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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這次算過了一會兒癮,不過秦王也知道自己以後有的是時間,也不在乎這一時,便沒有多說,「眾卿平身。」
毫無疑問,吳王這次是被活抓了。接下來,秦王說了些這次傷亡的事,不過韓東不是很在乎這些,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自己又沒什麼大的損失,就是在吳王府的時候,死了幾十人,其他都沒怎麼傷亡,所以也沒有怎麼聽。
韓東現在比較關心的是上次趙青峰隨自己的承諾,就是事情成功後,邊軍統領之職,不過這次會議也沒有提,韓東也不好意思問,於是就先閒置了。
大約一個時辰後,眾人邊都散了,約定的秦王登基大典也還沒有定下來,因為眾多是想還沒有辦妥當,也就先不著急。
韓東散會後,便叫上馬車伕,還有外邊等候的小易想回走去。
路上看著街邊的曹婆婆肉餅,韓東還是叫小易在這裡等著多買一點,回去吃。所以韓東現行回去了。
下完馬車後,韓東便進入了東城城防司門內,一路奔波,沒有上過廁所,現在感覺有些內急,便向著廁所趕去。
進了廁所,忽然看見一個人應站在那裡,從手中飛出一個信鴿,向著遠方天際「撲稜稜」飛走了,這裡的廁所周圍有幾顆樹,在這樣的季節裡樹葉很是茂密,所以飛出一個信鴿也不是很明顯的事了。韓東看著飛走的信鴿,忽然意識到了原來張翰生說的內奸便是他了。
韓東不由心頭微微惱怒,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
那人已經,回頭看著身後的韓東,不由一怔,連忙說道,「管領,你也來了。」這人正是孫謙,當初從自己第一次進遼西城便由他孫謙帶著自己去的。
韓東冷笑的看著孫謙,「嗯,嘿嘿。」
孫謙額頭的冷汗直流,看著韓東望向自己的目光,不覺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韓東抬頭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已經飛入天際的信鴿,輕聲說道,「抓住的吳王俘虜張翰生說,咱們這裡有內奸,這……看來……」韓東看著孫謙慢慢的說著。
聽著從韓東口中說出來的話,孫謙也知道韓東這是在懷疑自己,額頭的汗水流的更加快樂,孫謙不時用手擦著額頭的汗水。
韓東看著孫謙,心想這張翰生說的也還是真的,看來這孫謙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去狂接的時候,便和自己分開了,韓東忽然想到了這一點,便看著孫謙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孫謙歎了一口氣,再一次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仰頭看天,說道,「主公,我違背你的意願了。」
韓東詫異的聽著孫謙所說的話,沒有問他是為什麼,只是淡淡的看著孫謙。
孫謙看著韓東,許久沒有說話,忽然跪下說道,「管領,主公說了,如果和你明說的話,你肯定不會接受的,所以便讓我保密,不准暴漏身份。」
韓東聽的是一頭霧水,難道自己錯了?他孫謙不時奸細?自己冤枉人家了?
孫謙看了一下韓東說道,「管領,伯爵也交代過,所以我就沒有說。」
聽完孫謙所說的,韓東忽然意識到孫謙口中的主公是誰了,除了那個對自己好的不得了的劉淵外,還真找不出人來啊,韓東不免有點笑嘻嘻的看著孫謙,「主公是誰?」
孫謙疑惑的看了一眼韓東,似是在疑惑這韓東怎麼還不知道呢?便說道,「劉淵劉大人啊。」
韓東不是不知道,只是想確認一下,聽見從孫謙口中說出的確切消息,韓東終於放心了,便連忙扶起跪著的孫謙,說道,「好了,冤枉你了。」
孫謙笑了笑沒有說話。
韓東忽然想到上次去遼西城的時候,孫謙就在城門口熱情地接待自己,還為自己接風請吃請喝的,當時還和張睿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現在聽了孫謙說了還真不知道呢。還有就是上次劉淵的來信,自己剛到汴京城當上東城城防司指揮使沒有幾天,便收到了劉淵的來信,噓寒問暖的,還提到了東城城防司的一些事情,這讓韓東還有江曉鄒春等人甚是疑惑,不過現在算是全部明白了。
韓東笑嘻嘻的看著孫謙,說道,「藏得夠深的啊?若不是我發現,你是不是還準備隱藏下去呢?」
孫謙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嘿嘿,管領,這不怨我啊。」
韓東笑著指了指孫謙,說道,「你呀你,唉,這劉淵也是的,怎麼會這麼想呢?」
