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韓東還是在百姓間做工作,百姓們的反應都是很好的,都在誇獎這韓東是個好官,數天的時間過去了,東城的風氣一是大變樣了。原本街上的欺凌弱小,打架鬥毆時間現在都不復存在了。韓東等人走在街上,也不禁欣慰的笑了起來,看著這同樣的效果,江曉甚至還說了句,「管領,你還真有當父母官的潛力,這治理的很好啊。」
對於自己的親信手下,跟著自己來的這些人,一直是叫自己管領的,沒有像東城城防司裡面的人叫自己指揮使大人,雖然指揮使比管領階別上要高出一些,不過韓東也不介意。聽著江曉所說的,韓東只是笑笑。這些子措施,只是順手牽羊,拿來主義,現套現用。
數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這幾天上午的時候,和眾人在處理一些政務,像信訪了,還有就是商量一些問題。下午沒事的時候就和江曉鄒春等人出去在東城溜躂,韓東想著,現在秦王吧東城的事情基本上交給了自己,拿自己就一定要好好表現,東城以後出什麼事了,熟悉情況肯定是很好的,便閒著沒事在街上溜躂。
已經是三月初一了,春天已經快要結束了,這汴京的天氣已經開始有點熱了,政治中午時分,太陽已經是很毒辣辣的照著大地,街上已沒有多少人在轉悠,韓東等人也找了個茶館坐在那裡喝點茶聊著天,解解乏。
忽然,茶館外面的一陣吵鬧聲傳了過來,韓東連忙朝外面看去。只見一個身著華麗,滿頭大汗的男子站在那裡,慌慌張張的和路邊的小販吵鬧著。
路邊的小販貨物已經倒在了地上,灑的滿地都是,小反對者那滿頭是汗的男子吵鬧著。
韓東一看,便基本上瞭解了情況,估計是那慌慌張張的男子在路上跑著,不小心撞到了街邊的小販,然後就發生了爭執。
韓東看外面沒有城防司的人來,便叫上江曉鄒春等人出去看。
這幾件那滿臉大汗的男子,用著極細而尖的聲音,說著,「不就是一車貨物嗎,灑……我賠你就是了。趕快給我讓開。」
韓東聽著這個聲音,立馬覺得這人有點娘娘腔,正與發笑,卻聽見江曉小聲對著韓東說道,「管領,那男子好像有問題。」
韓東也知道江曉指的是什麼,便笑著小聲回道,「沒事,不就是個娘娘腔嗎?」
江曉知道韓東還沒有發覺,便進一步點明了,「那人有可能是……內侍。」後兩個字的聲音有點小,不過韓東還是聽見了。
內侍,韓東是見過的,上次入皇宮見皇上時,就見過,雖說這兩人說話時聲音都……不對,剛才這人,分明說了一個「灑」,是內侍!但是既然是個內侍,這麼慌慌張張跑著是去幹啥?還只有一個人,大熱天的,不好好再接休息,還要跑著趕去那裡?這……這是有問題!到底是什麼問題呢?韓東想不出來,但覺得現在是關鍵時刻,先抓起來再說。
韓東看著這吵鬧的兩個人,走到近前。從懷中掏出證件,大聲說道,「我是東城城防司的,現在請你們跟我走一趟。」
那小販委屈的嚷著,「大人,我又沒錯,憑啥抓我啊?」
韓東沒有理會,若不抓你,只抓那男子,那不就不好交代了。
不過,那男子可就急了,帶著娘娘腔的聲音,大聲叫嚷道,「幹什麼?啊?」
韓東也同樣沒有理會,叫著江曉鄒春,便把他給制服了,反手押著。
那男子鬧得更開了,大聲嚷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都敢抓?」
韓東可不怕威脅,不屑的瞥了一眼這人,「我管你是什麼人,先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
韓東沒有理會那人的繼續吵鬧,帶著江曉鄒春一起把那兩個人押到了東城城防司。韓東二話不說,直接叫上江曉鄒春張睿三人,便去了牢房直接審問那男子。
那男子看著韓東手中拿著的烙鐵,紅紅的光芒在那男子面前晃來晃去,臉上汗水直流,剛開始還是很硬的嘴,終於有了鬆動。
韓東的第一個問題是,你是什麼人?
