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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巫妖大劫 268 彌勒破陣 黃天化神兵顯功 文 / 天宇尊者

    大神通者相繼離去,而陸壓的身影卻留在了現場,他向著場中人一個詭異的眼神隨即消失在當地.

    等到眾人回過神來,才發現場中一切未變,好似方纔的一切均未有發生似地。

    聞仲心下安然,催動這墨麒麟欲向袁天君報仇。

    只見這時,金光陣外,金光聖母撒開五點豹斑駒,手提飛金劍大呼道:「西岐眾仙,何人來破吾金光陣?」

    眾人一看,只見這五點這五點豹斑駒上坐一道姑,帶魚尾金冠,身穿大紅八卦衣,腰束絲絛,腳蹬雲履,背一包袱,掛一口寶劍,手中提著一把。

    燃燈道人喚來方弼,言道:「你且去破了她的金光陣!」

    方弼領命,隨即自顧前去,與金光聖母交戰數個回合後,金光聖母退入了陣中,只見金光陣中有二十一根桿,其上吊著一面鏡子,鏡子上沒面都有一套,套住了鏡子。

    金光聖母將繩子拽起,其鏡現出,把手一放,明雷響處,振動鏡子,連轉數次,放出金光,射向了方弼。

    方弼慘叫一聲,靈魂破體飛出,直奔封神台,身體去倒在陣中,被清福神伯鑒接引。

    方相大叫一聲:「大哥!」眼中蹦出了血淚,他已經明確的感覺到方弼已經身亡,頓時昏倒在地,姜尚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方相,隨即吩咐軍醫將方相扶起救起。

    燃燈道人眼神看向了藥師佛,藥師佛轉頭看向彌勒,燃燈眼角笑瞇瞇地說道:「勞煩道友安排西方佛教再出人,破了她的金光陣。」

    彌勒菩薩現在已經清楚道燃燈道人心中打了什麼主意,聞言思考了少頃,隨即開口道:「既然道友相邀,貧道焉敢退縮!」話中隱含諷刺之意。

    燃燈道人自然能聽得出,只是面上不顯,實則心中則是早已下了決心要除掉西方幾人。他現在身份不比以往,身為玉清闡教門下,原始的教誨下,他已經深深地將闡教當作他的歸宿,現在卻是還要以闡教的大計為主。心中一番思量後,決定要給其一番教訓。

    彌勒走出陣列,藥師佛見彌勒竟然親身試陣,大叫道:「師弟,不可!」

    「師兄且寬心!」彌勒一陣暗笑,身體站直,暗暗運轉全身佛力,將身體護定,緩緩地向著陣中走去。

    金光聖母見其儀表非凡,且腦後功德之光升起,隨即心中暗自戒備,但也暗自愁苦,如此大功德之人,她卻是不好下手。

    入得陣中,彌勒只見四處都是一面面鏡子,在陽光的反射下,卻是四處充斥著光亮。心中愈發謹慎,不敢輕易怠慢。

    這金光陣,奪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氣,中有二十一面寶鏡,用二十一根高桿,每一面懸在高桿頂上,一鏡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陣,將此套拽起,雷聲震動鏡子,只一二轉,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為膿血縱會飛騰,難越此陣。

    彌勒進陣後,左手掐著法決,右手數起佛珠,口中念動佛音,頓時金光四射,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

    金光聖母上台,依前次一般將繩子拽起,套中現出鏡子,發雷振動,金光射將下來。

    彌勒卻是不管不顧,口中唸唸有詞,擋住金光,無限佛光成圈,護住週身。任憑那金光照耀,依然不動絲毫,見到金光對自己無效,彌勒心中稍稍轉念。

    一扯脖子上掛著的佛珠,佛珠頓時四散開來,彌勒手連連揮動,佛珠四散飛出,射向那些鏡子。

    啪啦一聲,鏡子破碎。

    方纔還無邊照耀的金光頓時間消弭一空,不理那兀自驚駭的金光聖母,彌勒扯下後背著的人種袋,猛地兜空,一道金光向著金光聖母飛去。罩住金光聖母將其攝入人種袋中。

    陣法立破。

    彌勒既然已經破陣,足下升起金光,將身體托起,飛向了佛門陣列,一個合十道:「阿彌陀佛!師兄,吾不負使命。」

    且說金光陣被破,煙塵股股向著大陣散去,卻是不見了金光聖母,只留大陣板台,聞仲等截教眾人以為金光聖母身軀盡為齏粉,不留殘骸。

    聞仲紅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剛剛出陣的彌勒菩薩,眼神中射出陰狠的毒光。彌勒卻依舊一副和氣的樣子。聞仲心中更是惱怒,手中的金鞭緊緊握住,手上青筋直冒,氣息頓時有些紊亂,座下的墨麒麟亦是受到了主人的影響,四蹄刨地,煩躁不安。

