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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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個放下手機,對我說道:「你真厲害啊,居然連警局的一枝花都請得動。」
我不知道他嘴裡說的是什麼意思。沒有說話。他也就不在和我說話,過了一段時間,易可欣和一個身材高挑穿超短裙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蔣大個看見兩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
身材高挑的女人對他說道:「蔣大個,你挺厲害啊,才當刑警沒幾天,就不認識我這個小見習警察了?」
蔣大個說道:「您說什麼呢?孔姐,你就是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這時候,易可欣已經走到的我身邊,對我說道:「他們沒有難為你吧?如果有的話,你儘管說,一切都有孔姐給你做主。」
我發現和易可欣多日沒見,她的臉龐似乎有些削瘦。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易可欣的確還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女人。我以為對瘦的女人本來並沒有好感,但是看到眼前的易可欣,我覺得我這一想法以後可能要改改了。
孔黛指著我對蔣大個說道:「蔣老弟,你抓的這個人是我朋友的一個朋友,沒什麼大事的話,你把他放了吧!」
蔣大個說道:「既然孔姐說話了,按說應該沒問題,可是他什麼都說了,筆錄也做好了……」
孔黛說道:「這個我不管,反正下個月幾個分局的副職都要調整,姜局說了,要在你們這一批年青人裡選人選。」
蔣大個說道:「這件事情還得請孔姐多關照。」
孔黛說道:「那是,蔣老弟的事情我能不關照嗎?」
孔黛說到這裡,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說道:「那我這位朋友的事情?」
蔣大個有些為難的說道:「孔姐,你的這位朋友什麼都已經承認了,而且筆錄也已經寫好了……」
孔黛忽然提高了嗓音說道:「筆錄做好你不會重寫嗎?你這個人難道是死人嗎?」
蔣大個看到孔黛發了火,連忙陪笑說道:「好的,孔姐,你讓我們再處理一下……」
孔黛這才笑著說道:「那就這樣,蔣老弟,你們處理你們的,人我先帶走了。」
蔣大個說道:「好的,好的。」
我對孔黛說道:「我還有一個朋友叫鎮關西,也被他們抓了,叫他們把他也放了吧。」
蔣大個說道:「鎮關西我們已經審訊完畢,他什麼都沒有說,我們已經準備放人了。」
我和兩位美女從屋中走出來。只見鎮關西正站在門口,面色焦急的往裡面望著,看到我從裡面走出來,高興的說道:「強哥,我還擔心你在裡面什麼都說了呢?」
我故意苦笑著說道:「我可不是什麼都說了嗎?」
鎮關西說道:「強哥,你怎麼什麼都能說呢?和警察就是不能說實話的。」
我笑著說道:「為什麼啊?我可是想做一個坦白從寬的好市民啊。」
鎮關西說道:「什麼坦白從寬,應該是坦白從嚴才是。」
我說道:「不是吧?我從小就聽人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鎮關西看著我說道:「強哥,我覺得你也是一個出來混的,怎麼連這點常識也不知道,那是騙人的,現在這話應該叫做坦白從嚴,抗拒從寬才對,不信你問一問這位警察大姐。」
孔黛微微一笑,對鎮關西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
鎮關西說道:「孔姐是總局有名的第一警花,這個省城中有誰不知道?你別看我是小鎮的人,可是這個還是知道的。」
我心道:怪不得蔣大個說她是警局一枝花,原來還真是一枝花啊?不過憑心而論,孔黛這容貌,確實對得起一枝花的稱號。
