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著,打不著……」張成在陣法的背後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還跳著醜的讓人發指的舞蹈,氣的星躍直咬牙,此刻他真的是恨不能衝進陣法將張成給生吞活剝了。
「行,我記住你了。」星躍惡狠狠的看著張成,一副我一定要殺了你的模樣說道。
「呵呵,你這話說的,你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怎麼記住我,覺得記住我的模樣了?」說著,張成的容貌就發生了改變,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就連身上的氣息都為之一變,隨後又重新變了回來。
「這……」星躍沒想到這小子的模樣竟然還是經過偽裝的,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他還沒有看出來這一點。
「所以說,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你最好還是不要說大話,還有,這段時間小心點你身邊的人,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過去找你了。」張成嚇唬他道。
一旁的藍月看到張成此刻的模樣竟然不是他本身的模樣,心裡也是一陣驚訝,看了看玄靈,發現她此刻沒有半點驚訝,反而是一臉笑意,也就是說她之前就知道這不是這小子的模樣。
看到這裡,她的小嘴一撅,心道:「好啊你們兩個傢伙,竟然合起來瞞我,行,我記住你們了。」
「你……」
「你什麼你,你既打不破這陣法,又不知道我是誰,那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難道覺得自己還不夠丟人,想要繼續讓我諷刺兩句?」張成繼續諷刺道。
「媽的,有種你給我出來。」星躍已經是出離憤怒了,他娘的,這世上竟然有比我還不要臉,比我的嘴還惡毒的人,老子太他媽的不爽了。
「媽的,我就不出去,有種你進來。」張成依舊是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行,你小子給我等著,老子不殺你我就不姓星!」說著,星躍便領著大部隊返回了星躍國,他實在是不想繼續呆在這裡了,看著張成那副欠揍的模樣,他就一肚子火。
「哎,別忘了我剛剛說的話,過段時間我會去找你的,還有,小心你身邊的人。」張成衝著星躍喊道。
他這本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在未來的半個月中,卻讓星躍連殺了幾百個人,平均每天十個,而且這喜人還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親信,這讓藍月拍手叫好,當然了,這是後話。
玄靈看到星躍被張成給氣走了,小手一擺,藍月城上空的陣法便消失不見。
張成看到這裡,不由地有些擔心,問道:「百花,你撤去了陣法,萬一這小子偷偷的潛入進來怎麼辦?」
「放心吧,這個陣法我在設立之初就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一旦它感知到有超過我修為的人靠近藍月城,它就會自動觸發,不然你以為我們能夠安穩的帶到現在麼?」玄靈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張成點了點頭,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去。
要知道自己這一次可是徹底的嘴了那個星躍,而自己的本源仙器還沒有祭煉成功,萬一被他偷偷的潛入了進來,那自己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姐,賈德,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給我說說呢?」一旁的藍月看到這兩個傢伙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心中就是一陣惱火,這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所以,她感覺很受傷。
「說什麼?」玄靈和張成異口同聲的問道,而兩個人也是被這個情況下了一跳,相互的看了一眼,尷尬的笑了笑又看向了藍月。
「賈德,你現在的面目不是你本來的面目吧,還有你的名字,應該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藍月瞇著眼睛看著張成,一副「你騙不了我」的模樣。
「呵呵,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是,我原本的模樣的確不是這樣的,而是這個樣子的。」說著,張成就變成了之前用過的一張帥氣的面容。
「那你的名字呢,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就叫賈德。」藍月問道。
「當然不是了,誰會叫這樣一個難聽的名字,我的真名叫做步士貞德,步是腳步的步,士是士兵的士,貞是貞潔的貞,德是德行的德。」張成一本正經的說道。
