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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百八十六章 惡貫滿盈 文 / 關駒

    第六百十六章惡貫滿盈

    殿外傳來一連串慘叫聲,靜夜聽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請牢記我們的網址)緊接著腳步聲雜沓,一隊隊軍馬闖進,手中長槍高舉,明晃晃槍頭都對準殿中諸人。站在賈仁祿等人身後的親兵也突然吃裡扒外,拔出彎刀,指著賈仁祿等人的身周要害。

    張飛瞪眼環眼,大叫:「他奶奶,俺老張跟你們拼了!」

    賈仁祿叫道:「且慢,怎麼哪裡都有你。」

    張飛叫道:「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慢什麼慢啊!」

    依娜問道:「怎麼,你想明白了,想要投降?」

    賈仁祿道:「我剛才笑夠了,這會怎麼也得輪到你笑笑了。」

    依娜冷笑道:「這麼說我也笑得太早了?」

    賈仁祿道:「不早,不早。你要是再不笑,呆會估計就笑不出來了。」

    依娜笑道:「笑不出來?你不會是在說夢話?」

    賈仁祿道:「依娜,我有一句大實話,你想不想聽?」

    依娜道:「什麼話?要是惹我不高興的話,你還是別說。」

    賈仁祿道:「你聽了一准開心,我想說你笑得時候挺好看的。」

    依娜笑靨如花,道:「真的麼?」

    賈仁祿道:「真的,真的,只可惜你這人整天繃著個臉,像人家欠你兩百吊似的。」

    依娜嗔道:「還不是都給你氣的。」

    賈仁祿道:「剛才我佔了上風沒有馬上殺你,這會你也給我喘口氣的時間行不?」

    依娜歎了口氣,道:「你的請求總是讓人難以拒絕。好,我給你一柱香的功夫考慮考慮。」

    張飛又要發表不同意見,姜維摁住了他。這小鬼雖然出道不久,不過連戰接捷,張飛嘴上不說,心裡卻好生佩服,見他攔阻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依娜命人在香爐上插了一柱香,雙方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說話。

    賈仁祿喜動不喜靜,率先開腔:「這麼靜靜的站著,悶也悶死了,咱說點什麼?」

    依娜笑道:「除了投降,我什麼也不想聽。」

    賈仁祿沒詞了,兩眼盯著一點點燃燒的香發呆,依娜笑道:「怎麼又不說話了?」

    賈仁祿道:「除了投降,我什麼都可以說。」

    依娜笑道:「都到這個份上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難道你真的不怕死?」

    賈仁祿道:「你也知道我最怕死了,可我要是跟著你混,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依娜道:「至於麼?」

    賈仁祿道:「至於。我人長得難看,又沒有學問,差幸算得上一技之長的,不過是一絲良心未泯,這些年來辦得事還算是人事而已。我要是跟了你,必會世人所唾罵,說我是漢奸,我身邊這些個大妞小妞也一個個都要瞧不起我,跟我鬧離婚。要是所有的朋友都不理我了,所有的女人都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姜維道:「說的好,大丈夫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者生!」

    張飛叫道:「他奶奶的,這點陣仗根本奈何不了俺老張,你們也別要死要活的了。」

    依娜側頭看了看香爐,香燒了約三分之一,道:「你別以為我念著舊情,不會殺你,故而有恃無恐,這次我是下定決心,你的時間不多了,趕緊考慮考慮。」

    賈仁祿道:「不用考慮了,我還想再跟你練練。」

    依娜道:「局面已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已窮途末路,還怎麼和我作對?」

    賈仁祿道:「宣室殿這把椅子你已經坐過了,未必就比你們匈奴的胡床舒服,你怎麼就這麼想坐呢?」

    依娜長歎一聲,道:「你不明白的。」

    賈仁祿向她瞧了一眼,道:「你原來應該不壞,不然你也不會去救劉皇后了。你一定是受過什麼刺激,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依娜看向窗外,兩眼熱淚沿頰流下,道:「還是你瞭解我,你以前窮過嗎?」

    賈仁祿道:「窮過。」

    依娜道:「有多窮呢?」

    賈仁祿道:「也不算是太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馬馬虎虎還算混得過去,只是常常還不到月底就把錢花個精光,接下來的日子沒錢吃大餐,只好天天以泡麵日而已。」

    依娜道:「泡麵?」

    貂嬋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仁祿老家的一種面,十分便宜,一般老百姓都吃得起。」

    依娜道:「原來是這樣。你好歹還有一碗麵吃,我小時候要是能有一碗麵吃,那就開心死了。」

    賈仁祿甚是驚訝道:「據我所知,你是北匈奴右賢王之女。按匈奴制單于之下就是左右賢王,你們匈奴再困難,也不至於一個右賢王之女連碗麵都吃不起?」

    依娜道:「右賢王之女,哈哈!」放聲大笑,笑聲頗為尖銳,靜夜聽起來,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她笑了一陣,又道:「你的消息倒也靈通。沒錯,我是右賢王之女。可我卻不像其他公主郡主那樣高高在上,衣食無優,而是生活得十分艱苦。」

