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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色誘媯覽 文 / 關駒

    徐氏道:「呵呵,你沒聽見?」

    賈仁祿道:「聽見了,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徐氏道:「當然是真的,只要你能為我除了媯戴二賊,我便以身相許,絕不食言。」

    賈仁祿道:「你剛在媯覽那裡施了色誘術,又跑到我這來使美人計,你真以為你是一個萬能人啊。」

    徐氏斜了他一眼,道:「我這可是真心話,你怎麼會當成美人計呢。」

    賈仁祿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再者為了此事你嫁給我,也是心不甘情不願,我看還是算了吧。」

    徐氏走上前來,握住了他的雙手,抬頭望著他,道:「若你也不肯幫我,我必將**於媯戴二賊,受盡屈辱,你難道就忍心看到麼。」說到此,眼圈一紅,含淚欲滴。

    賈仁祿心道:「他媽的,你還真會使美人計。」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好了,別再流眼油了,老子最見不得這個,老子幫你想辦法就是了。」

    徐氏輕輕搖晃他的大手,道:「有什麼主意呢?」

    賈仁祿心道:「本來叫趙雲前來解決媯覽綽綽有餘,不過那樣徐氏便會疑心是老子再暗中搗鬼了,看來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把趙大大給祭出來,這可是老子的王牌。」說道:「將二賊誘入府中除去,這個主意著實不錯,一時之間老子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徐氏淚如雨下,道:「難道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賈仁祿道:「別急,如今雖沒有人手,這個辦法變通一下,倒也可行。」

    徐氏道:「怎麼變通?」

    賈仁祿反問道:「你原先打算怎麼辦?」

    徐氏道:「我原先打算待得晦日之後便即除服,香湯沐浴,言笑自若。讓媯覽以為我真得按事先說好的那樣準備和他成親,讓他失了防備。然後我再埋伏心腹於密室之中,請媯覽那廝入府飲酒,待得他醉後,再邀他入密室之中,便可招呼伏兵下手了。可現在……」眼圈一紅,淚珠復又滾滾而下。

    賈仁祿取出錦帕遞給了她,道:「別動不動就哭啊!這主意咱改一改,不用啥幫手一下也能成事。」

    徐氏接了過來,擦拭淚水,道:「怎麼改?」

    賈仁祿道:「說不得你得學學潘金蓮了。」

    徐氏莫名其妙道:「潘金蓮?那是什麼人?」

    賈仁祿尷尬地道:「一位高人,不說這個了。你能不能搞到蒙汗藥?」心道:「潘金蓮可是淫婦的楷模,你動不動就施色誘術,看來也有往那方向發展的趨勢。」

    徐氏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媯覽那廝頗為精明,怕不會輕易上當。」

    賈仁祿道:「那有沒有一種喝下去能讓人手足無力又迷迷糊糊的藥?」

    徐氏沉思半晌,雙眸一亮,道:「有的,而且那種藥只要事先喝下解藥便不會有事了。」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徐氏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一個人心裡沒底,到時你也來幫我吧。」

    賈仁祿心道:「他媽的,你要謀殺姦夫,還要老子來幫忙……把老子當什麼人了?」皺起眉頭,低頭不語。

    徐氏又輕搖著他的手,道:「幫幫我吧。」

    賈仁祿頭大如斗,道:「好啦,好啦,老子答應你了,真是有夠煩的。」

    徐氏抿嘴一笑,道:「這裡已不安全了,媯覽那廝可不像主公那樣愛惜人才,他要是見到了你,說不定會殺了你的。」

    賈仁祿點了點頭,道:「那老子躲到哪裡去?」

    徐氏略了沉吟,歎了口氣,道:「如今媯覽那廝便住在府中,在相公的寵妾那裡歇宿,府內唯一安全的地方,怕只有我的屋裡了。」

    賈仁祿道:「你不會是要我到你的屋裡去趴著吧。」

    徐氏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賈仁祿嘿嘿一笑,道:「你不把老子給孫太府做頂綠帽子戴上?」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的。」

    賈仁祿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在她那雪白的肌膚上來回撫摸,道:「有這麼大的便宜不佔那可當真是王八蛋了。」心道:「你要是早放了老子,老子說不定就將媯覽、戴員欲圖不軌的消息事先透露給你知曉,你也就可以不用當寡婦了。是你要傻傻的為孫大大盡忠,如今這樣可以說你自找的。」

    徐氏悠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答應過你,等我為孫郎守滿了孝,便會嫁入賈府,這麼點時間你難道也等不急了麼?」

