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時代正處巨變之時,人心多變,國家、民族、百姓,這些東西當權者心中,都是可利用的把戲,他們追逐名利,聚集財富,擴充勢力,佔據地盤,拉幫結派,同室操戈,竊取國家神器,而面對外虜列強,卻不用心抵抗,關鍵時刻拉後腿。
就如當年宋朝和明朝變革之初那樣,內耗殆,便宜了一群蠻子,而如今和當初相比,又何其相似。
日本策劃入侵中華近半個世紀,如今羽翼豐滿,蓄勢待發,南京國民政府根本就難以招架,尤其是國內兩黨從合作,變成了死敵,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佔據上風的gd,竭全力的剿匪,卻全然忘記了,東洋上的那個野心勃勃的國家,已經開始磨刀霍霍,向中g亮出了屠刀。
雖然呂龍知曉後世歷史的進程,但是他不敢保證這個時空的歷史是否與之相同,畢竟當年的「一二九」事變直到如今還沒有出現,而且關東日軍今年年初才完全佔領東三省,這些歷史明顯改變了。
尤其是當呂龍翻閱這個世界的歷史書的時候,發現大記事表上的事件基本上都是後世他見過的,但是那些人和時間上,卻錯的厲害,從那個時候起,他就知道他不可能依仗穿越者的身份,卻預料之後歷史的變遷。
那天他卻十分雀躍,內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因為他知道,前一世的世界,已經和他徹底分開,這個世界對他來講,不存對歷史的負責和敬畏,他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前世很多科學家認為已發生的歷史不可逆改,就像是一個圓圈,不論你如何去改變,歷史的進程,仍然會回到原有的軌跡。
而且這七年來,他通過星際基地不斷去瞭解有關穿越歷史的解說,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就算是星際基地所處的那個時代,也沒用所謂時空穿梭,回到過去的例子,因此也沒用有關回到過去,改變歷史的確切定論。
那麼現他呂龍能確定這個世界和地球,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異時空,如此以來,雖然兩者歷史發展上有相似之處,但是那些歷史發生的時間,以及許多人物則不相同,那麼他的出現,和今後對這個世界發展,帶來的影響,則全部算改變歷史,而是創造歷史,發展歷史,換句話說,他已經和這個時空的歷史融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不存所謂的改變歷史效應。
呂龍的車隊絕塵而去之後,則留下金少檢查站,而去此時幾名士兵跟她身後,她的一舉一動都難逃身後之人的監視。
此時她內心的震動,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這裡見識到的一切,讓她有一種十分渺小的感覺,尤其是那些高大的重載卡車,就她所知,能製造出這種卡車,那麼製造坦克戰車也不會很困難。
但是整個中g,根據日本情報部門的收集的信息,此時國民政府根本就沒有能力製造卡車,那就不要說坦克了,因為整個中g的鋼鐵產量少的可憐,連日本的零頭都不如。
而且重型卡車和坦克這些東西,都是吃油的主,整個中g早就被確定是貧油國,很可能沒有一個油田,石油完全靠進口。
但是這裡所見到的一切讓她迷茫了,載重五六十噸的重型卡車,成百上千輛,書都數不過來,還有那些七八層嶄的樓層,裡面不僅有電梯,還有各種各樣的電器設備,那是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一種恐懼她心底慢慢滋生,她不知道這個地方從哪裡冒出來的,那個呂龍又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等實力,此時她只想迫切的將自己所見識到的一切匯報給日軍情報部門,告訴他們上海很危險。
呂龍的車隊行進速度很快,匯合趙強和陳一兩人之後,轉到向西南郊野駛去,而這岔道,也是呂龍修建的公路。
其實整個上海市的西南和東南郊野,無論是山區,還是水網,都已經被呂龍手下的工程隊修建成一條條公路和橋樑,這方圓三百公里的範圍內,打造出一片公路網,總里程接近十萬公里,其中高速公路就佔據了五分之一還多,密集程度,就連後世二十一世紀也難以比擬。
而如今的上海市,雖然地盤比後世大了十幾倍,近十六萬平方公里,人口五千多萬,都快趕上後世一個省了,但是所有公路加起來,也沒有兩千公里,一是,因為幾乎所有的車,都集中上海市中心,幾百平方公里的範圍內,其它地方基本上都是農村,貧富差距超級大,二是,這個時代的上海市,雖然是國際大都市,有錢買車的人不少,但是數量還比不上美國一個中等城市規模,這就造成了車輛少,比較集中的現狀,因此政府也就沒必要多花錢建設公路了,尤其是這個時期的地方政府,幾乎都是個人或某些勢力的盤中肉,能有多少錢拿出來用於民生建設。
「先生此舉,不僅利國利民,是為我等之表率,而且其高瞻遠矚,交通便利,無論是民生經營,還是軍隊開拔,效率和速度必將大大提升。」
