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塞拉斯已經在吉爾尼小鎮的旅店中度過了半天的時間,昨天夜裡,我抱著塞拉斯不停的全速奔跑,就算以乘馬車的時間計算也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到這個名叫吉爾尼的小鎮,但是我只跑了一夜,這歸功與死亡騎士那不知疲倦的身體,自從進入小鎮之後就知道我們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同時也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沒有和埃德加約定準確的地點,這個小鎮雖說不大,但是也不小,旅店也有好幾家,當時情急之下沒想那麼多,只說在這個小鎮集合了。
「白天應該不會到處走動吧?」我帶著塞拉斯走在大街上,對著天空中的太陽小聲的說道。
「要不咱們回去吧,大白天的,估計他不會出來的」我對塞拉斯說道,我看得出,她雖然對這個她很多年沒有接觸的外界很有興趣,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擔憂的情緒。
血之契約雖然能讓我瞭解到埃德加還活著,但是並不能幫助我確定埃德加的位置,所以我們只能和沒頭蒼蠅一樣找,這樣還不如等晚上再出來或者回旅店碰碰運氣,說不定他會去那個旅店找我們呢。
回到早晨找到落腳的旅店後,我發現旅店多了一個招待女郎,我忍不住眼睛一直向她那邊看,長相與其說是美麗不如說是嫵媚,苗條的身材更凸顯了胸部的偉岸,有著金色的齊腰長髮和迷人的劉海,最吸引我的則是她那雙眼睛,那雙勾魂的眼睛相信任何男人都逃不了,怪不得這件旅店這麼的火。
塞拉斯顯然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再看那裡,重重的咳嗽了一下,並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有尷尬的看著她笑笑。
我勒個去,果然有了女人就沒辦法再看別的女人了,就算我也是一個女人。
「她真的很漂亮啊」塞拉斯看著我語氣很平常的說道,雖然在笑,但是我卻感覺後背開始出冷汗。
「你比她要漂亮的多哦」我對塞拉斯說道,我並沒有說謊,如果單論美麗塞拉斯要比那個女招待漂亮一些,但是塞拉斯卻沒有那種妖媚的感覺,如果要說的話,塞拉斯屬於那種『易推倒』的御姐型。
要了一些吃的和兩杯咖啡,我不知道塞拉斯喜歡喝什麼,我比較喜歡喝咖啡所以點了兩杯咖啡,不喜歡喝酒的原因在於,人們喝酒要的是那種酒精帶來的感覺,但是我並不會因酒精而有任何反應,這可以算是死亡騎士的悲哀之一,所以我更喜歡喝香濃的咖啡。
由於剛才引發的情況,而使得之前塞拉斯擔心的情緒平和了一些,這是一個好消息,其實我並不太擔心埃德加,既然血之契約讓我知道他還活著就不用擔心了,畢竟他是一個600多歲的吸血鬼,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只是塞拉斯很擔心所以我們才會去街上尋找。
不過想想,那個女招待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真的很眼熟,實在想不起來了,不過那種女人應該是見過就不會忘記吧,呵呵,這種看起來就『如狼似虎』的女人。
等等,如狼似虎,「塞拉斯,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很眼熟?」我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並對塞拉斯說道。
「你還看啊……」在塞拉斯要埋怨我的時候她也定了定神,看出我並不是在開玩笑,而認真看了看那個女招待,「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好現實在哪見過,難道……」塞拉斯的臉刷的一下白了。
「有可能」我握著塞拉斯的手,盡可能不讓她害怕,那個女人,和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混血母狼很像,雖然個頭顯得矮了一些,頭髮也不是白色而且沒那麼長,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相似感覺。
我們都在看那個女郎的時候,她的目光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並且笑咪咪的走了過來,來到了我們的桌前。
「額,有什麼事麼?」我抬頭疑惑的問道。
「呵呵,我只是過來問問你們需要點什麼,我剛才有看到你用很灼熱的眼神看我哦」她彎下了腰對我說道。
豐胸、翹臀啊,我看著她彎腰的動作不禁乍舌,我很想把她『就地正法』了,不過想想我現在的身體,唉,還是算了。
「灼熱的眼神嘛,你看那些人都是這麼看你的啊,並不稀奇把?」我並沒有否定我看她的眼神,也沒必要否定,並且我用下巴指了指其他人。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她就是貓也輪迴好幾次了。雖然我和塞拉斯在剛到這裡的時候也被人這麼看過,但是在看到我腰間兩把泛出藍光的彎刀之後就很有覺悟的老實了。
「這可不一樣喲,他們是男人而你是……」她笑了笑,我接過了她的話。
「女人對麼,嗯,沒錯,我是女人,但是我也喜歡女人」。
「呵呵,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們還需要點些什麼嗎?」她看了看我和被我握著手的塞拉斯,明白似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有看向了我。
「那就來個牛扒吧,3成熟就好,塞拉斯,你呢」我看向了坐在我對面的塞拉斯。
「那我一樣吧」塞拉斯也點了和我一樣的牛扒,不過我比較擔心她習不習慣吃3成熟的,要知道3成熟的牛扒基本和生的沒什麼區別。
那女招待記下之後就離開了,我和塞拉斯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很快我們點的牛扒就上來了。
用刀叉切開那僅有上下兩層呈灰褐色中間還是鮮紅色而且帶有大量血水的牛扒,吃了一口,「很鮮美啊,做得很好」牛扒醃製的很入味,而且湯汁恰到好處,果然來對地方了。
我很快吃完了我的那份牛扒,但是坐在對面的塞拉斯卻只是看著我並沒有動刀叉,「你怎麼不吃?這裡弄得牛扒味道很好」也許是切牛扒時盤中那大量的血水,也許是我在不經意間再吃牛扒的時候嘴角流出了血,塞拉斯只是默默地將她那份牛扒推到了我面前。
我猜到她有可能吃不慣這種3成熟的牛扒,但是沒想到她連吃都沒吃,我重新點了一份7成熟的,7成熟的牛扒只有中間窄窄一層鮮紅,基本沒有血水,這樣應該沒問題吧?我這麼想著。
就在牛扒剛端上來的時候,走進來了幾個穿著嶄新軍官服飾的年輕人,而且一看就是紈褲子弟。
我並沒有想搭理他們,但是他們先是看了看那個漂亮女招待,然後走向了我和塞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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