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洞之中,銀色的水波徐徐蕩漾,點點細碎的銀光飄搖而起,映得整個古洞幽深明暗,閃爍不休,幽怨糝人。沒有廣告的
一個身體緩緩地浮出水面,依稀能看得清楚,那一具精赤的男性**。
如果近前望去,就會發現,那具身體很完美,完美得像是造物主把全世界的陽剛與力量都集中在了這具身體上,讓這具身體煥發出無與倫比的爆炸性美感,眼睛裡滿是震憾的視覺衝擊感。
他就那樣靜靜地浮在那詭異的銀色水面上,無動無息,彷彿在沉睡。沒人知道,當他醒來後睜開眼睛的剎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吱嘎嘎嘎……」
一陣令人牙根發酸的沉悶響聲傳來,幾束陽光照進來,給這森森的古洞平添了幾許生機。
儒雅如仙的年憐丹走了進來,這位修真江湖中赫赫大名的叱金劍派掌門道宗臉上一片虔誠,手中捧著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他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彷彿捧著不是一尊水晶球,而是自己的祖宗牌位。
捧著那尊水晶球,他顫顫兢兢,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甚至,依稀可見,他的髮際有幾滴汗珠在輕輕滴落,落在地上,嘀嗒有聲。
沒人知道鼎鼎大名的年憐丹年道宗為什麼會對這尊水晶球如此的小心,或許,箇中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他徑直向著遠處水池旁的一排五尺高的短石柱走去,千小心萬小心地將那個水晶球雙手托頂,放在了居中的那根石柱之上。沒有廣告的
那排石柱排成了一個古怪至極的陣型,遠遠望去有些亂七八糟的,可是走到近前卻發現,竟然是如此古奧神妙,充滿了無法想像和認識的排列秩序。
更重要的是,那排石柱竟然在不斷地變化著方位,變化出無法令人眼花撩亂的陣法。
可是,這種陣法的變化卻不是實質的客觀,而是主觀上的變幻。
明明你睜眼望去是這種陣法圖案,可是,當你稍微一眨眼再次望去時,那分明就換了另外一種陣法圖案,除非你不閉眼,只要你閉眼,再次睜開眼時,那陣法就變了,變得與上一種陣法完全不一樣,像是一個永遠不斷地變換著謎面的謎。
當你自以為猜中了謎底時,答案剛到嘴邊,謎面就已經變化成了另一種需要你再次苦苦思索的難題,令你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甚至於,看這石柱陣法時間長了,竟然會讓人心頭升起一種煩惡想吐的感覺。
這陣法就這樣以變幻莫測的形式存在著,詭異至極。
當年憐丹將那個水晶球放在了石柱正中的那根柱子上時,整座石陣突然間固定下來,不再變幻。
稍後,水晶球突然毫光大作,幻化成了一團虛光,照亮了整座古洞。並且,那團虛光正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一點點地擴展開來,緩緩長大,將所身處的那個石柱陣法慢慢地籠罩了進去。
不知何時,年憐丹身後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有高有矮,有男有女,人人臉上都是一片虔誠,雙手合什,嘴唇蠕動著,像是在默默地祈禱著什麼。
眼看著那團虛光將整座石柱陣法全部籠罩進去之時,包括年憐丹在內,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跪倒在那團虛光之前,深深俯首,彷彿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光球,而是一個即將君臨天下的暴君,他們不敢有半絲異動,生怕觸怒這個喜怒無常的君王。
不知過了多久,虛光漸漸斂去,那些石柱消失不見,唯見空中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在那裡緩緩旋轉著,彷彿亙古以來,它就在那裡轉個不休,沒有開始,沒有未來,只有現在。
依稀可見,那個水晶球中有一絲黑氣在隨著球體的旋轉而盤旋不休,像
一條張牙舞爪的微型黑龍在空中伺機擇人而噬。
有一種暴戾黑暗至極的氣息隨著那個水晶球緩緩在空中醞釀開來,讓人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驀地,那條黑氣在水晶球中猛然定形,逐漸幻化成了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形,此刻,他正面向著跪拜的眾人,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可是,那種森寒且具有無與倫比壓迫性的氣勢卻緩緩在空中滲透襲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惶恐不安,膽顫心驚。
此時,跪拜中的年憐丹已經站起身來,他卻仍然不敢抬頭,只是低眉斂眉地走到了那個水晶球的旁邊,遠遠地繞了開去,直接走到了那承載著詭異的銀水的池子邊,望著那尊近乎完美的男性**出起神來。
那具男性的**依舊無聲無息,此刻,他已經完全浮出了水面,將整具**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那健美硬朗的肌肉線條,那如淵停嶽峙般的骨架,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這具**倒底有多完美。
「重兒,對不起,要怨,就怨你的軀體實在太適合聖主的靈魂轉移了,兩年前的幾次拜戰都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無論你受了多麼重的傷,總能復原過來,你是天生的完美體,再加上天一銀水的浸泡,你已經完全適合了聖主的靈魂轉移要求。
做為我的徒弟,你應該為自己能夠給聖主獻身感到無比的自豪與驕傲!」
年憐丹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忍與憐憫之色,喃喃自語著,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自責。隨後,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吁出了一口長氣,伸出了右手。
右掌翻開,一道淡淡的白色氣流飛速從他的手掌中躥了出來,包裹住了那尊完美的男性**,將他完整地虛托起來,直托到了半空中。
然後,他就這樣托舉著空中的這具男性的**向著那個水晶球走去,直走到了水晶球的正前方,就那樣將他虛虛放置在空中,退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水晶球動了,緩緩地在空中向前飄飛,直飛到了那具男性**臉上,低低地,彷彿要挨著他的臉了。
那個水晶球彷彿在觀察著他,像是近距離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它在那具男性**的身上來回地游移著,巡迴了兩周之後,似乎是感到滿意,於是他重新緩緩地飛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虛虛飄浮在空中,像怪獸獰惡的眼。
突然間,那個水晶球沒有任何徵兆地再度綻放出無數光芒,伴隨著那刺眼的光芒,無數道黑氣「嗖嗖」地從水晶球中飆射而出,直射到那尊男性的**之上,點滴不剩,絲絲縷縷,盡數由無數個毛孔中鑽了進去,融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