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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一章 上帝說要有光我說要下雪 文 / 會飛的小蟲

    時間:201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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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季塵那個鬱悶啊,其實他穿著這身衣服也是有自己的深意內,只有穿的另類點,才能夠讓他的名聲傳的廣。

    沒辦法,為了威望值,如今他是什麼事都願意做啊。

    魏季塵向前緩緩行了兩步,然後將拂塵輕輕一拂,一幅風淡雲輕的樣子說道:「聶帥,屬下今晚前來,是有要事相告的。」

    聶士成關心的問道:「子傑,你身體是否哪裡有些不適?」

    「屬下正常得很。」魏季塵一臉鬱悶的說道:「聶帥,屬下真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上報。」

    聶士成揚了揚手,說道:」好,好,你有何要事?對了,以後就算有要事稟報,也無需穿得,穿得這個,雖然年輕人的審美觀與我們這些老人稍有不同,但是相信也不會像你這樣。」

    眾人都是一臉嬉笑的看著一本正經走著八卦宮步的魏季塵。

    片刻,魏季塵停止下來,神情嚴肅的說道:「聶帥,小子從軍前為一小秀才,對周易等一些奇書頗有些研究,小子白天看到雲層走向異常,測試了一下空氣濕,推測了一翻高山對大氣層的影響,加上今晚夜觀星象。」

    魏季塵胡謅瞎扯了一大通,後才總結道:「小子終於推算出來,從明天開始,會一連下七天大雪。」

    聶士成還處震驚當,震驚自己看好的一名年輕將領腦袋出了問題。

    劉盛休卻漲紅了臉出聲問道:「你說你夜觀星象,推算出明天會下雪!」

    魏季塵一本正經的回道:「不錯,小子有確切的把握。」

    「哎呦,我的媽呀。」劉盛休終於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來,接著按著肚子大笑。

    周圍幾名早就忍不住的幕僚見此,紛紛狂笑不止。

    「推測出明天下雪,他以為自己是三國時的諸葛武侯嗎?」

    「真***笑死了,怎麼會有這麼逗的人,說自己能夠預測明天的天氣。」

    「這魏季塵不會是看章回體小說看多了。

    眾人邊笑邊擠眉弄眼的看著魏季塵。

    古代,不是沒有推測天象的科學家,但是他們也不敢說明天天氣會如何,何況像魏季塵這樣說接下來的七天都下雪。

    這些科學家頂多能夠預測一個大致的氣候變化,像二十四節氣就是這樣出來的,具體到某天,卻無人敢說自己能夠預測。

    現魏季塵說自己能預測,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聶士成重重咳嗽了一聲,眾人才止住笑聲,不過臉上表情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了。

    他們心想道:前一刻,自己等人還為這魏季塵頭疼,卻沒有想到下一刻此人卻自毀前程。

    「子傑,不如你先下去休息一夜,我們明日再說如何?」聶士成眉頭緊鎖,雖然是商量的字句,語氣卻帶著一點命令的味道。

    魏季塵知道他這是維護自己,不過他今天就是要把這事鬧大,越大越好,越大對他越有利。

    「聶帥,小子並不是胡言亂語,小子的推測有十足的把握,一旦明天下雪,倭人的進攻必定會受挫,對我軍是利而無一害。」魏季塵沒有理會旁人的笑聲,而是正經的向聶士成解釋。

    「這魏季塵不會是一整天都想著怎麼對付倭人,後想得走火入魔了。」

    「有可能,唉,真是可惜了啊,一員智將成了現這模樣。」

    眾人聽到魏季塵提起倭人,都以為他是憂心倭人之事,才會變成這幅模樣,臉上的嘲諷之色不由稍減,變成了同情之色。

    「子傑,我知道你憂心倭人之事,只是推測天氣之事,委實過於荒誕不經。華甫,你待會找個軍醫去子傑帳看看。」聶士成和大家所想一樣,不過他對魏季塵為愛惜了。

    唉,這孩子,是不是因為自己一下子提拔他為營官,使得他的責任變大,後承受不住壓力才會如此,難道我真的揠苗助長了?