「步士貞德?好奇怪的名字!」藍月念叨了一句,又道:「好吧,看在你還算誠懇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噗……」玄靈實在是忍不住了,心道:「虧他想的出來,而這丫頭也竟然還相信,看來他們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
「姐,你笑什麼?」藍月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步士,步士,額,我還是叫你貞德吧,我就是覺得貞德剛剛說星躍的那些話實在是有些好笑。」玄靈回答道。
「哦,這事啊,的確是很好笑,貞德,你剛剛說的那些話真是解氣,我之前和那小子鬥嘴每一次都是把我氣個半死……」說到這裡,藍月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興奮地說道:「對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教我罵人行麼?」
「這個不好吧,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學罵人呢,像罵人這種粗活還是我這個粗人來做吧,你就在一邊看戲,給我助威就行了。」張成業沒想到自己那麼彆拗口的名字她都能相信,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她了,是少腦子呢還是天真呢。
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用天真,雖然是一個意思,但是天真的賣相稍微好一些。
「學罵人怎麼了,罵人不需要動手就能夠讓人敗退,這就是兵法上說的,不戰而屈人之兵最高境界。不行,我就要學,姐姐,他是你朋友,你幫我勸勸他,讓他教教我吧。」藍月衝著玄靈道。
不過,張成聽了藍月的這番說辭心中頓時感覺自愧弗如,罵人本是一件低俗的事情,竟然被這丫頭說道如此高級,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不,還有一個,那就是淚牛滿面,同時也給那些猥瑣之人找到了理論上的依據,罵自己的人,讓別人說去吧。
「藍月,貞德剛剛說得很對,你不適合學習罵人,女孩家的應該矜持。」玄靈也勸道,她也搞不明白自己這個妹妹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淨想一些ど蛾子的事情,這罵人也可以學?
「不行,我就要學,之前那個星躍王把我氣得難受,我也要親自氣他一頓才行,不然我心裡這道坎過不去。」藍月還撒起了嬌來,這讓張成一陣頭大如牛,這也是比自己大了四百多歲的小祖宗?恐怕自己的女兒現在都已經比她成熟了。
「這……」玄靈也那她沒辦法了,看了張成一眼,看看他有沒有什麼主意。
「好吧,好吧,我教你就是了,不過,在此之前我要確認一下你有沒有學習罵人的天賦,我的罵人絕技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學得會的。」張成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好,你要怎麼確認?」藍月一臉興奮地說道。
看到藍月這幅興奮的模樣,張成的心裡一陣自責,心道,這不是誤人子弟麼。
搖了搖頭,收拾了一下心情,看著藍月道:「罵人需要口才,也就是要咬字要清楚,現在我說一句話你重複一遍,如果你能夠聽完之後,一遍就說下來,中間不出現錯誤,那就說明你有學習罵人的天賦,如果不行的話,那我也只能對你說no了。」
「沒問題,你問吧,不過,順便問一下,no是什麼意思?」藍月問道。
「就是不行的意思,好了,我要開始了。」說著,張成稍稍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打南邊來了個啞巴,腰裡別了個喇叭;打北邊來了個喇嘛,手裡提了個獺犸。提著獺犸的喇嘛要拿獺犸換別著喇叭的啞巴的喇叭……」
張成說完,玄靈和藍月都愣住了,她們可從沒有聽說過這樣拗口的話,而且只是聽就已經分不清那個是那個了,到最後更是不知所云。
張成看到藍月此刻的表情心中很是滿意,說道:「我是見你好學,所以故意降低了難度,好了,可以開始了。」
「啊,還降低了難度!」藍月瞪大了眼睛,這句話已經夠難的了,竟然還是降低了難度的,這讓她很是受傷,心道:「看來自己是沒有學罵人的天賦。」
「開始吧。」張成又說了一遍。
「算了,我還是放棄吧,這句話我肯定一邊說不出來,看來我不是學罵人的那塊料。」說完,藍月便一個人傷心的返回了皇宮。
「張成,這真的是降低了難度的?」玄靈走到張成的身邊,她覺得張成是故意這樣說的。
「當然……不是了,這句話我可是用了很長時間,練了幾百便才掌握的這麼熟練的。」張成笑道。
「你可真滑頭……不過這樣也好,打消了她學罵人的念頭,可是這丫頭……哎,真不知道該說她些什麼好了。」玄靈搖了搖頭,也逕自飛回了皇宮。
她們都走了,張成自然也不會在這裡多留,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直接返回了他的房間,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