    賈仁祿道:「這怎麼可能?」

    依娜看了看香爐,道:「時間還有,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先漢時,我匈奴異常強大,先後出了許多英明有為的單于,擁有上萬里豐美的草地,控弦數十萬騎,牛羊更是多的不計其數。那時的右賢王之女,應該是很威風的,只可惜我不是出生在那個時候。你應該知道先漢末年匈奴分為南北兩部。後漢中葉,鮮卑強盛,時常入寇北匈奴,搶掠牛羊馬匹無數。章帝章和元年,鮮卑人攻入左地搶掠牛羊財物,當時北匈奴的單于名叫優留,忍無可忍,率眾迎戰,兵敗被殺。北匈奴群龍無首,登時大亂。屈蘭、儲卑、胡都須等五十部,口二十萬詣雲中、五原等地投降漢朝。你知道這些人到了漢朝都幹什麼嗎?」

    賈仁祿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依娜道:「奴隸!他們都被你們漢人買去當了奴隸,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姜維叫道:「我大漢一向提倡綏服四夷,怎麼會做這種事?你一定在騙人!」

    依娜道:「騙人?現在外面就有不少匈奴後裔,你把他們叫進來問問就知道了。」

    賈仁祿道:「他不信,我信,你接著說。」

    依娜道:「我之所以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幹什麼都是正義的。歷史本來就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有朝一日,我當上了皇帝,史家自然就會把匈奴人寫的很好,而把你們漢人寫得很壞。章和二年,南單于見北匈奴大亂,想盡有其地,於是上表請求朝廷征伐北匈奴。你們念念不忘的永元元年那場大勝的起因,實際上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們漢人乘人之危,勝得有何光彩可言?」

    姜維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

    依娜道:「南單于上表時恰值章帝崩殂,和帝即位,竇太后臨朝。竇太后覽表大喜,當即命車騎將軍竇憲領軍出征。北匈奴剛敗於鮮卑,連單于都被殺了,可謂元氣大傷,再加上天災流行,人畜多死,如何是南匈奴及漢朝聯軍的對手。稽落山一戰,北匈奴大敗,單于率眾遁走。漢人此次遠征並不是向你們想像的那樣消除邊患,綏靖邊境,僅僅只是為了增強外戚的權勢而已。匈奴故地千里肥美的草地,漢人要來根本就沒有用,派兵駐守徒耗糧食,毫無意義。反正一來北匈奴遠遁邊患肅清,二來竇憲大勝,聲望大增,所有目的都達到了,漢軍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班師回朝。鮮卑人乘機侵入,將這片咱匈奴人賴以生存的草場據為己有,勢力大增。現在你們又費勁想要剿除鮮卑人,其實這都是你們自找的!當時北單于其實並沒有走遠,他也知道漢人呆不長,想乘他們退走後收復失地。哪知漢人前腳走,鮮卑人後腳就來了,北單于那時的力量根本無法和鮮卑人抗衡,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佔了故地之外,別無他法。無奈之下,他率眾向西北方向遷徙,翻過天山,於甘微河南岸定居下來。」

    「其時北匈奴連遭喪敗,勢力微弱以極,根本無力再為禍中原了,可你們漢人仍不放過我們。僅隔一年,永元二年,中郎將耿譚率南匈奴左右兩部千餘騎出雞鹿塞,分進合擊,夜圍北單于於甘微河南。單于大驚,率精兵千餘人合戰。戰不數合,北單于被創,墮馬復上,率輕騎數十突圍南走。漢軍得其玉璽,獲閼氏及男女五人,斬首千級,生虜數千口而還。這兩場大戰誰得利最多,是你們漢人嗎?根本不是,得利最多的是鮮卑人,鮮卑人不發一箭,不費一卒,得地數千里,遂成北方大國。其次是南匈奴,南匈奴兩番大勝,黨眾最盛,領戶三萬四千,口二十三萬七千三百,勝兵五萬一百七十。當時的形勢已很明顯了,鮮卑人尾大不掉,南匈奴擁兵自重,危險已初露端倪,那時你們若設法扼制,形勢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可你們漢人愚不可及,竟仍把我們北匈奴當成腹心大患,永元三年,右校尉耿夔復擊北匈奴,北單于不敵,孤注一擲,率殘部翻越高不可攀的金微山,阻山而居,這才躲過了你們漢人的追襲。」

