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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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我心中一動,問道。
「老爺子就是易氏集團的懂事長,也就是可欣的父親,他三個月後回來,為我和可欣完婚。」謝松南說道。
我聽到這裡,忽然覺得胸中一痛,心想,看樣子自己再怎麼努力都是白費,三個月後,易可欣終究還是謝松南的人。
「對了,聽吳姐說你現在還做了可欣的貼身保鏢?」謝松南回過身,把煙蒂按到煙灰缸裡,說道。
我楞了一下,看樣子,謝松南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他所以不想問我和易可欣去做什麼了,並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想問。
我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長得頗像女人的漂亮男人,心想,這的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從我看謝松南的第一眼,我的內心就產生了這個想法,現在這種想法更堅定了。
「是這樣,「我說道:「高飛對范小芳姑娘……」
謝松南一擺手,打斷我的話,說道:「他的事我已經從吳姐嘴中知道了。高飛是我一個最好的朋友介紹的,人我不怎麼瞭解,不過他的功夫不錯,所以就留下來了,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
「聽吳姐說,她親眼看到你把高飛打得跪地求饒,真不敢相信,高飛可是大學時候的拳擊冠軍和散打冠軍。」謝松南說到這裡,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你這個人身體雖然很棒,力量也十足,不過據我所知,對於拳擊你卻完全是一個門外漢,真不知你是怎麼打敗高飛的?」
我說道:「是這樣,我在大學的時候和曾經和我的健身教練學了幾天拳擊,不過,能夠打敗高飛卻純屬僥倖。」
謝松南說道:「僥倖?最好不是僥倖,因為如果是僥倖的話,恐怕下次你就不會那麼幸運了。」
我一怔,心想:下次,難道高飛還有下次嗎?
「對了,」謝松南好像無意之中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我說道:「明天你去看一看你的女友歐陽紅吧?
我的女友歐陽紅?我一楞,可隨即我便想起來了,我現在的身份是醫學博士後王強,而王強的女朋友就是歐陽紅了。
謝松南說著,把一張照片遞給我,說道:「這就是歐陽紅,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她現在工作的地址在照片後面。」
謝松南說完,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白色西裝,向外走去。
我說道:「謝先生,你今晚不住在這裡嗎?」
謝松南說道:「不,我從來不在**別墅過夜的。」
看到謝松南穿好西裝轉身離去,我心想,難道謝松南和易可欣真的還是『未婚』嗎?
第二天早上,易可欣在別墅中指揮眾女傭佈置週六的舞會現場,我因為對這些一竅不通,便和易可欣說想要進城去看一位很久沒有見面的朋友。
易可欣的目光在我的臉上停留足足有半分鐘,最後說道:「去吧。」她嘴上雖然說出『去吧』,但是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的目光仍然沒有從我的臉上離開。從易可欣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一定已經猜到我去看的這位朋友是一位女性。
不過,易可欣雖然猜到我看的人是一位女性,但是她可能並不知道,這個人並不是我的朋友,我們也並不是很久沒有見面,而是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
說到這裡,大家可能已經猜到,我想看的人正是歐陽紅。
一路之上,我把車子開得飛快,我承認我所以把車開得飛快,是因為我的心中不時的想起歐陽紅這人名字。歐陽紅的照片此時正放在轎車的儀表台上,我不用低頭,就可以看到照片中那個微笑的女孩子,謝松南說的沒錯,歐陽紅的確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我先前遇見了易可欣,我甚至會覺得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我在上午九點的時候,到達省城。按照謝松南給我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歐陽紅工作的幸福醫院。
幸福醫院是一家二級甲等男性專科醫院。我在畢業的時候曾經陪一位去應騁的同學去過那裡,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陳舊。不過,那時候的幸福醫院也並沒不是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比如醫院旁邊那塊綠樹成蔭的綠地,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看著樹林深處隨處可見的粉紅色衛生紙,你就很容易想到不久之前這裡正有人鍥而不捨的追求著『性福』。
但是,如今已經是時過境遷,當初那塊『性福』的綠地只怕早已經被開發成高樓大廈了吧。
我走下車子,意外的發現,那塊綠地居然還在,只不過已經不見了隨風飛舞的衛生紙,取而代之的是幾個正在做健身運動的市民。
我一邊在內心感歎這種全民健身運動的普及,一邊向幸福醫院走去。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個人在練太極拳,那個男人的正站在女人身後,正用雙手架著女人的胳膊,高高的向上舉著。
只聽那個女人說道:「孫老師,為什麼這一招白鶴亮翅我總也學不好呢?」
男人說道:「這白鶴亮翅是太極拳中最難練的一招,要這樣做才可以。」
說著,兩手從女人的胳膊上移下來,在女人的**上來回*起來。
女人被揉得紅光煥發,精神振奮,說道:「孫老師,你這樣一做,我好像悟出了很多啊。」
男人說道:「我就知道,你這樣聰明,沒有學不會的道理。」
我從兩個人身後走過去,輕輕一笑,心想,我靠,這白鶴亮翅照這樣教下去,應該叫白鶴亮乳更恰當。
剛走到醫院門口,我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從門診大廳裡傳了出來。
「你用不著跟我解釋,我沒那麼高文化,你說我也聽不懂,你就說你打算怎麼解決吧?老子沒時間總在這裡和你耗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大聲說道。
「先生,你先不要急,我們領導馬上就來……」一個細細的女聲說道。
「馬上,馬上,我他媽在醫院都呆了兩個小時了,連你們領導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你還說馬上……」
我邁步走進門診大廳,只見那說話的男人正在一張診查床上坐著,看年紀在二十四五歲上下的樣子。光著膀子,肩上搭著一件白背心,脖上掛著一根粗大的金項鏈,左手上戴著金手鏈,右手戴著一串佛珠。一道刀疤掛在左半臉上。這男人長相並不難看,但是有那道刀疤顯著,他的人讓人看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惡感覺。
「先生,你不要急,先消消火……」那細細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我尋聲望去,禁不住一下子楞住了,原來那說話的人不別人,正是歐陽紅。
歐陽紅穿一件粉紅色的低領護士裙,小腿上是性感的肉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平跟護士鞋。往那裡一站,就是一個性感風騷迷人的小護士。
「消火,你他媽的不要和我提消火,再提消火我和你急,老子那個東西都不好使了,你讓我怎麼消火……」
這時,一個看樣子和他是一夥的一個男人故意大聲說道:「我說宋老三,你那個東西不好使你和這個護士妹妹說什麼?難不成你還要讓這個護士妹妹把你那個東西扶起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