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故事的最後……你終究還是一個人嗎?」手輕輕放在那張泛黃的照片上,那隆起的小腹上。這種想法很強烈,你……還是一個人。
「為什麼。」
正當井茜伊充滿感傷之際,突然從身後傳來一個男聲,著實嚇了她一跳。
轉過頭便看到了那位年輕的管家!不禁覺得驚慌失措,連忙解釋:「我只是,我只是……」
「你應該看到她懷有身孕了,為什麼還在質疑她是一個人。」身穿筆直的西裝,不苟言笑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邁著步伐,朝她走來。
「只是,因為從她的臉上看不到開心……」
「開心,又能代表什麼。」
「代表著有一個人可以陪著她,就不會再覺得孤單落寞。也就不會抑鬱不振,滿臉憂愁,和自嘲的苦笑。」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沒有有了孩子應有的喜悅以及高興。反而……那些自嘲的苦笑,足以證明她始終還會是一個人。孩子,並不能改變什麼!
「為什麼,你不覺得在她生下孩子之後,會過的很幸福?幸福到無需再用這些照片來記錄自己的心情……」那位管家看著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反問道;
「不。如果她真的幸福,就不會再擺放著這些照片。反而會拍更多她和孩子之間的照片,那些充滿喜悅快樂的照片。」有了孩子,一個女人便會更加珍惜和孩子在一起的時間。反而會拍下更多她和孩子的照片貼上來。因為,她那顆空虛落寞的心,已經被孩子所填滿……
「呵,呵呵……」
看著不明所以突然笑起來的管家,緊皺著眉頭:「很好笑嗎?難道事實並非如此?」
「你知道她是誰嗎?」顯然是答非所問。
「不知道。不過,她已經不在這裡住了,對吧。」否則,這間房子不會髒成這樣……
「豈止是不在這裡住。你知道嗎?這間房,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嘴裡說著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種嚴肅話,表情卻仍然帶著濃濃莫名複雜的笑意。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當然不知道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只是以為這間房內的東西不許別人碰,所以這麼髒,才不允許別人打掃而已。沒想到,竟然會禁房!……
「她是這棟房子的真正主人,所以,這棟房子裡的每一件東西都不得損毀。包括玻璃!……」他突然收起複雜的笑容,一臉嚴謹。
這個管家……怎麼總是答非所問啊!這明明是上一個的問題了,現在才回答。而這個問題卻又越過……真是的!
只不過,他說……這棟房子裡的任何東西,都不得損毀——包括玻璃。
這句話,顯然是說給我聽的。
「現在說這些,管家先生不覺得已經晚了嗎?況且……你應該知道有關於玻璃碎掉的一些事吧。」就連醫生都明白,他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
「那又怎樣。」他的聲音,毫無感情可言。是那麼的冷,那麼的絕情。
這一點……自己竟然會覺得和夜晨旭那個傢伙很像。自己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他……
「你心裡已經有了辦法,不是麼。不好意思,我想,我該回房換件長袖衣服。」他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換衣服,不,不對,應該說這棟房裡的所有人都明白。
現在想想,或許就是因為害怕蕭羽燁和蕭雨赫看到自己受傷之後,追問是怎麼弄傷的。然後……查到玻璃一事。所以醫生才要自己遮住,不讓他們知道。
管家沒再說話,而是走到她的身後,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