    「居住之所總算是找到了,可形勢仍不容樂觀,這裡環境十分惡劣不說,還有一個同樣以遊牧為生的呼揭人在邊上虎視眈眈。連年干早加上呼揭人和鮮卑人的輪番襲擾,使得原本就十分艱難的日子,變得更加的艱難。為了生活下去,上至匈奴單于,下至各級官吏,不得不紆尊降貴,親自參加勞動。而我就是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下出生在北匈奴右賢王的大帳裡。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媽媽只是個使女,身份下賤,按你們漢人的話來講就是庶出。本來就是個女的,還是庶出,自然倍受冷落。從小到大,我從沒享受到王爺之女應有的一切待遇,什麼活都得幹不說,還時常受到哥哥,姐姐甚至是弟弟、妹妹的欺負。他們長得沒我好看,人又比我笨,憑什麼他們穿金戴銀,吃香喝辣,而我和媽媽在大冬天裡也只能穿著單薄的衣衫,吃著連牛羊都不一定會吃的野草,這根本就不公平。」

    賈仁祿長長歎了口氣,依娜接著道:「十三歲那年上,一天我上金微山上砍柴,碰巧遇到左賢王丘浮尤在那狩獵。左賢王是單于的叔叔,老單于死了之後,各部爭位,在丘浮尤極力擁護下單于才得已即位。單于年長無子,繼位乏人,飲水思源,他便立丘浮尤為左賢王。左賢王在我匈奴的地位,就相當於你漢人的太子,將來可是有份承繼江山的。那畜牲佔著自己地位顯赫,便為所欲為。那天他見到我,二話不說,撲上來就……」說到這裡泣不成聲。

    賈仁祿怒道:「有本事就忽悠得女孩子主動把衣服給脫了,像這樣動不動就用強的當真豬狗不如!那後來呢?」

    依娜道:「我回去之後,媽媽見我衣衫不整,大失驚色,詢問原由。在她的逼問下,我囁囁嚅嚅地將這事和她說了。我原本以為她大大的生氣,哪知她卻十分興奮,說我能得到左賢王的垂青,當真是前生修來的福分,原來她奴才做久了,全身上下都沾著奴才氣。我哭著求她為我出氣,可是她卻反而教訓起我來,說道這樣的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我卻哭哭啼啼的,當真愚不可及。從那天起她便癡心妄想,天天盼著左賢王來求親。那畜牲不過是一時興起,事後便拋諸腦後,又怎會差人來提什麼親?媽媽等了幾天,始終沒見有人來,竟罵我不會討好男人,以致左賢王看不上我。到後來,她竟逼我主動去勾引左賢王,好成就這門親事,這樣她也可以跟著風光了。我說什麼也不依,她便打我,罵我,不給我飯吃。我氣不過,偷偷的跑去和爹爹說了。其時爹爹正受單于猜忌,被剝奪了一切權利。他正苦思扭轉乾坤之法,竟也鼓勵我跟左賢王結親。我求告無門,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假意來到左賢王的帳幕外求見。那畜牲見我來了,大喜,親自將我讓到帳中,詢問原委。我哭著說我被家裡人趕了出來,無家可歸,求他收留。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當晚我乘他熟睡,摸了把剪子,照著他突起的肚子使勁捅了下去,他哼也沒哼,身子扭動幾下,就此不動了。哼,那畜牲人又笨,又長得難看,只因是單于叔叔,就可以為所欲為,而我什麼都比他強,只因身份下賤,卻不得不了倍受欺凌,這公平麼。我捅死他的那一剎那,就暗暗發誓,有朝一日我也要出頭投地,擁有至高無尚的權利。我殺了左賢王,自然便不能在匈奴呆了,於是我就逃到了西域,暗暗尋找機會。之後的事情你差不多都知道了。」摸著扶手,又道:「通過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沒有權利就只能受人欺負,有了權利,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熱衷往上爬了。」

    賈仁祿道:「人在高處不勝寒,權利大了,真的就是一件好事麼?」

    依娜道:「怎麼不是好事?要不是我控制了未央宮,你這會也不會呆呆的聽我講故事。」

    賈仁祿道:「我根本沒想到你這個右賢王之女生活的竟是如此艱苦。」

    依娜道:「這個故事應該可以打動你?」

    賈仁祿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們北匈奴經歷了這麼多苦難仍然不屈不撓的活了下來,上天一定不會薄待他們的。他們一定會找到一片屬於自己的土地,創造出令人瞠目結舌的輝煌業績。不過改寫歷史的另有其人,卻不是你。我說過我是很現實的人,從不跟沒有錢途的人混。」

