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並沒有理出什麼頭緒,但第二天一早,向ri就給他的忠實小弟猴子打了電話,跟他說了失蹤案一事,並且讓他多多注意東城區這幾天來過什麼長相特殊的人,尤其是行蹤詭秘的。
一聽到要幫大嫂破案,猴子是滿口答應,他的酒吧生意之所以能這麼好,就是全虧了有這麼一位大嫂的存在,平時都不知道怎麼報答,現在有了可以報答的機會,自然是把胸脯拍得「邦邦」響。打探一些小道消息,對於他們這類地頭蛇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正好,最近手底下的馬仔越聚越多,派他們出去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
而且,這些馬仔因為本身就在社會底層裡混,更知道一些常人容易忽略的角落,打探起消息來絕對不比警方差上多少,甚至還要更為迅速和正確。向ri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當然他沒讓他們白干,許諾只要打探到了消息,辛苦費一百萬是跑不了的。這讓猴子聽得幹勁更足了,匆匆把電話掛了之後,立刻去召集小弟了。
向ri很是欣慰,有猴子這麼多的耳目在,他還真不信會得不到一點消息。但也有一點讓他很無奈,就是無論他怎麼勸說女警官不要去警局都沒用,反被女警官勸服了他,說這是最後一宗案子,等破了之後就答應乖乖地在家替他生孩子。面對這個誘惑,向ri只有由著她去了,不過卻也要求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每次回家不能遲到,一定要趕在晚餐之前。鐵婉知道男人這是關心自己,感動之餘連忙答應了下來。
幾人用完早餐,依然和往常一樣,鐵婉回警局,向ri和楚楚等幾位大小姐去了學校。事實上,上學對向ri的意義不大,他在學校的時間基本都是在調戲幾位大小姐中度過。他自認為不是一個輕易坐得住的人,如果不是有她們陪在自己身邊的話,向ri還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會瘋掉。不過他現在的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坐在安大小姐的身邊,主要是這小妞很霸道,絕不容許他坐到別的女人身邊,比如柳依依柳大小姐。安心對於她向來都是提防的居多,但對於郝羨文這個「前情人」則寬容得多,甚至還經常讓她和男人親近。只是恐怕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其實根本不用她撮合,男人早已把郝大小姐給收入房中了。
向ri自然是樂得如此,偶爾在人見不到的位置捏捏郝大小姐的小手,弄得後者臉紅不已差點就保持不住以往的冷然態度。向ri自己則有著一種極為滿足的偷情的刺激感,似乎又回到了當日和徒弟石清的曖昧日子當中。而郝羨文也清楚安大小姐這樣安排的目的,害羞之餘跟著放下心來。本來她心裡也沒什麼底,雖然安大小姐曾經說過讓她做男人的女朋友,但那時也只當是玩笑話,現在能得到她行動上的幫助,郝羨文自然感動。
不過她並沒有糾纏在男人身邊,而是和邊上的楚楚說話,用以增進感情。她可是知道楚楚在男人心裡的地位,只有得到對方的認同,才可以說是有了和男人在一起的希望。而且這樣一來,就算以後男人公佈和自己的關係時,也能夠讓對方更容易接受自己。當然,她也並非虛偽作假,而是真心實意地想和楚楚做姐妹。安大小姐做得這麼明顯,柳依依當然也能看得出來她的厚此薄彼,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的關係好呢?
在對方的眼裡,自己儼然就是個外人,怎麼能和對方昔日的好姐妹相比?不過她心裡還是有著不甘,加上她又有些正事想和男人說,所以時不時地接近男人,卻每每讓安大小姐給破壞或者阻攔了。對此,她更加鬱悶了。但在第三節下課時,她終於找到了機會,因為男人說要去洗手間。
儘管這個機會讓她覺得尷尬,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跟了出去。向ri不得不感歎,儘管他的身體已經是屬於非人類的範疇了,但生理功能還在,吃喝拉撒一樣不缺。在wc裡解決了生理問題,向ri感覺整個身體都舒暢了,沒想到剛出了門沒幾步,就被眼前一個俏生生的身影給攔住了去路,正是早就等著男人的柳大小姐。「你找我有事?」
向ri淡淡地問道,在前幾節課的教室裡,他也看出了對方似乎有什麼話對自己說。不過因為並不想和對方牽扯上什麼關係,所以對於安大小姐那樣的做法向ri雖說不是雙手贊成,但也沒有反對。見男人一副淡然的態度,柳依依心裡更覺酸楚,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還記得和梵蒂岡那些人的比試嗎?」
「當然,應該從今天開始沒錯吧?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向ri爽快地說道,這件事對方早就通知過自己了,他以為柳大小姐是想再強調一遍,以表達對這件事的重要性。然而向ri的猜測卻失誤了,只聽柳依依說道:「比試的事他們已經取消了。」「取消了?」
