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是什麼地方?」作為一個老師,宋秋恆的邏輯思維很正常,從周圍民房那透出的不多的燈光看,她己經隱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宋小姐,向人哥就在裡而。」眼鏡男仲手指了指而前的民居,現在還差最後一步,只要把人帶進房子裡,那他就不必再這樣辛苦地演下去了。「可以叫他出來嗎?」宋秋恆試探地問道,同時將身體靠近身邊的學生,這至少可以讓她感覺心安一點。身。宋小姐這是在為難我了,向大哥在裡面正在做件很重要的事情,恐怕脫不開眼鏡男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眼鏡,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那……」宋秋恆一時也沒了主意,一邊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男人,一邊又擔心會出什麼事情。心情矛盾之下,讓她不知道是不是該進去。
「宋老師,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吧,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向ri卻在這個時候從旁幫腔道,只是在他說著的時候,眼裡閃過一蟻寒芒。都己經到地頭了,沒理由不進去看看,哪怕是龍潭虎**,在他看來也只是如過家家一般。而且,對方的真正目的,他還沒有弄清楚。有些驚異地看了一眼那原本打算給對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的學生,眼鏡男附和道:「不錯,宋小姐,難道你懷疑我是借向人哥的名義把騙你來嗎?這你可就太冤枉我了,如果不是向人哥親口跟我說的,我又怎麼會矢糙你的事情;有了兩人的勸說,最主要的是連自己的學生都那樣說了,宋秋恆心裡開始動搖起來。
一想到那個離開自己很多年沒見的男人終於可以見到,心中已經完全顧不了那麼多了,點了點頭跟著進了民居。在前面帶路的眼鏡男心中得意非凡,想著即將到嘴的肥肉,更是忍不住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徑直將兩人帶上二樓,來到走廊最裡頭的一個房間。房門是洞開的,可以直接進去。
房間內有些烏煙瘴氣,裡而的人似乎剛剛經過了一番吞雲吐霧。上四個赤膊的人圍著一張桌子在打麻將,旁邊還站立著7、8個人,是善類。正中央的位置看起來都不像當見到有人進來時,裡面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外來人的身上,尤其是唯一的女性身上,眼裡都透露著掩飾不住的貪婪**。「李子,這次帶回來的貨色不錯。」說話的是打麻將的四人中正對著門口位置的赤膊壯漢,胸前的肌肉鼓鼓的,左胸ˍl紋了一個虎頭,臉頰的右側有道非常醒目的刀疤,給人的感覺猙獰而又恐怖。「我早說過,強哥,我會帶個極品貨色回來的。」
既然到了自己的地頭,眼鏡男也不用偽裝下去了,一臉委瑣地笑道。這個時候,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發生什麼了事情,何況宋秋恆也不笨,不過她還是抱著最後一蟻期望,看向眼鏡男道:「向人哥在哪?「向人哥,我不就是向人哥了?嘿嘿……」眼鏡男是完全撕破了偽裝,一點也不怕而前的獵物跑掉,「宋小姐,很遺憾地告訴你,剛剛告訴你的一切都是假的,至於你那個向人哥,現在已經在我們的手裡。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或許我們還會讓他安全的離開,否則……」否則什麼,沒有說明,但話裡的威脅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卑鄙!」宋秋恆恨恨地罵道,不過眼裡還是閃過一絲恐慌。「卑鄙?」眼鏡男毫不在意地笑著,臉現yin/蕩地道:「還有更卑鄙的事情呢。」說著,做了個極其下/流的手勢,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看不出剛見面時的斯文了。「什麼卑鄙的事情,能不說來我聽聽。」向ri閃身擋在想要說話的美女老師身前,淡淡地開口道。
眼鏡男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小子,原本打算等下好好『招待』你的,既然你現在跳出來,那就怪不得我了。」對於差點壞了他人事的人,眼鏡男自然是恨不得給他點厲害嘗嘗。儘管對方剛才在門外幫了他一個小忙,但是這點恩情他還不放在心上。不過他的話倒是引起了那個赤膊的刀疤壯漢的注意,指了指向ri道:「這小子不是你的人?」原本以為跟著一起來的另竺年小子是眼鏡男的小弟,沒想到卻是外人,而且聽語氣似乎還和眼鏡男很不對路。
「強哥,這小子剛剛還差點壞了我的好事,怎麼可能是我的人?」說著,把在餐廳裡的經過簡單地述說了一遍。「既然是這樣,那你看著辦吧。」
刀疤壯漢雙手箍起自己的肩膀,一副等著看接來的好戲的樣子。眼鏡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摘下眼鏡,同時脫掉外面的西裝,露出與外表形象完全不符的強壯身軀來。看他的舉動,像是要准-備親自動手差點壞了他事情的學生了。看著眼鏡男故意的舉動,向ri嘴角牽起一絲冷意,原本他是打算問清楚再動手的,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等一下。」