    聶士成陷入深深的自責當。

    劉盛休也沒有心情看笑話了,向聶士成一拱手道:「聶帥,既然魏季塵如今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下希望你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營官之職豈同兒戲,怎能交給他手。」

    還沒等聶士成開口,魏季塵上前攔住劉盛休道:「劉將軍,眾位,我知道你們認為我一定瘋了,但是我卻是很好,要不劉將軍和我打個賭怎麼樣?」

    劉盛休見他說話思路倒是頗為清晰,不由暗暗稱奇,笑著說道:「哦,怎麼個賭法?」

    「很簡單!」魏季塵趁熱打鐵馬上回道:「如果明天不下雪,那些小子自己辭去營官之職,如果明天下雪,還請劉大人從此之後不得再提魏字營之事。」

    「子傑!」聶士成連忙擺手,剛要開口。

    劉盛休卻振振有聲的說道:「好,一言為定。」

    然後不等聶士成說話,便急急忙忙帶著幾名幕僚快速而走,那模樣,生怕魏季塵會反悔。

    聶士成心灰意冷的長長歎了一口氣,無力的擺手道:「子傑,你下去,老夫要想休息一會。」

    自己看好的將領如今變成這幅模樣,順帶著剛到手的一營人馬,明天又要還回去了,他能開心得起來嗎?

    「如此,屬下就先行告退了。」魏季塵知道現說再多也是枉然,還是明天給你們一個驚喜。

    「聶帥,我去送送他。」眼見魏季塵消失帳門口,聶采容急急說道。

    聶士成依然還自責當,聞言根本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

    等他明白過來,聶采容已經消失他眼前了。

    魏季塵一走出帥帳,便拿著拂塵上下左右揮舞了一下,相信今天這事今晚一定會傳遍全軍,成為全軍上下的笑柄。

    之所以要和劉盛休打賭,除了魏字營之事外,魏季塵還想借他之手,讓消息快的散播開來,相信劉盛休為了使聶士成不至於反悔,一定會把打賭這事弄得人皆知。

    「魏兄,請稍等。」聶采容端著個盒子,匆匆朝魏季塵走來。

    「榮才賢弟有何事?」魏季塵止住步子,笑嘻嘻的轉過頭來看著他。

    「魏兄,救命之恩不言謝,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聶采容將盒子塞到魏季塵手,雙眼通紅的繼續說道:「魏兄,你要好好養傷,我再求求伯父,讓他另外給你一個輕鬆的官當。」

    魏季塵打開盒子,卻見是一支不小的年雪參。

    這,

    魏季塵馬上把厚禮還到了聶采容的手,笑著說道:「魏某相信,無論是誰,那種情況下都會救你,如此厚禮,魏某怎敢接受。」

    聶采容一幅惡狠狠的表情說道:「你這人,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人參能夠滋補養顏,安神定心,你一定每天都要熬成湯喝,我會每天都來看你的。」

    「既然如此,魏某也不矯情了,榮才賢弟一片真心待魏某,以後有用得著魏某的地方,但請說上一聲。」魏季塵鄭重其事的說道,他想不到自己與這位聶士成的侄子相識不久,對方就如此關心自己了。

    魏季塵心感激,忽然眼睛一亮,想到小說此時俗套的橋段,兩個大男人意氣相投,應該幹什麼?

    不錯,是應該結拜。

    魏季塵向來是行動派,想到便做,當下毫不猶豫的一拉聶采容的小手,就急急朝自己營帳走去。

    「魏兄,你這是幹嘛?」聶采容臉蛋微紅,從手心傳來的溫,讓她心又帶著一絲慌亂和一絲悸動。

    「去了你就知道了。」魏季塵頭也不會的說道。

    魏季塵走進營帳內之後,這才放下聶采容的小手。

    並未注意到聶采容的異樣表情,魏季塵一陣翻箱倒櫃,終不知從哪個角落找出了一瓶酒來。

    雖說軍禁酒,但是這東北,喝口小酒不光是為了口福,同時還能御寒,只要不是太過份,主將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榮才賢弟,既然你我有緣,又意氣相投,不如今日你我就學三國之張飛、劉備,來個軍營結義如何?」魏季塵倒上滿滿兩杯酒,真心實意的看著聶采容。