    話音甫落,最後一戳香灰落下,依娜道:「時間到了,我再問你一遍,你跟不跟我干?」

    賈仁祿道:「從香燒起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有了答案。」

    依娜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我給你點時間,難道你還癡心妄想,在等什麼救星?」

    賈仁祿道:「我只是想讓你多笑一會,沒想到卻把你給招哭了。」

    依娜道:「你想看我笑,那也容易得很,只要你跟我干,我天天笑給你看。」

    賈仁祿道:「你可沒這麼多時間了。」

    依娜哼了一聲,道:「死到臨頭,兀自大言不慚!劉蒙!」

    劉蒙轟然應道:「在!」

    依娜道:「你和賈福仇深似海,就由你把他的首級割下來。」

    劉蒙喜道:「是!」緩緩抽出長劍,道:「賈福,你也有今天。」

    姜維叫道:「有我在此,你休想傷大人一根寒毛。」

    劉蒙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突然回身,白光一閃,劍尖已對準了依娜。

    恨賈仁祿入骨的劉蒙竟會突然反水,誰都始料未及。這一劍突如其來,既便依娜也未料到。站在劉蒙身側的親兵跟著發難,挺劍制住依娜身周要害。

    依娜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麼會是賈福的人?」

    賈仁祿道:「想不到?」

    依娜道:「這怎麼可能!」

    劉蒙道:「那場大病早已使我明白,我這一輩子就因貪念權勢,越做越錯,越走越遠,算是徹底毀了。我毀了不要緊,我的兒子可不能毀。仁祿不計前嫌,延醫贈藥,救了我兒子的命。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就算再恨他,也不能再找他報仇了,何況這根本就是我自作自受。」

    依娜道:「於是你便主動投靠我們,為賈福張目?」

    劉蒙道:「我和仁祿仇深似海,不死不休的事,你們都知道。有了這一層,你們自然不會懷疑到我身上,而我正可以利用這一層瞭解你們的陰謀。」

    依娜惡狠狠地瞪了賈仁祿一眼,道:「你好,你好……」驀地裡一道白光一閃,一樣細小的物事疾射而出,直指賈仁祿小腹。劉蒙離她甚近,見她說話前右手微有異動,暗叫不妙,疾撲而上,擋在賈仁祿身前。那物事倏地飛至,釘在了他的背心。他前衝之勢未止,踉踉蹌蹌的來到賈仁祿跟前,突然嘴一張,噴出了幾口鮮血。

    賈仁祿伸手去扶,手上已是一片血紅。他正要說話,忽聽得依娜叫道:「你!」

    賈仁祿抬頭一看,只見一柄利刃自依娜背心刺入,從胸口透了出來。握著劍柄的不是別人,正是司馬懿。

    司馬懿道:「沒想到?」

    依娜道:「你為什麼要……」

    司馬懿抽出長劍,道:「我堂堂七尺男兒,豈甘做胡虜鷹犬?我早就覺得你所做所為頗為古怪,便隻身混入敵窩,搜尋證據,好將你們一網打盡。」

    說話間,站在邊上的劉蒙親兵見主帥慘死,勃然大怒,亂刀齊下,依娜身中數劍,血流如注。她伸手指著司馬懿,嘴一張一合,似乎要說什麼,可就是說不出來,驀地裡身子向前一撲。司馬懿向後疾退,背靠在屏風上,已無處可退,不由得渾身直抖。只聽得砰地一聲響,半空中,依娜失了勢子,摔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賈仁祿搖晃劉蒙的身子,大叫道:「劉蒙,劉蒙,你醒醒!」

    劉蒙緩緩睜開眼來,道:「大人,當初你救了我,現我又把命還給了你,咱們兩不相欠了。如果有來生,我……我……一定要殺……殺……殺……」

    賈仁祿淚流滿面,叫道:「劉蒙!」

    劉蒙道:「她們娘倆過得還好?」

    賈仁祿道:「蹇家的商號已被甄宓並了過來,交由她們打理。你的寶貝兒子跟你一樣都是做生意的料,這商號在她們娘倆的經營下,有生有色,不出數年,便可達到當年劉家糧號的規模。」

    劉蒙道:「好……好……樣的……我丟掉的家業……在邈兒手裡得到重……振,我……死……死……死……」兩眼緩緩地閉了上去。不論賈仁祿怎麼搖,他再也醒不過來了。

    司馬懿伸手探了探依娜的鼻息,冷冷地道:「就這麼死了,當真便宜你了。」說著衝著內堂跪倒,磕下頭去,道:「仰仗皇上洪福,奸人俱已誅除,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當眾人錯愕之際,只聽內堂有人哈哈大笑,一連好幾天一動不動的劉備遺體,突然動了。劉備坐了起來,說道:「很好,很好。此番除賊,你可是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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