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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章 無差別轟炸求票 文 / 會飛的小蟲

    時間:2012-07-07

    西島助義是被外面沖天的喊打喊殺聲驚醒的,他慌忙披上衣服,推開窗戶一看,村莊內外,到處都是燃起的火光,到處都是奔騰的軍馬。

    支那人攻過來了,西島助義這才感覺不妙。

    恰好幾名參謀和小隊長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西島助義毫不猶豫的馬上命令他們下去組織起有效的反擊來。

    如果**隊的第一次衝擊之下,能夠迅速穩住戰線,不要讓**隊把這戰局搞得越來越混亂,則至少不會變成一邊倒的形勢。

    但是,戰場之上並沒有出現奇跡。

    「西島少佐,支那人卑鄙之偷襲,致使我軍損失慘重,我大日本皇軍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攻,士兵雖然勇猛,但是卻被支那人分割包圍,還請少佐閣下下達命令。」沒有多久,前去指揮的大隊長就快速的回來了。

    他一張臉熏得漆黑,頭也被燒焦了,一隻手還握著手臂上的傷口,整個人看起來是慘不忍睹,淒涼無比。

    西島助義聽到手下的話,不由一愣,房著急的來回走了幾步,聶士成這個老匹夫,竟然有膽敢雪夜偷襲。

    難道形勢已經這麼惡劣,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竟然抵不住支那人的進攻,快要崩潰了嗎?

    西島助義就不久前已經向旅團總部去了一封求救的電報,旅團回電,讓他力抵擋住支那人的進攻,立見尚告訴他,支援的隊伍已經了路上。

    可是,連這點時間我們都爭取不到了嗎?

    西島助義透過窗戶,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看著火勢慢慢的朝自己的指揮部逼近,不由陡的停下腳步,做出了後的決定。

    「聯繫炮兵大隊,讓他們十分鐘之後無差別炮轟整個村莊,我要支那人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陪葬,把那些還沒有陷入混亂的軍士匯合一起,我們撤向後方。」西島助義緊緊一握拳頭,眼閃現出來一絲寒光。

    他不甘心接受失敗,即便是要撤退,也要留給**隊一個難忘的回憶,說不定還能夠反敗為勝。

    至於那些還戰場上拚死拚活的小鬼子士兵,西島助義認為,為帝國忠是他們的職責,是他們的榮幸。

    大隊長得令之後,慌忙下去。

    不久,他就帶著防守指揮部的一個小隊約十來人的兵力跑了回來。

    「諸君,卑鄙的支那人夜晚偷襲我們,為了保存實力,為了以後報復支那人取得終之勝利,我將帶領你們向後撤退,諸君,請記住今日之恥,我們來日必將用支那人的鮮血洗刷。」西島助義匆匆忙忙的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翻身上馬。

    整支隊伍開始慌慌張張朝後方撤退。

    西島助義逃跑之前,並沒有向下傳達撤退的消息,他還需要那些戰場上的士兵繼續與**隊作戰,這樣才不會使**隊起疑心。

    捨身忘死拚殺的鬼子士兵,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西島助義的棄卒。

    仍然拚死抵抗。

    西島助義的算盤是打得好,用四多小鬼子的性命換取**隊的精銳之卒,怎麼看都划算,可惜他低估了**隊的戰鬥力。

    尤其是魏季塵率領的兩騎兵,那真是一路勢如破竹,沒有一合抵擋之人,魏季塵就像是一尊遠古戰神,永遠不知疲倦的砍殺。

    魏季塵之所以這麼勇猛,還是因為他穿著一件防彈衣,能夠無視大多數的傷害。

    這深夜之,怕的就是流彈,大多數鬼子士兵連槍都是好不容易搶出來的,抓住了槍之後,他們急急忙忙的就朝國士兵射擊。

    那裡還會瞄準頭部射擊,頂多是瞄準了心臟的部位,大多鬼子只是要能擊目標就行,因此魏季塵雖然身了四、五槍,但是依然毫無傷。

    不知不覺,魏季塵帶領著眾人從村莊間直插而過,卻依然沒有找到倭人指揮所,沒有看到尉官以上的將領。

    「稟報魏營,前面一間大房子應該是倭人的指揮所,但是房內已經人去樓空,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前去探查情況的軍士快馬回報。

