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艷娜不吭聲,悶哼著,理也不理劉健。
她是想好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就是不出聲。
劉健用力的撞擊了柳艷娜的屁股一下,教訓她道:「這你就不對了,你不叫出來,男人怎麼知道你爽不爽,這也太沒有情趣了!」
柳艷娜羞憤的道:「你想操就操,少說廢話。我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劉健搖搖頭道:「叫出來,怎麼能說淫蕩呢。哪個女人在這種時候不叫兩聲,哎,難怪你的老公會離開你。是個男人也受不了你這樣啊!」
柳艷娜好像一下被戳到了痛楚,眼淚流了出來,沒有大聲哭,就那麼小聲的哽咽著,令人聽著心酸。
劉健好像沒看到她的眼淚,扶著柳艷娜的屁股,啪啪的操著,不時的用雙手拍打著柳艷娜的屁股,嘴裡還說道:「叫嘛,叫嘛,爽了就要叫出來,不叫我怎麼知道你爽不爽呢!」
可是直到劉健射到她的身體裡,柳艷娜還是那麼低聲哭泣著。
「哭,哭,就他媽知道哭,你有沒有別的能耐了。」劉健不悅的道。
柳艷娜委屈的道:「你又強姦了我一遍,難道我哭還不行嗎?你太壞了!」
劉健撓了撓頭道:「怎麼能說我強姦呢,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你這個女人,翻臉翻得太快了吧,剛才可是你求我的。」
柳艷娜扭過頭去,不去看劉健。
劉健吐了一下舌頭,她快被氣死了吧。
解開繩子,重新給柳艷娜捆了一個造型,劉健摟著她的身體躺了下來。
柳艷娜怒視著他道:「你什麼時候才肯放我走?」
劉健疑惑的道:「放你走,放你去哪。在這裡呆著不好嗎?有吃有喝,還有我這麼一個年富力強的小伙子陪你,這是別人想要也沒有的好日子。你就老實的呆著吧。」
柳艷娜有些不敢接受的道:「你什麼意思?你要囚禁我?」
劉健搖搖頭道:「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吧。這怎麼能說是囚禁呢。我都想好了,過幾天將我別墅下面的地窖清理出來,我給你好好裝修一下,你就住進去。放心好吃的好喝的,缺不了你,有時間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劉健的手還在柳艷娜的身上來回游動著,剛才還令柳艷娜感覺到噁心的手,突然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想起劉健的安排,柳艷娜驚恐的喊了起來:「不要,我不要!」
劉健笑笑不說話,一副已經決定了的表情。
柳艷娜哀求的道:「你放過我吧,我不報警了還不行嗎?對了,我失蹤了,警察會調查的,查到了你也完了?」
劉健笑著道:「放心他們找不到的。有一個男的,囚禁了同村的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就在離這個小女孩家三百米的地方,玩了二十年,要不是這個男的,偷盜被抓,誰也查不到的。」
柳艷娜的手哆嗦了起來,十五年,不用十五年,一年那樣的日子她都會瘋了的。
「再說,你又沒有家人在這裡,誰會報警。等你家人聯繫不到你的時候,猴年馬月去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劉健道。
柳艷娜真正的心喪若死,這要比強姦還要令她害怕。
看到柳艷娜完全放棄了的表情,劉健偷偷的笑了幾下,轉過頭來還是那麼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劉健這倒不是說笑,如果柳艷娜到了最後,真的不妥協的話,他還真的會考慮這麼做。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美女,再說對方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就這麼殺了太冷血了,關起來偶爾玩玩,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柳艷娜要是知道劉健的想法的話,會有吐血的衝動,劉健這種優待的想法,還不如殺了她來的痛快一些。
感覺到有些睏,劉健從被窩裡掏出一個東西塞到了柳艷娜的嘴裡。
聞到嘴裡那一股腥臭味,柳艷娜反應過來這是劉健的內褲,一下背過氣去,也不知道是被臭暈了,還是氣暈了。
劉健撓了撓頭道:「至於嗎?有這麼臭嗎?」
探著頭一聞,劉健急忙扭過頭,連喘了幾口氣,心有餘悸的道:「太他媽的臭了,難怪她會暈了。」
躺了一會,劉健的手機響了起來。
「劉少,那個女人求饒了嗎?」於秋霞的聲音傳了過來。
原來來的路上,劉健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好,打電話朝於秋霞求救,不管怎麼說於秋霞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曾經被強姦過的黑老大,她應該會有與眾不同的方法。
果然聽了劉健將自己對柳艷娜的認知描述了一遍後,於秋霞提出了一個方法。
那就是這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也就是所謂的良家。征服這樣女人的方法實際上很簡單,只要征服了她的**,她的心靈也會投降。
她讓劉健先讓柳艷娜適應劉健的身體,接受劉健成為她男人的這個事實,一旦這個事實被接受,過了羞憤期之後,她就會一點點接受現狀,雖然不能說愛上劉健,不過肯定不會再去選擇報警。
這也是一個令柳艷娜冷靜下來的過程。
還有就是要讓柳艷娜看不到希望,沒有任何僥倖的心思,最後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於劉健的良心放下,那樣等到劉健放過她的時候,她就會有著感激的心裡。
這也是劉健沒什麼沒有同意趙寶成採用一勞永逸辦法的原因,說到底劉健還是一個好人,難道不是嗎?
柳艷娜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嘔吐,想到昨晚那個內褲,她就有點止不住的心思。
劉健已經預料到了這點,見到她醒了,坐在椅子上第一時間說道:「不要吐哦,要不然你躺在嘔吐物上面,我怕你受不了。我可不會好心給你換床單。」
柳艷娜羞憤的看著劉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劉健雙手一攤說道:「昨天晚上我不都告訴你了嗎?我已經叫人去清理地下室了,你不用著急,裝修好了,就能住進去。放心電視冰箱洗衣機,我都會給你準備好的。」
柳艷娜傻傻的看著劉健,他真想這麼對自己,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道:「不要,我不要。劉少,總裁,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放過我。我馬上離開磐石,我離開華夏,我出國,我再也不回來了,還不行嗎?」
劉健搖搖頭道:「那怎麼行,我上哪裡去找這麼好的收藏品呢?」
柳艷娜掙扎了起來,很快發現自己脖子上面有一個脖套,繩子的另一端,握在劉健的手裡。
劉健站了起來,牽著繩子道:「走吧,我的柳總監,一天沒洗澡了,身上都有怪味了,來我們去洗澡。」
柳艷娜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雙腿已經被放開,雙手還是被捆著,脖子上又多了這麼一個東西。劉健用力一拽,柳艷娜身不由主的被劉健拽下了床,實在是太疼了,險些讓她沒法呼吸。
在得知自己要被囚禁起來後,這些對柳艷娜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腦子裡全都是轟鳴聲。
像個木偶似的,被劉健牽著繩子,拽進了浴室,水龍頭打開,洗完澡出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一直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劉健。
她後悔死了,早知道這樣,昨天自己就該離開磐石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報警的心思,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噩夢般的男人,忘記這段非人的日子。
劉健的手機響了起來,柳艷娜湧起一股希望,可惜劉健早就注意到了她,一張膠帶將她的嘴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