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原因都考慮進去之後,范兵兵找到了劉健。
畢竟參加海選的話,要是劉健不同意,不用全國十強,就是京城賽區的百強,劉健都可以將她打下來。在演藝圈摸爬滾打了好幾年,她早就不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了,這裡的門門道道她十分的清楚。
劉健猶豫起來,說起來範兵兵的條件確實不錯,要是她演這個角色的話,肯定要比章子儀那個公共汽車要好得多,而且小有名氣的她參加海選的話,一定可以引起一片轟動,增加選秀活動的知名度。
從公司的利益考慮來看,這倒是一個好事,可是劉健早就有心將范兵兵收入私宅,當成自己的金絲雀養起來,之所以沒有下手就是因為她還沒有成長為那個范爺,氣質還不夠。
想到這裡,劉健來回走了幾步,看著范兵兵的雙眼,知道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考慮了一下,劉健也就開門見山的道:「你參加選秀活動可以,公司還會提供人手將你包裝起來。」
范兵兵眼睛亮了起來,沒想到老闆給了她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還沒等她高興完,劉健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拍到了她的肩膀上,接著在她的後背摸索了兩下,在挪開,然後坐回了老闆椅,說道:「不過要想取得好名字,甚至拿到這個角色,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需要付出很多,你明白嗎?」
劉健的話說的很含蓄,范兵兵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她假裝的。不過這麼明顯的暗示,是一個女人都明白怎麼回事,更何況范兵兵這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呢。
不過她沒有直接答應下來,欲擒故縱的道:「老闆,我回去考慮一下可以嗎?」
劉健早就猜到了她會這麼說,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有潔癖你懂的!還有就是不要考慮的太久,這個角色有很多人盯著,不止你一個!進入全國百強的名額也有限,你要抓緊時間哦!」
范兵兵好像沒有聽懂劉健的話,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老闆!」
然後就離開了,她前腳出去,後腳陳好就走了進來。
坐在劉健的大腿上,先是給劉健來了一個激情的辣吻之後,才不屑的道:「她怎麼來了,不是一直號稱自愛嗎?哼,倒是挺能裝的!」
劉健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道:「少吃沒味的醋!你怎麼來了?」
「老闆,人家相當評委好不好嘛?那個選秀影響力太大了,我要當評委。」陳好道。
生怕劉健不答應,她還不斷的在劉健的大腿上摸來摸去,挑逗著劉健。
陳好知道劉健好色,自然要想法利用自己的身體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且早就跟了劉健了,她自然沒有避諱,反正跟一次也是跟,根十次也是跟,都已經**了,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劉健好笑的看著陳好,太有意思了。
前世鼎鼎大名的范爺,現在要參加選秀,星光相比有些暗淡失色的陳好,竟然要跑去當評委,要是真的成行了,等到過個五六年,回憶起這一幕,陳好會不會後悔沒有參加選秀呢。
不過她一個初出茅廬的演員去當什麼評委,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
劉健雖然好色,可也不是一個拿事業開玩笑的人,這是全國第一次的全民海選,劉健不想一開始就搞得爭議不斷,有些事情還是藏在地下好,那些觀眾看不到,自然也就不會相信有什麼內幕,就算說出來也會有人反駁,而不予採信的。
就好像娛樂圈的潛規則,到了前世後期,新聞媒體網絡不斷的曝光,還是有很多人將那些演員當成女神白馬王子,那些導演也被他們認為是正人君子,畢竟什麼時候,知道真相並且相信的都是少數人。
因為有些人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他也會選擇性的不接受,就算明知道十多歲的小姑娘不會是小姐,依然被認定有罪,明知道他是救死扶傷,還是有人認定他是肇事者,比如那個捅了人十幾刀的傢伙,有專家說他是彈鋼琴上腦,還真的有人相信專家的分析。
這就是這個社會,只要不將一切攤開,給大家留個面皮,那些受欺騙的百姓,依然會高高興興的花錢發短信。可要是一開始就將這些袒露出來,那事情就麻煩了。
劉健可沒有打算這一次選秀就結束,超級女聲的計劃,他也已經交給了王軍,這是下半年的計劃,要是這麼早就砸了鍋,損失的可是自己的利益。
想到這些,劉健道:「最多當賽區一個海選的評委,賽區百強出來後,就得下來。」
陳好有些不甘心,她還想進入到全國百強的評委呢,按照劉健的說法,連賽區百強的評委都沒有混上,令她實在有些不甘心。
想了想陳好伸手解開劉健的腰帶,然後低頭鑽到了書桌底下。
劉健倒吸一口涼氣,表情有些異樣,依然不肯鬆口的道:「不要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答應你了。告訴你我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
話剛說完,劉健的表情就急劇變化了起來,好一個陳好,隨身竟然帶了跳跳糖,也不知道她塞了幾個在嘴裡,總之一下讓劉健說不出話來了。
更令劉健感到刺激的事情發生了,王軍闖了進來。
「劉少,吳輝來電話來了,他們也想在台灣搞一下這個活動。也選出十強來參與角逐,這個活動實在是太火了,台灣那裡也引發了轟動!」王軍驚喜的道。
劉健死死咧咧的道:「好,好,不錯!」
王軍有些茫然,老闆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他的表情怎麼會這樣?
不過算了,就當沒看到好了。
王軍接著道:「還有就是吳輝讓我告訴老闆,您的乾女兒很好,過一段時間她就到大陸來!」
說起這個乾女兒,王軍也曖昧的笑笑,當時他也在台灣,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那純粹就是劉健的惡趣味,再說的難聽一點,劉健完全是當著收乾女兒的借口,養成的打算。
這種現象在台灣很多,大陸還沒有流行起來,所以王軍想到劉健這麼做的時候,還給了一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
這個時候劉健可沒有心情顧忌王軍的調侃了,他有些坐立不安的來回動著,雙手按在桌子上,身體一下一下的動著,後來更是攥緊了拳頭,捶打起了桌子,明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反正王軍也不是什麼好鳥,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往外說,劉健也就不再忍耐了。
見到劉健這個表現,王軍有些傻眼,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傢伙這不是撞破了老闆的好事嗎?
王軍連忙打了一個哈哈道:「老闆,你先忙著,我還有事,一會我再來匯報!」
說完擠了擠眼睛,掃了一眼桌子,他的意思是我知道了,老闆你忙著吧。
劉健也沒有心思留他,點點頭,示意他趕緊出去。
等到房門一關,劉健再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太刺激了,上面有人匯報工作,下面也有人匯報工作,這才是夢寐以求的生活啊,想不到無數次夢到的場景,竟然這麼突如其來的出現了。
幾分鐘後,劉健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聲音。
然後伸手將陳好從桌子下面拽了出來,推開後面的書櫃,打開隱藏的房門,抱著陳好就走了進去,嘴裡罵道:「賤人,竟然敢誘惑我,還作怪,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房門關上,裡面很快傳來了女人癡癡笑的聲音,接著就變成了交響樂,一幕活生生的小電影,在房間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