    魏季塵將馬刀用力往地上一拖,擦出一絲絲的火花來。

    看來是晚了一步啊。

    「追!」魏季塵毫不猶豫的揚聲說道,大有不擊殺敵指揮官,誓不罷休的樣子。

    「魏大人,是否等到聶帥出來之後,全軍再行追擊?」馬玉峎有些擔憂的問道,他怕魏季塵貪功輕易冒進,自己這兩騎會了倭人的埋伏。

    魏季塵卻沒有絲毫的擔心,因為今晚,鬼子將沒有任何的支援部隊,不說毅軍的步兵營西路上設伏阻敵增援。

    而且北路,東路,依克唐阿和壽山的鎮邊軍將同時出擊,分別解決倭人從崔家房、雪裡站、連山關等地前來的援軍。

    今晚,整個草河口一帶的倭人將疲於奔命,四千多鬼子將要**隊的槍口之下顫抖,各地的鬼子此時估計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那裡還會有閒心前來救援十八聯隊。

    由此,魏季塵是一點也不害怕,一點有不擔心,他現要做的只是殺敵。

    不過,他當然不會向軍士們解釋這麼多了。

    魏季塵調轉馬頭,騎馬徐徐的經過兩鐵騎旁邊,一雙虎目掃過每一名軍士的臉上。

    「兄弟們,隨我魏季塵前去追擊殺敵,你們怕不怕?」魏季塵將馬刀往上一揚,大聲疾呼道。

    「不怕,不怕!」兩鐵騎齊聲出震天動地的大喊。

    站隊伍裡面的張作霖只覺得,有種叫做熱血的感覺正自己的身體之內復甦,他用自己全身的力氣嘶喊,直喊得臉紅脖子粗,喊得聲嘶力竭。

    張作霖看著魏季塵,心已經不知如何形容眼前這個男人了,或許,他天生就是屬於戰場的,他就是戰場上的神——戰神。

    張作霖想起先前魏季塵橫刀立馬、唯我無敵的樣子,不由心吶喊道:「大丈夫,當如是。」

    「好,既然兄弟們不怕,就和魏某一起,今晚屠倭人!」魏季塵意氣風的將馬刀用力向下一劈。

    「屠倭人,屠倭人!」

    魏季塵調轉馬頭,正準備追擊。

    卻聽見轟隆,轟隆的巨響從自己身後傳來,那邊,正是自己剛才衝出來的草河嶺。

    「不好!倭人瘋了!」魏季塵轉過身來,只見一陣又一陣的爆炸隨著聲音村莊內各處響起,炮彈的爆炸聲蓋過了一切的喊打喊殺以及槍聲。

    火星四射,硝煙瀰漫,將整個小村莊變成一片火海。

    二騎兵也是臉色大變的回過頭去,朝村莊的方向張望,那裡,還有他們的兄弟正解決殘敵。

    「聶帥!」

    魏季塵心大亂,要是聶士成犧牲了村莊內,今晚的大好局勢將徹底顛覆,至少大高嶺的**隊會陣腳大亂,失去繼續作戰的動力,說不定立見尚還能夠反擊成功。

    正魏季塵一拉韁繩,考慮是否要不顧爆炸,返身前去救援的時候。

    咚咚咚!

    一大隊騎兵卻迅速的從村頭的大道上疾馳而來,為一人正是聶士成,雖然他弄得有些灰頭土臉,但是看樣子並沒有受傷。

    魏季塵立刻策馬迎了上去。

    「聶帥可安然無恙?」魏季塵高聲問道。

    聶士成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仍然爆炸個不停的村莊,估計不久之後,這個村莊會化為一片灰燼。

    「倭人真是喪天良,連自己軍士的性命也不顧了。」聶士成先是憤憤不平的來了一句,接著臉色有些暗淡的說道:「還有一多軍士裡面剿滅殘敵,如今看來,他們是凶多吉少了。」

    「聶帥請節哀,還有敵軍等著我們追擊。」魏季塵勸說道。

    聶士成馬上收拾好心情來,沒有了剛才的落寞之色,而是正色說道:「子傑,今晚要不是有你費力激戰,迅速擊潰敵軍,從村莊內打通了一條道路,老夫等人,恐怕今晚就要交代這裡了。」

