,這位是王院長,以後你畢業找工作,可能還要麻煩到王院長呢?」
幽幽望著我,說道:「怎麼,你還是院長嗎?」
我笑著說道:「幽幽,你是學醫的嗎?」
幽幽沒有說話,卻圍著我的身子看了一圈,似乎並不相信我的院長身份。
羅蘭在一邊說道:「幽幽,快叫叔叔。」
幽幽笑著說道:「媽,說什麼呢?他有那麼老嗎。還讓我叫叔叔,我看叫哥算了。」
我說道:「我今年二十七,可長得老。」
羅蘭說道:「你這孩子不懂事,你叫王院長哥,我們之間以後還怎麼稱呼?你總不能讓王院長叫我阿姨吧?哈哈……」
我說道:「那怎麼會呢,你永遠都是我的蘭姐。」
羅蘭說道:「你先和幽幽聊幾句,我進去換件衣服。」
看到羅蘭走進去,幽幽說道:「王哥,你真的是院長嗎?」
我望著幽幽說道:「怎麼,你覺得不像嗎?」
幽幽說道:「王哥,那我以後到你們醫院工作吧。」
我剛要說歡迎,羅蘭從裡面走了出來。對我說道:「幽幽也是學醫的。我本來不想讓她學醫,可她考大學是硬是背著我添上了醫大的志願,等到我知道,通知都來了。怎麼,幽幽想要和你走後門嗎?」
我笑著說道:「蘭姐,你可真能說笑,幽幽有你這麼一個厲害的媽媽的,還愁沒有好工作嗎?」
幽幽接過我的話,說道:「對了,王哥,我還去看我的一個同學,你和我媽聊。再見。」幽幽說著,對我眨眨了眼,接著說道:「王哥,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
我一楞,心想,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事了。
望著幽幽的背影,我對羅蘭說道:「蘭姐,你女兒好漂亮啊。
羅蘭說道:「那是啊,你沒看她媽就漂亮嗎?」
我這才開始重新打量羅蘭,只見羅蘭的頭髮很隨意的披散著,臉上好像還刻意化了下妝,嘴唇上塗了一層鮮艷的唇彩。穿著一件黑色的低胸絲質修身睡衣,那睡衣極薄,在外面可以輕易的看到裡面的一切……
看著羅蘭這身打扮,我不得不承認,羅蘭的這一身打扮,的確對對自己有很大的殺傷力。看樣子,有的時候,一個象羅蘭這樣的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殺傷力似乎要比少女還要大得多的。
羅蘭看我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起身往書房去了,不一會,從裡面拿出兩本書來,對我說道:「給你看一本我最喜歡看的書。」
說著,已經挨著我在沙發上坐了。羅蘭把書放在茶几上,翻了幾頁,指著其中一個頁說道:「這個地方寫得我最喜歡,你看一看。」
我看到羅蘭白晰的手指在書上指著,指甲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我說道:「蘭姐,你指甲塗得很漂亮啊?」
趙潔說道:「都是幽幽給塗的。」
羅蘭又翻著書,忽然一張照片從裡面滑了出來。羅蘭一看到那照片,臉刷的就紅了。我一眼就已經看到那是羅蘭的一張寫真圖。
我看著那張相片說道:「蘭姐,你什麼時候拍的寫真圖啊?」
羅蘭說道:「還是我當演員的時候拍的。那時候,人雖然年青,可是不解風情,拍得太假了。可是現在什麼都懂了,身材又不行了。老了。」
我說道:「蘭姐,你的身材會老呢?要我說,就是說你和幽幽是姐妹花,也會有人相信啊。」
羅蘭說道:「想不到你這樣欣賞的我和身材,那今天我就讓她好好欣賞一下。」
我剛想說,怎麼欣賞啊,難道你還能脫光了不成?
卻見羅蘭雙肩一抖,睡裙的吊帶已經輕輕滑落,轉眼之間,趙主任已是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
修長的大腿,翹挺的臀部,胸前尖挺的山峰,無論從哪一方面看,羅蘭都不像一個已經做了母親的女人。
我的*一下子燃燒起來,而且越燒越熱。終於,我再也按捺不住,沙發上站起來,向羅蘭走去。
羅蘭忽然伸出小腿,放在我的腰間,腳趾靈活的一動,解開我的腰帶,腰帶一開,我的褲子立刻滑到膝下。
羅蘭吃吃笑著,說:「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渴望有男人來欣賞。每當夜深人靜我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會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女人,我就想,她還沒有老,她的身子還是那樣白,那樣嫩,那樣年青,可是為什麼就沒有人來欣賞?只到有一天,我看到一本書,那書上說,一個女人,只要還會勾引男人,那麼她就永遠都不會老。於是,我便學會了勾引,學會了勾引之後,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就是勾引男人了。那些平日裡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女人的勾引下一個一個都會原形畢露,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那個六十多歲的著名導演,平日裡多麼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啊,可是我向他表演節目的時候,只是故意少扣了襯衫的一個鈕扣,他就乖乖的上了我的床,還有那個中年導演,我們開會時,我故意把腳尖對著他的襠部晃,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我的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