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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5一觸即
?慢慢地,蚩尤好似被禁錮住似的不能因痛苦而出大聲的嚎叫,但此刻他的身體卻是因為無比的痛苦而不斷的顫抖,臉部的肌肉也不斷的扭曲,斗大的汗珠如同雨點一般滴落。
嗯?這是怎麼回事,玉清門下眾弟子也在仔細地大量著蚩尤的動靜,臉上紛紛顯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光彩。
少頃過後,唯有只有玉鼎好似有所意會一般慢慢地點點頭,而眾人似乎都疑惑不解地看著玉鼎,玉鼎遂傳音給眾位師弟道:眼前的蚩尤,或許是因為急於突破而控制不住了入魔了。但玉鼎卻是邊傳音邊想,眉頭再次緊緊蹙起成一團,腦海中不斷地進行盤算著:下面的情景,如果是師傅在場,該如何控制呢?
漸漸地,蚩尤的大巫真身好似再也無法控制一般縮小到本體大小,而頭頂竟然慢慢地鑽出一雙好似犄角一般的硬塊來。犄角上面散著陣陣的漆黑如墨的魔氣,這絲魔氣看似毫不起眼,但是其中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顯露出來,看來蚩尤是功力大進而因禍得福了。
無天呆呆地站在一邊看著蚩尤的變化,嘴張得很大,似乎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心裡不住地盤算著:「原來,以前的傳說是真的,蚩尤果真是牛頭人的祖先啊!」
但無天等人卻是沒有現,怪物墨的臉色突然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們不知道此刻墨的心中正在不住地盤旋著一件事情:少主當年突破修為時也是長出一隊類似的犄角,而且與眼前這個大巫蚩尤的如出一轍,看來這個小小的大巫卻是不能放過了。
轉過頭來,眼神異常清明地看著無天,無天心中有些納悶,這個怪物此刻竟然前所未有的認真起來了,無天急忙卸去原本臉上的絲絲玩世不恭,無比認真地問道:「墨前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墨緩緩地鬆懈了臉上的肅榮,臉上竟然展現出一絲笑容道:「無天魔主,此大巫現在依然成魔,而且此魔潛質極高,等下可決不能放過他啊!」說著,竟然重重地點了下頭。
無天眼中爆出一絲亮光,前所未有地鎮定地回答道:「那是肯定的,不過到底出了什麼變故,使得前輩你,竟然失了以前的鎮靜了?」
「這些事情你最好別問,我也不會說的!」墨臉上立刻變了神色,突地向上空看了一眼,隨即低頭向著無天低聲說道,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懼怕。
「呃……」無天一愣,隨即思潮起伏不定起來,沒想到墨這樣的修為的怪物竟然會有如此害怕的神色,那麼可想而知,這個令他害怕的怪物修為時如何高強了!突然,無天的腦中似乎傳來一陣嘶鳴,尖銳的嘶叫聲響徹元神,無天趕緊排除心中的雜念,頓時嘶叫聲慢慢地停息了下來,無天這才慢慢地將撫著頭的手慢慢地放了下來。
神情有些恐懼地看著墨,墨這才重重地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就是確實是他們。無天這才心中無比的害怕,難道只要有人提及或者想起那些怪物就會有感應,這也太離譜了吧,如果以前無天肯定是嗤之以鼻,但此刻卻深信不疑。
「哈哈哈!」
一陣歡快地笑聲將他們的思緒再次拉向戰場,只見突破完畢的蚩尤,滿臉儘是瘋狂的神色,緊閉的雙眼緩緩地睜了開來,額頭之上一道魔印已經落下,只見元神掃瞄可見的黑色精光一閃而過,好似與之前的太一入魔之初的神光一般。
「軒轅小兒,不光是你能在天道的幫助下突破,我也同樣可以,眼下我們之間修為的差距再次拉大了,看你如何應付啊?哈哈哈!」說罷,再次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軒轅眼神絲毫不為之所動,面色異常平靜地說道:「就算你突破了又如何,天道已經承認了我為人皇,我有天道的幫助,你能奈我何!」說著,軒轅的眼神竟然看向了虛空,好似想看透虛空直接望向混沌之外的天道似的。
「哼!天道,我現在不信他,今日起,我便信無道又如何?」想起方才耳邊的言語,雖然不知道無道乃是何物的蚩尤,慢慢地停止了笑容,臉上含著絲絲不屑地看著天空,竟然脫口而出說出了如此大話,讓一旁的修士以及九黎族眾大驚失色。
雖然,九黎族不同於巫族,巫族沒有元神,不能修習道法,但也不敢說出無視天道的大話,而九黎族修得是道體同修,自然也是不敢對天道不敬,而蚩尤目前的驚人之語讓他們不寒而慄啊。
蚩尤的話音剛落,如同有所感應似的,虛空中的浮雷如同趕集似的滾滾而來,瞬間凝聚後停滯在蚩尤的上空,漆黑入魔的劫雷眼看著就要降下。
蚩尤睜大雙眼盯著上空的神雷,雖然心裡異常緊張,但是,眼中卻依然帶著絲絲不屑的神情。
看著遠方而來的劫雷之雲,在旁觀戰的眾人族修士心神稍稍放鬆了下來。顯然,蚩尤對天道不敬的話已經有了感應,就算蚩尤能在劫雷之下絲毫無損,但勢必消耗了很大的功力,這對軒轅人皇可是大大的相助呢!