    「聶帥過獎了,如今十八聯隊殘敵向四散逃跑,他們的聯隊長也不知往哪個方向走了,我們還是慢了一步啊。」魏季塵心有不甘的說道。

    聶士成不以為意的說道:「十八聯隊只是小魚,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立見尚把第十旅團的總指揮所設立樊家台,他自以為高正無憂,前有草河嶺十八聯隊擋著,後通連山關,能夠隨時撤退,再加上樊家台左右兩邊駐紮的鬼子,便認為樊家台猶如銅牆鐵壁般牢不可破。今晚,老夫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聶士成雙眼看向遠方,顯老將本色。

    「聶帥果真是用兵如神,不留給敵軍絲毫退路啊。」魏季塵真心實意的稱讚道。

    別人才是真生的千人斬,萬人敵,自己這算什麼,多算得上是英勇無敵,就算殺上一個晚上,又能親手解決掉多少名倭人呢。

    人家聶士成只要動動嘴皮子,幾千鬼子就這樣墜入**隊的轂,能夠逃出生天的又能有多少人呢。

    看來,真正的統帥,不是戰場上的殺神,而是決勝千里之外的智將。

    攻破草河嶺之後,聶士成率領騎兵,再次踏上進攻的步伐,目標直指樊家台。

    而此時,樊家台的第十旅團總指揮部,立見尚果然如聶士成設想的那樣忙得焦頭爛額。

    他先是接到西島助義的求援,還以為是**隊的小規模奔襲騷擾,起先有些不意,但是,情況馬上就出乎他的意料了。

    前去增援草河嶺的己方軍隊不久便傳遞消息回來:遭到了敵軍的狙擊。

    難道想圍殲我第十八聯隊,那時候的立見尚還沒有意識到,聶士成的胃口比他想像的還要大。

    立見尚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第十八聯隊被吃掉了,急急從崔家房、雪裡站等地調遣軍隊,準備前去增援。

    然而,事情再次讓他大吃一驚,還沒有等到他的命令下達,崔家房、雪裡站等地卻先一步來請求戰術指導的電報。

    請求戰術指導其實就是請求增援,立見尚大驚,這才知道大事不妙。

    「報,少將閣下,連山關也傳來示警,他們亦遭到支那人的進攻。」電報員急急將傳來的電報念完。

    「喲西,支那人四面開花,同時進攻我軍陣地,實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他們那裡來的這麼多兵力。」一名參謀滿臉憂色的說道。

    「大高嶺的支那軍隊當然沒有此能力,但是他們如果連同賽馬集一線的支那軍隊同時進攻的話,則另當他論了。」小正樹人欠了欠身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立見尚看著牆上掛著的地圖,良久才說道:「支那人這回來者不善,鳳凰城至連山關,至少有兩、三日的路程,何況鳳凰城帝國的軍隊還需要一些準備時間,因此,此戰只有靠我們第十旅團自己了。」

    「閣下,支那人的主攻方向必定是從草河嶺方向來的大高嶺聶士成部,只要我們能夠一舉擊敗支那人的主力,則其他幾路支那軍隊不足懼,他們見事不可為,一定會自行退走。」小正樹人想了想,指著地圖上的草河嶺說道。

    立見尚點點頭,但是卻有些無奈的說道:「草河嶺十八聯隊已經和總部失去聯繫多時,此時不知十八聯隊的狀況如何。」

    旁邊站著的書記官說道:「閣下,炮兵大隊不久前傳來消息,十八聯隊西島君讓他們無差別炮轟草河嶺。」

    「哦,這個西島助義倒是能夠當機立斷,如果能夠給支那人聶士成部造成大量殺傷的話,西島助義當居功。」立見尚面露喜色說道。

    「可惜晚上統計戰果不易,也不知支那人傷亡如何。」一名參謀有些惋惜的說道。

    「從開戰到炮轟,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相信支那人即便不是死傷慘重,也會損失不小。」小正樹人拿過電報,仔細查看了一翻,然後推測出結論說道。

    其他幾名參謀都是點點頭,其一人說道:「小正君說的甚是,支那人不可能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就解決我草河嶺的駐軍,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不是那些懦弱的支那人可以比的,一定會拚死反抗,只要支那人繼續呆草河嶺,炮兵大隊將近半個小時的炮轟一定會讓他們屍骨無存。」

    眾位日本將領分析了一翻之後,心來稍微放鬆了一些,不像原來那樣,覺得四處都是敵人,不知從何處著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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