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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77章 前所未有的完美撤退 文 / 老瀋陽

    第977章前所未有的完美撤退

    到4月26日,有一萬六千多名澳、新軍已經登陸,被丟在較低的斜坡和山脊上。首發將軍們和列兵們都住在比鄰的地下掩體裡,分享同樣的緊急口糧。土耳其軍的不斷炮擊,有時阻擾但沒有終止澳、新軍的新接替人員緩慢地爬上斜坡。一直到4月底,奧托?馮?贊德爾斯將軍都不發動他的主力進攻,寧願看看協約隊如何部署。在協約國企圖組織他們雜亂的兵力時,奧托?馮?贊德爾斯開始選擇他的反攻陣地。

    奧托?馮?贊德爾斯於5月5日對南面灘頭陣地,靠近馬爾馬拉海一側開始主攻,但土耳其軍迅即被得到兩個新來的旅支援的澳大利亞軍擊潰。為了擺脫被阻塞的灘頭陣地,亨特?韋斯頓將軍的師企圖在5月6日進行突破,但被猛烈的抵抗所止住,雙方流血很多。伊恩?漢密爾頓將軍親自指揮,但情況並沒有好轉。三天的激戰,包括反覆的白刃戰,協約國所付出的代價是部隊的三分之一死傷;而土耳其軍依然控制住高地。

    當炎夏於5月來到加利波利時,瘧疾和痢疾開始使死亡數量大量地增加。最激烈的一仗於5月末告終,小小戰場上佈滿了八千名土耳其和協約國死者的墳堆,使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惡臭的氣味。為了防止可以毀滅雙方的瘟疫,伯德伍德將軍在其醫務工作人員敦促之下,要求和土耳其軍實行安葬休戰。5月24日。扯了一面白旗,雙方商定暫時停止戰鬥九小時,那時教士、醫生和安葬隊一起來消除這一巨大的威脅。

    簡短的停戰差不多是超現實主義的。所有參加安葬的人都戴了白臂章,禁止攜帶望遠鏡、武器或窺伺塹壕。除沿著全線停火外,所有在塹壕裡的部隊,都不把頭伸到胸牆之上。歸還敵人的步槍都要取去槍機,

    但這個不嚴謹的協定雙方都很大方地沒有執行。當敵對雙方在狹窄的無人地帶會晤時。緊張不安的氣氛瀰漫於前線。有些塹壕只相隔三十英尺。澳、新軍和土耳其軍默默無言地開始挖掘深溝或公墓,但不久雙方就開始互敬香煙和用蹩腳的土耳其語和英語打趣起來。雙方偷偷摸摸地相互刺探防務。在檢驗屍體身份時,軍官們小心地注意塹壕和警戒系統的配置。傳說基馬爾穿了中士制服。在鄰近澳、新軍塹壕的地方,和安葬隊一起工作了九小時。在分手之前,許多人都交換了口袋裡的雜物作為紀念。

    在下午三時左右。最後一個死者被慢慢放進安葬的塹壕裡,這時一聲槍響衝破了寂靜。在這不安的片刻,安葬隊除呼吸外,停止了一切行動,他們恐懼地意識到他們是處在,雙方對著他們的幾千支步槍中間。但是沒有再聽到第二聲槍響,於是人們轉過身來繼續完成了他們的任務。握手道別後,在傍晚時候雙方都回到了他們的塹壕。幾分鐘後,在土耳其防線的某個地方,一支步槍開火了。戰場上又再次響起了槍炮聲。

    在協約國集中力量在陸上打仗的同時,一直到5月底前,對方的海軍艦隻擊沉了三艘英國戰列艦。一艘土耳其輕型戰艦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地溜進達達尼爾海峽,以魚雷擊中了「哥利亞」號。兩周後。一艘由中華帝國製造的德國潛艇擊沉了「勝利」號。一天之後,「威嚴」號遭到了同樣命運。地中海的潛艇活動使協約國驚慌起來,特別是英國。他們擔心「伊麗莎白王后」號的安全,命令它回到一個英國港口。

    隨著裝有十四英吋大炮,能夠行駛而不怕水雷的淺水重炮艦的到達,英國在達達尼爾的處境改善了一些。首發英國潛艇也進入海峽。駛進馬爾馬拉海和君士坦丁堡港,使土耳其航運遭受了重大的損失。一艘裝了六千名部隊的運輸艦,在港口就被魚雷擊中。

    奧斯曼帝國(土耳其)的損失,計有一艘戰列艦、一艘驅逐艦、五艘炮艇、四十四艘輪船、十一艘運輸艦和一百八十五隻帆船。英國為這種破壞所付的代價,是在派來的十三艘潛艇中損失了八艘。而此時奧斯曼帝國(土耳其)在中華帝國定購的潛水艇還在路上,不過他們一到馬上就成了英國人的危脅。