那人看著燒得紅紅的烙鐵,終於說了出來,「我是當今皇帝近侍,你們別讓我出去,我出去你們就死定了!」
聽著,那說是皇帝近侍的人的話,張睿不禁拉了拉韓東,韓東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近侍,淡淡的說道,「據我所知,皇帝近侍沒有皇命是難以出宮的,你現在慌慌張張出來,」韓東看著那近侍冷冷的笑著,「呵呵,恐怕是沒有命令吧?」
近侍一聽,頓時臉色有些低沉,不過轉瞬即好了過來。韓東看在眼裡,當即知道恐怕自己是猜對了,韓東猛然大聲說道,「說,到底是幹什麼的?」
那近侍渾身一顫,嚇得連忙說道,「我是去……」說著,那近侍連忙收住口,似是明白了什麼,連忙住住了口,冷笑著看著韓東沒有說話。
韓東這下不禁有些意外,本以為這次那內侍應該說出來的,但是現在反而被他識破了,這讓韓東不禁有些意外。
韓東看著那內侍,想了一會兒,忽然笑了一下,然後指指地盯著那內侍,慢慢的淡淡的說著,「是不是皇帝駕崩了?」
這聲音在整個牢房裡面顯得格外清晰,眾人聽著都震驚的沒有說話,直直的盯著那內侍。
那內侍聽著韓東所說的,眼角不易察覺的動了一下,眼珠轉動著,似是在想什麼。
這些細微的動作沒有逃得出韓東的眼睛,韓東心底已經開始相信皇帝駕崩估計是真的了。韓東沒有給那內侍說話的機會,看著那內侍繼續說道,「你是不是要給吳王殿下報信的?」
這一下,那內侍的反應更大了,眼睛迅速轉動著,張著嘴看著韓東,沒有說話。
韓東知道,自己是猜正確了。眾人也都一臉驚愕的表情看著韓東,不只是佩服韓東的猜想,還是感慨即將到來的難事。
韓東不禁看著那內侍,玩弄著手中已經不是很紅的烙鐵,然後放到火爐上繼續燒著,淡淡的說道,「這,是不是真的?」
那內侍看都不看韓東一眼,只有一個冷哼。
聽著那內侍到現在也不肯交代,韓東二話不說直接抽出火爐中扔在燒著的烙鐵,對著那內侍的胸膛上按了下去。速度之快,令所有人來不及反應。那內侍的頭也正在看著別的方向。
頓時伴隨著一陣淒厲而哭天喊地的無力的叫聲響起,一陣焦糊味,還有細微的「滋滋滋滋」的聲音響起,眾人都是滿臉驚詫,不曾想到這韓東還真是變化這麼大。
那內侍的頭無力的耷拉下,韓東叫人立馬把那內侍弄清醒了,然後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說,還是,不說?」
那內侍終於承受不住了,說出了韓東猜測的,也是最令人震驚的消息。
皇帝,已於中午午時一刻駕崩了。
韓東沒有停留,立刻叫上所有人出去了,臨走的時候吩咐了一句,讓他死。
韓東等人出了門後,一陣慘痛的聲音響在背後,韓東知道自己的手下辦事那是絕對的不容置疑,對於自己的命令。
韓東立馬叫上所有隊正,還有就是監察院過來的兩個領頭的人,來到自己的房間開會。
中午時分,羅明亮正在睡覺,忽然聽到韓東要叫所有人開會,不禁有些不情願,大中午的,開啥門子會?但是,羅明亮也知道韓東的脾氣,便懶懶的起床,然後向著韓東的書房趕去,一路上罵罵咧咧的。
羅明亮一進到韓東的書房,原本大大咧咧的笑罵聲頓時止住了。屋內所有人已經在那裡做好了,沒有一個人說話,羅明亮看著韓東滿臉嚴肅的神情,知道出大事了。便連忙止住了笑容,進屋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韓東看著最後來的羅明亮,沒有說話,掃了一下屋內所有人,說道,「好了,人都到齊了,現在我說一個事,皇帝駕崩了。」
說完,屋內頓時亂成一鍋煮了,沒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韓東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屋內的所有人,頓時所有人都止住了聲音,靜靜的聽著韓東所吩咐的。
「張睿,你現在立馬去秦王府報信,記得,要快。」
說完,張睿也不等所有人正在開會,立馬走了出去,韓東也沒有多說什麼。
「何偉你帶著三隊及城防司三隊的人馬立馬封鎖住西區,不讓任何人進去東城。」
「孫謙你帶人及城防司四隊的人封鎖南區。」
「李明,你帶著城防司一隊及二隊的人封鎖住東區,記住不讓任何人進出,包括禁軍。」
「汪海洋,你帶著城防司剩下的人馬封鎖北區。」
這,李明和汪海洋是城防司原本的老官了,不過已經核實過沒有問題。
「鄒春,江曉,你們帶著自己的人,嚴密監控吳王府,不准一人進出。」
「還有,武先生你帶著監察院的兄弟也在吳王府周圍布控。」
「羅明亮的部隊,在整個區域內巡視,不准任何人出門,違者格殺勿論。」
韓東看著所有人,又說道,「好了,遇見特殊情況,一切都要見機行事,不准人和居民在街上行走,違者統統格殺勿論。」
韓東最後看了一眼眾人,「好了,都立馬準備出發。」
說完,所有人便已經下去,準備行動。
午後的提案,是最熱的,但是韓東絲毫不覺。
熱氣騰騰,照著大地的一切,也照著韓東的心。
真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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