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月4ri~
不知道睡了多久,張瀟的意識緩緩清醒過來,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變化,酸痛和無力感,頓時從身體上湧來,自從自己修煉以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耳邊一聲聲的提示音不斷從屬性表中傳出,但張瀟此刻卻沒有辦法點開這些提示。
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眼的則是那位蒼老的臉孔,不過此刻這張臉孔上卻充滿了慈愛,看到張瀟醒來,不由得咧開嘴,露出枯黃的大牙,笑道:「孩子,你醒了」。蒼老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刑天戚。
刑天戚在聽完黑子的講述後,終於不得不接受這個沉重的事實,大夏完了,巫族也消失在世間,雖然歷史上沒有記載巫族的歷史,但刑天戚卻已經隱隱猜測到巫族為什麼會消失在世間的原因。
張瀟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看到張瀟醒來,黑子連忙將臉伸在張瀟面前道:「師尊,咱們福大命大,遇到自家人了,你別的,刑天前輩,不會害咱們的」。
聽到黑子的話,張瀟心中那個鬱悶,暗道:「不會害,把我差點給秒殺了,還不會害」。看到張瀟的表情,刑天戚人老成精的人物怎麼會察覺不出來張瀟心中的不滿。
當即苦笑道:「孩子,別怪我,我也是聽到大夏滅亡的消息,心態失乘,若不是你使出巫拳,只怕此刻我依然不能接受事實」。
巫拳!又是巫拳,這套拳法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張瀟心中一震,不由的想起乾巫當初看到自己施展出巫拳後的表情,簡直就如同瘋魔的歡喜,甚至連自己即將消散的生命都不在乎。
可惜張瀟此時不能開口,不然一定問個清楚,本以為天道出品的東西,卻不想竟然還有這般的因果,張瀟可不想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捲入某種因果之中。
黑子,拿出些療傷的丹藥,灌入張瀟口中,來幫助張瀟恢復傷勢,刑天戚卻表現的比黑子更加熱情,不斷將一株株草藥,碾碎,親手塗抹在張瀟的身上,同時目光有不斷在張瀟的肉身之上打量著。
特別是眼中火熱的目光,頓時讓張瀟心中一陣惡寒,暗道:「這個老傢伙不會是什麼缽」。好在這樣的目光並沒有持續多久,自己的全身,就被一層濃厚的藥汁給包裹起來。
也不知道刑天戚給自己塗抹的是什麼藥草,此刻卻是散發著一股熱浪,如同水流一般,緩緩流進自己的肉身中,飛速修復著自己損傷的血脈和肌肉,轉眼間兩日時間匆匆而過,張瀟已經恢復了不少,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起身動動手腳完全不是問題,可刑天戚依舊不讓張瀟起身。
要讓藥效達到最高峰後才可以起來運動,刑天戚就坐在張瀟身旁,向著張瀟道:「孩子,你的力巫之血,從那來的和巫拳的拳譜是從哪裡得來的」♀兩個問題,讓刑天戚苦思不已,力巫之血就罷了,可巫拳的拳譜卻是不同,當年為了這找這本拳譜,整個巫族,九大巫殿,差點沒把整個華夏翻了個底朝天。
刑天戚本以為此生都沒有消能夠看到此拳法,但卻不想,他被東夷后羿太蒼暗算鎮壓在此中,竟然因禍得福,躲過了巫族的大劫,更看到了巫族的消,這讓刑天戚真是忍不住感歎世間的偶然竟然會如此的巧妙。
「力巫之血是一位叫乾巫的老人臨死前給傳給我的」張瀟不禁想起乾巫死前的瘋狂,無視天地的傲氣,不由的心中一震,「噢,是乾家的娃娃,難怪了」,聽到張瀟的話,刑天戚眉頭一動,不由得點點頭自語道。
張瀟見此連忙問道:「前輩,你認得他??」,刑天戚搖搖頭道:「不認得,只是聽說過,乾家有個娃娃搗蛋的很,大膽妄為,潛入夏王后宮,偷看後宮娘娘們洗澡,應該就是這個小子了」。
張瀟聞言一陣無語,乾巫的摸樣,雖然比不上刑天戚蒼老,但刑天戚的口中,乾巫就是個小娃娃,其實張瀟不知道,刑天戚成為刑天家元老的時候,乾巫也不過剛剛出生而已,算起來,論輩分,乾巫看到刑天戚還要恭敬的叫聲刑天爺爺呢,被刑天戚稱呼為小娃娃,自然是再正常不過。