    這時化血陣中孫天君出列,大聲咆哮道:「西岐眾仙,誰敢來破吾化血陣?」

    化血陣主孫良面如重棗,一部短髯,戴虎尾冠,乘黃斑鹿,飛滾而來,要為金光聖母報仇,叫囂著讓眾佛徒入陣。

    卻是天數自有安排,正在此時,武夷山白雲洞散人喬坤不請自來。

    此人想要拜入闡教門下,卻是想投桃報李,不想卻是自身劫數應在此地。

    燃燈當即讓其入陣,喬坤喜不自禁也不仔細詢問情況,當即冒失地進了陣中。

    此陣乃是孫天君根據通天教主所授道法基礎改編,用先天靈氣,中有風雷,內藏數斗黑沙但神仙入陣,雷響處風捲黑沙,些須著處,立化血水,縱是神仙難逃利害。

    號稱:黑風捲起黑沙飛,天地無光動殺滅;任你仙人聞此氣,涓涓滴濺血征衣。

    喬坤剛剛入陣,便見孫天君在台上,掌心雷一震,風雷響動間,一股黑沙噴來,暈頭轉向的喬坤不小心被正中面門,慘叫一聲,血肉在瞬息之間腐蝕成黑血,連白骨也被腐蝕一空。

    陣外眾人一聽慘叫,就知道喬坤隕落了,燃燈歎息道:「怨不得他人,卻是天數至此。」

    孫良在陣中聽到,一時怒火沒有止住,頓時開口道:「哼!貓哭耗子假慈悲!」

    聞仲一聽大急,趙天君就是因為說了一句燃燈道人的不是,被闡教人一怒之下滅了,此時卻是也來不及阻止了。

    果然,燃燈道人『和氣』的眼神再次飄來,聞仲頓時打了個寒噤。

    黃飛虎的兒子黃天化頓時道:「師叔,此次就由弟子前去破陣吧!」說罷,眼神看向陣中的孫良好似看見了個死人,解下了背上的『辟邪』劍。

    燃燈道人本來心中有些躊躇,黃天化師侄修道時間太短了,恐怕不是孫天君之對手,但是眼神看著黃天化的寶劍,心中卻大喜道:「師侄可以去,但是卻要小心為妙,善用手中的寶劍。」

    黃天化答了句是,隨即陣前黃飛虎囑咐了幾句,隨即天化入得陣來。

    孫天君在陣中見到一個年輕小子進陣,說道:「燃燈道人是你長輩吧?你還小,我不殺你,去請你長輩派名能撐得住場面的進陣來!」

    天化不言,鏘地一聲抽出了寶劍,對準了孫天君。

    孫天君一看,勃然大怒,從台上抓下了一把黑沙,打將了下來。黑沙飛來,黃天化將寶劍舞了個密不透風,黑沙碰觸到『辟邪』寶劍,頓時紛紛失去了作用落了下來。

    孫天君見狀,又將大量的黑沙往下一潑,黑沙飛揚而去,劈頭蓋臉地向著天化飛去。

    天化見狀大驚,急忙蹲下身子,瘦小的身體蜷縮在地上,手中的寶劍化成一道道虛幕將天化罩定。

    突然,「啊!」地一聲大叫,天化左手摀住臉孔倒在地上大叫,叫聲急劇慘烈。

    孫天君高興地大笑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你也有今天,今天就讓你身死陣中,為我死去的師兄,師姐報仇!」

    說罷,慢慢走近了天化身邊。

    天化猛地站起,手中的『辟邪』寶劍連連放射出一陣劍氣,倏忽一聲,鮮血四起飛濺,孫天君身首分離。劍上放射出一陣火光,頃刻間將孫天君燒成灰燼,一道靈魂向著封神台飛去。

    天化出了化血陣,全身的衣服損毀不少,手中的寶劍拄著地,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慢慢回到大營中。原來就剛才的護體劍光,就將他的功力消耗殆盡了。

    截教弟子紛紛向著陣中看去,只見破碎的陣法中一片狼藉,天化轉頭向燃燈報告道:「稟告師叔,孫天君已經被吾寶劍中射出的火燒成灰燼!」

    黃飛虎急忙出陣來將天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天化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嚴父,眼神四下彙集,竟然和哪吒楊戩有了交集後,見到兩位師兄紛紛豎起了大拇指向他祝賀,心中頓時感覺極大的幸福,勉強向著他們展露出微笑。

    孫天君竟然喪命在一個小小孩童手中,堂堂十天君現在僅僅餘下這幾位頓時臉上無光。

    闡教弟子竟然這麼強悍,一個看起來剛入仙道的未入流的弟子竟然有這種表現,讓他們心中頓時起了一種難言的感覺。

    難道闡教弟子是不可戰勝的,眾截教弟子竟然都起了這樣的念頭。

    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的!

    聞仲心中悲痛不已,卻是覺得有愧於死去的七位天君,但是兵臨城下,聞仲很無奈。

    當即聞仲慵懶地說道:「收兵回營,擇日再行大戰!」隨即商營大兵勉強稱是,隨即轉身按照一定的退去順序,慢慢地將兵回攏起來退出戰場。

    燃燈向著戰車上的梵先生示意後,隨即梵先生也下令收兵回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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