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綁了一個下午,中午遭受了劉健慘無人道的侮辱,下午又被繩子捆在凳子上,待了一個下午,水米未進的柳艷娜,看到站在面前的劉健時,眼睛都冒出了火光,要是眼睛能殺人的話,劉健就要死個一萬次了。
房間裡的人都撤走了,劉健無奈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說起來除了初嘗女色的時候,剛見到柳艷娜的時候,他在沒有對這個女人有一絲一毫的**。他的女人太多了,這種成熟的女人,早就不是他的獵物。特別是柳艷娜的工作完成的很好,劉健也不想失去這麼一個盡職的人力資源總監,所以早就將她排除了自己的收藏品。
誰知道陰差陽錯的,今天竟然來了一個強姦。
看著監視器裡自己的種種舉動,劉健都有羞死想法,怎麼就跟一個沒見過女人的初哥一樣,太他媽不成樣子了。
劉健咳嗽了一下道:「那個我放開你的嘴,你不要罵人!」
將柳艷娜嘴裡的手巾一拿出來,柳艷娜就破口大罵道:「劉健,你不是人,你強姦我不算,還敢綁架我,我去告你,我讓你蹲監獄。」
劉健苦笑了一下,果然是這個情況,無奈的掏出煙來,抽了幾口,直到柳艷娜罵的差不多了,有氣無力了。
劉健才打開一瓶礦泉水道:「來喝兩口,喝完了繼續!」
柳艷娜狠狠的瞪著劉健,突然眼淚嘩嘩的大哭了起來,那個慘呦,簡直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劉健眨了眨眼睛,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剛才還罵人的,這一會怎麼又哭起來了。
「好了,是我不對行了吧,你哭什麼?」劉健道。
柳艷娜那個委屈啊,強姦了我不算,還把我綁架到了這裡,涼了自己一下午,還跑過來氣自己,怎麼又這麼無恥的男人,太他媽不是人了。
「我說夠了吧,哭的我都鬧心了!」劉健道。
柳艷娜一聽更傷心了,我哭還不行了,我就哭,我看你能怎麼樣!
劉健皺起了眉頭道:「至於這樣嗎?你又不是大姑娘,孩子也生過了,就當是一夜情好了,至於這麼傷心嗎?」
柳艷娜張大了嘴,眼淚都被氣得沒有了,這是一個男人說的話嗎,他能在無恥一些嗎?
看到柳艷娜不哭了,劉健鬆了口氣,剛要開口勸。
柳艷娜又開口罵了。
「劉健,你個混蛋王八蛋,我當初怎麼會到你的公司上班,你沒安好心,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柳艷娜聲嘶力竭的喊道。
尼瑪,這個女人就不能冷靜點嗎?
「再他媽喊,我就叫人進來**你,排成小電影,放到網上,讓全國人民看看你的醜態,媽的,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劉健無奈之下,只好威脅她。
果然這一招好使,聽劉健這麼一說,柳艷娜的臉色變的無比蒼白,看著劉健就像看一個惡魔。劉健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自己在她眼裡已經不像一個人了。
看到她終於住口了,劉健鬆了一口氣。
劉健問道:「你中午到我辦公室幹什麼?」
柳艷娜睜大了眼睛,他現在竟然有閒心問這個,有心不回答,可是劉健剛才威脅的話語,實在是嚇壞她了,只好說道:「我去找你請假,我去找你請假。你個混蛋,我就請一個假而已,你就強姦我!」
怎麼又來了,劉健咳嗽了一聲,瞪著她。
柳艷娜委屈的將罵人的話憋了回去,那個憋屈啊!
「請假幹什麼?上班期間好好地請什麼假?我都喝醉了,你穿了那麼少,跑到我的臥室,根本就是來誘惑我,少找理由!」劉健惡人先告狀的道。
什麼叫無恥,什麼叫卑鄙,柳艷娜是見到了。
「我兜裡揣著假條,不信你拿去看!」柳艷娜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證據不證據了,一定要將事情說清楚了,自己被強姦了,還被反咬一口,她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委屈!
劉健從她的兜裡掏出了假條,伸手才她口袋裡拿假條的時候,劉健不小心的碰到了她的肌膚,心裡一動,這個女人歲數是大了,不過皮膚很有彈性,不錯不錯。
看著手裡的假條,劉健撓了撓頭,繼續問道:「說啊,你請假幹什麼?」
「相親!」柳艷娜也豁出去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劉健險些笑了出來道:「相親,哈哈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相親!還有男人對你感興趣?」
說完劉健覺得有些不對,悻悻的閉上了嘴,剛操完人家,又跟對方說沒有男人對她感興趣,這不是擺明了刺激人嗎?
果然稍稍平靜一點的柳艷娜又激動的罵了起來:「我**,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柳艷娜不會罵人,翻過來調過去就是這麼幾句。
劉健撓撓頭道:「好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行了吧!媽的,你就不會換點別的詞,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柳艷娜被劉健氣的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健撓頭,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是個極品,要知道她這樣,說出大天來也不操她啊,這就是一個麻煩。
劉健頭疼的走了幾步,實在有些受不了她的哭聲,開開門走了出去。
趙寶成站在門口給把風,看到劉健出來,問道:「劉少,談妥了嗎?」
劉健搖搖頭道:「談妥個屁,碰上一個極品,就知道罵我。你說至於嗎?你個老女人,我要不是喝多了,我才他媽不會去操她。跟個大姑娘似的,哭個沒完,操她的逼金子做的啊,操一遍又死不了。」
趙寶成聽得哭笑不得,老大你對她不敢興趣,你還操她幹什麼?現在好了,惹了一身的麻煩。
「要不我把她處理了?」趙寶成問道。
劉健笑罵道:「去去去,處理什麼處理,你沒發現這個女人很好玩嗎?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這麼處理了,我上哪找去。而且她是劉氏集團的高層,離開之前又是從我辦公室離開的,警察查起來麻煩就大了。」
「沒事劉少,灌醉了,安排一個車禍,咱們兄弟有的是抗事的人,不怕這個。」趙寶成道。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劉健搖搖頭,這個趙寶成還是一腦袋黑色的念頭,真是和他溝通不了。
「行了,你下去吧,準備點飯菜上來,我和她在好好談談。真是一個極品!」劉健笑著道。
趙寶成被劉健的笑聲搞得毛骨悚然,這也是一個極品,劉少的思想就是與眾不同,怪不得是大老闆呢。
過了一會劉健端著飯菜又走進了臥室。
柳艷娜看著劉健道:「你還要把我捆多久,快放了我?」
劉健道:「你當我傻啊,放了你,讓你到公安局去告我!好了,別吵了,來吃菜。」
說完夾起一塊裡脊肉往柳艷娜的嘴裡塞,柳艷娜扭過頭去,呸了一聲道:「餓死我也不吃,你這個流氓,混蛋王八蛋,想我哄不告你,我告訴你沒門!」
見她不吃,劉健也不餵了,吧嗒吧嗒的吃著,故意將聲音弄得很大,刺激柳艷娜。
柳艷娜嚥了嚥唾沫,扭過頭去,不看劉健吃飯。
劉健也不理她,又吃了一會道:「你真不吃?一會可就沒有了。哎,餓死了怎麼去告我?這個人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柳艷娜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面前吃的,舔了舔嘴唇。
劉健笑著夾起一塊木耳道:「來吃一口吧,我知道你喜歡吃木耳,特意讓廚房做的。這可是真正的大興安嶺的木耳,花錢都買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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