向ri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過見到柳大小姐認真的神色,他意識到這是真的,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會取消?」他可是準備好了要狠揍一頓那幫梵蒂岡來的鳥人,畢竟被偷襲的事還是讓他很不爽。柳依依對男人的激動很是不理解,「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他們有什麼事吧?」事實上,她確實不知道,因為對方昨晚突然打了電話過來說把比試推後,並沒有說任何緣由。「那他們是要回去了?」向ri接著又問道,這關係著自己能不能報仇的問題。
「沒有,他們準備把比試延期。」柳依依解釋道。向ri馬上反應過來:「也就是說這個比試還得繼續,只是被拖後了?」依依點了點頭,內心裡卻是比較開心的,因為比試延期的話,那她也就有理由留在學校裡繼續和男人在一起了。儘管她也知道,因為有安大小姐等人在,她並沒有什麼機會。但能留在男人身邊,總比自己回去再也見不到的強。靠!向ri暗罵一句,那些鳥人以為自己是誰?說延期就延期,還一個正當的理由都沒有,下次見到更要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向ri心中發狠。柳依依並沒有發現男人臉色已經陰沉下來,突然低下頭去,囁囁地說道:「向…葵,那天的事真不好意思。」
「那天的事?」向ri開始先是一愣,繼而想明白對方指的是那天自己在女廁裡和任小妞偷腥時被她和一個瘋女人發現然後自己又和那個瘋女人幹了一架的事情,擺了擺手隨意地說道:「哦,沒什麼,我這人對於不愉快的事情通常很容易就忘記的。」然而這句話對於柳依依不啻於誅心之言,什麼叫不愉快的事?不愉快的事才不容易忘記!
她以為男人還在計較著那天的事,甚至因此而討厭她,兩眼登時紅了起來。「對不起!」話一出口,轉身就跑了。向ri看得莫名不已,但也猜到一些這小妞可能是因為那天的事而覺得對不起自己,這樣一想,他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因為前三節課的時候,對方有心找自己說話,自己卻完全忽視了,現在對方又這麼有誠意地來道歉,自己居然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難怪對方會跑了。
看來,等下要跟她說清楚才是,免得這小妞亂想,自己確實對那天的事已經不在意了,只是對某個披頭散髮的瘋女人還記憶猶新。…………向ri在惦記著某個瘋女人的時候,卻也想不到對方也正惦記著他。
不過相比起向ri只是不爽於對方那囂張跋扈以及突然偷襲的態度之外,這瘋女人可以說是恨不得把向ri給切成塊剁成醬。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大委屈的她,這兩天幾乎是把和她一起的軒轅y組成員給搞得個個寢食不安。不過,禍害了自己人她還不滿足,此刻,她正走在街上,準備禍害別人。當然,在這之前,有幾個在她出門之後對她指指點點的男人已經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至於驚奇於她打扮的女性,則多半被她不聲不響地摸了**或者做了什麼動作給嚇得尖叫跑了。
只是,在氣憤之下到處想要挑釁他人的她,並沒有注意到有幾個一看就知道是小混混的小青年已經跟在她身後了。對於那幾個小混混來說,之所以會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主要是她穿著怪異,打扮得不倫不類,又披頭散髮明顯有擋住自己真容的嫌疑,正好和頂頭的大哥大吩咐下來要找的人一樣。眼看這樣的大功勞就要落到自己頭上,那十多萬的獎金似乎已經在召喚他們了,這幾個小混混怎麼會錯過?情急之下,他們跟得越來越緊了。而這樣一來,終於被走在前面的披頭散髮的瘋女人發現了。
雖然她剛才因為腦海裡只想著找人發洩一時沒注意到有人跟蹤自己是沒錯,但再怎麼說,她本身並不是一個普通人,有著遠超普通人的敏銳意識,想要發現那幾個小混混並不困難,甚至可以說是輕鬆至極。恰好她正愁找不到練手的對象,這下有自動送上門來的,那還客氣什麼?
不過在大街上動手畢竟有所不妥,於是三轉兩轉她便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跟在後面的幾個小混混心中不由狂喜,這裡正好是他們動手的好地方。雖然頂頭的大哥大已經說了,只要發現可疑的人就報上去,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但這幾個小混混又並不知道頂頭的大哥大要他們找的對象是那個讓好幾個青年壯男失蹤的罪魁禍首,不然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親自動手逮人啊!緣於這個錯誤,又對比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對方長得並不高大,幾乎可以說是瘦弱,己方隨便出一人就能把他手到擒來。
有這麼便宜的事,他們就不想通知頂頭的大哥大了,準備給他來一個驚喜。何況,在他們的認知裡,能把可疑的人抓到並送過去,這功勞絕對是比僅僅是報一下對方的位置要大上不少啊。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這次選錯了人。有時候,某些人是不可以貌相的!
而且,打架也並不一定是人多四肢發達就有用,一個懂得利用武器的聰明腦袋就可以抵得上一切。不過瘋女人並不需要那個聰明的腦袋,她本身的武力就足以橫掃這幾個外表看起來有些威懾力的小混混,當然,只是爭對普通的老百姓而言。對於她來說,這幾個小混混還不夠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