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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黃須曹彰 文 / 關駒

    那少年笑道:「哈哈,爹爹說得果然沒錯,你真得是在裝瘋!如今你落到我手裡,求饒也是無用,納命來吧!」話雖如此說,他卻也並未急於動手,只是笑盈盈地看面前的獵物,看來準備戲耍戲耍他再行出手。

    賈仁祿心道:「曹操的兒子,丕、彰、植……難道他是黃須兒曹彰!完了,完了,要是他,我哪還能跑得掉!關大大,搞定個張遼也不用那麼慢吧,sos!快來救駕!」想到此便道:「這位小將軍可是姓曹名彰?」

    那少年噫的一聲,道:「你怎知我的名字?」

    賈仁祿道:「小將軍大名,小的早有耳聞,當真是如雷貫耳。小的對將軍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小的一直仰慕將軍大名,常欲拜見,未得良機。如今小將軍看在我對你這麼崇拜的份上,給個簽名先。然後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放了吧。」

    曹彰笑道:「哈哈,還真油嘴滑舌。不過這套對我沒用!」

    賈仁祿道:「小的可不是油嘴滑舌,那是實話是說。小的一向不拍馬屁,一貫堅持做老實人,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實是一個大大的老實人!」

    曹彰道:「你也不用拖延時間,這裡僻靜無人,我看誰來救你!」

    正說話間,一柄飛鏢從暗處射出,電射而至,直奔曹彰而去。曹彰不意有人偷襲,大吃一驚,側過頭來,那飛鏢便奔他的左眼而去,射鏢之人手法之精,確是匪夷所思。曹彰知來人欲圍魏救趙,不過當此關鍵之時也無他計可施,只得向後退了一大步,回劍格飛飛鏢。

    這時暗處竄出一女子來,搶至近前,橫劍於胸,護住賈仁祿。賈仁祿定盯一看,來人正是曹靜。

    曹彰道:「我道是誰的飛鏢有那麼準,原來是姐姐。」

    曹靜道:「你才多大,就在這胡鬧,還不快給我回去!」

    曹彰道:「你也不用擺姐姐的架子,這沒用。我這次可是奉了爹爹將令,來取賈福首級!」

    曹靜道:「你先回去,爹爹那我自會去分說。」

    曹彰道:「爹爹不會聽你的,你可是被爹爹軟禁在屋中的,怎麼還能來此?定是你偷跑出來,這已是一條大罪,我看你也別在這礙事了……賈福休跑!」說完便欲上前攔阻。

    賈仁祿哪還有空聽他倆在此絮絮叨叨,沒完沒了。趁二人不注意,轉身便奔。曹靜見曹彰欲追,忙挺劍上前,攔住他的去路,大聲道:「賈仁祿,山腳下有兩匹馬,你騎上一匹,先自去吧。」

    賈仁祿聞言大喜,拔腿狂奔,片刻便至山腳。果見有兩匹馬拴在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一匹馬認得,便是曹操愛馬爪黃飛電。另一匹馬全身赤紅,無半根雜毛,神駿異常,估計便是傳說中的赤兔神駒。

    心道:「哇塞!曹靜真大手筆,牽了這兩匹馬來。人道是:『武當梯雲縱,跑路好輕鬆。』我卻要說:『三國赤兔馬,跑路好輕鬆。有了赤兔馬,跑遍天下都不怕』汗,又是廣告……」

    解下赤兔馬韁繩,翻身上馬,轉過馬頭。未待揚鞭,赤兔馬便已前行,其速如飛,賈仁祿只覺道旁林木不住倒退,霎時便奔出老遠。最爽的是騎於馬上平穩異常,絕無顛簸之感。心道:「看來這名貴跑車就是和拖拉機不一樣,馬力強勁不說,還很舒服,坐上去的感覺那叫一個爽!」

    不多時便遇見關公催馬而來,賈仁祿一勒韁繩,道:「雲長,文遠已去?可還會再追來?」

    關公道:「文遠已去回復曹操,暫時不會再來追趕。此馬是赤兔!不知仁祿從何得來?」

    賈仁祿道:「剛才在林中遇到強人打劫,我趁亂逃出,來至山腳見兩匹馬無人看管,便順手牽羊,反手牽馬,給順了過來。」

    關公搖頭苦笑,道:「此馬如今落於曹操之手,馬既在山腳,那些人定不是強人,而是曹操手下,不知仁祿如何逃脫?」

    賈仁祿道:「這個嘛,我自有神功逃脫,不說這個。來時見一歹人,才十四五歲,竟敢在林中調戲良家婦……少女。唉,當真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我路見不平,本欲拔刀相助,怎耐手無縛雞之力。於是乎便來找尋雲長,好去解救。」心道:「曹彰啊曹彰,你敢惹到我頭上。現下先讓你高興高興,一會我讓你哭都找不到廟門。」

    關公大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人做此禽獸之行,當真不知死活!在哪?快帶我去!」

    賈仁祿道:「如今太陽落山了,天色漸晚,也就不算是光天化日了。再說那小鬼估計是毛片看多了,唉,現在的小鬼啊!」說著便掉轉馬頭,頭前帶路。

    不多時又回至山腳,關公一見爪黃飛電,驚道:「爪黃飛電!難道曹操來了?」

    賈仁祿道:「曹操來了,我還有命在?」

    關公雖是疑雲滿面,卻關心那少女的安危,也就不再多問,不住催促賈仁祿頭前帶路。賈仁祿領著關公又回至林中,只見曹彰和曹靜二人兀自戰作一團,曹彰幾次欲奪路追趕,卻均被曹靜以巧妙的手法攔住,前進不得,只得不住狂攻,望能砍出一條路來。曹彰力大,曹靜抵禦起來便頗為吃力。

