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淫.蕩。」
自己只感覺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非常大聲。而夜晨旭那個混蛋傢伙充滿諷刺的話,卻在耳邊響起。
嘴唇被咬出了血,但是卻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疼痛感。不知道當時哪來的勇氣以及力氣,狠狠的在他胸前抓了一道血痕。隨即一把推開他,說:「離我遠點,混蛋!」
為什麼當我說這句話時,你不真的離我遠一點……如果你真的走了,想必……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躺在放了很多冰塊的浴池中,拜託道:「吶,夜晨旭。今晚,我不知道我的結局是生是死。如果我一不小心冷死在這裡。請不要報警,什麼都不要說。把我隨便丟到山上去餵狼算了。」因為,我不想讓老爸知道。自己天性本來就頑劣,就算是讓老爸以為自己失蹤,也好過知道自己死了……要好的多。
我不知道他走了沒有,只是一直潛在冰涼刺骨的水下。以此令自己麻木……
直至聽到他的那句:「真是個不得了的女人。」隨便他便跳進了這幾乎裝滿冰塊的浴缸裡。
他的手捧著我的兩頰,沒有絲毫猶豫,便吻了上去……
他吻的激烈而徹底,霸道的需索著。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蠻橫而詭異。總是竊取自己最沒有防備的一瞬間,輕易闖進禁地,舔遍她柔嫩口腔中的每一處……
雖然已經被這冰水凍的昏昏沉沉,但是仍殘留一絲意志力。想要反抗,但是他的吻太過誘人,讓人不受控制的跟隨他的步調行動……
他的吻猶如雨滴,輕落在自己的脖頸。手掌無人觸碰過的豐盈,像是在觸摸世界上最真貴的寶物……
我喘息著,掙扎著。僅存的理智知道接下來很有可能會發生什麼,更自己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沒有回答,卻沒有停下所有動作。
眼皮變得好重,呼吸聲變得急促,緩緩閉上模糊的眼睛,抵在他的頸間……
好痛——
鮮紅色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之處,慢慢劃開……
吶,夜晨旭。你這麼做,真的是因為想要幫我,想要救我嗎?
他放開了自己,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藥力已經被征服了。他將自己抱起,打開了了溫熱的淋雨蓮蓬。
夜晨旭不知道,藥效已經被他挑起,沒有任何意志。在他打開溫水的那一刻,吻了上去……小手攀上了那健壯的男性胸膛,揪住他敞開的衣襟,將結識的男性身軀拉的更近……
等到醒來時,關於之後的所有記憶一片空白。火熱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咬著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默默地忍受那撕心之痛。就算是再癡呆的人,也會明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痛,時刻提醒著自己。自己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
看到床尾放著的那套嶄新的衣服,回想昨晚仍然記著的畫面,仍記得夜晨旭幫忙拎冰塊的事情。不禁苦笑,是他,總好過是別的男人……
原本自己想就這樣算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就這樣忘記了。
但是當看到桌上放著的那張支票時,羞辱之心頓時湧上心頭。
夜晨旭,你到底拿我井茜伊當作是什麼人?雞嗎?還是那些無論是誰,都可以隨便陪人上床睡覺的女人!?
拿起桌上那張支票,緊緊的握在手中。強忍著胸口沉積的怒氣,大吼道:「夜晨旭,我和你勢不兩立!」
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就想把我打發了嗎?我告訴你,妄想,做夢!
當初想要把昨晚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當成一場噩夢,就這樣忘記的。但是你卻這般羞辱我!我……怎麼能就這樣強忍著。畢竟,我才是受害者……
當時的我,真的覺得我是受害者。至少,不應該遭受你話語的攻擊、侮辱。但是現在我迷茫了……
我不知道,真正的受害者……究竟是誰呢?
有誰,能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