    賈仁祿道:「這不是交易,老子從不拿感情來做交易。放心老子也就吃吃豆腐,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徐氏向他望了一眼,悠悠地歎了口氣,拉著他的手,道:「趁現在媯覽那廝還在胡來,快隨我來。」拉著他走出門外,在府中繞來繞去,一路之上連個行人都沒有,寂然無聲。其時府裡的婢女姬妾被戴員刮去了一大半,顯得十分的冷清。

    過不多時,徐氏帶他來到自己屋中,關好門,上了門閂。賈仁祿心道:「這小妮子,不會是真想和我辦正事吧……」正胡思亂想之際,卻見徐氏來到神案前,右手掀開了案上掛著的一副太上老君的綿畫,左手伸了進去。只聽喀喇一聲輕響,神案左側一面石牆往裡凹了進去,現出一扇小門出來。

    賈仁祿對這種大戶人家裡的機關倒也見怪不怪了,道:「原來這裡還有一間密室。」

    徐氏點頭,道:「對的,快進來吧,萬一給媯覽那廝發現了可就糟了。」說完拿起盞宮燈當先而入。

    賈仁祿點了點頭,緊隨著她步入室中,只見那石室只有一張長案,一張床榻,空無別物,心道:「這不會就是徐氏想用來殺媯覽的密室吧。」

    徐氏放好了宮燈,待他走進室中,掀動機括,合上了石門,道:「這裡暫時來說是完全的,你便先在這裡歇宿吧。」

    賈仁祿環顧左右,道:「這地方倒挺好,又不悶,是不是你相公造來辦那事的?」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沒正經,不理你了,我走了。今晚隔壁房間裡就我一個人……呵呵。」說完打開石門,輕擺柳腰,款款而出。

    賈仁祿心道:「色誘術,又是色誘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想到此慾火稍抑,躺在床榻之中,雙眼一閉便一陣難聽的呼嚕聲之響了起來。

    轉過天來,徐氏身著重孝,雙目紅腫,領了幾個親信婢女進了密室,將密室重新佈置了一番,添上了幾層厚厚的幕布,為他置上了一些起居所必備的用物,一切都佈置好了之後,她便一言不發,引著婢女又退了下去。

    此後數日,賈仁祿便窩在這間小小的密室之內,一日三餐自有徐氏送來。每次來時,徐氏均是身著重孝,面帶戚容,一言不發,放下飯菜便走。賈仁祿知她心情難過,倒也不敢胡亂調笑。由於密室甚為封密,賈仁祿身處室內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晚間躺於床榻之上時,偶而想到徐氏便在隔壁屋中歇宿,不禁幻想著她身著內衣,橫陳榻上的慵懶樣子,慾念一起,便欲打開石門殺將出去。每當想到此處,他都會照著自己的臉頰上來上幾記大嘴巴,痛定思痛,慾念便消,漸漸地也就睡著了。

    這日,賈仁祿挺起胸膛,端然正坐,手捧著《春秋》,凝神細看,照架式來說,確有幾分關公護嫂時的忠義氣概。過不多時,石門開了,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徐氏濃妝艷裹,走了進來,道:「今日便是晦日,我已除服了,這裡要收拾收拾,你躲到幕布後面去,到時我自會叫你出來。」

    賈仁祿還是初次見她打扮得如此妖艷,不禁雙眼發直,呆若木雞,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徐氏抿嘴一笑,伸出右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道:「我好看還是尊夫人好看?」

    賈仁祿癡癡地道:「都好看……」

    徐氏道:「呵呵,別看了,快躲到幕布後面去吧。你若是喜歡,我以後天天打扮成這樣,讓你看個夠。」

    賈仁祿早已是神飛天外,根本沒聽清她再在說些什麼,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應道:「嗯。」說完便呆呆傻傻地走到幃幕後面,藏了起來。

    徐氏將幕布收拾齊整,退後幾步,上下一看,點了點頭,道:「呆在裡面別出來,一會我便差人來收拾收拾。」

    賈仁祿應道:「好的。」

    徐氏嫣然一笑,飄然而出。密室之中復又寂然無聲。那幕布頗為厚實,隔住了光線,賈仁祿只覺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他但心媯覽不久便會前來,若是被撞見那可就全玩完了,是以不敢掀開幕布偷窺。

    四下寂然無聲,過不多時,一陣腳步聲響起,跟著便是一陣搬動物事所發出的輕微聲響了。響聲持續了良久,便又寂然無聲。

    他在幃幕之內呆了近一個時辰,心裡頗不耐煩,正欲掀開幕布一角偷窺,忽聽喀喇之聲大作,像是石門被人打開了。只聽徐氏嬌聲道:「相公,快來嘛,這裡甚是僻靜,沒人會來打擾,我可以在這裡好好服侍相公,不會被人發現的。若是給人撞見了,一定會說長道短,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嘛。」

