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9-09-28
莫卡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機械的轉過身體,對著背後不遠處一臉殺氣的凌波麗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呵呵,凌老師,早啊!」
凌波麗冷哼了一聲,走上前來,冷冷的看著莫卡,聲音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早,早,你不是有私事嗎?怎麼也知道來上學?」
「呵呵,呵呵,這個嘛,凌老師,這個當然有原因的,嘿嘿……」
「跟我去辦公室,你慢慢解釋。」凌波麗瞪了莫卡一眼,把莫卡想要狡辯的話堵了回去。
莫卡耷拉著腦袋跟在凌波麗的身後,跟著她去到了辦公室。
「早上的時候,我是和你一起出門的,小雨她在兩個小時前就到了學校,請你告訴我這兩個小時你去哪裡了?」凌波麗揮舞著手裡的教鞭,怒氣沖沖的問道。
「凌老師你別生氣嘛,其實,我只是,嘿嘿,你也知道如同我這種身份的人,當然會時不時的有些特別的事情,大家都是一類人,何必說的這麼清楚。」莫卡企圖打個哈哈把事情給蓋過去。
「等等。」凌波麗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事情一般,從寬大的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走到莫卡身前繞著他轉了兩圈。
「凌老師……」莫卡被凌波麗看的渾身汗毛直豎。
「你早上的時候不是穿這件衣服的,這件衣服是新的,老實說,你去哪裡鬼混了?」凌波麗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很肯定的說道。
「怎麼會,老師,你一定看錯了,哈哈,一定看錯了。」
凌波麗突然湊近莫卡,差點就整個人都貼在了莫卡身上,莫卡嚇了一跳慌忙想要後退,卻聽到凌波麗輕喝一聲:「別動。」
莫卡只能硬著頭皮站著不動,凌波麗現在離他實在是太近了一些,他可以清晰的聞到凌波麗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而且他的個人要比凌波麗稍微高上那麼一點點,凌波麗今天穿的是一套深色的制服,領口開的其實並不低,只是兩個人現在靠這麼近,莫卡可以很輕易的從凌波麗的領口看下去,他看到了兩團白花花的東西,還有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只是那件蕾絲內衣似乎小了一些,看起來很擠的樣子。
「我靠,身材真不錯,不知道她和歐陽姐姐哪個身材好一些。」莫卡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你身上……」凌波麗一抬頭,恰好看到莫卡的眼神直勾勾的從她的領口看下去,她大驚失色,捂著領口連連後退,一直退到辦公桌前,一臉惱怒的看著莫卡。
「我什麼都沒看到。」莫卡被凌波麗那可以殺人的眼神嚇了一大跳,慌忙擺手,掩耳盜鈴的辯解道。
「你這個混蛋。」凌波麗的臉上浮現那種惱羞成怒的紅暈,揚起手裡的教鞭想要揮下去,但是想想還是放了下來。
莫卡知道凌波麗現在在火頭上,怎麼敢答話,只能可憐巴巴的站在那邊一動不動,心裡默念著,反正看到了,就算被那教鞭抽上兩下,也算是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凌波麗的胸脯快速的起伏兩下,忍住心裡的怒氣道:「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道,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真沒幹什麼,什麼都沒幹。」莫卡一攤手,乾巴巴的解釋道。
「還狡辯,換了一件新的襯衫,身上又有女人的香水味道,你不會是偷偷回家和歐陽燕做什麼事情了吧?」凌波麗一臉的懷疑:「你也以為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幹的好事沒一個人知道,哼,都把別人當成死人了啊!」
「昨晚上。」莫卡一怔,連忙解釋道:「昨晚上我啥都沒干啊,老師,冤枉啊!」
「啥都沒幹,那歐陽燕半夜的時候到客廳幹什麼,你們兩個人在客廳沙發上擠來擠去的,聲音這麼大,你還說什麼都沒幹?」凌波麗根本不相信莫卡的辯解。
「冤枉啊,蒼天啊,大地啊,我真的啥都沒幹。」莫卡現在是欲哭無淚:「凌老師,你可以懷疑我的實力,但是你不能懷疑我堅定不移的童貞,我還保留著童男之身啊!」
「什麼童貞,你少說這種話,鬼才信你,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模樣,就知道你們之間有鬼。」凌波麗哼了一聲:「什麼童男之身,你以為你嘴上說說我就信你嗎?」
「要不然你要我怎麼證明,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看嗎?男人又沒有那層膜,你讓我證明也沒辦法啊!」莫卡很是悲憤,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清白一般。