待聽到巫拳的由來後,刑天戚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抬起頭道:「怪不得,怪不得當初我整個巫族翻遍整個大夏,也沒有能將此物找出來,原來此物早就不在人世間」。
「刑天前輩,不知道這巫拳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為何我實力越來越強,卻是只能修習前六拳,遲遲無法領悟第七拳,還請前輩指點」v瀟躺在那趁此機會詢問起巫拳的來由。
刑天戚聞言一笑,向著張瀟搖搖頭道:「不知道,巫拳十分神秘,據說是十二祖巫留下的後手,但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卻並不知曉,別說我,即便是當初整個巫族,都沒人知道」。
但當年的天巫殿流傳著一句話,「巫拳出,巫族現。據說歷代天巫壽元用盡後,都會將全身精華祭祀,來為大夏占卜未來,可歷代天巫都看到了一個畫面,巫族大劫越來越近,所以天巫殿就覺得要找到巫拳來延伸巫族的氣運,可惜,始終沒有著落」。
刑天戚說道這裡,眼中不禁透著深深的沉思,隨後看向張瀟眼中的光芒更甚,道:「孩子,你修煉了巫拳,又有力巫之血,必然是我巫族的消,老夫豁出臉皮,只求你日後若是有機會,必然要重新我巫族啊」。
刑天戚說著便要向著張瀟跪拜,卻立刻被張瀟伸出手擋住,張瀟苦笑道:「前輩,我這點修為,那裡能左右整個巫族的因果,修煉巫拳,不過是意外而已,不過前輩放心,我既然承了巫族的情,若是有機會,我必然會報之」。
張瀟的話,自然是給自己留下了餘地,巫族的因果這樣大張瀟可不敢隨意應下,誰知道這些因果背後牽扯到什麼樣的強大存在,若是一個不小心必然是萬劫不復,刑天戚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並不會因此感到難過,反而十分的欣慰,心道:「張瀟活的越長越好,實力越強越好,這樣他巫族才能找到一顆大樹來乘涼」。
轉眼間,七日時間匆匆而過,這七日時間,讓張瀟當真是在水深火熱之中,身上的藥勁越來越強,白天全身好像燃起了一團火焰一樣,焚燒著張瀟每一寸的血液,而到了夜晚,藥效卻變的如同寒冰,將張瀟全身凍出一層冰霜來,讓張瀟從裡到外的感到冷。
這一火一冰,整整折磨了張瀟七日時間,然而今日才是藥力最後的一天,也是最強的一天,只見張瀟盤膝在那,半邊身子,赤紅如火,另外半邊卻是冰冷如霜,這些藥性張瀟還不能用功法來抵擋,只能憑藉著自己的意志來將其承受下來。
冰火兩重天中,張瀟身上的滋味只有張瀟自己知道,其中的折磨讓張瀟幾次都差點忍耐不住,全身忍不住的抽搐起來,黑子站在張瀟身前看著張瀟悲慘的摸樣,不禁嘴角一抽,向著刑天戚道;「前輩,我師尊這、、、到底行不行啊,你別把我師尊搞壞嘍,我師尊還有師娘等著呢,要是搞壞了下面,你就等著我師娘來給你拚命」。
幸好張瀟此時全心都在抵抗身上的一冷一熱中,並沒有聽到黑子這句話,不然指不定因此就暴跳起來,先揍黑子個花開燦爛再說。
刑天戚嘴角一撇,冷笑道:「去,一個蠍子jing,懂個什麼,我的藥草可是當年苦苦從黎巫殿,求來的秘藥,本打算給我孫子來用的,這下便宜著小子了,撐過這冰火煉體,我保證他下面的玩意比精鐵還結實,別說你家師娘,就算是cāo翻百來個娘們都,不是問題」。
聽到刑天戚的話,黑子頓時忍不住雙目發光,臉上露出一副賊賊的笑容道:「這麼好,嘿嘿,前輩,不知道有木有邊角料剩餘的,反正你留著也沒用,不如給我,你看我可是我師尊的首徒啊,以後也是會為了巫族出力的,你看、、、、」。
刑天戚聞言頓時不禁面色古怪道:「難不成你家還有個母蠍子jing等著??」黑子聞言好懸沒被自己口水給嗆死,不過還是點頭道:「是啊,有一個叫玉丫的蠍子jing,我有點降服不住了,你看是不是看在我師尊的面子上,給我點用用啊」。
刑天戚聞言,那張老臉上不禁露出同樣猥瑣的笑容,將一包藥草遞給黑子道:「給你,雖然少了點,但回去用水煮成漿糊,抹在上面,勉強夠用,保證讓你威猛」。
黑子這下忍不住大喜起來,不管自己說的真的假的,但這幅良方到了自己手中,害怕賺不來大財,黑子掂量下手中的藥材不僅心道:「嗯,少了點,沒事,我給他們加點別的東西,多分幾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