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獰笑著想果然女人生來就是被操的,剛才還一副不請不願的表情,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在享受著,賤人就是賤人,不值得可憐。
想到這裡,劉健就更加用力,好像要將身下的女人送入地獄的用力,而實際上他是在將這個女人送入天堂。
劉健有時候也在想,男人有時候真是費力不討好,拚命用力還不是為了讓女人感受到快感,一旦堅持的時間不長,或者不能讓女人享受到**,就給了她們一個背叛的理由。
其實從頭到尾這件事情受累的都是男人,而女人只要劈開兩個大腿,躺在那裡靜靜的享受就好了。
媽的老子累死累活讓你享受快樂,到頭來還有給你錢,這個世界實在是太他媽的不公平了,其實做這件事應該是女人掏出金錢滿足男人才對。
可是這個社會的現狀就是如此,劉健不得不為和自己一樣身為男人的男同胞感到悲哀,吃苦受累的都是咱們兄弟,還有人將一切都埋怨到男人身上。
總說那人不老實,出去勾三搭四,養小老婆,養情人。
歸根究底還不是這些女人不自愛,她們要是一個個的都是貞潔烈女的話,哪裡會出來那麼多的緋聞爛事,所以最錯的就是這些個賤人。
想到這些,劉健一肚子的火氣,於是身下的金智曉倒霉了,劉健已經忘了她是初經**的少女,將她當成了熟婦,狠狠的開發著,全身心的力量都用到了金智曉的身上。
扛起她的雙腿,不斷地進出著。
將她翻過身來,讓她爬著,不斷的操著。
將她拖到床邊,讓她屈辱的崛起屁股,從後面幹著。
總之劉健能想起來的花活,一樣樣的在金智曉的身上實驗者,劉健已經瘋魔了,腦子裡為一個信念,就是操,使勁的操,用力的操,一定將這些女人都操服了。
一直到金智曉實在承受不住,疼痛的昏迷了過去,劉健才鬆開手,將癱倒的金智曉扔在了床上。
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單,劉健得意的笑了,女人,果然就是用來操的。
操爽了一點意見都沒有,你沒看她一直乖乖的,一點廢話都沒有嗎!
看著自己的成果,劉健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休息了一會,吸了支煙,劉健抱起金智曉進了浴室,將她放進浴盆,水龍頭裡的水嘩嘩的流著,將迷濛的金智曉沖醒了過來。
「老闆,我還活著!」金智曉不敢相信的道。
剛才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了。
劉健笑著躺進浴盆,和金智曉並排躺著道:「那是**,只是你的反應過激了一點!」
劉健絕口不提,是因為自己折磨的太狠了,令她不堪重負。
金智曉聽到劉健這麼說,臉紅了一下,女生之間也會討論這些,也會說起過**,可是她們都是紙上談兵,不知道真正的**是什麼樣子,驟然知道自己昏迷是**的反應,她實在害羞的抬不起頭來。
劉健看她這個樣子,好笑的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男人女人都有這個反應,只不過你要不是碰到我,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男人,你可能一輩子也不知道這種事情的滋味!等到將來你碰到其他的男人,你就會懂了。」
金智曉不敢置信的道:「我還可以教男朋友?」
「當然難不成你你要跟我一輩子!放心我沒有那麼狠,不會霸佔你們一輩子的,等到過個兩三年,我就會放你們出去,到時候隨便你們想嫁什麼人,我都不會過問的。我說了這是等價的交換,你們讓我玩個兩三年,我會讓你們一輩子吃喝不愁的。和你們那些所謂的男朋友,玩夠了,隨便找一個理由分手,還是跟著我實惠多了!」劉健道。
金智曉低下頭去,說不出話來,她知道劉健說的也許是正確的,可是道理這麼被劉健說出來,讓她聽得心裡很不舒服。
「怎麼覺得我說的難聽?呵呵,我說的是實話,只是實話沒有人喜歡聽,沒有幾個人敢說!我現在可以說,我也有說這個話的資本,你喜不喜歡聽我不在乎。你只要知道我們這是等價交換就可以了!」劉健道。
金智曉洗了洗身子,劉健突然將浴盆裡的水放了出去,然後將金智曉的身子翻了過來,爬在浴盆上,然後再一次進入到她的身體裡。
金智曉緊皺著眉頭,儘管無比的疼痛,可是她說不出反抗的理由,只要又一次承受著劉健的衝擊。
劉健一下一下運動著,得意的道:「爽,老早就想做這樣的事了。一忙起來就忘了,想不到在浴盆裡做,也挺有感覺的嗎?」
金智曉不說話,洗澡的浴盆都讓劉健利用上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等到兩人從集團大樓裡出來的時候,金智曉的腿都是軟的,要不是劉健摟著她的腰,她是真的走不動了。
上車之後,她才注意到前面有一個美麗的女司機。
劉健毫不在意的摟著金智曉,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亂摸著。
「老闆,事情都處理好了,那邊沒有人想到是我們幹的!」唐奕邊開車邊說道。
劉健點點頭,雖然早就聽到了那邊的消息,可是具體什麼反應,他還不清楚,要是不引人注意,那說明這次滅口的計劃,完美的實現了。
「去吃法國菜,昨天吃出了那麼多樂子,不知道今天還會不會了!」劉健笑著道。
唐奕看了看金智曉在劉健手裡受折磨的樣子,搖搖頭道:「老闆,你也不怕累死,整天這麼搞,你的腎能受得了嗎!」
劉健得意看了看自己的手鏈,笑著道:「放心我好的很!她回去了?」
唐奕知道劉健說的是誰道:「嗯,已經回去了,她會聽話的,你放心好了!」
劉健沒再說什麼,對於唐奕的忠心他還是比較相信的。
這回大餐吃的沒有昨天那麼多風波,畢竟那麼紈褲的子弟還是少的,這個社會上的風氣還算可以,來這裡的都是一些小有身份的人,去了那些沒事找事的人,還真的很少有人在這種地方,調戲女生。
飯後劉健將金智曉送回了職工宿舍,她這個樣子,已經不堪鞭撻了,劉健不想真的搞出認命,玩玩而已,人又乖乖的聽話,劉健自然不會虐待她。
等到金智曉走了,劉健問道:「有什麼事說吧?」
唐奕道:「錢雲的事情辦妥了?」
劉健一下來了精神問道:「怎麼辦的?」
唐奕道:「還能怎麼樣,無非利用合同詐騙,現在和馬拉西亞那邊公司的合同,逼著奧特皮鞋必須按照合同賠償違約金!」
「哦,那個顏文呢?」劉健道
「對付他無非是毒和賭而已。顏蘭陵的哥哥顏文算是廢了,已經被趕出家門了,還有著毒癮,生不如死說的就是他那樣的!」唐奕道
什麼有趣的事情,經過唐奕那張嘴,就變得一點味道也沒有。
劉健撓了撓頭,問她真是多餘,她只重視結果,又怎麼會在乎過程。
「奧特集團現在在誰的手裡?」劉健問道。
唐奕道:「消息已經傳開了,其他的人都將手頭的股份賣給了錢雲。誰也不想跟著倒霉,要是真的按照合同賠償的話,恐怕嚴家要傾家蕩產了!當然嚴家還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要是他將股份全都賣了,到可以還清欠款!本來應該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誰讓擁有那百分之十股份的人,是顏蘭陵的哥哥呢,已經在賭桌上早早的輸給了錢雲!還要繼續下去嗎,在逼下去,他們真的好要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