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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章 調戲聶采容 文 / 會飛的小蟲

    時間:2012-07-13

    「大人,小的已經寫好投誠書了。」松田野人恭恭敬敬的站魏季塵前面,雙手捧著一份書。

    時間已經到了馬羊鎮大戰的第二天晚上,魏字軍和毅軍還去析木城的途。

    因為天色已晚,兩軍安營紮寨,稍作休息。

    松田野人對於前日的大戰,那可是記憶猶,那些士兵著火翻滾的慘狀不斷的他眼前出現。

    戰前他是又怕又喜,怕的是魏季塵軍隊抵擋不住時潰逃之前會宰了他,喜的是要是大日本帝國的軍隊勝利了,說不定他也能得救。

    不過戰鬥的終結果卻讓松田野人恐懼得無以復加,對眼前這個男人,他再也起不了任何反抗的心思,只有深深的匍匐地。

    「哦,這麼快就寫好了嗎?」魏季塵不慌不忙的接過投誠書,翻開之後粗略掃了幾眼。

    投誠書大致內容是說他松田野人自小仰慕華明,對天朝上國敬畏有加,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成為天朝子民,今次他得到了這個機會,不由欣慰歡喜,將自己大的努力為天朝上國做出貢獻。

    除了吹捧一翻國之外,松田野人同時也其辱罵日本天皇睦仁為無知小兒,稱日本內閣所有大臣都是無腦之輩,竟然以倭國一小小之國,妄圖染指華,如果現幡然醒悟還來得及,否則後必定身死國滅。

    松田野人投誠書的後寫道:天朝上國不是一個由四個小島組成的倭國能夠比擬的,諸君,為了使我倭國不至於滅亡,還請諸君與我松田野人一道,曲線救國,拜倒天朝上國之下。

    魏季塵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一下投誠書的簽名,笑著說道:「如果能夠讓其他一些俘虜也加入你的曲線救國之大業來,我會大大的有賞。」

    松田野人眼前一亮,大凡人都有羞恥之心,松田雖然迫不得已寫下投誠書,並且也是真心實意倒向魏季塵,但是如果只有他獨自一人如此做,他心自然是惶惶然。

    要是能夠拉下一大批俘虜進來,他便會心安理得的覺得,自己其實未必做錯了。

    「大人請放心,小的一定竭全力,讓那些人加入我的大業之。」松田野人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魏季塵略一沉吟,說道:「不是有那個村田犬郎嗎?你先說服他試試。如果成功,我會先允許你一些特定的區域自由活動。」

    松田野人現就像是一個囚犯一樣,一直被關押著,整日不見天時,這精神上是一種巨大的折磨,一聽能夠自由活動,即便只是一些特定的區域,他也興奮不已,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說服村田犬郎投敵叛變。

    「大人,這是小的寫下的山縣有朋傳記,還請您過目。」松田野人彎著腰,又拿出來了一份手稿。

    「好,好,看來你適合當一名作家,而不是一名士兵。」魏季塵打趣笑道。

    接過一看,不由大笑不止。

    只見上面寫著,山縣有朋,長州藩下級武士出身,經常把『我是一介武夫』掛嘴邊,據說他幼時正的清秀,拜倒幕派領袖吉田松陰為師,吉田松陰喜孌童,經常深夜將其招致住所,明為傳道解惑,實為猥褻侵犯,因此,幼年的山縣有朋寡言少語,性格逐漸變得扭曲。