孫謙沒有回答他,韓東也沒有再問,不過對於內部奸細之事,韓東已經知道是誰了?跟著自己的那麼多的人,張睿從驛站開始一直跟著自己,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忠誠的很,所以不可能;鄒春哩,雖然這個人有點自己不相信自己,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而且對於這種原則性問題他不會這樣做的,再說也沒時間;江曉和鄒春差不多,這兩人基本上現在都跟著自己,而且江曉是個有頭腦的人,不會這樣的;羅明亮現在純粹是跟著韓東的,簡單地不能再簡單了,肯定也不回了;而且現在孫謙也已經道明瞭自己是屬於劉淵的人,不過現在可就是屬於自己的了,呵呵,劉淵心中應該發火了;就只剩下那個何偉了,何偉這個人平時也不怎麼說話,現在想想當初大夥兒一起合計該怎麼辦時,都在說跟著秦王,而何偉卻說先不著急,還有狂接的時候何偉卻一個人走了,這就是可疑之處,不過當初沒有想到而已。
韓東沒有和孫謙再多計較,先讓他回去了。然後韓東也回去了,叫上鄒春江曉張睿三人來自己的書房議事。
看著三人已經到了,韓東把自己的猜測和大家說了一下,三人都是一驚,看來自己的部隊裡面還是容易混進奸細啊。
江曉看了看韓東,說道,「管領,現在的問題不是怎麼查看咱們部隊裡面有多少奸細的問題了,而是怎麼處置他們?」
張睿點了點頭,說道,「快刀斬亂麻,管領,這些人不忠不義,留之只會影響總體,還不如……」說著,張睿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韓東看著張睿,心中一怔,雖然當叛徒的事很嚴重,但是殺了而且還是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的人多少有些不忍,「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韓東沒有再說下去了,眾人也都知道韓東的想法。
鄒春看著韓東,忽然站起身說道,「管領,現在是非常時期,亂世當用重典啊,管領。」
是啊,亂世之中,心慈手軟,不會有好下場的,這韓東也是知道的,不過對於一個跟著自己三個月的人來說,殺了也是有點不捨的,韓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思考著。
江曉看了一下思考著的韓東,琴聲說道,「管領,你看這樣行不?」
韓東立馬回過神來,看著江曉,江曉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現在不喝他說,然後就是從旁邊旁敲側擊一下,就算有一個提醒,然他知道就行,不過又不出發,還和以前一樣,這樣他應該會感激您的,然後就不會做出什麼叛亂了。」
聽著江曉說出的折中的方法,韓東點點頭,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好吧,小易,去叫其他各位隊正來開會。」
門外的小易大聲應了一聲,「是。」便飛快的跑了去。
不一會兒,眾人都到齊了,不過這次開會多了一個人,就是李奇。東城城防司的人,韓東也讓他來了。
看著所有人都做起了,韓東掃了一下所有人,慢慢說道,「我剛從秦王府回來,吳王已經被活抓了。」
沒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是一陣歡呼,這意味著這場政變已經結束。
韓東看了看所有人,說道,「審訊吳王的人說了一下咱們意想不到的事情。」說著,韓東向著何偉坐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何偉看著韓東看過來的目光,不覺心頭一凜。
韓東慢慢從何偉身上收回目光,接著說道,「這次審訊的結果是說出了一些內部奸細來,就是陰謀通敵的。」韓東再一次看著何偉說著。
何偉終於有一絲坐不住了,額頭上的冷汗你直冒,不是用手擦著汗水。
韓東看著何偉,慢慢說道,「不過,念其沒有做出什麼大的事情,而且咱們也已經勝利了,所以姑且不追究,不過以後若是在發現什麼危害咱們利益的,那就不好說了。」
終於,韓東看著何偉說完了自己的計劃,何偉也沒有說話,只「什麼?親王的人?」是靜靜的坐著,擦著頭上的汗水。
寂靜,慢慢延伸到屋內所有的角落,大家都沒有說話,似是不約而同的在想著韓東說誰呢?
沉默,慢慢停歇,韓東輕咳了一聲,看著大家說到,「好了,這個議題就到這裡了。現在我們說一下,下面的事情了。」
「秦王府說了,這次秦王繼承大統,時間具體未定,不過現在還有一些零碎需要咱們多加防範。」
眾人都是沒有說話,韓東接著說出了上次的一個承諾,「關於上一次的承諾,秦王府還沒有正式說明白,咱們現在先不說。」
江曉詫異的看了看韓東,一夥的說了句,「秦王府等人會不會糊弄咱們呢?」
韓東看著江曉說道,「應該不會,不過這卻是一個問題邊軍現在還有同齡,而且是個老將,他們還沒有安排妥當呢。」
江曉點點頭,想想也是,而且現在邊軍起碼有二三十萬人了,禁軍淮軍嶺南軍都援助了二十萬。
韓東看了看,沒有再說這個話題,而是會所了一個事,「昨天我們最後的任務,就是戶部侍郎,通政使兩家,這兩人現在都是秦王的人了。」
「什麼?秦王的人?」鄒春江曉都猛地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