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決定了要狠狠地教訓那個已經不是學生會主席的傢伙。但向ri可沒有衝動到直接衝進對方的班裡然後大打出手的程度。他在等,等對方自己出來。
節下課,張右遷就憋不住了,也許是急於知道澄清事件所帶來的不良影響。急匆匆地出了教室後,邊打電話邊走路,並不知道背後正有一個人跟著他。
向ri猜想他可能是詢問別人關於此次事件的情況。正準備找個機會把他拖進道路兩旁的小樹林裡狠k一頓,對方居然自己鑽了進去。
向ri稍稍一愣,馬上跟了上去。現在,他倒不急著出手了,直覺告訴他,這傢伙不走正路,而一個鬼鬼祟祟地鑽進小樹林裡,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估計又想出了什麼陰損的主意。
直接跟著對方進入小樹林深處,向ri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因為這傢伙總是走兩步就回頭看一下,如果不是心中有鬼,恐怕也不用這樣小心地提防著。
不過向ri是什麼人?自然不會讓他察覺到自己就跟在身後,借助周圍的環境,完全消除了他這個人大活人的蹤跡。
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後,張右遷終於放下心來,撥了一個他平時並不願意撥的電話號碼。
「喂,小刀哥嗎?」
「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我教訓一個人,嗯,這傢伙太可惡了,搶了我的女朋友不說,居然還誣陷我……對,我就想讓你幫我教訓一下他,報酬那當然不會少……還是老地方,你們來時在校門口等豐就行,到時候我會用電話通知你哪個是他,斷手斷腳?沒關係,只要沒死人就行。不過你們的行動一定要快,不然被學校的保安……」
向ri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在跟進來的時候就知道對方不會幹什麼好事,可沒想到的是居然打算利用社會上的小混混來對付自己。這樣看來,就更不能放過對方了。原本打算隨便揍上一頓再趕出學校去,現在,可沒有那麼容易了,想讓自己斷手斷腳?哼哼,就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張右遷掛了電話,臉上依然留著陰狠的表情,顯然是還沉浸在自己將要打擊報復某人的計劃中沒有恢復過來。
向ri就趁著這個時機,從藏身處走了出來。
張右遷聽到腳步聲,猛地轉過身去,當見來人就是他此次所要報復的對象時,臉色在瞬間的一愣之後變得陰晴不定,「你怎麼會在這裡?」因為他不能肯定對方有沒有聽到剛才他打的電話。
「怎麼,準備找人打我?」向ri也沒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道。
「看來你都聽到了。」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計劃,張右遷反而鎮定了下來,臉上帶著一抹嘲諷,「不過不要緊,就算你現在去告訴老師也沒用,就算我現在已經不是學生會的主席了,但我的話總比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要強得多。」
說實話,他還真的怕對方去把這件事通知學校的老師,雖然他話裡說的確實有理,當了這麼多年的學生會主席,學校的老師多少會偏袒他一點。但被人打小報告的話,多少會讓老師心裡留下一點陰影,而這對於即將畢業成為上班一族的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白癡!」向ri冷冷地給了對方評價,「別用你那低得可憐的智商侮辱老子,老子才沒有興趣打小報告。」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張右遷大怒,在學校裡從來只有他這樣對別人說話,還沒人敢這樣罵他,何況對方還是他yu除之而後快的人。
「你tm真是犯賤,老子說你智商低,還非得老子再說一遍。你說,你不是犯賤是什麼!」對於背後對自己下yin手還差點連累到他愧疚的一個女人的傢伙,向ri可不會半點客氣。
「你敢罵我?」張右遷快抓狂了,滿臉猙獰地看著對方。
「老子罵你又怎麼樣?罵你是看得起你,草!」向ri一臉一痞子相。
「好,放學的時候我看你能不能走出這個學校!」也許是顧忌到打架會對他未來的工作帶來不良影響,張右遷顯然還留有一點理智,不然他可能早就撲上去了,「如果你害怕的話,就給我乖乖地離開任筠的身邊,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朋友,讓他饒過你這次。」
向ri很想大笑一番,面前這個白癡到底弱智到什麼程度。「看來你還沒搞清楚我來找你的目的。」
「什麼目的?」張右遷一愣。
「校報上的事,應該就是你弄出來的吧?」向ri冷眼看了過去。
張右遷神色一變,自己那麼謹慎,絕對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可是對方又怎麼會說這樣的話?而且現在想一想,對方突然出現在這裡,未免也太湊巧了,難道是自己在什麼地方露了馬腳?不過心中雖然是這樣想,事實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先不說學校裡的那些學生能把他給拆骨剝皮了,而聯繫上的那家公司也會因為他這個污點而把他一腳踢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承認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打算你自己主動說出來。」向ri冷笑著,眼裡寒芒大盛,「實話告訴你,老子的目的就是過來收你的。」說完,一腳踹了過去。