    到了8月初,在加利波利西北的蘇弗拉灣,協約隊用兩個師進行一次新的大登陸。它基本上沒有遇到出其不意和寡不敵眾的土耳其軍的抵抗,他們從海灘退到高地待援。可是,優柔寡斷的英國指揮官,包括伊恩?漢密爾頓爵士在內,他們沒有讓部隊向前推進,卻是浪費寶貴時間去討論戰略。

    到了協約國決定進攻時,奧托?馮?贊德爾斯將軍已經贏得寶貴的時間,從博拉伊爾全力抽調了兩個師到薩裡巴伊爾山脊來,協約國以為這個地方是由登陸時退卻的薄弱兵力防守的。在他們認識到優勢不在他們這方面時,卻發現為時已遲,但他們頑強地繼續打了差不多五天之久,然後停了下來。由於高地的狙擊手和炮手很快削弱了他們的隊伍,在海灘上的生活是難以容忍的。8月間,協約國的傷亡人數在四萬人以上。

    9月間,兩個英國師和一個法國師調來薩洛尼卡,伊恩?漢密爾頓將軍則被召回了。他沒有獲得另外的指揮權。但是直到基切納勳爵於11月訪問加利波利,他才充分領會這場大潰敗。他不再需要敦促高層撤出這個令人永遠不能忘記的半島。基切納勳爵的簡短停留,恰恰遇到了落到部隊身上的一系列困難。在夏季,他們曾忍受了炎熱、蒼蠅和缺水的嚴重困苦不便。

    11月,一場所在本地人都少見的雷暴雨之後,下了二十四小時的傾盆大雨,繼之以雨夾雪,然後轉入眩目的暴風雪,地上雪深二英尺。那些住在澳、新軍洞穴和地下坑道裡的人還有一定程度的舒適,而在蘇弗拉灣的露天部隊就大受其苦了。傾盆大雨使溝壑和溪谷成為咆哮的奔流,衝下了以噸計的泥漿、死了的土耳其人和牲畜,和一些其它的零碎物品。

    大自然也並沒有饒恕土耳其人。雙方可能各有五百多人淹死在塹壕裡。其他人凍死了。單蘇弗拉灣一地,凍瘡患者就逾五千人。沒有人想得起有過這樣猛烈的暴風雨。協約隊對這種暴風雨全然沒有一點的準備;沒有儲備額外的保暖衣服。

    別看英國在整個的加利波利戰場上的進攻計劃顯得是那麼的荒唐,無序,但是英國人的撤退行為卻是舉世無雙的。對於從12月19日開始的撤退,英國人作的是那麼的完美,甚至就連他們的敵人也對他們佩服有加。

    在整個的撤離行動期間,預計會有很大的損失,伊恩?漢密爾頓將軍擔心,他「認為撤出加利波利而不致損失總兵力的一半,那是不可能的……」然而他的繼任者查爾斯?門羅將軍,主持這次撤退並於1916年1月9日完成,20天內竟無一人傷亡。從每個旅到人數最少的梯隊,都是按照他們同四個上船碼頭的遠近,排定撤退時間的。六人到十二人一個小組,列成縱隊越過幾十條小溝渠,每組殿後的人往往是個軍官,由他留下定時導火線,爆炸坑道中的地雷。沒有燈火,也不准吸煙,士兵們以堅定的步伐按一小時三英里的速度趕路。

    每一單行不停頓地向指定碼頭進發,一條用沙袋鋪成的路摀住了所有的腳步聲。將軍們和列兵們都擠在機動駁船裡,每條駁船裝四百人。小心的點數保證不使一個人掉隊。唯一發出的聲音,就是帶著戰敗的回憶,朝大海行駛的駁船發出的陣陣顫動聲。奧斯曼帝國(土耳其)軍完全被蒙住了,他們繼續向空空如也的塹壕發射榴霰彈和子彈。

    關於對敵人這個計謀的懊惱,那時不在這個半島的穆斯塔法?基馬爾說得很清楚:「要是我在那裡,要是英國人真的那樣溜走而沒有損失,我將把我的腦袋打得開花。」

    但他的德國盟友卻是非常地欣賞這次軍事行動的技巧。《福斯報》軍事記者發出的通訊寫道:「只要戰爭不息,蘇弗拉灣和澳、新軍的撤退,將在所有戰略家眼中,成為前所未有的傑作。」

    你不能不說英國人對於撤退是有他們獨特的技巧的,以後的敦刻爾克大撤退也是英國人所主導表演的,那也是一場出乎人們意料的絕妙表現。

    不過這一次法國人在海峽亞洲一側的撤退,他們的表現也是相當的完美的,野蠻「將軍」把所有的俘虜全都給送了回來,另外他們還送給了法國人一些禮物,怎麼著人家也是給自己幫了很大的忙的,使自己有理由在這奧斯曼帝國(土耳其)的國土上進駐,自己應該感謝人家才對的。

    就連那個被打的徹底服氣了的少校,他現在是一心要留下給他當僕人的,可是法赫德卻是說什麼也不讓他留下,他根本就不能要他,這不是站在軍艦上向他敬禮時間最長的那一個人就是那一位少校嗎。(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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