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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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p之二:本——
這群劫匪自打劫以來。見過貪生怕死的,大多虐來順受,只求有一口吃的。也見過活得不耐煩,少數主動找死的,也是因為食物被他們搶走而絕望引起的瘋狂舉動。但還真沒見過,有誰這種情況下,還沒威逼,就主動將自己食物交出來的。
突然站起來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不僅把那名劫匪嚇一大跳,連那領內的十幾名劫匪都生生嚇了一跳。他們只覺得剛才眼前一花,這個大鬍子男人就站那裡。待看到這個大鬍子男人目光呆癡,滿臉白癡樣,手裡拿著兩根又粗又紅的火腿腸,忍不住轟然大笑起來。
那領一時緊張舉起來的槍口,又放心的緩緩放下。朝那名劫匪點點頭,示意把那男孩放下,暫時先放過那對父子,把那兩根粗大的火腿腸收下,不要辜負了這鬍鬚白癡男的好意。突然間,那領現自己不僅的化,好像還很有愛心的,臉上又忍不住笑了。
那劫匪有些不忿自己居然被白癡狀的楊子嚇了一跳,卻又不敢違背領的意思,心有不甘的放下男孩,伸手去取楊子手裡那兩根火腿腸,嘴裡恨恨不已的咒罵道:「媽的,居然被個白癡給……」「給」這個聲時,那劫匪的嘴巴自然的張開一些,但這個「給」這成了他人生出的後一個音。
兩根火腿腸硬生生捅進他嘴裡,捅裂了他的嘴角,捅穿他的喉嚨,捅破了他的食管和氣管……從這劫匪口腔裡洶湧而出的血液,將兩根火腿腸紅色的外包裝,染得加鮮紅明艷。
瞬間失去呼吸能力的劫匪,眼珠子象死魚一樣突出,看著依然白癡樣的鬍鬚男子,整張臉都寫滿了不可思議。他伸手抓向自己的喉嚨,手尚途,人已氣絕,緩緩倒地。直到臨死,這劫匪還弄不明白,這白癡樣的鬍鬚男,怎麼可能用兩根火腿腸就把他捅死的。
劫匪領自認有愛心的笑容凝固了。自己只是眨了下眼,一個心腹手下便被這白癡鬍鬚男用兩根火腿腸給捅死了。要用柔軟的火腿腸把人給硬生生的捅死,這需要多快的手速,和多大的手勁才能做到。
這一刻,劫匪的領從這滿臉白癡狀的鬍鬚男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他舉起散彈鎗正待把這捅人的白癡打成馬蜂窩,眼睛看到白癡楊子反手一甩,一條黑線高速朝他飛來,他還沒來得及興起躲閃的念頭,便只覺額頭一冷,兩眼之間便深深插入了一把通體黑色的方刀,柄長長的。
「好快好鋒利的……刀」劫匪領後甩出一句特有藝腔的話,散彈鎗落到地上,人向後重重的倒下,四腳朝天死了。插他頭上的黑色方刀,像是一塊無字的黑色墓碑。秋日的柔弱陽光下,閃著黑光的光芒。
對方接連被釘死了兩個人,蹲地上原本還算安靜的人群開始騷動。而劫匪這邊,平時凶狠手辣的領被人一個用刀給甩死了,這群劫匪餘下的大部分人一時有些混亂了。那些面有菜色,手持刀棍之類的劫匪面面相覷,不知道該繼續打劫下去,還是選擇趕緊逃跑,那白癡狀的鬍鬚男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另兩個手持獵槍的槍手則要彪悍的多,看到白癡鬍鬚男此時空著兩手,身上也沒有武器,和自己之間也隔著不少人,還有較遠的距離,以為有便宜可佔,紛紛將槍口對準了楊子。只是沒等他們將手指搭上扳機,蹲地上的人群,躍起三道人影撲向這兩人。
魯達兩眼微瞇,臂如毒蛇,甩彈而出,雙指如鎖,一把鎖住其一名槍手的喉嚨。緊接著,他手背的青筋一突,鎖喉的拇指和食指,相互一錯,便聽到「卡嚓」一聲,這名槍手的喉嚨被生生捏碎,嘴角冒出一股血沫。
這是魯達的殺人絕技——鐵鎖毒扣。鎖喉如鐵,上鎖即無解,指扣有毒,者斷喉吐沫,如蛇毒,絕無生還的可能。是以往魯達與人性命相搏時的看家本領。
另一邊,陳錦的身手,雖然不如魯達這般老辣,卻也不算慢。但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一直和白癡鬍鬚男一起的那個傻子,搶他的前面,刀光一閃,將另一名槍手連人帶槍劈成兩半。落後面的他,只來得及趕上被噴了一臉的鮮血。
「呸呸呸……真是人殺不到,還惹了一身的臭血。」陳錦連吐幾口,憤憤不平的看著大傻。
這下形勢徹底逆轉。看到魯達和陳錦出手,蹲地上的人群紛紛起身反抗。那群還餘下十一人的劫匪們,楊子,魯達和大傻三個,先後展示了殺人如殺雞的能力後,被震懾得齊齊扔下手裡的武器,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轉眼間,主客易位,反過來輪到他們雙手抱頭,蹲地下,等候落。
看到楊子扶起那受了傷的父親,只意這對父子。而那傻子一看他那張咧著大嘴的臉,便知道不用指望,魯達便指揮陳錦和自己隊伍裡的幾個男人,用繩子將這投降的十一名劫匪逐一捆綁嚴實。然後他手持那把散彈鎗,帶著陳錦和那幾個用刀棍初步武裝起來的男人,走向公路邊的那幢樓房。準備好好一下這些劫匪的老窩,希望能獲得一些食物和物資。畢竟趕到廣播裡那個基地,還需要趕幾天的路。
楊子餵那受傷的父親喝了幾口水,看他臉色恢復一些血色,問道:「感覺好一些沒有。」多日沒開口,他的嗓子依然有些沙啞。
「我醫院做過幾年,多少懂些醫術,應該只是有些輕微的內出血,沒什麼大礙。」那父親看了眼站自己身邊的男孩,朝楊子感激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感謝你,剛才要不是你,我……」
「你不用感謝我什麼,我是替一個兒子,做了對父親應該做的事情。」楊子了看了一眼那個臉上猶帶淚水的小男孩,想到自己這生,已永無機會為自己的父親做些什麼,心裡莫名一酸,忍不住也差點落淚。
誰又能說就只有流血的英雄,就不能有落淚的好漢,英雄不落淚,也只是沒到傷心處而已。
楊子不願讓人看出他內心的傷痛,看到不遠處的地上,那兩根帶血的火腿腸,外包裝還是完整的,便走過去擦拭乾淨後,回來放到男孩的手裡道:「這個留給你和你的父親一起吃。」這也是楊子後的兩根火腿腸。
原本一共十根火腿腸,三根回沙城的路上分給大傻和那些女生,餘下根原本想留給父親的,卻已沒有了機會。之後幾天被又大傻先後吃掉幾根,餘下的三根算是都給了這對父子。
楊子坐一旁,看著這對倚偎一起低聲交流的父子,僵硬的腦子總算多少有些醒悟過來。覺得自己應該的振作一點,不說做什麼大事,但至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混混噩噩下去。
眼睛恢復一些神采的楊子,正想站起來,好好放鬆下自己僵硬的身子,和僵硬的腦子,遠遠看到剛才進入那幢兩層樓房的魯達帶著一群人從裡面出來,出來的人數明顯要比之前進去的多不少。而多出來的,大多是些衣衫不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