張右遷根本沒料到以對方的小身板居然敢對自己對手,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顆樹幹上。
「嘔」落在地上進,張右遷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所幸的是,向ri終是不想在學校裡鬧出命案而控制了力道,不然光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不是要讓我斷手斷腳麼?」向ri緩緩地走了過去,臉上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張右遷害怕了,對方給報的感覺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是一個類似於死神的惡魔,「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媽是市委的,你……」
「市委的很了不起麼?」沒等他說完,向ri已經蹲下身體掐住他的脖子給一把提了起來,同時另一隻手抓過對方的胳膊,輕輕地一拗。
「喀嚓」一聲,張右遷的胳膊立刻被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緊接著才偉來他殺豬似的嚎叫。
為免引來其它好奇心強烈的同學,同日又卸了他的下巴,只剩下一些嗚咽的聲音,再遠也傳不出十米的距離。
「很好,現在該輪到你的腳了。」向ri微微地瞇起了眼睛,「你想保留哪條腿?給你一個選擇。」
張右遷本來就痛得幾欲昏迷過去,一聽對方出的「選擇題」,馬上激烈地掙扎起來,不斷的搖著頭,可惜嘴巴根本就說不了話,只能傳出嗚嗚的聲音。
「搖頭是不是代表著你兩條腿都不打算要了?」向ri陰森森地笑著,露出一口森冷的白牙,他當然知道對方是想兩條腿都一起保留,不過會有這麼便宜的事麼?
張右遷更加驚恐起來,兩條腿用力的擺動著。對方隨隨便便就廢了他的一隻手,對於這種恐怖的力量以及對方那輕鬆至極的態度,讓他相信對方要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絕對不只是說說那麼簡單。
一想起自己馬上就要成為一個手腳皆殘的廢人,張右遷忍著劇痛,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甚至連眼淚也流了出來,只希望對方放過他一馬。
「現在知道後悔了麼?可惜已經晚了,要怪就只能怪你找錯了對象!」說著,向ri就要暴力廢去對方一條腿。
不過在這個時候,身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這讓向ri停止了繼續施暴的舉動。
隨手掏出電話,發現打來電話的居然是安家的那個騷包大舅哥,向ri知道對方打電話給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則以那騷包大舅哥一副萬事掌握之中的狂傲態度,輕易之間絕對不會給誰打電話。
向ri也不急著接,語氣冰冷地對著手裡已經快絕望的張右遷道:「今天就廢你一隻手算了,從現在開始,才子不想再見到你待在這學校裡,如果讓老子見到的話,你就準備去閻王那裡報道吧。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說著,一把將對方給扔在地下,轉身而去。
落地的張右遷顧不上那痛手觸地面之後更加劇烈的痛楚,先是驚恐地搖頭,然後是點頭,接著發現不對又繼續搖頭。
不過向ri已經走遠了,根本就見不到他這番爭取信任的表現。今天這事,向ri就當是自己突發善心了,反正這個傢伙也對他起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威脅,至於對方說的有個在市委工作的母親,向ri還沒放在眼裡。說起來,家裡的那幾位大小姐,隨隨便便出去一個就能搞定。
向ri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騷包大舅哥為什麼打電話給他。
輕輕地按下接聽鍵之後,向ri將電話放到耳邊。
還沒等他開口,對面就已經傳來了聲音:「他們來了。」
「他們?」向ri一愣,猛地想起騷包大舅哥指的「他們」是誰,「你是說那邊終於派人來了麼?」
他們,自然指的是那個製造a8的幕後組織。這一點,向ri老早就關照過騷包大舅哥,讓他一有消息就通知他。
「不錯!」
「那我不是要小心一點了?」
「應該還沒查到你,否則昨晚就應該去找你了。」
「你是說他們昨晚就來了?」
「嗯,昨晚我這邊死了些人,連老二也受傷了。」
老二?向ri當然不認為騷包大舅哥說的是男人下半身的那個物體,而是在說安家的二公子,自己的小舅子。「傷得不重吧?」
「皮肉傷,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不過這件事你就不要告訴心心了。」
「嗯。」向ri答應下來,他知道騷包大舅哥是不想讓安心那小妞擔心,「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暫時沒有。只是你要小心了,雖然還沒查到你頭上,但心心就在你身邊,我怕他們會把目標放在心心身上,這幾天你要多注意一點。」
「我會的。」向ri點了點頭。有梵彩虹那瘋女人,還有柳依依以及那個金髮洋妞安娜在,他倒不是太擔心諸女的安全問題。何況,他從某頭猩猩那裡借來的保鏢並沒有還回去,雖然搬了新家,但想來那些保鏢也會跟著過來,有他們在,就更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