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實在抱歉,這幾天事情實在太多,小姨子婚禮,回農村了,造成更新不穩定、不及時,老斷在這裡向大家抱歉了,實在對不起!)
「當然是奪舍,否則,我現在已經形神俱滅,又怎麼會在你的身體裡和你說話?」
攝魂藍螭徐徐說道。
「少他媽嚇我,奪舍哪裡有這麼輕鬆的?況且,現在我的元神與肉身都還完好無損,歸我自己支配,你只是在我身體裡說個話而已,又哪來的狗屁的奪舍?況且,當時你都快死了,還有那個力量對我進行奪舍嗎?」
鳳七怒聲罵道。
「難道非要將宿主的元神打滅,佔據那個肉身,就叫奪舍嗎?哈哈,鳳七,你把奪舍的定義想得太過簡單原則化了,奪舍的形式千變萬化,不一而足,寄居宿主的體內,也可以稱為奪舍的一種。」
攝魂藍螭狂笑說道。
「哈哈,原來你只不過是寄居在我體內,那不過是精神力的暫居而已,如果你不說話,或許我還不會發現你,讓你多活一陣子。
不過,現在既然我發現你了,就是你自己找死。好辦得很,過一會兒我就催動體內的三昧真火將你侵進來的精神異力煉化,連半點渣子都不剩,我讓你這頭害人的攝魂藍螭在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形神俱滅。」
鳳七聽攝魂藍螭這樣說道,終於鬆了一口氣,「媽的,我說奪舍沒那麼容易嘛,況且,想在老子身上奪舍,一般人還做不到。」
鳳七在心裡長出口氣,心情放鬆下來。
如果真像藍螭所說的這種情況,那麼,這種奪舍就不能稱其為奪舍了,只能是死之前逃逸出來的精神力凝煉起來,隱藏在內丹之中侵入體內的暫居而已,興不起風浪,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就是有時會聒噪兩句,惹人心煩而已。催動體內的三昧真火,就能將其煉化,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連這樣想著,體內的元陽真火邊迅速運作了一個大周天,仔細盤查了一下,果然,身體內部並沒有半點異狀發生,這也更讓他放下心來。
只是,他心頭還是盤旋著一個疑問,那就是,攝魂藍螭搞了這麼大的動靜,還弄出一個「奪舍」的噱頭,最後還是免不了要被自己的元陽真火煉化,它費了這麼半天的事兒,倒底是為了什麼呢?
「哈哈,不用你自己動手,我會自動消失的。」
攝魂藍螭在鳳七的腦海裡狂笑。
「既然要消失,這還叫個狗屁的奪舍?你弄出這麼個噱頭來,倒底是為了什麼?」
鳳七實在被攝魂藍螭的這個悶葫蘆搞得暈頭轉向了。
「告訴你也無妨。鳳七,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敗給你嗎?」
攝魂藍螭以一種好整以暇的態度說道。
「因為你實力太差勁。」
鳳七有意打擊攝魂藍螭。
攝魂藍螭卻沒有動怒,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後,繼續說了下去。
「我承認我的實力不如你,不過,就算不如,也相差不遠。這個,你應該清楚。如果真的動手憑實力相鬥,你不可能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打敗並殺死我。」
「嗯,看在你很誠懇的份兒上,我不妨也說一句公道話,你的確很強大,咱們半斤八兩,我能比你高上一線就已經不錯了。就算你打不過我,如果你想逃,還是沒有問題的。」
鳳七聽了攝魂藍螭的話,不禁微微一愕,倒沒想到這頭攝魂藍螭竟然真的承認了不如自己。
「可是,你終究還是殺了我,而且,我被你殺死,完全在於我自己的一時疏乎。
如果不是我一開始在佔盡了優勢卻被你尚未大成的水火相濟之境嚇到想掉頭逃跑,可後來卻察覺到你的境界不過如此我還有機會再次掉頭攻擊,造成了精神力不夠凝煉,攻擊出現暫時的停頓,給了你重整旗鼓的可趁之機的話,你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利用我這個致命的疏乎而殺死我。
你以為然否?」
攝魂藍螭語帶怨恨地說道,只不過,這種怨恨究竟是恨自己多一點還是恨鳳七多一點,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嗯,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在我的精神力一潰千里之際,你的攻擊突然間停頓了一下,導致貽誤戰機,讓我趁機打了個反衝鋒呢。
精神力攻擊最忌誨的就是中途停頓,我還納悶怎麼你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沒想到,卻是這個原因。
如此說來,真的是你葬送了你自己。如果你當時一直攻下去,恐怕,現在反而是我要到你的腦海裡去說話了。」
鳳七終於弄清楚了攝魂藍螭潰敗的真正緣由了。
「所以,我死了,死得是那樣的懊悔與不甘心。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因為怨念所生,尤其是對於我們妖獸而言,正因為生時的那種怨念累積而無法釋放,導致死後會形成一種叫做怨血丹青的東西吧?」
攝魂藍螭不陳不徐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那是怨念的積累,轉化在內丹之上,造成的這種東西。難道你因為死得太過憋屈而有了怨血丹青了嗎?」
鳳七瞠目結舌地問道。
不過,細想一想,這倒也是,如果輪到他自己明明勝利就在眼前卻反而被對手弄死的結局,想必他自己也會覺得窩囊到家了,無法接受這個結局的。搞不好,自己也會產生那種叫做怨血丹青的玩意來。
「是的,死過太過窩囊,導致我的怨念將內丹轉化成為了怨血丹青,並且,在我死後殘存的一縷精神力的控制下,鑽進了你的體內,最後,與你的元神融合起來。」
攝魂藍螭不陳不徐地說道,可是,卻著實嚇了鳳七一跳。
「你別他媽嚇我,老子嚇大的?跟我的元神結合?哈哈,為什麼我的元陽真火運轉了一個周天,卻半點都沒有感覺到異狀?你現在不過就是精神力的暫居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鳳七狂撇嘴,他認這貨根本就是臨死前想嚇他一次。
「哈哈,無知小兒,你懂什麼?我所說的與你的元神的融合併不是那種完全融為一體,那不是真正的奪舍了?
