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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七十五、回到阿瑪拉位面求訂閱,月票,推薦票 文 / 西門飛雪

    一七十五、回到阿瑪拉位面

    設立了大體國家框架之後,教會一系便隨之逐漸退出對世俗的行政管理,專心侍奉克羅諾斯等三位神明,不再干涉王國內政。

    不過自然之怒王國終究屬於神權籠罩下的國,由三位神明親自撰寫的自然之怒法典裡,第一章第一條就明規定:自然之怒王國內唯一合法教會為自然之怒教會,其餘不經自然之怒教會允許擅自傳播信仰者均為異端!

    其後第一章第二條之後,方為陳訴自然之怒王國的體制與相關法律。

    雖然這自然之怒法典總計不過萬字,顯得頗有些簡陋,卻是自然之怒王國的法律母典,其後王國所制定的各種法律均要與此符合,否則即為無效。

    葉濤也沒有這母典內加入什麼克羅諾斯子孫為自然之怒王國必定之合法統治者之類的條款,這樣的條款完全就是廢話。

    先來說,如果自己隕落了,不管這條款寫得是如何嚴謹,終葉一系的子孫也無法將這個國王當到頭,其二,如果以後有不肖子孫膽敢影響信仰傳播的話,葉濤也不一定乎這個王國到底由誰來統治,哪怕是外姓,只要能夠保證信仰傳播之順利,均可為王。

    當然這些心思,葉濤只是想想罷了,一時半會之間恐怕不會顯露出去,以雅蜜麗對葉的寵愛,恐怕略微遺漏口風,就會被冷目相對。

    葉濤這段日子過得是不慕鴛鴦不羨仙,每日被雅蜜麗侍候得通體舒坦,其樂趣不容道哉。雖為神明,但葉濤並不像一些小說裡描寫的那樣滅絕人欲,一些自我娛樂還是不會放棄的。

    時間不斷流逝,自然之怒王國隨著一統,其明展速也隨之提升,各行各業也隨之正規規範化,各部落也漸漸朝著城鎮方向轉化,而翡翠部落卻早已成為一座人口十萬的城市。

    隨著國家職能的不斷細化,明層次越見提高,看上去雖然還顯得有些荒蠻,但已經不是之前那種部落可以比擬的了。

    其一,軍隊開始正式建立,實行職業軍人制,任何入伍之士兵,不論實力高低,均要進行一年的軍事化訓練,以嚴肅紀律,之後方按照實力強弱分拆編排入各軍團。

    其二,施法者學院建立,任何精神力達標的智慧生物均可進入施法者學院進行冥想等學習。

    其三,各種職業的培訓學校也隨之建立,比如鐵匠的鍛造學校,商人的增殖學校乃至農夫的農校,期間還衍生出不少其它職業學校,例如鍛造與施法促生出來的初級煉金,草藥與採礦促生出來的初級魔藥等等。

    就連自然之怒教會也與時俱進開辦了初級祭司學院,將一些知識淵博而感知方面天資不高的資深祭司派入學院,拋棄了原來的師徒教育系統,將招收進來的祭司學徒統一教學。

    而就原始森林位面一片欣欣向榮的大好局面時,已經擴散到數十個位面的隱遁蟲傳回了一個信息,使得沉浸於研究和美色的葉濤清醒了過來。

    阿瑪拉位面終於被隱遁蟲現了!

    雖然說隱遁蟲這種低級原力生物的智慧極低,但它們卻能夠將一個位面內的大致情況轉回來,葉濤再進行仔細的分析。

    很顯然,阿瑪拉位面的氣息,葉濤是怎麼都不會忘記的。

    很好!很好!葉濤一向平靜如海的心情此時波動了起來,連帶著神國內也出現了暴雨天氣。祈並者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加虔誠的祈禱,來祈求主心情的平息。

    尼古拉斯!金色的太陽!葉濤很容易就從隱遁蟲帶回的位面氣息內嗅出了他的味道!

    那種火焰與光明交織一起的氣息,讓葉濤永遠都不可能忘記。

    報仇!讓對方無可恐懼的報復!

