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葛君,軍人徐捷,警察程琳,老師朱燕這四個女人自從住到這裡後,彼此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有的時候碰到了還挺尷尬的。
好在時間久了,大家漸漸熟悉起來了,關係親近了許多,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是這幾個女人真實的寫照。
他們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不知道劉健的身份,知道有一天在電梯裡,四個人難得的碰到了一起。醫院裡的小護士,最喜歡追星,討論八卦,葛君突然說道:「你們知道他的身份嗎?」
幾人都知道那個他值得是誰,不過她們都不清楚,徐捷疑惑的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
葛君從兜子裡拿出一份八卦雜誌,指著封面的男人道:「劉健,劉氏集團的總裁,華夏的首富。結婚的時候,據說動用了四百多輛汽車,三架飛機。擺了三天的流水席,光禮金就收了上億元。」
三女都傻眼了,接過來葛君的雜誌一個個的傳看起來,看完之後,徐捷憤怒的道:「這麼有錢的人,打我們的注意幹什麼,有的是女人喜歡貼著他,混蛋!」
其他幾個女人都不說話,徐捷有著不好的想法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認命了吧?」
葛君道:「不認命還能怎麼樣?那是真正的大人物,我們除了乖乖聽話,還能做別的嗎?再說知道了他是誰,我們也就不虧了。給華夏首富當情人,說出去也有面子。」
朱燕更是小聲的道:「是啊,他有錢有勢,我們還是老實聽話的好。反正就三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他還結婚了,以後來我們這裡的時間就少了許多,我們更自由了。」
就連警察程琳都附和著道:「不要想太多了,小徐,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真的想惹怒了他嗎?我不知道你怎麼會到這裡的,可是大家都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嗎?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們的情人好了。」
錢這個東西,多到一定程度,就像一座大山。
她們知道了劉健的身份之後,就感覺壓力迎面撲來,壓的她們都喘不過氣來,那還敢有別的小心思。
就連徐捷聽到程琳這麼說之後,腦袋都耷拉了下來,說道:「我們不能去告他嗎?」
程琳道:「你告他什麼?包養情人,他不是當官的,他是個商人,那一條規定商人養情人犯法了?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他身後的那些人,我們還能在京城呆著嗎?」
徐捷不說話了,就算有著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認命了。
所以等到劉健打電話給她們的時候,一個個都不敢多說,乖乖的回到家裡。
劉健推開門的時候,朱燕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越來越喜歡現在的生活了,每天到點上班,下班了回到自己的小窩,看看電視上上網,多好的小日子啊。有的時候和以前的同學聊天,聽到她們有的不要說編製,就連正經的工作都沒有找到,她就覺得真幸福。
其實幸福這個東西是比較出來的,沒有參照物,你永遠不知道你有多麼幸福。
別人住著地下室,擠著公交車,拿著簡歷到處找工作,而她有著編製,有了京城的戶口,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再有一輛小汽車的話,那什麼都全了。
聽到門響,看到劉健進來,朱燕急忙站了起來,給劉健拿了一雙拖鞋換上。
劉健疑惑的擰了朱燕的臉蛋一把,說道:「小丫頭,今天怎麼這麼乖啊!」
朱燕沒有躲,時間果然是最好的催化劑,現在面對劉健,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笑著道:「你來了,快來坐吧,我去給你沏茶。」
劉健坐下來,看著忙裡忙外的朱燕,覺得有些不對,娘的,不是有什麼詭計吧?可是自己還沒把她怎麼樣,她也犯不著對付自己啊!
「劉哥,喝茶。」朱燕將茶壺放好。
「你怎麼這麼熱情?」劉健問道,茶水他沒敢動,誰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目的,還是小心點好。
朱燕臉色紅了一下道:「劉哥,我們知道你的身份了!」
劉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投降了,原來還有著那麼點不甘心,現在全都煙消雲散了,果然名利這個東西雖然看不到摸不著,卻是一個大殺傷器。
知道是這個原因,劉健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伸手將朱燕拽到懷裡來,深吻了幾口道:「知道我的厲害了。」
朱燕道:「知道了,劉哥報紙上說的是真的嗎?你光禮金就收了一億多?」
劉健哈哈一笑道:「報紙上的話你還能信,都他媽扯淡呢!」
朱燕認同的點點頭道:「我也這麼想,哪能受到這麼多禮金呢。」
劉健笑笑沒有說什麼,他可沒有心思和朱燕解釋這件事,她們只不過是他的情人而已,還是最低檔的那一種,玩個幾年就各奔東西那一種,有些事情還是不讓她們知道為好。
聊天歸聊天,手上的動作可不慢,劉健握著她的胸口,突然道:「你說你們知道了?這麼說你們幾個現在相處的還不錯?」
朱燕點點頭道:「嗯,我們幾個都是女孩子,還都是那樣的關係,大家相處的還可以。」
劉健突然來了一個壞主意道:「這樣你去將她們都叫過來!你這裡有麻將嗎?」
朱燕搖搖頭道:「我這裡沒有,葛君那有,上回聽她說起過,和同事一起在家打麻將來著。」
「有就行,讓葛君拿著麻將,今天我們一起打麻將玩。」劉健道。
朱燕點點頭沒有多想,出去叫其他的幾個女人,幾分鐘後,麻將桌擺了起來。
劉健毫不顧忌的將朱燕放在他的大腿上,手伸在她的衣服裡,揉捏著她的胸脯,笑著道:「今天咱們不玩錢的,你們誰胡了,就脫一件衣服,我胡了就脫小燕子一件衣服,誰最先脫光了,就陪我。」
聽到這裡,幾個女人心裡都是一顫,只有葛君早早的是劉健的人了,沒覺得怎麼樣?反正都有過一次了,再有幾次也正常,而其他幾個女人都有些擔心,知道會有這一天,可是和接受這個命運是兩回事!她們每個人都恨不得往後延期這個時間,不過今天看來,肯定有躲不過去的了。
不過誰胡了脫一件衣服,他難道就不怕大家都不胡牌嗎?
劉健接著說了一句:「第一個脫光的呢,我獎勵她一輛轎車!」
果然有危險就有獎勵,第一個脫光的雖然會率先成為劉健的女人,可是同樣會得到一輛汽車,早晚都會面對這個命運的一天,既然如此,不如趁這個機會把轎車拿到手。
本來聽到劉健最開始的要求時,幾個女人都打著不胡牌的目的,可是有了轎車的刺激,一個個的精神頭上來了,彼此的眼神也開始交鋒起來。
劉健看到這樣的一幕笑了起來,「來,開始吧!」
說完劉健開始碼牌,和美女打脫衣麻將,也是自己長久以來的願望,想不到真的有這個機會。
朱燕盯著劉健手裡的牌,眼睛冒光的道:「劉哥,我來打。」
涉及到小轎車啊,要知道她現在就缺一個轎車,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脫光了。
「好,好,你來,你來。」劉健笑著道。
雙手同時伸進朱燕的衣服裡,摸來摸去,至於她們怎麼打,自己就不管了。
幾個女孩眼睛瞪得圓圓的,打起牌來小心翼翼的,朱燕一邊要算牌,一邊還有忍受著劉健的侵襲,一步小心點了一炮。
葛君哈哈笑著道:「我胡了。」
說完將牌一推,劉健笑著看了看道:「好,那你脫一件吧!」
葛君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護士服脫掉,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可以看到裡面紫色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