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28
聽完張偉的安慰,謝特繼續講解道:「職業基本就是這樣,具體能夠學習到什麼樣的技能,這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塔克的帳篷前,職業和技能都有介紹,甚至學習的價格都標注在上面。」
「靠,這都能明碼標價了!」張偉不僅吐槽道。
「還真就是這樣,張大哥,在這個營地裡,很多有都有著一個夢想,就是在塔克那些學到技能,只有那樣才能夠住進集市的內圈。」
「哦,好了先介紹這些吧,謝特你瞭解的東西真不少,這些實際上才是最保值的財富!」當然張偉這麼說是有所指,為什麼叫最保值呢,就是因為這些財富即使掛掉了,也會保留在記憶當中,重新復活後僅僅能夠帶著的就是這些情報,其他的就是通天技能也都消失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塔克集都熱鬧起來,叫買的叫賣的,劈了噗咚倒蹬東西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這也僅僅是塔克集外圍,越靠近中心地帶越安靜,那邊的人好像是怕吵醒大人物般,動作全都輕手輕腳的,賣貨的也都不叫賣,靜靜的坐在那等待顧客上門。
「好的老大,現在交易街上基本已經都開張了,我帶你們走走吧!」看到張偉也有些聽膩了,謝特立刻提議在塔克集裡四處走走,讓張偉看看這裡的情況,並且也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交換的東西。
「嗯,走吧,雪兒等完事再好好休息吧!」說著張偉就晃悠一下雪兒的小腦瓜,把她從地上弄了起來。
雪兒起來後,謝特馬上把自己的東西收進儲物空間,雖然都是些破爛,但是如果不收起來,可能回來的時候就全都消失了,那怕它們的價值可能還不夠一頓稀飯的,這就是在末世裡、在荒野中一切資源都太過匱乏所導致的,除非你擁有實力能夠從喪屍和變異獸的身上搶到好東西,否則你連搜查、探索、撿破爛的機會都沒有。
跟著謝特的指引,張偉帶著雪兒走進了逐漸繁華起來的交易街,各種叫買叫賣聲此起彼伏,特意空出來的過道,就成為顧客們唯一能夠躋身通過的地方。
「快來看看啊!各種生活用品!」
「求購各種武器鋼材!」
「賣變異獸皮,僅此一張,不容錯過!」
「空瓶,誰有空瓶,所有東西都可以換,換兩個空瓶子!」
不僅僅是各種交換物品的喊叫,竟然還有好幾個女的一大早就開始搔首弄姿,招攬顧客拉起皮肉生意。
看到張偉經過,甚至有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子主動迎了上來,想要勾引張偉,如果她身上不是特別髒的話,也許還擁有幾分姿色,對於許久都沒近過女色的張偉,還是具有一定的殺傷力,不過在荒野裡根本沒有多餘的清水來洗澡,臉上和身上全被泥土和灰塵遮蓋,雖然塔克集上大多數人都是這麼埋汰,但是張偉卻無法接受,至少用濕毛巾勤擦擦也行啊。
一臉厭惡的警告對方讓開,謝特也非常識趣主動推開那個女的,雖然一項膽小怕事的侏儒,在集市裡根本連這些妓女都不敢得罪,不過為了討好張偉,也得硬著頭皮得罪這些原本招惹不起的人。
剛剛擺脫妓女的糾纏,張偉開始仔細打量起道旁的攤位,大家販賣的東西可以說種類繁多,但是真正具有價值的卻很少,好東西就更加沒有了,張偉疑惑的看向身邊的謝特,明白張偉意思的謝特趕忙解釋道:「在集市的外圍,都是一些實力低下的玩家,當然沒有好東西,我們一般都是相互間交換一些用品,對於高階玩家一般也就是在離開集市,外出的時候,才經過我們這裡看看能否撿到漏。」
「哦,怪不得呢,這塊經常能夠撿到漏?」張偉不禁問道,在什麼地方花低價買到好東西都是讓人興奮的事情,但檢漏必須擁有銳利的目光,以及豐富的經驗和知識。
「那倒是不常有,不過大家一直流傳著『三大失敗交易』的信息,也正因如此,大家更加積極的尋找檢漏這件事。」謝特邊說邊把張偉引向一個攤位。
「就是這個攤位,被稱作『三大失敗交易』其中之一,就是這個。」隨著謝特的指引,張偉來到這個攤位前,仔細的打量起來。
只見攤主是個披頭散髮的青年,呆坐在那顯得異常頹廢,原本緊繃的肌肉現在明顯鬆弛下來,看他坐在那的架勢,能夠看出青年充滿著絕望與飢餓,雖然這兩個詞很難形容同一件事物,但是現在這個青年給人的感覺正好詮釋了這兩種神情。
他的攤位上面的東西就更少了,一個長木棍,別的就什麼也沒有了。「就賣這一件商品?」張偉不禁疑惑道。
蹲在攤位前面,張偉認真的觀察起這根長棍,嚴格說這並非一跟長棍,應該算是一把木刀,不過這是張偉見過最簡易的木刀,緊緊是刀身有個輕微的弧度,然後就是刀尖和刀鋒的部位稍窄,根本和鋒利沾不上邊,木刀整體呈現一個寬度,沒有刀把刀柄的區分,唯一能夠看出前後的就是刀柄部位末段非常平滑,而刀尖部位呈現橢圓狀尖端,整體感覺有點類似日本的木刀。
整刀長不到兩米,當木棍用也足夠了,唯一能看到一些價值的地方,就是刀身上面遍佈著各種符文,有點像符文文明的紋繪風格,但這些寫紋路卻完全是天然形成的,這點張偉十分肯定,因為整把木刀渾然天成,沒有一絲後期加工過的痕跡,應該是生長出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這刀怎麼賣?」張偉好奇的問道。
不過回答的卻不是賣家那個青年,而是站著還沒有自己現在蹲著高的謝特回答的,「他非十棒能量點不出,這就是我說的『三大失敗交易』之一,幾乎每個到集市的新人都會到這裡參觀的,大家已經不用理會他是否介意,因為他已經徹底消沉的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