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19
見到了久違的父母,劉健才有了回歸真實世界的感覺,出去了半個月,劉健經歷的事情彷彿就是一場夢,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卑鄙,對女人怎麼會如此狠心,直到回到了家,劉健才明白原來是失去了約束的原因。
自己好比就是一個小孩,突然得到了一個玩具,沒有家人的約束,就會玩的天昏地暗,自己也是如此突然有了錢,可以用金錢來滿足自己的**,沒有了約束,自然會對垂涎已久的美女動心,再加上機緣巧合碰上了為金錢出賣自己的任珊珊,自己的黑暗**一下得到了釋放,造成了後來一切的事情,畢竟劉健積攢的是兩世的**,壓迫的越緊爆發的越嚴重,劉健就是如此。只有回了家,見到了父母,才像回歸了真實的世界,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事。
不過雖然恢復了本性,劉健並沒有打算放過任珊珊和李莉,畢竟她們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不管怎麼說,自己都要照顧她們,而且她們確實很誘人,要是放棄了她們那才是有病呢。
何況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前世的時候,自己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大款有著小三小四,那些山西的煤老闆,更是堂而皇之的娶個七八個媳婦,蓋一個大院,一家人不也和合滿滿的生活在一起,說到底這個社會還是看你的身份地位,只要你到了一定的程度,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哪個男人沒有**,哪個男人不想過三妻四妾的生活,只是有的人只能想想,而有的人卻可以實現。劉健原來就屬於晚上睡不著覺,一個人意淫的主,現在有了實現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放過。
想明白這一切,劉健覺得自己還是有著自己的喜好就好,重生了一世,要是還不能過自己喜歡的日子,那還有什麼樂趣,想到這些劉健才真正發開了自己,藉著重生的優勢,不斷的實現以前只能想想的願望。至於別人怎麼看,怎麼想,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就像很多人說的,我死了哪怕洪水滔天。
劉福夫婦很關心劉健的事情,兒子出去自駕游,嘴上說著隨便,你大了注意安全就好,實際上兩夫婦每天都在擔心,好在劉健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容光煥發的父母,劉健欣慰的笑笑,這才是我想要過得日子。
劉母拉著劉健的手說:「你說你,我和你爸爸出去旅遊了,你倒好自己開著車跑了,要不是碰到你爸爸的老首長,我和你爸爸非得去找你不可,這些天都擔心死我了。」
劉健笑笑說:「沒事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說出去走走看,漲漲見識多好。這次我在杭州可就發現了,南方發展的很快,上億的私企到處都是,我們要不奮起直追的話,恐怕會被越拉越遠。」
劉母扭著劉健的耳朵說:「少給我岔開話題,說說你都幹了什麼事?」
劉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也沒幹什麼,媽媽你怎麼這麼問?」
劉母哼了一聲說:「沒幹什麼,錢會花了那麼多,你的賬戶足足少了五百多萬,你說說你也太能花了吧,那些錢賺的容易嗎?到現在我和你爸爸還提心吊膽的,生怕那些買樓的找來,把錢要回去,要知道咱們可是一個樓都沒蓋起來呢,你到好把錢花了,好好交代吧。」
劉福抽了一口煙,也不說話,看著劉母教訓兒子,感覺到一股溫馨的氣氛,對於劉健花了這麼多錢,劉福到不在意,這段時間的事情已經證明,自己這個兒子有著深遠的目光,而且做事極有條理,不用當父母的操心。
劉健不好意思的說:「也沒幹什麼,我在瀋陽吃了一頓滿漢全席。」
正在抽煙的劉福和劉母都驚訝的看著劉健,劉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全部都吃了,只吃了一桌,也就花了萬把塊錢。爸媽真的很好吃,有機會你們也去嘗嘗,現在想起來還覺得不錯,真便宜啊。」
劉母問道:「便宜,一頓飯花了多少錢?一萬多塊錢還便宜,你是不是皮子緊了找抽了。」
劉健不解的看著劉母道:「媽,那可是滿漢全席,還是國家特級廚師掌勺的,這就是現在再過兩年,花上十倍的價格,也未必能請到特級廚師掌勺。」
劉福夫婦對視一眼,自己這是什麼兒子花了萬把塊錢吃頓飯,還說便宜,要知道劉福夫婦是從苦日子過來的,根本沒想到花這麼多錢吃飯。這種消費觀念,他們還沒有接受的了。
劉母接著問道:「還有呢,昨天又在瀋陽待了一天,別告訴我又去吃飯了。」
劉健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說:「昨天不是吃飯,是買了一個房子。」
這回劉福也看了過來,不明白劉健在瀋陽買房子幹什麼。
劉健舔了一下嘴唇說:「那個,我在瀋陽碰到了一個女人,挺好的就給她買了一套房子,以後去了有個落腳的地方。」
劉母詫異的道:「女人?張穎和於渺你都沒選擇好呢,怎麼又多出個女人。」
劉健不好意思的說:「她是東北大學的學生,叫任珊珊,河北保定人。快要畢業了,假期在故宮打工,我旅遊的時候認識了她。感覺不錯就在一起了。」
劉母傻傻的問一句:「什麼叫在一起了?」
