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推開門便看到一個男人正打算跳窗而逃,負責照看她的狼嗥頓時驚呼道:「你是什麼人!」
兩個人不約而同,同時從腰間拔槍,對準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快速口下扳手。
只聽到幾聲『咚咚——』的槍聲,狼嗥緊皺著眉頭,一手捂著正在流血的手臂,躲在一角。
而另一個人的腦門則挨了一槍,懸掛在窗外……
見狀,顧不得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立刻跑向窗邊。看向窗外,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逼近的直升飛機,已經載著她離去……
「該死的!」一拳打在窗台上,低聲咒罵道;這下,該怎麼和梟交代!
眼下最為重要的並非是如何交代,而是她被綁走的下場是什麼。還有……綁走她的那些人又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這些,一無所知。
察覺到有人逼近,敏捷的立刻把槍收起,看向門口。
「她人呢!」第一個拿著手槍快速衝進來的是邢宇烈,只見他滿臉驚慌,跑到窗台。拉著狼嗥的領子,大吼著追問道。
「當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但是比起我來,你更是來晚了一步。」說著掰開他的手指,面帶微笑緩緩說道:「有時間在這裡消耗,我勸你,不如上頂層看看。或許會發現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收回手,看著被一槍擊斃懸掛在窗外的那個男人,緊鎖著眉頭:「來人,帶他去做口供。其他人,跟我一起去頂樓。」
「口供?呵——」冷笑一聲,不以為然。
當邢宇烈快要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住腳步開口說道:「沒收他的槍支。」
「沒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不久的之前我告訴過邢sir你,我有權利佩戴槍支,並且已經得到允許。你說沒收就沒收,未免也太……」
「等到事情調查清楚,槍自然會還給你。」留下這句話,邢宇烈便快速消失在門口。
「既然這樣,那你們警方可是要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保護好我喔。不然……像今天這種事,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如果真的發生,我卻找不到東西防衛的話,那一切後果……將由你們警方承擔。」這句話並非是恐嚇,畢竟自己還沒笨到去恐嚇警方。
「請跟我來。」
狼嗥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把手槍交了出去,把手臂上的傷口做了一個緊急處理,便跟著他離開這間毫無生機的房間。
所有人都知道,他狼嗥,還有一個只聞其名,不知其人的兄弟。叫梟狼。至於是不是親兄弟,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之外,恐怕沒有人會知道。
梟狼,狼嗥。在黑道,也算是很有名的。一個走私毒品,一個開間酒吧。表面上做生意,背地裡卻做些不正當的生意。
只不過,他們做事一向非常低調,不喜歡找麻煩。也偏偏如此,不少人喜歡主動找他們的麻煩。所以警局,也是他狼嗥常去的地方。
而梟狼,則一直沒見過其身影。據說是身體不好,再不然就是受了重傷……
而狼嗥卻也一直沒有判過刑,因為通過調查,他做的基本上都屬於正當防衛。所以,根本無法判刑。
雖然每個人都很清楚,他們在幹些違法的事情。卻沒人能找到證據,甚至是蛛絲馬跡。
從而,那間叫『king』的酒吧,便成為了警察的眼中釘。
只不過……大概有一個月,警察明顯對『king』放鬆了警惕。否則,不會出現昨晚槍擊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