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原先住的房子,是在專門配給jing政兩界人員居住的高級公寓小區裡,雖說她已經搬了出來,但她的那棟二層公寓小樓並沒有人再搬進去住,依然空在那裡。幾人驅車趕到的時候,時間早已過了8點。
原本鐵婉是想讓男人抱長髮美人進去的,不料那個身受重傷的長髮美人卻是死也不肯,堅持自己走進去。鐵婉無奈,只有隨她了,心裡卻不得不感歎,這些非人類的身體真是強悍。剛剛連站都站不起來,這才過了一會就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向ri對此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更讓他討厭了,心裡不爽地想到,美女有什麼了不起,哥哥還不願意抱呢。三人走進房子裡,向ri已經準備好拉女警官一起回去了,反正已經把人帶到地方了,對方是死是活也不關他的事。然而轉身之際,他卻是大吃了一驚,到口的話又縮回肚子裡,愣愣地看著那個他並不感冒的女人。「是你?」此時的那個長髮美人已經恢復了原先披頭散髮的打扮,向ri立馬就認了出來。這女人,不就是那天在女廁門口偷襲自己的瘋婆子麼?
「不錯,是我!」長髮美人也並不介意被對方認出來,反而傲然說道。接著更是將自己垂落在臉上的頭髮又捋到了後面,轉眼,那張絕美的容顏又顯現了出來。向ri看得猶如見到鬼般,連退了好幾步,這女人,長得有那麼勾引人麼?剛剛在公園裡的時候,因為視線並不及白天那樣銳利,雖然隱約能看出對方是個大美女,但沒想到居然會美成這樣,不會是狐狸精變得吧?
向ri心裡惡意地揣測著,他很難相信,原先瘋婆子一樣的女人,僅僅是露出了本來面目,就變成了這樣一個絕世大美女。有生以來,向ri是第一次見到女人可以美成這樣的,這還讓男人活不活了?
同時,他心中也不無嫉妒,覺得上天給了這瘋女人這樣的容貌真是糟蹋了,要是給了楚楚和女警官等人,那就太完美了。平心而論,向ri也知道自己身邊的幾位大小姐光是長相無法與對方相媲美,但這並不妨礙他討厭對方。美又怎麼樣,還不是瘋婆子一個,誰要娶了她那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長髮美人很得意,男人那副極度震驚的樣子讓她身心皆暢,她剛剛故意掀開頭髮就是想看看男人見到自己真容時的那副se樣,可惜對方的表現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並沒有露出豬哥的表情,有的只是驚訝和不可置信。但就算這樣,也讓長髮美人從心底裡升起一股滿足感,無論是誰,見到本小姐還不是一副吃驚的表情?
而原先在她看來本是累贅的長相,此刻已經成了她驕傲的本錢。旁邊的鐵婉並不知道兩人內心的想法,好奇地看著她們:「你們認識?」當然,她並不是懷疑男人和長髮美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情,只是單純地好奇而已,男人居然認識這樣的美女,怎麼沒聽他提起過?「不認識!」
向ri連忙否認,儘管對方是他所見過的最為漂亮的女人,但對方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了,就算長得這麼**又怎樣,哥哥還是一樣看不起。不過說完之後他又加了一句:「如果她把頭發放下來的話,嗯,就像這樣……」說著,向日用手比劃了下,「看起來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時候我就認識了。」「你——」
長髮美人恨恨地將頭發放下,原先她還有些得意於男人見到自己真容時的反應,卻不想對方才一轉眼就把她形容這樣不堪。雖然她並不介意別人怎樣描述她的裝扮,但出自眼前這個男人之口就是不行。向ri見對方被自己逼得說不出話來,立刻打蛇隨棍上,囂張地說道:「你什麼你,這可是在我的地盤,能讓你住就不錯了。
怎麼樣,要不要我通知一下你的同伴,省得她們為你擔心。」「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會通知的。」長髮美人一甩頭,將眼睛轉向一邊,不再看對方那張討厭的臉!她心裡本來就有這個打算,這麼晚沒回去,估計那些同伴早已經等急了。只是她並不願意在男人面前低頭,因為她認為被男人猜到自己內心的想法讓她很沒有面子。「狗咬呂洞賓!
