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十幾天之前,我在科曼競技場鬧事的時候,另一方面。
「放開我!你這個人類!」身受重傷的精靈被索菲婭扛在肩上向遠處飛去,但是她抗爭的情緒還是使她不斷的掙扎。
「別亂動!現在是在天上!如果你想讓我把你扔下去就繼續動!」最後一句『如果不是羅娜非要救你我才不會管呢』沒有說出口。
「還有,精靈,你認為人類會長出這樣的翅膀麼?」激動的情緒難道已經讓已經精靈連是不是人類都分不清楚了麼,用這麼明顯的翅膀在飛。
…………
旅店中,埃德加敲響了塞拉斯房間的門「塞拉斯,你在麼?」
在房間中熟睡的塞拉斯被埃德加叫醒後打開了門,睡眼惺忪的問出了什麼事情。
埃德加雖然並不知道在科曼競技場發生的事情,但是幾個世紀的生活經驗還是給他帶來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羅娜和索菲婭都不在自己的房間,你知道他們去哪了麼?」
「她們剛才好像說是去競技場看表演什麼的」
「競技場麼?也許是我多慮了,不好意思塞拉斯,打擾你了」
就在埃德加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感覺到了窗外的異動,埃德加打開了窗戶向外張望,卻看到了索菲婭飛來的身影。
索菲婭直接飛進了塞拉斯的房間,收起了翅膀將精靈放在了地上。
「索菲婭,你怎麼可以在城市裡面使用翅膀會被發現的,這個精靈是怎麼回事?羅娜呢?發生了什麼情況?」埃德加在索菲婭將精靈放下之後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我和羅娜去競技場看角鬥,但是在這個精靈奴隸出現之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索菲婭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埃德加後有看向了塞拉斯。
有些事情是不用多說的,對於瞭解我的幾個人來說,只要說出了競技場、角鬥士、女精靈奴隸這三個詞就能想到之後發生了什麼。
「羅娜現在正在競技場那邊拖延時間」
「那麼現在怎麼辦?去幫娜娜吧」塞拉斯表情緊張的握起雙手說道。
「如果是羅娜的話應該不會是什麼事,她現在的實力如果論破壞力的話她比在這裡的人都要強,所以不必擔心,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麼避過之後軍隊的搜索」埃德加現在是三人中最冷靜的,他分析這現在的情況。
「暫時出城避開守備隊盡量別和軍隊發生正面衝突」
最後的決定就是暫時採取躲避,與羅娜會和之後再出發,埃德加在牆腳刻下了幾個小記號當做暗號來指引還沒有回來的我。
帶上了被撂在一邊無視了很久的精靈少女來到了馬廄的方向,解開了;『專用座狼』的鏈子幾個人準備先離開這座城市。
前腳剛走不久,就有士兵循著索菲婭飛來的路線找到了這間旅店,並搜查了房間,將埃德加沒有帶走的東西都拿走當了線索,而留下的記號也被無意中損壞了。
與此同時,在科曼城中的另一個地方。
「自由這個東西,是要靠自己去創造的,靠別人的力量永遠也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年輕的狼人在看著那個像是女武神一樣的人離開的背影時,在口中喃喃的念著那個人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脫離了危險的狼人呆呆的看著前方,回想著剛才的情況,從接住自己利爪的那一刻,到與擊敗自己的兩名劍客交手的情景,直到最後帶著自己逃離那競技場,那幾句說的不多,但是很有感觸的話語。
「你說的沒錯,自由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和拚搏,但是如果沒有你帶來的這個機會和幫助,自由還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狼人坐在了小巷的牆角,看著自己的雙手,最終握起了拳頭,就在這時,狼人做了一個決定,而這個決定也在日後變相的救了我一命,就是他決定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救出所有的奴隸。
狼人決定在使所有科曼的奴隸獲得自由後去尋找那位引領他得到自由的人,但是在這之前還是要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妥當。
他在競技場與兩名劍客交戰時候受了傷,雖然狼人這個種族這腹部穿透的一劍對於他來說並不是致命傷,但是也造成了客觀的傷害。
接下來的幾天裡,狼人得知了競技場的主人用8000金幣的高價通緝那個之前救過他的人,知道這個計劃不能再拖下去了,用了幾天的時間來踩點、計劃、熟悉逃跑路線和救人的方法,然後開始施行了他的計劃。
而他選擇的時機也非常正確,正好趕在奴隸們群情激奮的時候,而競技場的管理者也只留下了部分看守,剩下部分人員在處理其他各種事情。
但是正是由於狼人沒有進行充分的準備工作,他在帶領奴隸們逃跑的時候被發現了,奴隸們和競技場的打手們發生了激烈的衝突,由於奴隸們在武器裝備上的差距損失慘重,但是在人數上卻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不多時間將發現他們的打手解決。
可是之後出現的人給他們帶來了一種絕望的感覺,正在他們逃跑的必經之路上,左拉和布魯弗兩名強大的劍客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連同站在兩人中間住著枴杖的老人。
可是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在和狼人帶領的奴隸們戰鬥的時候,兩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和之前在競技場時所表現出來的差距有天壤之別。
『難道是在和她戰鬥時候得傷勢沒有恢復麼?那真是好機會』狼人如是的想,在被解放的奴隸們的努力下左拉和布魯弗寡不敵眾只得帶著那名老人遁走。
最終,奴隸們得到了自由,無論這份自由是否只是暫時的,但是他們此刻卻是得到了無法言喻的喜悅。
轉天,科曼城傳出了奴隸暴動,競技場主被暴動的奴隸們殺害的消息,一時間又再一次的轟動了整個科曼城,所有逃出來的奴隸們都知道那名奴隸主並沒有被他們殺死,而是被左拉和布魯弗帶離了那裡,所以他的死只有一種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