    魏季塵還真沒有想到此人真是個天才,除了采稍顯不足外,書的故事倒是講得津津有味,有聲有色,活靈活現,讓人不信都不行。

    「不錯,讓雲龍潤色一翻,然後送往京師各處報社。」魏季塵想了想,轉交給身邊的王懷慶說道。

    魏季塵擺了擺手,松田野人低著頭,彎著腰緩緩的向後退去,直至到了門口,才敢轉過身來。

    「對我的友好竟然達到了50,當真是不可思議,難以理解的民族啊。」魏季塵等到目送松田野人被押解下去之後,這才喃喃自語的說道。

    剛才他用觀察術查看了一下松田野人對自己的友好,想不到竟然高達50,而魏季塵剛見到他的時候,那傢伙對自己的友好還是0

    友好為0的意思,是心雖然對自己厭惡,但是沒有起殺心,為負值時則要小心了,因為對方欲除掉自己而後快。

    剛見面為0魏季塵倒是很容易理解,因為松田野人有自知之明,心肯定不會存著殺機,但是隨後自己他面前屠戮了幾小鬼子,松田野人對自己的友好不但沒有下降,反而還大幅上升。

    看來對付狗的好手段就是棒子啊,這樣它才會忠誠不二。

    魏季塵無言的搖搖頭,拿起一本曾國藩的《治學論道之經》細細觀摩,這些書都是他從聶士成處借來的,對於魏季塵瞭解清朝的民俗以及官場態都有幫助。

    魏季塵稍微看了一會,便弄得有些頭昏腦脹,揉了揉太陽穴,魏季塵進入系統買了一顆花玉露丸,放自己鼻子旁邊聞了聞,便覺得神清氣爽,心情變得寧靜。

    剛收進懷放好,卻聽到帳外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魏季塵抬頭看去,卻見聶采容蓮步輕移,款款而進。

    「榮才,你還沒睡嗎?」魏季塵放下手的兵書,看著睡眼朦朧掀開帷幔走進來的聶采容,不由驚訝的問道。

    聶采容精神有些萎靡,逕直走到魏季塵身邊坐下。

    「大哥,你說我們的手段是不是過於血腥殘忍。」聶采容還為京觀之事想不開了。

    魏季塵皺了皺眉,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付倭人,就要使用各種手段,倭人士兵看到此情景,必定心存害怕,他日進攻的時候也會怯步不少。」

    聶采容緊蹙的眉頭稍稍舒開,輕輕的點了點頭。

    「大哥,你這裡怎麼有股花香的味道!」聶采容又嗅了嗅鼻子,好奇的問道。

    魏季塵一翻白眼,這聶采容屬狗的,鼻子怎麼這麼靈呢,他剛才從系統購買了一粒花玉露丸,以作不時之需,想不到一下子卻被聶采容聞了出來。

    「閉上眼睛,大哥有好東西給你喝。」魏季塵眼睛一轉,笑著說道。

    聶采容聞言輕輕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粉撲撲煞是可愛,再加上她一身戎裝打扮,看起來倒是英姿颯爽。

    魏季塵從身邊取出一個酒葫蘆來,他前世就喜歡不時飲一口小酒,這世也不另外,何況這東北苦寒之地,所以他隨身攜帶著一個盛酒的葫蘆,要是嘴饞了,就抿上那麼一小口。

    魏季塵又把剛才購買來的花玉露丸捏碎,扔進酒葫蘆當,仔細搖勻之後,看著聶采容紅嫩的嘴唇,輕輕放到她嘴邊,稍微一傾斜,便倒了一點進去。

    聶采容聽話的沒有睜開眼睛,而且張嘴就喝,這酒一入口,她先是苦著臉蹙了蹙柳眉,接著放輕鬆神情,覺得這酒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喝進嘴裡之後,精神亦為之一振。

    魏季塵讓她喝了一大口,這才笑著問道:「怎麼樣?味道不錯?」

    聶采容意猶未的添了添嘴唇,點頭回道:「大哥,你這是什麼酒?」

    魏季塵眨了眨眼睛,莞爾一笑道:「我這是女兒紅,酒帶著淡淡的女兒香,怎麼,賢弟喝下之後有沒有想起家的嬌妻?」

    「騙人,女兒紅裡面才會不有女兒香呢!」聶采容揚起下巴,露出粉嫩白晰的修長頸脖,繼續說道:「我可偷偷喝過,酒都是苦苦澀澀的味道,一點也不好喝。」

    聶采容顯然不能喝酒,這一小口酒下肚,她整個皮膚就像是染上了一層紅霞,整張俏臉都微微紅,兩腮紅撲撲,霞飛雙頰,眼波流動,非常迷人。

    魏季塵心一陣悸動,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來,忽然摀住聶采容的雙頰,眼睛一轉不轉的注視著她。

    聶采容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不知該如何辦是好,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害羞的看著魏季塵。

    魏季塵湊過臉去,輕聲說道:「別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

    「你,你要幹嘛?」聶采容的聲音有些顫抖,又有些期待。

    「真好!」魏季塵輕柔的說道,聶采容眼睛不敢看他,瞟向了一旁,眼珠左右漂浮不定。

    魏季塵的身子也慢慢的湊了過去,忽然現聶采容兩隻小手緊緊的捏著衣角,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不由啞然一笑,便起了惡作劇心思。

    誰叫她一直這樣瞞著自己,那我也不挑破,看你能夠瞞到什麼時候。

    聶采容直覺得自己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昏,一動也動不了,慌慌張張的她便要閉上眼睛。