此時趙強和陳一兩人已經和呂龍見面,並乘車一同朝著目的地出發,一路上所見所聞,讓二人十分震動,為呂龍的大手筆感到驚心不已。
呂龍聽了趙強的話,心裡不以為然,卻說道:「現階段,當務之急是立黨於眾,需要有真正才能之士加入,共同完成振興中華之大任,至於民生建設,於我等之士,只是末流,一旦上海成為興華黨囊中之物,我等何愁大展拳腳之日。」
「先生說的是,只是如今日軍咄咄逼人,形勢突變,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態,我等雖然支持抗日救國,但是人少勢微,終難成大事啊。」趙強聞言,感慨的說道。
呂龍則搖了搖頭,淡淡道:「事人為,凡事都要講一個過程,這一次聯合十九路軍,就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機會,一旦十九路軍為我等所用,大義名分和軍隊戰力,到時候都有了,再行事起來,就不必畏手畏腳了,就算日本人,咱們也不必放心上。」
「先生的意思,可是擔心十九路軍,怕他們壞了咱們舉事?」一旁的陳一細心聽著,聞言之後,思量一番,才道。
呂龍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道:「不錯,我不怕日本人持強凌弱,但是不得不考慮國民政府肆意打壓,命令十九路軍於我等為敵,一旦如此,咱們就會陷入內憂外患的困境,想來兩位也明白,名不正則言不順,老百姓並不知道真相,也不明白什麼是大義真理,一旦輿論於我等不利,咱們再想上海立足,恐怕就千難萬難了。」
趙強和陳一聞言,心中細細思量一番,綜合兩人的閱歷和經驗,才明白呂龍擔心所,一切都表明,根基不穩,就難支撐萬丈高樓。同時二人也明白拉攏十九路軍的重要性,只要取得十九路軍的支持,無論是地方上,還是南京國民政府的朝廷之中,某些事情做起來,就會少了許多阻力。
十幾分鐘之後,蔣光鼐和蔡廷鍇二人終於見到了呂龍一行人,對於五十多輛重載卡車上的貨物,卻尤為的熱心,因此態度和昨日相比起來,是熱情了幾分。
而且車隊前後左右,分別由四輛輪式戰車保護著,這種輪式戰車看上去十分威武,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不同凡響之處。
呂龍手下的這批輪式戰車,是近才從海上運輸過來的,輪式的構造讓這種戰車可以多種複雜的地形進行作戰,甚至包括不太陡峭的山區和沙漠。
輪式戰車的車體採用型8*8驅動輪式通用底盤,大量運用了重型汽車的生產技術,經濟性好,並採用模塊化組件,十分便於不同車型之間的相互轉換,適用於高科技作戰,這個時代,算得上攻沙場器了。
相對於一般的步兵來說,見到這樣一輛戰車,絕對具有震撼性的,寬達三米的車身,七米半的車長,還有通體達到了三米的車身,六十毫米的複合型合金護甲,抵擋這個時代的重型坦克主炮,根本不成問題。再配上四挺高平兩用機槍,兩挺口徑十二點七毫米的火龍炮,儲彈各五千發,而威力大的主,則是車頂上的一門口徑為八十八毫米的主炮,是一種高膛壓、低後坐力炮,配備有穿甲彈、破甲彈和碎甲彈,攜彈量一百六十發。
該炮的方向射界為負度,俯射能力較強,適合複雜地形條件下作戰,採用半自動裝填,而且為先進的是,該炮配有後世二十一世紀坦克才用的穩像式火控系統,具有很高的命中率,並有行進間射擊活動目標的能力和夜戰能力,這樣的武器配備,絕對算得上是豪華。
雙方見面,彼此寒暄一番之後,則由呂龍首先開口道:「昨日一睹兩位將軍之風采,到如今還於心之中,聽聞日軍再次向上海增兵,國民政府卻堅持不抵抗政策,實是讓我等這些商人感到害怕啊。」
蔣光鼐和蔡廷鍇二人聞言,臉上一笑,眼睛之中全是不信之色,如呂龍這等人害怕戰事的話,他們這些軍人豈不是早就嚇得回家種田去了。
因此蔣光鼐笑道:「若說別些商人,怕戰事一起,誤了賺錢,我還有些相信,若說呂老闆怕日本人打過來,沒生意可做,我第一個不相信。」
「蔣兄所言,正中無心啊,要知道呂老闆做的可是軍火生意,沒有戰爭,他的生意又怎麼可能好。」蔡廷鍇也一旁做幫兇,直白的說道。
但是呂龍則感覺兩人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比之昨夜,可謂天差地別,尤其是幾句拉近彼此關係的語氣,讓呂龍明白,這一次兩人真的有與他合作的決心了。
呂龍聞言之後,只是心裡暗自思量一番之後,又對兩人說道:「還是那句話,不論是錢財物資,還是武器彈藥,只要十九路軍支持抗日,我你們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如今兩位將軍面臨困境,作為朋友,我準備了這五十卡車的武器彈藥,輕重武器應有有,足夠武裝一個師團。」
蔣光鼐和蔡廷鍇兩人聽了呂龍的話之後,滿臉的喜色根本就掩蓋不,又想到呂龍這人慷慨大方,慈善晚會上出手就是一百萬美金,而且為了拉攏兩人,送上三百多萬英鎊現金支票,是讓兩人激動不已,如今竟然直接送上五十卡車的武器彈藥,這就讓兩人既驚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