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你第一面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會是我大嫂。當我知道後,我真的很傷心。我試圖想要忘記對你的感情,但是我做不到!反而對你的感情越來越深,陷入其中難以自拔。」說道這裡時,夜澈俊那帥氣的臉上浮現了濃濃的哀傷,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為他吹開……
而歐雅璇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該怎麼做。只能任由他這樣繼續說下去……
「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你因為哥而傷心難過落淚時,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多想把你摟在懷裡,對你說,讓我來照顧你。但是我懦弱,我害怕。為了打破那個詛咒,所以我一直在疏遠你……但是我還是做不到,一天沒有看到你,我就無法安心工作。我的腦袋裡,甚至眼前全是你的身影,你的一瞥一笑……」
歐雅璇的心在痛,手在抖。她從來沒有想過夜澈俊竟然會喜歡她,而且喜歡了那麼久……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她難以消磨。
「我不想你再為了哥而傷心難過,我想要你每一天都能過的開開心心……」
「不要說了……」歐雅璇的聲音在顫抖。這份不該發生的感情讓她無法作出任何回應,她能做的就是破滅這本就不該發生的火焰……
「雅璇……」
「澈俊,注意你的稱呼。別忘了我是你大嫂。」歐雅璇知道說這種話很傷心,但是卻不得不這麼做。
歐雅璇想要移開眼睛不去看那充滿哀傷的眼神,但是頭卻不受控制無法移動。她承認,對於感情這種事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怎麼應對。但是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軟弱,拖拖拉拉。夜天釋和夜澈俊都交過她,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倒不如坦然面對……
雖然結果是沉痛的,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夜澈俊苦笑著搖了搖頭:「不,你不應該這麼說……」
歐雅璇趁機抽回手,身體向後微微傾斜,盡量和他保持一些距離。伸出戴有婚戒的右手,微帶笑意說道:「你知道我手上的這枚戒指吧?雖然我不知道這枚戒指有什麼意義,但是我知道意義很大。而且天釋曾經說過,只要戒指還在我手上,那我就是夜家的少夫人。我說的你懂了嗎?」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接受你。因為我的心已經被一個人佔滿了,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只要戒指還在?』呵。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這其中的另一重意思嗎?還是說你是在故意裝傻?」夜澈俊的聲音明顯變高了,但是那充滿哀傷的眸子卻始終沒有變。即使他露出一臉凶狠的模樣,那雙騙不了人的眸子卻透漏出他極力想要隱藏的真實感情……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歐雅璇微微笑了笑,低頭看著無名指上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繼續說道:「就是因為明白,才會那麼痛苦……」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自己!」夜澈俊有些生氣,大吼著質問她。
「因為愛。」對上那雙有些發紅的眸子,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因為我愛他,即使他讓我傷心難過,讓我流淚。但是,他同樣讓我感覺到了快樂、幸福。雖然我想要的幸福他能給的並不多,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
因為愛會讓人變得不像自己,因為愛會讓人的智商變為零,但是卻讓人享受在這既痛苦又幸福的感情中。雖然夜天釋帶來的痛苦遠遠多過於幸福……但是,對於陷入愛情漩渦中的歐雅璇來說,已經足夠了。
「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在意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甚至是有了孩子你都不介意?!」夜澈俊的情緒和之前相比顯然更加無力,即使聲量頗高,但是更讓人察覺到是竭盡全力吼出來的。
歐雅璇的心狠狠的抽痛。她不是什麼偉大的聖人,怎麼可能會做到不在意不介意?但是即使她很在意,很介意,那又能怎麼樣呢?一些已成定局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更改的了……
「你在意,你介意。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執迷不悟!」
即使無法插足夜天釋和其他女人之間的事情,但是,她能插手自己的。「和你一樣。明知道有些事是不可能改變的……卻還是執迷不悟。那都是因為……愛。」
聽完她的話,夜澈俊沒了聲響。那表情沒有一點兒變換……半響之後,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澈俊,謝謝你的心意。我很高興,但是……我不能回應你什麼。你……忘了我吧。」如果沒有夜天釋,她不可能遇到夜澈俊,同樣不會對這個男人產生好感。但是那卻不是感情,而是友情,甚至是親情。對於這份不能回應的感情,還是早些說清比較好……
「忘了……你?」夜澈俊垂頭輕聲低嚀著。聲音很飄渺,讓人誤以為那只是幻覺。
苦笑一聲,對上那雙和夜天釋相同的眸子:「如果可以,早在愛上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把你忘記。但是我做不到……」
「澈……」
「請你讓我說完。」夜澈俊打斷她的話,微微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她,緩緩說道:「你知道嗎?夜家有一個詛咒。」
歐雅璇頓時猛地一驚。詛咒?這……這是什麼意思?
夜澈俊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只要是夜家的子嗣,都無法對一個女人衷心。而且……只要是被夜家看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怎麼可能呢……」夜家的人也未免也過迷信了吧?
夜澈俊像是看穿了歐雅璇想的,笑著繼續說道:「你一定覺得這很荒謬,認為我們很迷信。但是……」說到這裡時,夜澈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嚴肅。「從爺爺那代起,就已經被證實詛咒的存在。」
「呃,什麼意思?莫非真的應了詛咒?」
「嗯!爺爺先後愛上了五個女人,但是有三個女人正值青春年華就莫名死去,而其中一個女人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成為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