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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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忽然看了我一眼,說道:「可不是嗎,那些人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弄到一張駕照就開車,不出事才怪呢。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國家計劃生育了!」
我說道:「有些年輕人,開車的時候真的連命都不要了,我前幾天看報紙說,交警抓到一個超速的司機,這個司機把自己的寶馬竟然開到了二百八十多公里的時速,我有一部寶馬車,性能雖然好,但是也不敢開到那個速度的。」
司機聽我說到這裡,對我看了一眼,似乎對我有一輛寶馬頗有一些半信半疑
「寶馬車我沒有開過。但是我卻知道,出車禍可不管你開的是寶馬還是奔馳,對了,這幾天好像出車禍的車好像都是好車,不是寶馬就是奔馳……」
我取出一支煙,對司機說:「吸煙嗎?」
「謝謝,我不煙。」司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這時,只聽交通台的女播音員繼續播新聞,說道:「剛才在東外環路又發生一起惡*通事故,一輛奔馳和一輛車牌被遮蓋的轎車相撞,奔馳司機當場死亡,車內另有一人傷勢嚴重,正被送往省醫院搶救。有關人員懷疑這是一場人為的交通事故,它可能和一次非法飆車有關,這段時間,我省的非法飆車越演越盛,縷盡不止之勢。有關部門呼請市民及時舉報……」
「舉報,誰有那個膽子,這幾天已經出了很多次這樣的事了,你要是敢舉報,第二天保證就會離奇的出車禍死掉。」
我對司機說道:「現在的黑社會真是猖獗啊,這幾年省城的黑社會勢力好像有所抬頭。」
司機說道:「是啊,今天早上我往城外送一個人,在路上見到幾十輛清一色的黑色奔馳,前面還有兩輛綠色的軍用裝甲車開道,那架勢,要多牛就有多牛!據說,當天有一位黑社會的重量人物出獄,他們正趕往第九監獄接人,我記得我好像也是在東外環見到他們的,難道出車禍的是他們嗎?」
我說道:「恐怕不是吧?你沒聽廣播說是一輛車牌被遮的車和奔馳相撞的嗎?」
司機說道:「不過,這車禍多了,對於醫院可是一種創收啊?」
我說道:「創收?如果醫院遇到的真是黑社會,不向醫院要錢就算醫院創收了。」
司機說道:「不會吧?你這樣說,難道你是醫生嗎?」
我略微一楞,剛要回答司機的問題,一抬頭,忽然看到一輛鐵紅色的布加迪威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布文的車?」看到布文的車在我眼前出現,我禁不住暗暗吃了一驚。
出租車司機這時候好像也發現了前面那輛布加迪威龍,對我說道:「你看到前面那輛車了嗎?那輛車叫布加迪威龍,據說它的價格已經超過一個億。而它的主人,就是省城有名的文哥,文哥也是省城的第一飆車名手。」
我故意裝做吃驚的說道:「是嗎?有這麼厲害,那剛才廣播裡說的車禍的事情,是不是也和這位文哥有關啊?」
司機吃驚的望著我,說道:「你,你可不要胡說。這種事情瞎說,可是會出人命的。」
我說道:「怎麼,你很怕文哥嗎?」
司機說道:「大哥,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省城的人,省城的人,恐怕還沒有敢說不怕文哥的。」
我淡淡一笑,說道:「你怕他,並不等於我也怕你。」我說著,伸出手在司機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繼續說道:「開快點,給我跟著它。」
司機不解的望著我,說道:「大哥,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那可是布加迪威龍,世界第一名車,我這破出租車怎麼能跟人家的車比。」
我盯著前面的布加迪威龍,對司機說道:「這個我不管,總之,你要給我牢牢的跟著它。車費我不會少給你的。」
我說著,拿出五百塊錢,拍到了儀表台上。
司機看著儀表台上的五百塊錢,面有難色的說道:「大哥,不是我想和錢過不去,而是咱們的車真的和布加迪威龍沒有可比性。再說了,如果文哥知道我敢跟蹤他的車,打斷我的腿可能都是照顧我了……要不你另打一輛車好了。」他嘴上說著,把車停到路邊,看他的樣子,大概想請我下車。
我目光一冷,對司機說道:「媽個x的,你哪來這麼多廢話?我讓你跟著它你就給我跟著它,布文能打斷你的腿,難道我就不能打斷你的腿嗎?」
司機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凶,嘴巴張了兩張,沒有說出話來。
我看著他說道:「你還等什麼,快開車。如果跟丟了布加迪威龍,我要你的命。」
司機嚇得吐了一下舌頭,說道:「我可和你說好了,我跟可是跟,但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