宋秋恆適時地插進兩者之間,身為老師,她並不願見到自己的學生被欺負,何況還是曾經有恩於她的。雖然她也曾經見過這個學生打架似乎很厲害的樣子,但是她並不認為就他一個人可以對付眼前這麼多不懷好意的流氓。「宋小姐還有什麼事要說麼?」眼鏡男停止了動作,他也看出來了一個老師保護自己學生的心思來;「如果是為了這小子求情那就免了,我是不可能會放過他「你們放他走,還有連向人哥一起放了,我可以任由你們處置。」宋秋恆臉露決絕之色。對方把她騙來,無疑就是為了她自己這個人,犧牲自己一個,可以救出兩個的話,她認為值得,哪怕等待她的是對女人來說最為恐怖的事情。
眼鏡男眼神一閃,輕巧地說道:「宋小姐以為我們是笨蛋麼?把人放了,好讓他們去報警?宋秋恆語氣一滯,正要再說話,卻被向ri一把攔住,「別說傻話了,再怎麼說也是沒用的,而且……」說到這裡,向ri一頓,看向眼鏡男頗有深意地道:「那位向人哥真的在你們手裡麼;「當然!」眼鏡男臉上不動聲色,平樸地答道。l句ri輕輕地笑出聲,「那你敢讓他出來和我們見上一見麼?「你以為說見就見麼?」眼鏡男可以肯定下來,而前這個到了這種程度還能保持鎮定的學生恐怕是知道自己手裡沒人的,為免等下的計劃不順,連忙轉移開話題,「小子,剛剛的事還沒完呢,現在,你可不要指望有什麼人來救你!」說著,緩緩地走了過去。向ri將又想要衝出去的美女老師攔在身後,輕輕地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那個郵箱地址的?眼鏡男一愣,瞬即反應過來,「當然是那位向先生告訴我們的了。
「哼哼。」向ri不屑地冷笑著,他決定開始攤牌了,「你知道我是誰麼?「小子,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或許過了今天之後,整個世界的人都會把你忘記了。」眼鏡男臉上閃過一絲殺意。向ri如同沒有看到一般,冷冷地道:「我姓向。「那又怎麼樣?」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眼鏡男心裡卻是一動。
「不怎麼樣,只是你口裡說的那個向先生正好是我的一個堂兄,他的事情我還會不知道麼?話剛一落下,向ri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抓緊了,而能在自己身邊自己又毫無防範的自然只有美女老師了,只見此時她正一臉激動地看著他,眼裡更是露出強烈的期盼之色;哦,那你怎麼知道他不在我們手裡?難道你對他的事情瞭解得一清二楚眼鏡男故作不屑地笑笑。「死了五年的人還會在你們手裡,你們是去地府把他找來的?」
向ri強制讓自己保持鎮靜,盡量扭過頭去不看身邊美女老師的表情。同時,他也是藉著這次機會告訴她「自己」已經身死的消息,為的就是讓她不用再等自己了,去找屬於她的幸福。而宋秋恆一聽這話,原本激動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接著軟軟地攤倒在地上,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嘴裡喃喃重複著,「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是假的,你騙我……」眼鏡男知道再也裝不下去,掃了眼癱倒在地的美女老師,陰狠地道:「小子,難怪剛才在餐廳你那樣試探我,原來是早就知道內情。不過現在你說這些有用麼,就算沒有那個死鬼做人質,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地方,你們兩人進來了還想出去麼;
話剛說完,原本站在旁邊的7、8個而貌不善的男人立刻圍了上來,其中的兩個更是直接堵在了門口上。宋秋恆剛剛恢復了點神智,心裡還抱著最後一點奢望,可是眼鏡男的話又徹底打消了她的念想。巨人的打擊之下,再也忍受不住,悶哼一聲昏迷過去。向ri輕輕地將她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雖然他也知道這次把話說得狠了,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難道讓美女老師繼續空等下去,浪費一生的青春麼?
他也不是盤棄想過以現在的身份去相認,不過先不說她會不會信,就算信了,以自己此時身邊還環繞著兒女的情況來看,她恐怕更不願意接受這個小實吧?看著親/熱/地摟在一起的師生,眼鏡男突然改變了主意,想到另一種更為刺激的辦法,湊近刀疤壯漢的耳朵,輕輕地低語了兒句,後者露出興奮的神色,連連點頭。眼鏡男這才回到原位,看著向ri道:「小子,識相的話就自己在一邊看著,等哥幾個爽了,說不定還能讓你嘗嘗你這個老師的滋味,嘿嘿,這可是美女老師啊,你就一點都不心動麼尹?.…當然了,作為代價,我們會用把這一幕給記錄下來。」向ri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裡已經不帶絲毫人類的感情,「祈禱吧,你們可以痛快地死去。
「喀嚓」一聲,離得最近的人,已經被他一把抓過給扭斷了脖子,臉部詭異地朝向了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