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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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從車中竄出一個穿夾克留平頭的小個男人。他左手舉著一根一尺多長的軍用手電筒,這種手電筒不但可以照明用,還可以當警棍用。右手拎著一個攝影用的三角架,向我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我見這個小平頭的個頭和力量都沒法和高飛相比,一個上步,一記直拳擊在小平頭的臉上,小平頭被我打個滿臉開花,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不過,這小平頭雖然個頭不高,抗擊打能力卻是很強,他剛一倒地,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看著我,懵懵懂懂的說道:「你,你怎麼伸手打人?」
大概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我看了一眼左手腕上那塊青色的黑跡,說道:「打人?老子沒打死你就算照顧你了。你媽個x的,你為什麼偷拍?」
「你胡說,你又不是什麼名人,我們偷拍你幹什麼?」小平頭大聲辯解著說道。
「哼!」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他媽的沒偷拍,那是什麼?」我指著那個嘴中被我塞進相機的長髮男說道。
「偷拍?你他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以為你是誰,周潤發還是劉德華?偷拍你,我們還不如去偷拍動物園裡發情的老虎呢?」長髮男嘴中的相機這時候已經被他從嘴中取出來。壓抑已久的罵聲終於如願以償的從他的嘴中發了出來。
我對這些平日裡專門四處偷拍別人**的狗仔隊們向來沒有好感,只是我不是名人,他們偷拍也不會偷到我的頭上,所以心裡雖然早想對這些人痛扁一頓,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不容易被我抓住機會,我怎麼能夠輕易錯過。
我看那長髮男口沫橫飛,大有繼續罵下去的架式,伸出左手,一記勾拳狠狠的打在他的下巴上。
這些人平時多半很少鍛煉,雖然長了一身肥肉,可是力量卻小得可憐,就算我沒有左手上黑跡的幫忙,他們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長髮男在腹中醞釀的罵詞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手上的相機也飛了出去。
我見他躺在地上,眼睛還在看著那個相機,知道相機裡一定有他們剛才偷拍到的很多猛料,我走上前去,在相機上狠狠一踩,把相機踩個稀巴爛。
看到我把相機踩碎,長髮男忽然像殺豬一樣大聲嚎叫起來。雙手拍地,破口大罵:「x*!幹什麼毀壞我的相機?你個千刀萬剮的死變態,同性戀,*犯……」各種千奇百怪的罵詞從他的嘴中流利的發了出來。我一下子笑了,這不男不女的長髮男倒在地上嘴巴還不認輸,這手讓人歎為觀止的罵人本領確實對得起他的那頭長髮。
這時候,一輛正忙著做車震運動的紅色沃爾沃越野車好像忽然發現了我們這邊的戰爭,啟動引擎,一溜煙似的向公路上開去了。
不用說,車震運動的當事人一定已經發現了偷拍的狗仔隊。
那小平頭看到沃爾沃忽然開走,指著我的鼻子大聲罵道:「媽的,都願你,我們辛辛苦苦地盯了羅蘭小姐兩個月了,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全壞在你的手裡。」
羅蘭小姐?我心中一楞,心想,難道那紅色沃爾沃的主人是大名星羅蘭嗎?
羅蘭小姐是省城最有名氣的女藝人,號稱影、視、歌三棲名星。不過,如果她這次被狗仔隊偷拍到的話,那麼,明天一早,這位影、視、歌三棲名星就會變成影、視、歌、脫四棲名星了。
我看到那小平頭嘴中還在罵罵咧咧的說著,走上一步,對著小平頭揚起了拳頭。說道:「小子,你在罵,信不信我一拳送你回老家?」
我說過,我不是君子,所以我不會動口,我只會動手。
小平頭看我的拳頭又舉了起來。忙閃到一邊。舉著手中的手機說道:「小子,你有種的話,就別走,我報警。」
報警?我忽然笑了。說道:「好啊,我等著!」
我就不信,他偷拍難道還能像偷人偷出理來?
不一會兒功夫兒,警車呼嘯著來了。車門一開,那個臉長滿青春痘的小警察走了出來。
小平頭見狀立刻走上前,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說道:「你好,何警官,真沒想到您這麼快就來了?」
我這才知道這個小警察姓何。何警官一揚手,擋住小平頭遞過來香煙說道:「你是哪位?怎麼知道我姓何。」
小平頭一怔,說道:「您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忘記了,那天我們和張隊長在天上人間一起喝酒,你喝多了,然後還是我開車送的您……」小平頭說著,曖昧的笑了起來。顯然在提醒何警官『然後』之前還發生過許多『有趣』的事情。
天上人間我知道,據說是省城最大的娛樂場所,其中那句廣告詞:只要你帶夠足夠的錢,足不出戶,就可以在天上人間玩到全國所有地方的美女已經深入所有嫖客之心。
何警官微微一笑,似乎突然想到了天上人間的美妙。說道:「是的,我想起來了,那天那個妞可真不錯……你是李先生?啊不,是趙先生?……你看我這記性,一時還想不起來了……」
小平頭一看如果再讓何警官想下去,不知還要連帶自己的老爸改幾次姓,連忙說道:「何警官,我姓武……」
「哦,對,對!武先生,剛才是你報的警嗎?」
「是的,何警官。」武先生長出一口氣,說道。他的姓氏問題終於算落實下下了。
「武先生,你有什麼事請儘管說,你放心,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當警察應盡的責任。」何警官說道,似乎為沒能記住這位請他到天上人間瀟灑的好市民的姓名而很頗感不好意思。
小平頭點頭哈腰的說道:「那是,那是,是這樣,我們今天接到線人的線報,說是羅蘭小姐和一名不明身份的男士驅車向這邊來了。你想啊,黑天半夜的,一對孤男寡女驅車到這裡能幹什麼,出了玩車震,還能幹什麼?」
何警聽到這裡,興奮的看著小平頭問道:「怎麼樣,拍到了嗎?震動效果如何?
小平頭苦笑一聲,說道:「您還說,我不就是為這個才報的警嗎?我們看到羅蘭小姐把車停下,也把車悄悄的開到近前,偷拍起來。眼看我們就要拍到**部分,不知道打哪裡衝出來一個楞爹,把我們的相機也砸了,還把我們兩個爆打了一頓。」
何警官一皺眉頭,說道:「誰這麼不知道好歹,你是在偷拍,又不是和他老婆偷情,他管什麼閒事?」
那小平頭手指向我一指,說道:「何警官,就是他!」何警官把目光轉向我,略微一楞,隨即青春痘上佈滿了笑容,說道:「原來是王醫生,你好,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我說道:「我也是。」向他伸出左手,何警官見狀連忙搖手,看樣子,他對我的左手還是心有餘悸。
何警官回過頭,對小平頭說道:「對了,武先生,你說到哪裡了。繼續說下去……」
小平頭說道:「我說到我們眼看就要偷拍到**的時候……他忽然衝了出來……」
何警官一擺手,說道:「停,武先生,你剛才說你們在做什麼?」
小平頭說道:「我說我們正在偷拍……」
何警官說道:「什麼?偷拍?你們怎麼能夠偷拍呢?現在是什麼社會,你們難道不知道,偷拍是要被合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