    葉濤那一瞬間幾乎就想要直接將神國遷移過去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神戰,但有人阻止了他,壺仙第一次現身神國之,怒斥葉濤的衝動。

    當然白鬍子老頭的話不會太好聽,比如什麼要送死,還是將壺界修好再去送死,免得浪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之類的話。

    這些話憋得葉濤連話都說不出,當然壺界現也不是那種幾句話將人逼死的人,讓葉濤冷靜之後,壺仙卻是拿出了一條計謀。

    雖然這個計謀看上去很簡單,卻能夠讓尼古拉斯比死亡還痛苦。

    那就是奪其根基,斷其信仰,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神格不斷掉落,對於神明來說,痛苦莫過於此了,這就好比貪錢之人傾家蕩產,貪權之人無權無勢一般。

    如此這般倒是比直接開戰讓葉濤心裡痛快。

    只不過想要實現這一目的,恐怕其要花的心思不小,葉濤靜靜的沉思了片刻,轉身卻是將精力用了製造化身之上。

    作為弱等神力,葉濤可以製造兩具化身,每具化身的實力均為神格三級,一具用於鎮守神國,而另一具則是從神國內悄然消失,就連雅蜜麗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阿瑪拉位面,這個位面的四顆太陽依舊懸掛於高控之上,將整個位面照得五顏色。

    一位衣著破爛的老人此時正荒野上緩慢前進,不時會有嗅覺靈敏的野狼埋伏前進的道路上,不過這位老人手上揮舞著的木杖卻是讓野狼們望而生畏,夾著尾巴紛紛逃竄。

    走著走著,老人停了下來,微微低垂的頭顱抬了起來,看向前方,荒野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小村落。

    老人微微一笑:「看來今天有落腳之處了。」

    荒野之上,任何的村落都擁有極高的警覺性,老人緩緩行向那個村落的時候,村落圍牆上的瞭望哨卻早已現了這個老人的出現。

    緩緩而行的老人顯然沒有多少威脅,幾聲呼喊之後,村落大門打開了,幾名強壯的男子手持鐵叉衝了出來,將老人圍了間。

    其一壯漢帶著警惕之色問道:「你是誰?來自哪裡?去什麼地方?」

    老人將有些迷離的眼睛張開,笑了笑:「我是一個來自遠方的旅人,去尋找司米迪城的朋友。」老人這句話剛一出口,壯漢們頓時驚亂了起來,他們低聲細語,卻是清楚的落入到老人的耳。

    「不會是奧帕多教會派來的探子?」

    「應該不會,我們都隱藏這麼多年了,難道奧帕多教會還會盯著我們?」

    「不管怎麼說,這個老頭不能放走了,不管是敵是友,都需要仔細鑒別,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村落數人的性命啊!」

    壯漢們一陣言語之後,老人被帶進了村落,村落大門口,老人全身上下被了一遍,只不過老人身上骯髒無比,就連負責身的壯漢也只能草草了事,太臭了,也不知道這老頭有多久沒洗澡了。

    無奈之下,壯漢們還給老頭洗了一個澡,雖然說這荒野之上,水是比較稀少的,不過村莊內倒是有一口上好的井,加上擔心老頭將什麼疾病帶入村莊,浪費一點水也無關緊要了。

    洗過澡之後,老頭被帶入一間大屋,大屋內坐著幾個看似領的人物,年紀都不大,約三十來歲,不過身上都帶著血腥之氣,也不知道殺過多少人,滿臉的猙獰,讓人望而生畏。

    很顯然,被帶入大屋的老頭沒怎麼見過世面,看見這幾人顯得有些緊張,身上微微抖。

    「老頭!聽說你要去司米迪城尋找朋友?」

    一個領先開了口,不過那顯得有些陰森的聲音讓老頭一陣哆嗦,沒有回話。

    看到老頭不開口,幾人皺了皺眉頭,以這老頭的身體恐怕也受不了什麼嚴刑拷打。其一人立馬臉上堆上了笑容,假意呵斥了之前開口的領,隨後笑著對老頭問道:「老人家,別怕,仔細給我說說,你朋友是誰,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找到呢?你恐怕不知道,我們就是從司米迪城裡逃出來的,如果不是遇到我們,你老人家再靠近司米迪城幾里路恐怕就會被那些奧帕多教會的人抓住了。」

    一番言語暖人心,這一番話說下來,那老頭看上去顯得放鬆多了,遲疑的看著面前幾人:「你們真是司米迪城的人?」

    眾人紛紛點頭,好像如果有人說他們不是司米迪城的人,他們就得跟人拚命。

    「如果你們是司米迪城的人,怎麼沒見你們佩戴司米迪的聖徽呢?」

    這老頭似乎有些固執,喋喋不休的追問著。對於老頭的追問,幾人臉上均浮現出一絲怒火,不過這絲怒火一閃而過,讓人無法看見。

    「老人家,現司米迪城已經成為一片廢墟,我們這些人可是提心吊膽的四處躲藏,哪裡還敢佩戴聖徽。」

    還是那個笑臉人接著回話,老人點了點頭,似乎認可了對方的回答,然後就自顧自言起來:「我朋友司米迪城裡可是高層人物,不知道你們是?」

    一聽到高層人物幾個字,眾人的耳朵似乎都要豎起來了,笑臉人繼續回答:「我們也是司米迪教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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