    關公一見之下,未及詳查,認定是曹彰欲行不軌。登時大怒,一片無明之火,直透三千丈。拔劍在手,大喝一聲:「住手,休得胡來!」話音未落,已躍至近前,當胸一劍,便向曹彰劈去,曹彰見此劍來勢凶勇,忙挺劍去格。錚得一聲,雙劍相擊,劍光霍霍。曹彰怎架得住關公神力,只覺胸口有一股大力襲來,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順勢飛出數丈,撞到一株大樹之上,滑了下去,癱在地上。

    關公跨上兩步,提起曹彰,攥起鐵拳,便是一拳,直打得曹彰金星直冒,暈了過去。這一切來得太快,電光火石之間,曹彰便已暈去。曹靜不及反應,愣了片刻,方始喝道:「你是誰?為何打我弟弟?」說罷挺劍上前欲救曹彰。

    關公一愣,放脫曹彰,嘀咕道:「弟弟?」始知上當,回頭看了一眼賈仁祿,賈仁祿從暗處竄將出來,嘿嘿傻笑,道:「誤會,誤會,原來是誤會,我一時未及詳查,以致釀成大禍!當真不好意思!」心道:「嘿嘿,曹彰這下你可吃苦頭了吧!這手借刀殺人,玩得還不錯!看來我有當軍事家的潛質。」

    曹靜嗔道:「賈福,你還不跑,回來做什麼?他是誰?」

    賈仁祿道:「這位可歷害了,他是當世猛將關羽關雲長。」

    關公道:「既是誤會,得罪莫怪。」說著捏了捏曹彰的人中,將他救醒。

    曹彰睜開雙眼,一見賈仁祿,怒不可遏,喝道:「賈福休走!」說罷便欲爬起身來,關公一把將其按住。

    關公此時已知此人原是來追殺賈仁祿,賈仁祿引他到此就是為了報一箭之仇,想到此不由搖頭苦笑,道:「仁祿啊仁祿,你忒也奸滑!」

    賈仁祿老臉一紅,也不說話,只是嘿嘿傻笑。

    曹彰動彈不得,怒道:「關羽你不好好跟著劉備,跑到此來所為何事,難道要造反不成?」

    關公問道:「你是何人?」

    曹彰道:「我姓曹名彰,當今丞相是我爹爹。怎麼樣怕了吧,還不快放了我!」

    關公道:「公子來此有何貴幹?」

    曹彰道:「奉父親之命來取賈福的項上人頭!」

    關公微微一笑道:「適才文遠來追,已被我好言勸回,你一個孺子如何也來追?」

    曹彰瞥了他一眼,嗤道:「你管得著麼?」

    關公面色一沉,道:「我看在你父親面上,給你三分情面。你若再如此說話,我便不客氣了。」

    曹彰領教過他的歷害,不敢亂說,低頭沉思,曹靜道:「弟弟,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爹爹那我自會去勸說。」

    曹彰心知如今欲殺賈仁祿定討不過好去,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回去稟明爹爹,讓他定奪。」

    關公鬆開手,讓出去路,道:「如此甚好。」

    曹彰不敢多耽,狠狠地瞪了一眼賈仁祿,頭也不回地走了。曹靜忽道:「弟弟,將爪黃飛電留下,我有用。」

    曹彰回過頭來,遲疑道:「這個……」

    關公暴喝一聲:「這個什麼!還不照做!」

    曹彰忙道:「好的,好的。」說完逕自去了。

    關公道:「我去看著那小鬼,以防他行奸使詐,將馬偷偷騎走了。」邁步便行,經過賈仁祿時,衝他微微一笑,賈仁祿哪能不知他心意,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曹靜道:「原來你真是在裝瘋,害得我……」覺得女孩子家這話不好說出口,暈生雙頰,側過頭去,不敢看他。

    賈仁祿歎道:「唉,小姐,我知你心意,可我已有妻室,不敢有非分之想。且你是丞相之女我又怎能高攀得上。」心道:「曹操有一女,後來成了漢獻帝的皇后,不會就是她吧!如果真是她,這想法可得摁下去,我又怎能耽誤人家前途。她可是皇后命,若是因為我,誤入歧途,那可就慘了!」

    曹靜道:「這個我知道。」

    賈仁祿又道:「現在我與你爹爹勢成水火,早晚要鬥個你死我活,到時你夾在中間便不好辦了。」

    曹靜道:「這個我也知道,我回去定勸爹爹不要與你為敵,還會薦你到他的帳下效力。」

    賈仁祿心道:「怎麼和蒼蠅似的,耍都耍不掉。看來我的魅力值估計是上千了,唉要說我這人的人格魅力啊,那就是一個字——帥,做起事來想低調點都不行,到哪都有一群追隨者,要簽名要合影的。唉,苦啊!」

    對曹靜說道:「你也別一見到我這玉樹臨風外表,就意亂情迷了。你還小,要多看看,多找找,總會找到心上人的。雖然像我這麼帥,這麼有形的,你是再也找不到了,但是隨隨便便找個像潘安的還是能找到的。」

    曹靜格格一笑道:「呵呵,你帥?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賈仁祿咳咳兩聲,道:「嘟!你這丫頭片子,也來挖苦我!既然你知道我長得比較大眾化,那還死纏爛打做什麼?蒙你兩次相救,實是感激不盡。有道是『大恩不言謝。』今日之情,容當後報,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說完轉身便欲離去。

    曹靜搶上前來,道:「你打算去哪?」

    賈仁祿一愣,低頭沉思,自言自語:「去哪?」猛然間想到一處所在,一拍大腿,道:「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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