劉福看不過眼了,咳嗽了一聲,劉母這才回過神來,知道怎麼回事,皺眉的看著劉健,猶豫的問:「照你說的她的年齡比你大不少吧,合適嗎?還有於渺和張穎怎麼辦,就這麼算了?」
劉健搖搖頭說:「我本來就沒答應過於渺和張穎什麼?再說任珊珊和她們不同。」
劉母疑惑的問:「有什麼不同,你和她都在一起了,怎麼沒領回來我們看看?」
劉健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劉母能不能接受的了,說道:「她現在就是我的情人而已,我給她買了一個房子讓她住,等她畢業再給她找份工作。將來是不可能結婚的。」
「什麼?情人?」劉母的聲音一下拔高了八度,雖然是兒子的事,看到兒子小小年紀就找情人,劉母的臉色也不好。「說給我繼續說,你還幹什麼了。」
劉健看著黑著臉的劉母只好接著說:「我到任珊珊家去了,在她老家擺了酒席,按他們那裡的風俗,任珊珊就等於嫁給我了,臨走的時候我給了她父母一萬塊錢,就算聘禮了。」
劉母氣極而笑說:「行啊,沒發現我兒子還有這兩下子,找了個情人不說,還到人家擺酒請客,甚至下了聘禮,我這個當媽的什麼都不知道。不對這也用不了幾百萬吧,還有什麼沒老實交代的,全給我說出來。」
劉健感覺劉母的憤怒小宇宙已經要爆發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劉福在旁邊插了一句話道:「實話實說,還有什麼事?」
劉健只好接著說:「我沒在她家過年,去了趟杭州。來杭州的第二天,我散步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要自殺,勸了許久沒勸下來…….」等到劉健說道李莉為了還債也成了劉健的情人的時候,就連同為男人的劉福也恨不得拿個棒子給劉健幾下,自己這是什麼混小子啊,趁火打劫收購人家的工廠不說,連人家的老婆都接受了。
劉母這回倒是很平靜,不動聲色的問道:「拿個李莉今天多大了?」
劉健想了一下說:「過完年三十六了吧,具體的我沒問,好像是這個年齡。」
劉母站了起來道:「三十六哈,不大呀。」接著猛然一聲暴喝:「你媽我今年才三十九,你給我找一個三十六的兒媳婦兒,你想幹什麼,你個小兔崽子,出去一趟好事沒幹,找了兩個女人,一個大的可以當姐,剩下一個竟然大的可以當媽,我是不是慣著你了。」說完抓起雞毛撣子就朝劉健劈頭蓋臉的打去。
劉福在旁邊差點沒笑起來,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太有才了,這種事都能幹出來,以前怎麼沒發現兒子這麼好色,這麼多花花心思呢。不過更搞笑的是,自己這個傻兒子這種事也敢和他媽媽說,這不是找愛打嗎?
母子兩個一個打一個逃,圍著客廳跑了好幾圈,等到劉母是在跑的沒力氣了,劉健的身上頭上都是雞毛,再一看雞毛撣子的雞毛飛的滿地都是。
劉健也氣喘吁吁的說:「媽,你怎麼打人呢,我都說實話了,你還打我,早知如此,我還不如不說呢。」
劉福忍住笑說:「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媽打你還不是為了你好,你這樣下去是不是打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啊?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還找了一個那麼大的情人,要是我這個年紀還差不多?」
劉福也是一時羨慕說露了嘴,劉母的仇恨值立即轉移,等著劉福道:「怎麼你也想找個情人,我說兒子怎麼這樣,看來根上在你這裡,老實交代你有幾個情人。」
看到劉母猙獰的面孔,劉福也嚇傻了,慌不擇言的道:「我沒有真的沒有,就是有也不能說啊。」
得一句話說錯,又是一場大戰,等到劉母回了臥室,劉福和劉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撲哧一聲全笑了。
劉福說道:「你個少小子,不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哪。」
劉健淚流滿面的說:「爸,可是你讓我說實話的。」
劉福啪的給了劉健一下道:「傻小子,有的事可以說,有的事不能說。你看看你害的我給你一起受罪。」
劉健差點沒哭了,我哪知道你這個意思啊,感慨了好一會,父子倆才平復了情緒,說到了正事。
劉福問道:「那個李莉,就你那個情人,她真能把那幾個工廠管理好,真像你說的,以後能值個一兩億?」
劉健幽怨的看著劉福,什麼我的情人,有這麼說話的嗎,可是這是自己的老爸只好忍了,點點頭說:「她有這個能力,而且汽車行業我很看好,只要我們把網絡鋪設起來,掌握了汽車銷售維修一條龍的服務,以後起碼佔領杭州一半的市場,到時候一年的利潤,都給在買幾個三寶酒廠的。」
劉福這才有點放心,他生怕兒子是被女人給迷住了,現在來看不過是兒子的手段而已。接著父子兩人說起了杭州劉家的事情,聽到劉健的計劃,劉福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又有些疑慮的問:「杭州的超市怎麼整,也不能全交給劉洪飛他們吧,主強客弱,恐怕會將咱們一口吞下吧。可是咱們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去,總不能真讓你媽去吧?」
劉健搖搖頭說:「我媽肯定不行,你看她現在的狀態,會放心將你我留在磐石嗎?不說二十四小時跟著你也差不多了。」
劉福的眼睛一綠,以劉母的性格真懷疑自己的話,恐怕沒有個一年半載的,自己是得不到清淨了。埋怨的看了劉健一眼,心說兒子風流,你跟我來什麼勁啊,又不是我出去扯犢子了,不過這個小兔崽子真厲害啊,這麼快就兩個女人了,看來以後是一個風流鬼,就不知道他媽以後能不能接受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