    「我,好,我們今日就結為兄弟!」聶采容馬上便將心顧慮拋之腦後,有些興奮地說道。

    聶采容比起魏季塵來,為抽風,為嚮往這種江湖上的橋段。

    魏季塵抽出匕來,食指上輕輕一劃,劃出一條口子來,兩杯酒分別滴了一滴血。然後把匕遞給聶采容。

    聶采容毫不猶豫的有樣學樣,刺破自己白嫩的手指,看著自己的血與魏季塵的血匯合一起,心一陣興奮。

    兩人交換了生辰八字,魏季塵得知聶采容剛滿十歲,尚未取字。

    各自端起一杯酒來,雙雙跪地上,魏季塵無師自通的說道:「黃天上,厚土下,我魏季塵魏子傑願與合肥人聶榮才結為異性兄弟,從此之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猶如此杯。」

    魏季塵喝了一口酒之後,猛的用力把杯子摔倒地,摔了個粉碎。

    聶采容眼異彩連連,她說自己名字的時候說得頗為含糊,用的是自己的真名聶采容,好魏季塵忙於摔酒杯,並沒有聽仔細。

    當說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時候,聶采容是偷偷瞧了魏季塵一眼,心想道:如果哪天真和他一起死了,倒不失為一件幸福的事。

    「賢弟!」魏季塵雙手托住聶采容的雙臂,說到:「是為兄高攀了。」

    「大哥這是哪裡的話,大哥天縱之才,縱然一時失神,小弟也相信大哥會恢復過來。」聶采容嗔怒的瞪了魏季塵一眼。

    「賢弟,大哥忽然現一件事,你的一些表情很像女人。」魏季塵取笑道。

    聶采容沒有絲毫慌亂的說道:「是嗎,家的長輩也是如此說,說我聶榮才沒有男兒之氣,因此才讓我到軍來磨練。」

    「原來如此啊,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啊,賢弟只要經後跟著大哥多殺幾個鬼子,這娘們之氣自然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魏季塵語重心長的說道。

    「弟也想與大哥並肩作戰,奈何家伯怕下受傷,一直未曾同意小弟我上陣地。」聶采容皺著眉頭一臉苦惱的說道。

    「這倒是個問題,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琢不成材,我魏字營還缺一個哨官,賢弟不如明天去求一下聶帥,讓他放你出來。」魏季塵想了想,便嚴肅的說道。

    兩人幾句賢弟、大哥一叫之後,關係不由親近了許多。

    但是魏季塵之所以敢讓聶采容當哨官,一是有他自己看著不會出什麼大亂,二是魏季塵覺得聶采容是個可造之材,三是一旦聶采容成了他營哨官,以後補給之類的就不用煩了。

    「大哥,你今日到底了什麼瘋,怎麼找上劉盛休打賭?」見魏季塵說道軍營之事,聶采容又擔心又惱火的說道。

    「賢弟,難道你不相信我嗎?」魏季塵雙眼一眨不眨的直直看著聶采容。

    看得聶采容心亂如麻,鬼使神差的說道:「無論大哥做何事,小弟一定相信。」

    魏季塵淡淡一笑,說道:「既然相信,你明天就等著看好戲,我要他劉盛休無話可說。」

    「嗯,」聶采容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不知為何就相信了魏季塵所說。

    聶采容有些擔憂的走了之後,魏季塵又睡不著了,披衣走出營帳。

    此時,劉盛休等人有心的散播之下,魏季塵預測明日之後將連下七天大雪的事跡已經弄得人皆知了。

    魏季塵無論走到哪裡,都看到有軍士對他指指點點,並且交頭接耳,輕聲議論。

    「這人就是魏季塵魏子傑!」

    「是嗎?就是他啊,聽說前兩日他還好好,帶領手下三番五次擊退倭人,怎麼今天就說了一些瘋話?」

    「輕點聲,你不怕他聽到啊。」

    魏季塵聽到這些談論之後,自然不會上前與他們爭吵,反正一夜之後,這些人會由譏笑變成震驚,接著變成佩服。

    不過他心還是有淡淡的失落,想我魏季塵平日為人還算可以,想不到事到如今,只有一個剛認識不久的聶榮才相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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