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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最是紅顏 第一零九節 只是騙局 不祥預感 文 / 洛小伍

    第一零九節只是騙局不祥預感

    其實聞人和藍宮影分開守住了門和窗,只是他們以為一個執行任務會失敗的殺手,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多厲害。

    也許論起單打獨鬥,殤確實比不過藍宮影或是聞人,甚至十八,可殤的速度很快。正因為他們錯誤地低估了殤,幾乎和進去時一樣,殤帶著小月安全地離開了。

    藍宮影攔住了要去追小月的聞人,「她看起來不像是被迫的。」

    「不像是?你這種只顧自己和那破影衛的人,你懂什麼?」聞人一甩他的手,冷哼一聲,又對淨心道,「淨心,我一定會把小月給你安全帶回來的,」

    十八急沖沖也要隨聞人一起去,聞人擋住了他。

    「你留下來照顧淨心,」聞人狠狠地掃一眼藍宮影,「某人太靠不住了!」

    說罷再也不看他們,聞人已經緊跟著殤離開的方向一起消失在了夜幕中。

    「你不是要帶我回楊府,」小月雖然是路癡,但還不至於是白癡,楊府離這裡以殤的速度不可能要這麼久。

    殤回答她的是一指,小月便乖乖沒有說話了,其實她本來就沒想過要掙扎,殤此舉無非是驗證了她的想法,是啊,殤怎麼會真的和君墨那麼要好呢?

    殤一路狂奔,不知走了多遠,此時天已濛濛亮了,其實小月覺得殤還挺累的,背著自己都跑了這麼遠了,還不能歇息。

    小月突然覺得額間一縷頭髮不停地滑過自己的臉,很癢,她習慣性地抬手,撓……

    她可以動?

    殤不是給她點穴了嗎?

    先前蘇子寒確實把自己定住了,為什麼她現在反而可以動了?既然能動,小月忍不住出口相詢,「君墨沒事吧?你不會想要利用我對他做什麼吧?」

    殤略略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他沒事……」

    「你不奇怪我怎麼會說話了?」小月無聊道。

    「我本就沒點你的啞穴。」

    「你們樓主真的會出手嗎?」

    殤明顯頓了一頓,「我已經退出殺手樓了。」

    「為了君墨?」小月隨口道。卻沒有得到殤的任何回應,小月心內一動,不會是……

    小月吃吃地笑,君墨真厲害。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是一樣的厲害。也許在這裡,君墨更能發揮所長。

    殤的心裡也很沒有底,小月看起來太過悠閒,太過自在,一點也沒有被騙擄走的受害者的自覺。她居然還不問自己為什麼會被擄!

    可小月是確確實實毫無所長,除了有一張還看得過去的臉蛋(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小月都只是看的過去啊……),既不會武,也不會文,除了會耍嘴皮子。殤突然間有點憤恨自己背上的這個女人。

    憑什麼,君墨願意為她張開保護傘。君墨絕不是那樣貪戀美色之人,究竟是為什麼。

    「啊!我看到一位熟人了。」小月突然在背上驚叫起來。

    殤心內一凜,抬頭,面前卻空無一物,更遑論人,他擰緊了眉,小月就在他背上吃吃的笑。殤懶得再與她廢話,腳下依舊健步如飛。

    「啊!君墨!」小月好笑地又感到下面的殤身子一陣緊繃,緊張兮兮地抬頭四顧。

    這次殤有些憤憤地哼了一聲,小月笑了一陣,「你真可愛,騙了一次還會上當。」

    小月這麼說著,突然又停止了笑,殤不知她又玩什麼花樣,現下也十分緊張,他此舉原本就有自己的私心在,不管被哪一邊發現,都會造成麻煩。

    於是史上最厲害的殺手再一次栽到了小月手裡。

    殤的眉角已經開始抽搐了,小月好笑地看著殤酷似南崖的眉眼,剛笑到一半,身子忽的騰空了,然後眼前一花,後頸受到一下重擊,來不及發表下以後絕對管住自己那張嘴的悔恨,華麗麗地陷入了昏迷中。

    小月醒來的時候,眼裡是四面牆壁,什麼都沒有,只有牆壁,還有一扇小得不能再小的窗子和一扇門,小月愣了一會,這是傳說中的牢房嗎?

    殤沒有把她捆起來,他究竟是想幹什麼呢?小月看著那扇幾乎破敗得幾乎一推即碎,她懷疑地站起了身子,推開了虛掩著的門。

    很快她就明白了為什麼殤會這樣肆無忌憚,觸目皆是一片荒蕪,甚至還有些霧氣繚繞,自然不是什麼仙境蓬萊那般飄渺的霧氣,看起來倒很像是瘴氣。近處黑色的泥土看起來異常潮濕,幾乎沒有什麼植物覆蓋其上,這麼親切的場景立刻讓小月想起了黑龍潭,尤其是瑛姑手裡那只可愛的九尾銀狐。

    想到這裡,小月嘴角都翹了起來,還伸了個懶腰。

    「你很安逸。」殤正在一邊生火,腳邊還躺著一隻灰野兔。

    小月衝著殤笑了一笑,「還不錯。」

    「你就不怕我利用你去要挾楊君墨?」

    「不會,你怎麼會捨得。」小月眨了眨眼。

    「你只需要待在這裡,」殤有些不自在地避開,「你不用嘗試逃出去,沒有我帶路,沒有人能出得去。」

    「今天晚上吃什麼?野兔嗎?」答非所問的小月,看起來特別無辜。

    其實小月也不知道殤想幹什麼,可是自從想通了那個秘密,她反而卸下了重擔,只要殤不是要對君墨不利,那倒是沒關係,反正他也傷害不了她。小月只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一個人,可是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漏掉了什麼。

    殤說完必須要說的話,好像覺得跟小月溝通太困難,很快重新陷入了安靜。

    「你打算幹什麼?」小月忍不住問道。

    「我以為你不在乎呢,」殤忽的笑了,「過一會你就知道了。」

    那笑不由得讓小月一陣寒慄,殤究竟是想做什麼,殤的劍在他腰間蹭亮,是一柄銀絲軟劍,她早見過,「如果你想利用我做什麼,我一定會死在你面前,君墨就會恨你。」

    殤一愣,似乎有幾分掙扎,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是僱主的要求,因為你總是耽誤我的行動。」

    「我耽誤你的行動?」

    「不止我的,還有楊君墨的,也許把你扣留在這裡,對楊君墨來說才是最好,你,太,礙,事。」殤一字一頓地吐出這幾個字。

    小月心驀地一緊,她太礙事……

    殤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恨,「何止礙事,你根本就是禍水,如果不是因為你,根本沒有人會要君墨的命。」

    「你知道僱主的要求是什麼嗎?僱主的要求是殺了君墨但是不能傷害你,你和其她女人沒多大區別,水—性—楊—花!」

    「如果你不是你這張討人厭的臉,又怎麼會引人覬覦。」殤的口氣越來越鄙夷,越來越冷峻。

    殤越是替君墨感到不值,就越表示他不是要害他。小月本應該放下來心來,可為什麼她還是有些不詳的預感,那是緊迫得令她窒息的感覺,是沉重的陰影死死地壓住了自己的心臟,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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