蚩尤還在納悶為什麼劫雲還不落下時,從天際的另外一邊,再次凝聚起了大量的烏雲,將天際再次遮去,雲層相碰撞似乎產生了絲絲的火花,蚩尤心中不由地破口大罵,但是他卻不敢說出口,他終於明白了一句話:禍從口出。
軒轅帶領著人族紛紛退後了數里,眼前的一切卻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不過他心中也頗為納悶:為什麼只見雲層的堆積起來,卻絲毫不見劫雷的落下呢。
一束陽光從烏黑濃厚的劫雲中散落下來,劫雲竟然慢慢地退去了,兩個來自不同方向的劫雲似乎達成了某項協議似的,向各自相反的方向退去。
這讓準備了很久的蚩尤差點脫口而出的一頓大罵,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再次收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場的眾人不知道,但是墨這個怪物的元神似乎探出點什麼名堂來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諷似的笑意,不知是笑蚩尤的呢還是笑遠去的天道。
而無天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句以前玩遊戲時的話,那就是:看那某某派兵出來了,看來這次他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了,哦,他做了什麼,他什麼都沒做,他又退回去了,難道他突然尿急了嗎?……想到這裡,無天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笑意,只笑得身邊的冥河莫名其妙,只遠遠地退了幾步。
「軒轅小兒,莫要逃,且看我祖巫的厲害。」蚩尤說著,舉起手中的大刀張牙舞爪似的向著軒轅而去,軒轅站定地上,手中也是高高地舉起軒轅劍,猛地沖天而起向著高大的蚩尤頭頂劈落。
還來,蚩尤的眼中顯露出一絲譏誚,又想故技重施嗎?但現在是否能如願呢?蚩尤很想知道答案。
卡!
寶劍和大刀相碰撞,激起千萬個火花,軒轅手中的寶劍不受控制似的高高地被蕩起,竟然好似脫離了手中似的被拋飛到空中。
「嘶啦!」蚩尤的大刀再次揮動向著軒轅的手臂劃去,軒轅的寶劍既已脫體而飛,而且只覺得右手虎口火辣辣地痛,大驚之下,急向後退去。
所幸祖巫法相如同大巫真身一樣,也是移動起來很是費力,但軒轅仍然覺得右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遠遠退去的軒轅一陣膽寒,再次向後退去幾步,向著右臂看去,右臂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只見軒轅的右手的虎口之處被震裂開來,乳白色的骨頭肉眼可見,而右臂從肩膀到手肘之間更是被劃出一條縫隙,大量的鮮血不受控制一般的湧出,軒轅想控制住傷勢,但是一陣玄黃之色從身體透出,氣體慢慢地籠罩著傷勢,軒轅只覺得渾身酸癢難忍,只想揮動左手去抓,但是想了想後隨即放下了手,如此的痛楚軒轅還是能忍受的住。
轉眼間傷口竟然就結了一個疤,隨即疤痕脫落下來只留下一絲白線,好似從未受過傷似的,遠處正在緊緊觀看著的廣成子才緩緩地鬆開了緊握著的雙手。
蚩尤一擊得手,心中很是舒爽,但是還未等舒爽完畢,就見到一陣玄黃之氣籠罩軒轅少頃,看上去絲毫未損的軒轅走出黃光,黃光好似認識軒轅一樣,頓時慢慢地被軀體吸收。
「天道助我!」軒轅一聲大呼,遠處的軒轅劍衝向了軒轅的右手,軒轅只覺這柄寶劍失而復得後,更加切合自己的手了,軒轅一喜,再次猛地撲向了蚩尤。
一個手臂伸出來,卻將撲向蚩尤的軒轅攔了下來,軒轅定睛一看,正是人族的聖師,他的師伯玉鼎真人,軒轅待要開口,玉鼎真人卻先開口阻止可軒轅道:「軒轅師侄暫且退下,眼前的蚩尤已經不是你僅僅憑藉著蠻力所能對抗的,此戰就由我出手吧!」說話間,語氣竟然有說不出的堅硬,軒轅向來對這位師伯甚為尊敬,隨即點了點頭退了幾步,站定人族大軍之中。
玉清門人正在觀戰,突然見到眼前一閃,大師兄的樣子再次出現眼簾,隨即,黃龍真人為竟然大聲助威道:「大師兄萬歲,必定能夠取勝的!」說罷,才現眾人的眼光只盯著他,頓時一陣赧然的樣子,這讓眾師兄弟一陣好笑。
蚩尤眼睛盯著玉鼎真人一陣猶豫,對付玉鼎真人這樣的強者,他可沒有半點把握,於是躬身行了個道禮道:「真人,眼下乃是我與軒轅的人皇相爭,你又何必插手趟這趟渾水呢!」
玉鼎真人也不和他廢口舌,直接從腰間抽出了寶劍,遙指著眼前的蚩尤說道:「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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