算了,我也懶得和一個瘋婆子計較。」向ri故作大方地揮揮手,表現得一副不與人斤斤計較心胸寬大的態度。看得長髮美人恨不得上前與他拚命,只是顧忌到傷勢才恢復了一點,而且頭腦發熱的後果可能是自取其辱,她也就只有忍了下來,不過看向男人的目光卻是憤恨異常。鐵婉在一邊有些看不過去了,對男人說道:「向葵,你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剛剛彩虹可是救過我呢。」鐵婉不清楚長髮美人和男人的關係,不過她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太妙,甚至於還有些仇恨的樣子,不然也不會唇槍舌劍地攻訐起來了。而作為夾在中間的人,她自然想充和事佬化解她們之間的仇恨,畢竟一個是她最親密的男人,一個又是救過她的女人,如果能和睦相處那自然是最好了。「沒有吧,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
向ri故作無辜地說道,接著不顧有旁人在場,一把摟住女警官的細腰,「走吧,老婆,我們還是回家吧!在這裡,某些人會嫉妒我們的……」「要走就走,別在這裡礙眼!」
長髮美人恨聲打斷男人的話,然後又轉向女警官語氣溫婉地說道:「小婉,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我一個人,有點怕生!」靠!向ri直接在心裡豎了個中指,這瘋婆子居然怕生?開什麼國際玩笑,不等女警官說話,他已經答道:「想讓我老婆陪你,你想都別想,今晚她可是要陪我的!」
一聽到男人這樣說,鐵婉整張臉都紅了起來,恨恨地掐了一把男人。雖然已經和男人親熱過很多次了,甚至肚子裡已經有了對方的骨肉,但在別的女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你個花心男人,你還有臉說。」長髮美人卻是氣極,本來她是準備留到恰當的時機再說好一擊斃命的,不過這時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小婉,你可別被他給騙了,上次我就見他和一個女學生在女廁裡偷情。」向ri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狂震,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貌似自己那次和任小妞在女廁裡親熱的時候面前這小妞可是在場的。為了補救,向ri馬上插嘴道:「喂,你造謠得也太厲害了吧?無中生有的事也能被你說成親眼所見?」
「造謠?」見男人一副純心想要狡辯的樣子,長髮美人心中更是大喜,這樣看來,對方確實是在外面有了別人的女人,不然怎麼怕自己把事實給說出來。「怎麼,難道要我明天去學校把那個女學生找出來嗎?」向ri心中大恨,***,對方這一招實在太狠了,讓他沒有可以回轉的餘地,畢竟在事實面前,一切都是虛的。靠,早知道就該把這瘋女人給留在外面,說什麼也不把她帶到這裡來。鐵婉自然可以辨出誰說假話誰說真話,對於男人的花心她也是一陣氣苦,惡狠狠地看向男人:「向葵,到底有沒有這回事?」「這個……」向ri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面對了,雖然他很想說那個女學生是楚楚或者安心等女其中的一個,但這事只要女警官回去一問,立刻就會被拆穿,到時候後果可能就更嚴重了。
「一定是有了對吧?」鐵腕看男人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長發美人說的是事實,心中更覺酸楚,原本以為男人有了自己和楚楚幾女就不會再出去沾花惹草了,可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就在女廁裡和別的女人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越想鐵婉越是不忿,冷冷地說道:「今晚我不回去了,你跟楚楚她們說我住這裡。」長髮美人聽得滿心激動,嘴角得意地翹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只要把這件事一說,女警官就會把男人一腳踹開,然後就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