我自問就是在全盛時期,想在你這樣的人身上進行奪舍還是力有未逮的。」
攝魂藍螭不屑地笑道。
「那你還融合個屁呀?」
鳳七更不屑了。
「我所說的融合,是一種精神念力上的干擾。這個,你現在不會懂,但等你的實力再上一個台階的時候,恐怕就會明白了。」
攝魂藍螭有意賣了個關子。
「不明白你這個神經病倒底在說什麼。」
鳳七不願意聽它再胡扯下去,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將這個在耳邊聒噪個不停的傢伙給煉化了。
「我想說的是,我的這種怨血丹青已經化做一絲干擾力融合在你的身體裡了,你就算再怎樣努力,也無法將這絲干擾力煉化掉。
因為,我們之間曾經以你的腦神經為戰場進行過精神力的較量,你的腦神經中到處都是我的精神力的影子,已經在戰鬥的過程中融進了你的精神力,而現在,我的怨血丹青所承載化做的那絲精神力已經與那些曾經遺留在你的腦神經中的原屬於我的精神力裡,按照我最後的一絲怨念,化做干擾力,將生生世世伴隨著你,除非你死,否則永遠無法消除。」
攝魂藍螭並沒有因為鳳七即將煉化自己而害怕,相反,語氣中卻多一種瘋狂且報復得逞的快意的感覺。
「你的怨念是什麼?」
鳳七終於感覺到這頭攝魂藍螭說的不像是假話,急急問道。
「那就是,我詛咒你,詛咒你永遠都不能晉級為天位強者,縱然你三光聚頂,也只能在天位強者的大門外徘徊,終生不能邁進。
做為一個修真之人,對於力量的追求是你們終極的目標,只有擁有力量,你才能跳出這人世輪迴,做到白日飛昇,永生不滅,可惜,你受了我的詛咒,我的怨血丹青化做的怨念干擾力將永遠陪伴你的一生,在你有生之年,你是不可能再向天位強者晉級半步了。
哈哈哈哈,想必,你會很痛苦吧?
相比之下,我的身死與你活著卻不能晉級天位跳出這凡塵輪迴的痛苦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鳳七,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殺了我,就要付出代價,這就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你,永遠都要活在無法晉級的痛苦之中了。
瞧,那顆藍色的小圓點就是我用生命送給你的禮物,但願你能喜歡。
哈哈哈哈……」
攝魂藍螭在狂笑中終於亮出了底牌,它以為,鳳七會因此而大驚失色,甚至,它已經預料到了鳳七面色慘白的神色,它現在終於感覺到了一絲報復得逞後無法言說的快感。
「切,我當是什麼,原來是這個啊?我向來沒認為我能晉級天位強者,從來也不會把飛昇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當成人生的唯一目標。
我人生的目標很簡單,農婦,山泉,有點田,僅此而已。」(稍稍惡搞一下,以博兄弟們一笑,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鳳七如釋重負地聳了聳肩膀,隨後,便催動了體內的元陽真火,把這個可恥的傢伙最後一絲精神力給煉化了。
「鳳七,就算你不在乎,可是,這惡海也不是任你縱橫的地方,你這個身懷龐大道力的人終將會被這裡的極道強者們當成是滋宰元神的上好補品,會有好多人來找你的,你絕對不會活著回去。」
臨死前,藍螭的那絲精神力嚎叫著說道。
「切,死了還要說那麼多話,煩不煩啊?」
鳳七翻了翻白眼,邊輕鬆地將它煉化,邊撇嘴說道。
「鳳七,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剛才神神叨叨的倒底在跟誰說話啊?」
葉輕候緊張地搖了搖鳳七的手,關切地說道。
「在跟那頭神經病攝魂藍螭,它說在我體內埋下了一絲怨血丹青化做的干擾力,說是能干擾我晉級天位強者。
我呸!依我看,這貨純粹就是沒事閒的找抽型的,我這輩子也沒想過要晉級什麼天位強者。它這樣詛咒我豈不是白費力氣嘛。真是神經病。」
鳳七不屑地呸了一口,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大致向葉輕候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