    卻聽見魏季塵忽然說道:」剛才手挺凍的,這樣握著真暖和,哈,賢弟你真像個女人。」

    聶采容心一陣失落,魏大哥還是沒有看出我是個女人。

    惱羞成怒的一把推開魏季塵的雙手,嗔道:「誰像個女人,你自己這樣才讓人誤會。」

    魏季塵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不顧她的掙扎說道:「誤會,有什麼誤會,我們兩兄弟還分彼此嗎?榮才,不如今晚你就和大哥睡一起,想三國時的劉備就經常和關羽、張飛睡一起,這樣才能體現我們兄弟之情嘛。」

    「我晚上會說夢話,還會打呼嚕。」聶采容支支吾吾的說道,企圖打消自己大哥荒唐的想法。

    哪知,魏季塵卻一臉不乎的說道:「這有什麼,大哥一睡覺什麼也聽不到了,榮才,要是你今晚不和我一起睡,我可要生氣了。」

    「咱們是不是結拜兄弟?」魏季塵看到聶采容一臉為難、咬著嘴唇的樣子,心偷偷一笑,繼續說道,臉上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們是結拜兄弟啊。」聶采容看到魏季塵嚴肅的樣子,只能抿了抿嘴唇回道。

    「既然是兄弟,睡一張床上有什麼大不了,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大哥我?」魏季塵直勾勾的看著她,不讓她有任何的退縮。

    「什麼秘密啊,睡就睡,誰怕誰啊。」聶采容心一惱,便口不擇言的回道。

    不過,這話剛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聶采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即便她平日怎麼大大咧咧,也不會荒唐到與一個男人共睡一張床。

    但是魏季塵不等她後悔,馬上便吹滅了燈火,然後迅速的摟著她一下子便滾到了床上。

    兩人交纏一起,魏季塵壓她的身上,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魏季塵還是感覺到了懷的柔軟。

    想他魏季塵現代的時候,雖然事業有成,但是卻沒有個正經的女人,少年時家窮,自然沒有什麼女人看得上他,等他生活富裕了,又看不上那些女人,總以為她們是奔著自己的錢財來的。

    當然,雖然沒有正經的女朋友,但是不說明他是初哥。

    而懷的佳人所作所為早就讓魏季塵感動不已,不惜以身相救,是隨自己前往險地,而毫無怨言。

    魏季塵也是前不久才現聶采容的女兒之身的,聶采容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畢竟是個女人,難免有女人的動作表情,與她相處多了的魏季塵自然而然就現了不對勁。

    經過幾次試探之後,魏季塵已經確定無疑。

    聶采容靠於魏季塵的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羞澀得無以復加,想不到魏季塵竟然這樣緊緊的抱著她。

    聶采容覺得自己心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啃咬,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感覺從心口湧出,連身子骨都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整個人好像暈眩了陷入半昏迷狀態。

    魏季塵將腦袋向著她胸前輕輕拱了拱,調笑道:「賢弟身上真香,看來是女兒紅喝多了。」

    「大哥,放…放開我!」聶采容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嗔出聲來,聲音帶點著哀求的味道,而且魏季塵懷輕輕動了動,企圖逃脫他的魔掌。

    魏季塵原本是本著調戲的目的,但是想不到現自己竟然引火上身,作繭自縛,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懷的佳人吃又不能吃,偏偏她的模樣是那麼的誘人。

    魏季塵能夠感覺到自己懷這具嬌軀冉冉上升的溫,讓他感覺到口乾舌燥的是,魏季塵不經意間,鼻子是碰到了軟綿綿的嬌挺。

    「賢弟,你身子骨可真柔軟,大哥有點愛不釋手。」魏季塵附她耳邊,呼著火燙的氣息說道。

    聶采容被他的熱氣薰入耳,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全身無力嚶嚀道:「我,我…要回去了。」

    「今晚就睡大哥這裡。」魏季塵也喝了點酒,現也是意亂情迷,一隻大手竟然順著聶采容大腿外側不斷滑動。

    「大…哥,不行!」聶采容身子一僵,接著一軟,一股奇異的香味便從下湧上來。

    她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然後使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即將化身為狼的魏季塵,然後慌慌張張、跌跌撞撞的奪門而出。

    魏季塵有些鬱悶的看著聶采容離去的方向,當真是玩火**,搞得這樣不上不下,今晚看來是要徹底失眠了。

    搓了搓手指,卻覺得點濕潤滑膩,往鼻間一聞,卻是一股處子的幽香。

    「小丫頭,還真是敏感啊。」魏季塵先是有些訝然,接著壞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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