而且在今晚就可以和女警官單獨相處,甚至是同睡在一張床上,想想就覺得刺激不已。「這件事……其實,老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向ri頭大不已,他確實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解釋,無論怎麼說,這件事總是他的不對。瞞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被拆穿了,是誰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吧?要怪的話只能怪某個瘋女人太八卦,什麼不好說,偏偏說些無聊又無趣的事情。鐵婉見男人一副抓耳撓腮想要解釋卻又覺得理虧的樣子,心中也有些軟了下來,不由問道:「楚楚她們知道嗎?」
「不知道。」向ri心中一喜,察覺到事情有了轉機,又接著說道:「不過楚楚她們認識,而且關係還很好。」這種情況下,向ri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就是盡量把任大小姐與楚楚她們拉上關係,這麼一來,女警官應該會有所顧及吧?果然,原本陰沉著臉的鐵婉也稍稍放鬆了下來,不過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楚楚她們認識?」
話一出口,鐵婉方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弱了下來,不由狠瞪了男人一眼。不過她也知道,有了楚楚這層關係,這件事還真不好決定了。
旁邊的長髮美人聽不懂男人在和女警官打什麼啞謎,怎麼這會又牽扯出「楚楚」來了,聽名字似乎是個女人,而且後面跟著用「她們」來表示,顯然是不止一人了。但是不懂歸不懂,她卻可以看得出來在男人說到「楚楚她們」的時候,女警官臉色已經有了些好轉,這樣下去,情況肯定會對自己越來越不利的。想到這裡,她插嘴問道:「楚楚是誰?」主要就是想打斷女警官的思路,以免她越陷越深。「幹什麼,那是我另一個老婆又怎麼了?」
向ri很來氣,要不是這小妞的話,自己也不用被逼到這種險象環生的境地了。而且現在對方又問出這樣的話,向ri怎麼可能不明白對方的險惡用心?鐵婉聽得大窘,恨不得將男人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給封起來,那種事是能隨便說的嗎?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還很引以為傲似的,頓時一把掐住男人的手臂,狠狠地一扭:「你是不是要鬧得人盡皆知啊?」「沒有,沒有……」向ri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認錯,「老婆,我這不是不小心說溜了嘴麼,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說著,向ri貼身上去,摟住女警官的細腰大肆撒嬌。當然,他這是故意做出來的,儘管不明白旁邊的瘋女人為什麼要拆散自己和女警官,但向ri可不會讓對方如意,還要在她面前和女警官親熱,氣死這瘋女人去!「原諒你個頭!」
鐵婉被男人弄得渾身有些發軟,立馬掙扎開來,剛剛摟在一起的時候,她可是感受到了男人那堅挺的**。不禁臉熱心跳,不過她還記得男人在女廁裡偷情的事情,「什麼時候把那女學生帶來我看看,我倒想知道她有什麼地方能迷住你的!」
說實話,鐵婉心中早已打翻了醋罈子,只是聽說那女學生和楚楚她們熟悉,而且男人還說關係很好,她就不得不慎重對待了。不過這樣一來,她心中就更痛恨起男人的花心了,決定對男人狠狠地懲罰一番,那就是在十五天之內堅決不讓他碰自己。晚上也不再開門放他進來了,讓他一直睡沙發。
當然,鐵婉內心裡也是知道她的這個舉動其實相當於是在懲罰她自己,因為她自己不放的話,其他三位大小姐估計也是會很樂意地放男人進她們的臥室的。唉,想想就很不甘心,自己居然會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而且還是那種超級無敵的花心大蘿蔔,早知道的話……鐵婉沒有繼續再想下去,因為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最終,鐵婉還是跟著男人回了家,而她原先說的要留下來也只是因為聽了男人的花心事跡後而說的一句氣話,何況她還知道那長髮美人有些特殊嗜好,自己還是與她保持點距離的好,而且這件事也絕對不能被男人發現了。
想起這個,鐵婉忽然有一種做賊心虛般的感覺。向ri很是志得意滿,他發現摟著女警官臨出門的時候那瘋女人似乎要將他吃了一樣的目光,而且,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對方居然對他做了一個國際化標準的手勢,中指豎起,其餘手指都縮回手掌裡,還是兩隻手都做的同一個動作。***!向ri很想豎回去,不過考慮到對方是個瘋女人,也懶得和她一般計較,輕鬆地哼著小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