「你真以為我沒辦法證明啊!」凌波麗臉色一紅,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甩甩頭道:「少扯開話題,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偷偷回家和歐陽燕幹那檔子事情去了?」
「額,凌老師,你問這麼詳細幹什麼?你難道是在吃醋。」
「吃,吃你個大頭鬼。」凌波麗大怒,把手裡的教鞭超莫卡扔了過去:「我是為你好,你不能隨便破身的,你知不知道。」
「為我好?」莫卡伸手接過教鞭,有點狐疑的問道:「凌老師,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我應該知道,但是我還不知道的嗎?」
凌波麗一怔,哼了哼道:「你懂什麼,你聽我的總沒錯,你暫時不能破身,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為什麼?」莫卡追問了起來。
凌波麗想了想道:「你的體質很特殊,你難道沒有發現嗎?你體內有樣東西還沒有出來,如果你洩了陽氣的話,這樣東西就永遠出不來了。」
「啥?你能不能說清楚一些。」莫卡越聽越糊塗。
凌波麗盯著莫卡,猶豫了良久才開口說道:「其實很簡單,你不止是一個魂師,你還是一個滅靈師。」
「我?滅靈師?」莫卡有點傻眼,反手指著自己,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凌波麗很肯定的點點頭道。
「可是滅靈師不應該是女人嗎?還要是純潔的處女,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莫卡很是想不通,他絲毫不懷疑楊光曾經和自己說過的有關滅靈師的事情,只是凌波麗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凌波麗臉上的表情很是掙扎,似乎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莫卡事情的真相。
「凌老師,你還是告訴我吧,這種事情我知道的越多越好。」莫卡連忙走近兩步認真的說道。
「你,唉,你坐下來吧!」凌波麗內心掙扎了一回,終於歎了口氣,指了指一邊的那張寬大的沙發道。
莫卡坐了過去,沒想到凌波麗也跟了過來就坐在了他邊上。
「你知道我是屬於什麼類型的念力者嗎?」凌波麗的表情很嚴肅。
「你,你應該是一個滅靈師吧!」莫卡並不肯定的說道。
「你說對了一半。」凌波麗的臉色有些苦澀:「我以前是一個滅靈師。」
「額。」莫卡心裡突然閃過一絲失落,以前是一個滅靈師,那豈不是說現在不是了,凌波麗已經不是處女了:「那,那是誰拿走了你的能力?」
「什麼拿走我的能力?」凌波麗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道,但是很快她就醒悟了過來,伸手狠狠的敲擊著莫卡的額頭:「你這個混蛋,你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你難道就想到那檔子事情嗎?誰告訴你失去滅靈師的身份,就一定意味著**的。」
「難道不是嗎?凌老師難道你還是處女?」莫卡剛說完就後悔了,問這話實在是有些蠢。
果然凌波麗大怒:「我是不是處女關你什麼事情,你問的太多了。」
莫卡聰明的閉上了嘴巴,選擇了沉默。
「滅靈師最大的倚仗就是靈鬼斬刀,靈鬼斬刀是從滅靈師的靈力中孕育出來的,是靈力實質化的一種表現形式,刀斬肉身,心斬靈魂,靈鬼斬刀必須要有滅靈師注入靈魂之後才真正擁有消滅靈的能力。」凌波麗頓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緋紅:「你知道為什麼在大多數情況下滅靈師必須是純潔的處女嗎?」
莫卡搖搖頭,凌波麗伸手輕輕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言語,慢慢的說道:「因為靈鬼斬刀在沒有現行的時候,它是孕育在女子的子宮內的,而只有孕育生命的女性子宮才可以真正的孕育出一把擁有靈魂的靈鬼斬刀,如果滅靈師被破身的話,子宮就會遭受到男子精氣的侵蝕,靈鬼斬刀就會失去它擁有靈魂的效力,雖然理論上來講滅靈師的能力是會轉移到破她身體的那個男子身上,但是最必要的條件就是首先要處於滅靈師的自願,靈鬼斬刀就如同滅靈師的靈魂一樣,她不願意給對方的話,誰都沒辦法拿走,就算滅靈師願意奉獻給對方,但是那時候的靈鬼斬刀已經沒有了靈魂,充其量也就是一件能夠發揮念力攻擊的武器而已,就如同你的光芒手套一樣,靈鬼斬刀的種種妙用已經無法體現出來了。」
「我以前是一個滅靈師,現在不是了。」凌波麗的眼裡閃過一絲落寞:「因為我的靈鬼斬刀已經破碎了,失去了靈鬼斬刀,我就不是一個滅靈師了,對於大多數滅靈師來說,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並不是一句空話,靈鬼斬刀被暴力的破碎,就如同被攪碎靈魂一般,我其實不應該活著的,只是我的運氣比較好,所以活了下來。」
莫卡張張嘴,他能夠體會到凌波麗的那種落寞的悲傷,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對方,似乎安慰一個女生素來不是莫卡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