我們幾個人正要離開此處,鎮關西忽然哎呀一聲,對我說道:「強哥……」
孔黛停住腳步,問道:「怎麼了?你們忘記了什麼嗎。
鎮關西說道:「石頭,我的石頭!」
孔黛看著我,說道:「什麼石頭?」
我說道:「孔姐,是我們買的一塊石頭,不過錢我們還沒有付,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能保我們出去就已經不錯了。」
孔黛不往前走了,對我說道:「這塊石頭對你們很重要嗎?」
我知道孔黛的背景不凡,看今天她對蔣大個的態度,就知道她在公安局中一定有很大的影響力。如果她能夠出面的話,說不定真能把那塊石頭要出來。那樣一來,自己的目的可是全部達到了。
想到這裡,我說道:「是的,孔姐,那石頭對我們很重要。」
我故意說我們,是想孔黛看在我是易可欣朋友的份上,能夠幫這個忙。
孔黛說道:「那好,我們回去找蔣大個要石頭去!」
我們第二次回到屋中,只見蔣大個正站在一個小警察面前,嘴上不停的說著什麼,大概正在口述什麼,看樣子,重新做筆錄的確是一件很廢力氣的事情。
蔣大個看到孔黛去而復返,說道:「孔姐,怎麼還沒有走?要不要我派兩個兄弟護送您?」
孔黛說道:「那到不必了,我問你,你們剛才是不是沒收了他們兩個的一塊什麼石頭?」
蔣大個說道:「孔姐,石頭是有的,可是那不是他們兩人的石頭啊,那是我們繳獲新疆玉客這個賭玉團伙的贓物啊。」
孔黛兒看了一眼地中玻璃櫃中的黑乎乎的大石頭,對我說道:「就是這塊吧!」
我不知道警察什麼時候把石頭也弄到這間屋中,對著那塊石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孔姐,就是這塊石頭。」
孔黛兒對蔣大個說道:「這樣吧,蔣老弟,你好人做到底,這塊石頭我也帶走了。」
蔣大個滿臉苦笑,說道:「不行啊,孔姐,這石頭我們已經照了相,而且已經記錄在案。這塊石頭還是我們這一次們行動中的唯一戰利品,孔姐再拿走的話,你可讓我怎麼交差啊。」
孔黛說道:「你這個人可真是笨死了,你怎麼就沒有打籃球時聰明呢?你不會到採石場弄一塊石頭去應付啊,反正這一次我們局裡要把新疆玉客的案辦成鐵案的,你還怕新疆玉客管你來要石頭啊?」
蔣大個說道:「這個,這個……」
孔黛說道:「你別和我這個那個的了,石頭我帶走了,對了,姜局的意思,中平區那娛樂場所多,你不如去那裡的分局。」
蔣大個聞言臉上一下子笑開了花,說道:「還得孔姐您多廢心!」
孔黛說道:「你就放心吧,蔣老弟的事情不就是大姐的事情嗎?」
那塊石中精品能有二百斤,我和鎮關西兩個人抬著,也覺得有些吃力。
走出屋,外面有幾個警察看到孔黛,紛紛問好,孔黛對一個警察說道:「你過來幫一下忙,幫我們把石頭弄到斷橋。」
有了那個警察的幫忙,我和鎮關西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許多。
我用眼睛向四周看了一下,只見四周隔一段就有一個可核槍實彈的警察,我心想,幸好自己剛才沒有選擇冒然衝出去,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會兒,我們來到斷橋,警察幫我們把石中精品弄上小船,就和孔黛告辭了。
小船現在已經沒有人劃了,我自告奮勇當起了舵手,可是沒劃得幾下,小船就斜著向斷橋撞去,害得易可欣和孔黛連連驚聲尖叫。
我這才知道這划船和在公園中的划船有很大的區別,再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划著槳,慢慢向岸邊滑過去。
上了岸,只見易可欣的紅色法拉利正停在岸邊。在法拉利的旁邊,能有十幾輛警車,有的車還在亮著警燈。
易可欣指著黑色的大石頭對我說道:「這塊石頭你準備弄到哪裡去?」
我說道:「我對賭玉這種事情本來就外行,一會兒還是交給鎮關西處理吧。對了,你不和我到鎮上看一看嗎?鎮裡可有我們的一位老朋友!」
易可欣說道:「老朋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