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四章了,過年過的太輕鬆了,現在有些不太想寫,累,讓俺調整一夜,緩衝一下,明天開始補欠更。}
張成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就這樣背負著雙手等著他來殺自己。
倒不是他不怕死,而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地方是不准許打鬥的,因為這裡是造化法則的地盤,它是不准許任何人在它面前撒野的。
只可惜,沒有張成的好運,得到了聖人的傳承,這也就注定了他要受到懲罰。
果不其然,就在他即將打中張成的瞬間,造化法則突然一顫,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反彈而來,直接將天靈子打飛了出去。
「怎麼回事?」摔倒在一旁的天靈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張成已經能夠掌控造化的地步了?
「很可惜,在這裡你殺不了我,就算出了這裡,你也殺不了我,所以,不要枉費心機了。」張成冷笑一聲,道。
「這是怎麼回事?」天靈子想了想,覺得張成不可能是達到了控制造化的地步,而是他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如此說。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張成有些好笑,自己和你很熟麼,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明白了,肯定是那群老不死的將他們知道的東西留給你了!」一時間天靈子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的話,當初他就應該直接將他們都殺了。
現在好了,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反而多出了一個和自己一樣得到了造化種子的人,還將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留給了張成,這讓他很不平衡。
「沒錯,聖人們是將他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怎麼樣,很羨慕吧,但是我不告訴你。」張成繼續刺激這傢伙,算是提聖人們受到的那些痛苦先收回一些利息。
「你……」天靈子因為白忙活了一場本就已經夠生氣的了,現在又看到張成如此說,心中就更加的惱火,又想要出手教訓張成。
可是,突然想起之前的一幕,他又停了下來。
「俗話說的好,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等著吧,我總有一天會把你殺掉,為聖人們報仇的。」張成根本不理會他的憤怒,繼續刺激他,同時這句話他也是他最想說的一句話,算是正是的向天靈子宣戰了。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就看誰能笑到最後吧。」天靈子此刻也冷靜了下來,冷視張成道。
「不用看了,肯定是你……哭到最後。」張成挖苦道。
「我不和你逞口舌之爭,等著吧,我會讓你後悔今天所說的這一切的,一定!」天靈子堅定地說了這麼一句,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我等著你來讓我後悔。」張成也毫不退縮,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對峙著,火藥味十足。
隨後,張成就不再去管他,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同時打出一道印訣直接將自己的身影斂去,這是聖人們掌握造化之後總結出來的印訣,能夠借用造化的力量,斂去身形。
這樣一來,就能夠讓天靈子不知道自己的修為進度,而自己卻能夠隨時的觀察他的修行進度,這樣一來,無形當中就給他帶去了一種壓迫力,雖然不能起到什麼實質性的效果,但也足夠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將這九塊造化法則融合起來,形成一體,然後再繼續修煉。
而看到張成斂去身形的一幕,天靈子一下子就懵了,這是怎麼個狀況,他知道張成並沒有離開這裡,而是用特殊的手法斂去了身形,就算是自己也無法看到他的存在。
這樣一來,他就有一種不平衡感,畢竟自己袒露在他的眼前,而自己卻對張成一無所知,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但是他又無可奈何,心裡一陣煩躁,當下也沒有心思在這裡繼續修煉了,直接出了造化空間。
張成可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走,因為他此刻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融合這幾塊造化法則上面。
由於極為聖人在碎裂法則的時候就有所考慮,所以他們的這九塊法則碎片其實一段法則的九個不同的部位,剛好可以拼接在一起。
然後張成又借用造化法則的力量,將這段法則中間的裂痕填補,最終形成了一張三十多厘米長的法則片段,比天靈子的法則碎片要大的多,最起碼也得是他的五倍之多。
隨後,他便以這塊法則為媒介,開始與造化法則溝通,只是一瞬間,張成就接受了極其龐大的信息,差點將他的腦袋程炸。
他也被這個情況給嚇了一跳,隨即停止連接,開始煉化整理自己腦中多出的訊息……
過了許久,張成才將這些訊息整理完畢,但是心中卻多了一些明悟,同時他也感到自己頭頂上的法則碎片也略微有些增長。
雖然肉眼難以察覺,但是張成卻可以感覺到。
「天靈子,我的起點已經比你高了很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後悔!」張成此刻是信心十足,只要不出意外,自己會在天靈子之前突破聖人境界。
一旦突破了聖人,天靈子還會使自己的對手?就算他將三千位面全部掌握,也難逃一死。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天靈子此刻正早籌劃一場陰謀,大批的人馬已經由元始位面的進入了蟲洞。
要知道,天靈子掌控者暗月國度,而暗月國度所在的空間已經盡頭了各個位面。
也就是說,只要天靈子願意,就算你關閉了乾坤戰場,他們也隨時可以通過暗月國度進攻其他的位面。
可是,如果元始位面關閉,那麼就沒人能夠進入元始位面。
話說回來,這個思路還是張成給天靈子提供的,因為他獲得消息,張成就是從接連仙界的通道潛入暗月國度的。
而此刻,張成他們卻沒有想到這一點。
張成隨後也離開了造化空間,再一次出現在劍宗之中,不知道為什麼,他離開造化空間之後,卻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
他不知道這絲危機感是來自何方,但是他知道,這股危機感並不是無的放矢,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