我說道:「你一個破司機能負什麼責。」
布加迪威龍的速度並不快,而且還不時停下車,似乎在尋找什麼。出租車跟在它的的後面,完全跟得上。
就這樣,布加迪威龍走走停停,忽然在一幢小區前停了下來。看到那幢小區,我的心中一動,驀地發現,布加迪威龍似乎和我是一個目的地,那就是:我們的目標似乎都是紅中所在這幢小區。
「難道布文也是來找紅中的嗎?」
我先前一直擔心紅中會落到布文的手裡,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並不是這樣,我的心也一下放了下來。
看到布加迪威龍停了下來。我對司機一擺手,出租車便在距離布加迪威龍五十碼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在車中靜靜的注視著前面那輛布加迪威龍。
一會兒,從小區的大門裡忽然走出一個人來。那個人穿著一件土紅色的夾克服,衣領被他豎了起來。遮住了他的半邊臉。就算這樣,他左半臉上那道醒目的傷疤還是很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簾,我的心一驚,『紅中』兩個字幾乎從我的嘴中脫口而出。
從小區走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紅中。
紅中剛一在小區的門口出現,布加迪威龍裡立刻走出兩個穿黑色t恤的大漢,快步向紅中迎了上去。紅中這時候似乎已經發現了那兩個大漢,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撒腿就跑。那兩個大漢一邊大聲叫著,「站住!」一邊也拔腿就追
眼看那兩個大漢就要追上紅中了。忽然,從旁邊一個胡同口竄出兩個頭戴面罩的人。那兩個人讓過紅中,向後面那兩個大漢迎了上去。
那兩個大漢正在紅中後面緊追不捨,忽然被人擋住了去路,大聲怒罵著向兩面個戴面罩的人衝了上來。
那兩個戴面罩的人似乎都是打鬥的好手,迎著那兩個大漢,拳腳並用,只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大漢就被打倒在地。
那兩個戴面罩的人把兩個大漢打倒在地,毫不停留,繼續向前衝去。
我這才發現,他們的目標是那輛布加迪威龍。
我坐在出租車上,看到布加迪威龍裡正坐著一個染著銀灰色頭髮的年青人。年青人看到兩個戴面罩的人向布加迪威龍衝過來。毫無所動,叼在嘴角的煙甚至都沒有拿下來。
能夠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還這麼冷靜,除了喜歡飆車的布文之外,別人似乎還無法做到。
戴面罩的兩個人似乎已經發現了布文超乎尋常的冷靜,在接近布加迪威龍的五六步的距離,忽然停下腳步,回過身子。
眼前的情景讓他們知道,布文為什麼如此的冷靜。
因為剛剛跑過去的紅中正從他們身後慢慢的退回來。讓紅中倒退的兩把槍,兩把頂在他左右太陽穴上的槍。
「大哥!……」一個戴面罩的人沖紅中大聲叫道。
「我們中了埋伏了,你們快走,不要管我……」紅中沖那兩戴面罩的人說道。
「走?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布文忽然從車裡走了出來。他的嘴角叼著那支煙。
「把面罩摘下來,我看一看你們兩個究竟是誰,竟然敢縷次三翻的和我布文做對。」布文說道。
看到兩個人沒動,布文忽然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槍,對著紅中的腳下『砰砰』打了兩槍。
「馬上把面罩摘下來。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的第三槍會不會打的高一點兒。」布文說道。
兩個戴面罩的人對視了一下,一起把面罩摘了下來。看到面罩被摘下,布文一楞。說道:「你,你是發財?你怎麼站起來了?」
摘面罩的人正是發財和黑頭兩個人。
「文哥,你是不是很奇怪,一個手筋和腳筋都斷了的人怎麼會站起來呢?」發財說道。
布文楞了一下,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麼站起來的,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既然能夠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一次,我就還能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兩次。」
這時,紅中在一邊說道:「發財,原來你的手筋和腳筋是布文挑斷的?」
「大哥,對不起,你一再問我是誰挑斷我的手筋和腳筋,我知道你想幫我報仇,可是不能對你說。大哥,你不會怪我吧。」
「弟弟,我的好弟弟,我不會怪你,我怎麼會怪你的。要怪,也只能怪你這個大哥沒有用。」紅中說著,聲音似乎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