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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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易可欣驅車沿原路往回走。我在易可欣不注意的時候,已經用右手把法拉利的剎車功能悄悄的恢復過來了。
「你告訴我,法拉利的剎車是不是你弄壞的。」易可欣似乎已經發現法拉利的剎車功能又重新恢復過來,突然開口問道。
我略微楞了一下,在確定易可欣這樣問只是她的猜測她不可能知道我的『左死右生』功能之後。我鎮定下來,說道:「法拉利的剎車是不是我弄壞的我想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憑借這一點取得了勝利。」
易可欣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答案並不滿意。易可欣喜歡邊開車邊回頭和人說話,我第一次坐她車的時候,一直都在擔心她不小心和迎面的車撞上,但是現在,我已經對她這種驚險的開車動作習以為常了。
我不動聲色的望著易可欣,我知道,我不會讓她在我的臉上尋找到任何答案的。
「喂,你怎麼看著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易可欣突然又開口說道。
「是嗎?怎麼我沒有覺得呢?」我漫應著,不知道易可欣為什麼會有此一問。
易可欣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我看到羅蘭小姐臨走的時候,你好像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羅蘭小姐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你能告訴我,你對她說了什麼嗎?」
我說道:「當然可以了,我對羅蘭小姐說:你的絲襪上破了一個洞……」
易可欣狠狠瞪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種十分複雜的表情。
只可惜我當時的全部心思都已經放到羅蘭絲襪的破洞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易可欣的情緒在悄然之中已經起了變化。
我說道:「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羅蘭小姐多麼有名的大名星,居然穿著一雙破了洞的絲襪……」
易可欣說道:「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胡說……」
我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指天發誓,我真的看到羅蘭小姐絲襪上的破洞了,而且那個破洞的位置離『那裡』很近很近,如果再往上移一點點,那就……」
我說著搖了搖頭,整個人已經沉浸在對羅蘭小姐絲襪破洞的美妙遐想之中。
但是,我的遐想還沒有飛出多遠,便給一聲尖銳的剎車聲打斷了。
易可欣停下法拉利,冷冷的對我說道:「下去。」
我一楞,說道:「你是說讓我下去?」
易可欣說道:「不是說你是說誰,車裡還有第二個人嗎?」
我說道:「小姐,你開什麼玩笑,黑天半夜的讓我下車去哪裡?」
易可欣說道:「開玩笑?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我現在數三個數,你馬上給我滾下車去,聽到了嗎?」
我一臉苦笑,說道:「小姐,你讓我下車也可以,可是你總該給我一個下車的理由吧?」
「理由?沒有理由!」易可欣面沉似水的說道。
我走下車,看到易可欣駕駛法拉利絕塵而去,心中暗暗罵道:「媽的,沒有理由也算理由?這小妞今晚是衝著哪個惡鬼邪神了,平白無故的發這麼大的火!」
一陣夜風襲來。我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這才知道西裝上衣還在易可欣的法拉利車上。
我站在原地,辨別了一下方向,沿著公路向前走去,剛走了幾十米,聽到身後傳來幾聲喇叭聲,我回過頭,只見易可欣開著法拉利已經從後面追了上來。
我心中一喜,暗想:易可欣這小妞還算有點良心,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來接我了,看樣子,她還是不忍心讓我一個人在公路上遭罪的……我面露喜色,拉開法拉利的車門,剛要坐進去,不想一件黑乎乎的東西從車裡迎面飛出來,披頭蓋腦的『砸』在我的身上。
我一時被『砸』得有些不知所措,等我回過神後向手上看去,才發現我手上已經多了一件黑色西裝上衣。
易可欣指著我手上的西裝,說道:「把你的衣服拿走,不要放到我的車裡,弄髒我車內的空氣!」
易可欣說完,伸手欲關車門。我見狀一把拉住車門。易可欣見我拉住車門,伸手去推我的手,推了一會兒,我的手還是紋絲不動。最後,大概易可欣也發現她這樣做除了給我製造佔她便宜的機會外不會起到任何其它的作用,便氣惱一甩手,說道:「你……你放手好不好?」
我跨前一步,人已經到了車門的中間,說道:「讓我放手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告訴你讓我下車的理由?」
易可欣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沒有理由!」
我盯著易可欣的眼睛說道:「你不要用你那個沒有理由的理由搪塞我。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實想法。」
「理由?好,我就給你個理由!你不是喜歡看羅蘭的大腿嗎?你不是很想給羅蘭當導航員嗎?好啊,我就讓你去找她,我就讓你找到她盯著她的大腿看個夠!」
我聽到易可欣說出這個理由後,一下子怔住了。我沒想到易可欣讓我下車竟然是因為這樣一個『醋意』十足的理由。儘管易可欣的『醋意』來得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但我還是為易可欣的醋意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為你吃醋,都是讓男人很長面子的事情。
「你笑什麼?覺得這個理由不充分嗎?」易可欣氣惱的把頭轉向窗外。
我說道:「充分,這個理由如果還不充分的話,只怕再也沒有比這更充分的理由了,只是,我想提醒小姐的是,你不要忘記了我還是你的貼身保鏢,你不可以讓我離開你。」
易可欣說道:「貼身保鏢?你要是不說我還險些忘記告訴你了,王強先生,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經被我開除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的貼身保鏢了!」
「你這是明目張膽的侵犯的我的勞動權利,我做的好好的,你憑什麼說開除我就開除我?我要控告你!」我故意裝做氣極敗壞的說道。
「好啊,歡迎你去控告我,要不要我再幫你介紹幾個律師和法官……」易可欣以一副英勇無畏的架式說道。
我只好妥協,說道:「就算你可以開除我,可是,我還是你的私人醫生,謝公子可是親口和我說,不讓我離開你半步。」
易可欣說道:「謝松南是謝松南,我是我,謝松南讓你不要離開我半步,並不代表我也讓你不離開我半步。」易可欣說到到這裡,趁我沒注意,一把推開我,啪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
見我還站在車前,易可欣落下車窗,說道:「你一定讓我說出讓你下車的理由,可是你能不能說出一個你上車的理由給我呢?」
我說道:「我不是已經說了嗎?」
易可欣搖了搖頭說道:「那不是你的真實想法。」
我說道:「我……」
易可欣說道:「怎麼樣,你說不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說不出來的……」
我看到易可欣發動引擎,就要離開,忽然鼓足了勇氣說道:「小姐,我上車的理由是……」
易可欣重又落下車窗,目光中似乎閃現出一絲驚喜,說道:「什麼理由……」
我歎了一口氣,對易可欣搖了搖頭,說道:「你走吧……」
我只覺得很多理由湧上了心頭,可是又覺得每一個理由說出來都不會讓人信服。
我忽然覺得,讓一個流氓像一個君子一樣談一場戀愛,似乎比讓一個妓女從良還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