    賈仁祿聽完之後,汗毛直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道:「肉麻死了,還沒成親,便相公相公叫得這麼親熱,這小妮子演技真是一流,不出拍電影真是浪費人才了。」

    只聽媯覽說道:「呵呵,小美人……不,該叫你娘子了。娘子!」

    徐氏應道:「在,相公有什麼吩咐嗎?」

    媯覽笑道:「哈哈,沒想到我也有這麼好的福氣。」

    徐氏道:「能跟隨相公才是妾身的福氣呢,別……相公別這麼急,讓人看見了不好。」說話聲中夾雜著媯覽粗重地喘息聲及一陣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之聲,顯是媯覽已急不可耐,開始動手動腳了。

    媯覽笑道:「怕什麼,如今我手握重兵,宛陵城裡誰還敢說我的閒話?」

    徐氏嬌聲道:「進去嘛,孫翊那死鬼剛死,若是別人發現我和相公勾勾搭搭,傳了出去對相公的名聲也不好。我在密室之中好好服侍相公,這樣又能和相公做夫妻,又不怕外面的閒言閒語。等到守孝期滿,我便正式嫁入媯家,豈不是好?」

    媯覽道:「還是你想得周到,好,就依你。」靴聲響起,媯覽走進密室。

    徐氏緊隨而入,合上了石門,道:「相公我已命人準備好了酒菜,這密室是隔音的,不論發出多大的聲響,外面也是聽不到的,這裡就你我二人,我可以好好的服侍相公了。」

    媯覽笑道:「好,這幾天一直不能碰你,可急死我了,讓來我親一口。」

    徐氏呵呵一笑,道:「以後時間還長著呢,別這麼急嘛。這些菜都是我親手做的,要是涼了就怪可惜的,相公還是先吃飯吧,吃飯完相公想要妾身怎樣妾身便怎樣。」

    媯覽道:「好,先吃飯。」來到案前,坐了下來。

    徐氏走到他的對面便欲坐下,媯覽伸手一指邊上空位,獰笑道:「坐到這來。」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討厭。」說完便娜娜而來,坐到了他的邊上。媯覽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夾了一塊魚肉,湊到她的嘴邊上,道:「小美人,我來餵你。」

    徐氏細嚼慢咽,道:「謝謝相公,我來為相公倒酒。」說完便舉起酒壺,斟了一爵酒,道:「相公快喝罷。」

    媯覽端起酒爵,正欲暢飲,忽地瞥見徐氏嘴角邊上露出一絲狡獪的微笑,覺得不對勁,道:「你先喝。」

    徐氏笑道:「相公真是多心。」接了過來,飲了一口,遞了回去,道:「妾身已決心追隨相公,做牛做馬,相公怎麼還不信任妾身。」說完小嘴一撅,扭過頭去,顯是十分生氣,後果十分嚴重。

    媯覽暗怪自己疑心病太重,忙道:「別生氣嘛,我喝就是。」說完接過酒爵,一飲而盡,道:「香,夫人喝過的酒就是香。」

    徐氏道:「酒被妾身喝過了就污了,有什麼好喝的。」

    媯覽搖頭道:「夫人喝過的酒才香呢。」

    徐氏道:「相公既喜歡喝妾身飲過的殘酒,那妾身便如此服侍相公吧。」說完又斟了一爵酒,飲了一口,遞了上去。

    媯覽笑道:「好,好,好。」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賈仁祿伏於幕布之內,什麼也看不到,只聽得二人不住飲酒**,一爵一爵的喝得甚歡。其間媯覽的手自然不會規矩,不住上下游移,勇闖禁地,弄得徐氏嬌喘連連,不時嬌嗔。賈仁祿聽得是喉乾舌躁,險些按耐不住,竄將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媯覽說道:「我怎麼覺得四肢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看來是醉了,這酒不能再喝了。」

    徐氏道:「相公海量,才喝了幾爵酒怎麼會醉?來再飲一爵。」說完又斟上一爵,飲了半爵,道:「呵呵,相公喝了多少,妾身就喝了多少。妾身都還沒醉,相公怎麼會醉呢?」說完便遞上酒爵。

    媯覽接了過來,將酒灌下肚去,道:「夫人喝過的酒就是好……」說完只覺頭中一陣暈眩,雙手無力垂下,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徐氏搖了搖他,道:「相公。」其時媯覽已喝了大量加過佐料的徐氏洗腳水,睡得好死豬一般,半晌不見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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