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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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從地上一躍而起,左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他的右手腕骨雖然折斷,但是左手卻是完好無損,握著匕首閃電般向我的左胸刺了過來。
這時候,我用左手去擋,已然不及,無奈之際,我只好咬緊牙關,向著匕首迎了上去,我知道,我只有用左手抓住刀疤臉,才能激發我左手上的功能。只有左手上的功能被激發,我才會立於不敗之地。
『嗤』的一聲,我覺得胸口一痛,匕首鋒利的刀尖已經刺進我的皮膚。於此同時,我的左手也抓住了刀疤臉的左手,我一聲輕吒,只見左手腕上那塊黑色的印跡瞬間已經變得黑如墨染。緊接著,我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伴隨著這讓人牙齒發酸的聲音,我看到刀疤臉的左臂就像麵條一樣垂了下來。匕首也噹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看到刀疤臉就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我伸出右手,在左胸的傷口上輕輕撫摸一下,鮮血立刻便止住了。雖然我的右手擁有生的功能,但是我還是為我剛才的冒險有些擔心,假如我左手的速度再慢一些,或者刀疤臉的匕首速度再快一些,我的心臟就很可能被匕首刺中,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救得我自己。
想到這裡,我冷冷一笑,左手向著刀疤臉的咽喉慢慢伸了過去。
我決定不在對刀疤臉留情,因為有的時候,你對別人手下留情,就是給自己製造麻煩。
但是,就在我的左手已經幾乎碰到刀疤臉的咽喉的時候,我的腦中忽然響起了刀疤臉說過的話:「我是海哥的人……」我並不認識海哥,但是我卻知道象海哥這種人,如果你能夠不著惹他就最好不要去著惹他。我不怕海哥,但我也不想去著惹海哥。
刀疤臉看到我的左手忽然縮了回去,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你想放過我……」
我說道:「不錯,看在海哥的面上,這一次,我放過你……」
刀疤臉的臉上掠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在兩個同夥的攙扶下,慢慢走了出去,在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刀疤臉忽然轉過頭,對我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剛才說過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海哥的!」
……
歐陽紅見刀疤臉一夥一走,立刻跑到我面前,欣喜的說道:「真的是你嗎?王強?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幾年不見?你好像壯了很多?嗓音也有些改變?你是什麼時候學得這手功夫?太棒了,你現在在哪裡工作?怎麼會突然找到我呢?」
面對歐陽紅連珠炮似的發問,我面露苦笑,說道:「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讓我怎麼回答你。」
歐陽紅不好意思的一笑,忽然看到我白襯衫上面滲出的血跡,吃驚的說道:「你,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我搖了搖頭,說道:「難道你準備一直讓我站在這裡嗎?」
歐陽紅說道:「王強,你看看,我光顧著和你說話,都忘了請你了。走,我們到宿舍聊。」歐陽紅說著,對身邊一個女護士說道:「趙姐,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王強,我的前男友。這裡的工作,你先幫我照看一下……」
趙姐說道:「沒問題,你去吧,這裡有我呢?」
我猜想這位趙姐剛才可能就呆在門診大廳,親眼看到我為歐陽紅出頭,大概在心裡對我的英雄形象很是佩服,所以聽到歐陽紅讓她幫忙不但很痛快的答應了,而且在答應的同時還不忘用眼睛瞟了我一眼。
我對歐陽紅說道:「去宿舍,這不方便吧?」
歐陽紅說道:「方便方便,去辦公室才不方便呢?」
我看著歐陽紅在前面為我帶路,心想,這小妞看著很溫柔文靜啊,難道比聖天醫院那些護士還要開放,第一次見朋友就往宿舍帶。可隨即我又想到,怎麼是第一次呢?王強是他的前男友,在一起相處了那麼長時間,說不定早就發展到那種程度了呢?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情緒有些黯然。
歐陽紅的宿舍面積不大,但卻收拾得很乾淨很整潔,中間擺著一張單人床,雪白的床單預示著主人是一個喜歡清潔的人。床上面放著一個紅色的筆記本電腦。靠牆是一台電視機。電視機旁邊是一個紫檀色的實木衣櫃。
歐陽紅說道:「本來宿舍還有一個護士的,可是自從處了男朋友之後,晚上就再也沒有回來住了。害得我一個人住宿舍,有時候做噩夢醒來就再也不敢睡了,只能整夜開著電視機。」
看我還在地中站著,歐陽紅說道:「你坐啊,還站著幹什麼。」
我在歐陽紅的床上坐下,說道:「你怎麼會到這種二類醫院來工作呢?」我從歐陽紅的資料中知道,她是高護專業畢業,通常來說,這種專業的護士是很難分到二類醫院的。
歐陽紅說道:「我先也找了一家三甲,可是那家醫院主管醫療的副院長整天都拿色迷迷的眼睛往我的胸上盯,一氣之下,就辭職不幹了,來到了幸福醫院,誰知道時間不長,就遇到了這種事情。今天要不是遇到你,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呢?」
對於歐陽紅在那家三甲醫院的遭遇,我是深有體會,當初如果因為陳永泰對我的女友周潔不懷好意,我也不會讓周潔辭職在家。
「這幾年,沒有人追你嗎?」我從謝松南嘴中知道,王強去了美國之後,就和歐陽紅分手了。歐陽紅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沒有人追是不可能的。
「有啊,當然有啊。」歐陽紅從冰箱中拿出一罐飲料遞給我,說道。
「恐怕都沒有處成吧?」
歐陽紅一怔,說道:「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道:「那還不簡單,就是因為你還沒有搬出去住啊?」
歐陽紅說道:「怎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想法。真下流,不過,我處的那幾個,要說條件也算不錯,可是沒處幾天,就天天喊著要和我上床……後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不和我提上床的人了。」
我說道:「世上還有這種人?」
歐陽紅說道:「他不但不和我提上床,還說最喜歡我們護士的職業了。我們護士不但溫柔可愛,而且家務活還過硬。」
我心想,要說護士們溫柔可愛這是有的,可是要說家務活過硬卻是讓人很難理解,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哪還有那麼多家務活呢?
歐陽紅說道:「我聽他總和我說家務活家務活的,心中不解,於是有一天我就問他,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哪不有那麼多家務活啊?誰知道他眼睛一瞪,說道,怎麼沒有?床上的活不是家務活嗎?」
我一聽,撲哧一下樂了,敢情這位雖然嘴上不提上床,但是心中卻已經把上床當成一項工作了。
歐陽紅說道:「我聽他說出這話,當時就和他白白了,並發誓再也不找男朋友了。」
我說道:「我看你不至於這樣,從男人的角度來講,上床也是一種生理需要,並不能說男人想上床就是道德上有什麼問題,何況……」
歐陽紅忽然打斷我的話,說道:「王強,這三年了,你怎麼還這樣說?我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瞭解嗎?我要是想和男人上床,當初早就和你上了,何必最後我們還鬧一個分手的結果呢?」歐陽紅說到這裡,眼圈一紅,似乎抑制不住,馬上就要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