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老師，你實在太無恥了
一下午都在與女警官的纏綿當中度過，而好不容易撈著次機會的向日自然不會錯過，直到將某個女警官弄得全身無力開口求饒而自己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之後，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過她。
等向日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楚楚和石清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時不時地還交談兩句，臉上的狂熱神色讓向日看了以為她們兩個是不是中邪了。
「你回來了？」楚楚聽到開門聲，匆匆轉頭瞥了一眼，又將注意力集中到電視屏幕上。
石清比較仔細，對於某個禽獸老師她還保留著一些敬重，站起身來打招呼：「老師——」忽然注意他手上臃腫的紗布，登時驚叫：「老師，你的手……」
「手？什麼手？」楚楚被她的驚叫聲吸引，將目光轉向正走過來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她就再也坐不住了，衝到男人面前：「你的手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沒事，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向日故作輕鬆地說著。
楚楚卻急得差點掉淚，抬起他的手埋怨道：「還說沒事，都流血了。你這傢伙，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難得你們今天這麼高興出去玩一趟，我總不能掃你們的興吧？」向日抽回手來，剛才還真沒注意到，手上的紗布已經滲出了紅色液體，應該是下午太過瘋狂的緣故吧。
不過他顯然沒有料到無意中找的借口同時感動了兩個女人，楚楚滿臉幸福地依偎進他的懷裡，嘴裡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石清也是一臉激動地拉著他的袖子，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咦？」楚楚突然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你的身上怎麼會有那麼濃的香水味？」
向日心裡一緊，像記起什麼似的一拍腦袋：「啊，差點忘了，那個小護士幫我縫了兩個小時的傷口，不過她身上的香水噴得太多了，害我直打哈欠。」
向日這一說不但解釋了他身上香味的由來，更突出了他傷口的嚴重性，不然怎麼需要用到「縫」這個字眼？
果然，楚楚一聽這話心裡那剛剛升起的一點酸意立刻被深深的擔憂所代替：「向葵，你怎麼會傷成這樣？快告訴我！」
「只是摔傷，沒事的，別聽我說得嚇人。其實醫生說了，只要過個幾天就好。」向日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醫生確實說了能好，不過與某人說的時間卻差得太多，假如在「幾天」中間加個「十」字的話那就基本與醫生所說的時間相吻合了。
「真的？」雖然用的是疑問，但從楚大小姐的臉上可以看出已經相信了他的話，呃……應該說是相信了醫生的話，不過她顯然不可能猜到從某個男人嘴裡吐出的「某某說過」的話那攙雜的水分到底有幾成。
「嗯。」向日肯定地點了點頭。
楚楚這才完全放心下來，語氣一轉：「你吃飯了沒？」
「還……沒。」事實上向日已經陪某個女警官一起用了晚餐，還是他親自下的廚，不過這時候顯然不宜說實話。
「那你等等，我去熱一下，馬上就可以吃了。」說完，楚大小姐蹦蹦跳跳地進了廚房。
向日坐在沙發上，見一邊的徒弟神色有些緊張，忽然想起她們兩個在自己進來時那激動的樣子，道：「對了，小清。我剛進來的時候看你們兩個聊得似乎很投入？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
原本一句很平常的問話卻讓石清紅了臉：「沒，沒什麼。」
向日更加懷疑了：「真的沒什麼？恩？——」
石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良久才囁囁地道：「剛才電視裡播明天帝王商場……有活動，可以打折。」
「這是好事啊。」向日有點搞不懂她們為什麼會弄得這麼神神叨叨，「有便宜可佔，明天也叫上我一起去。」
石清的臉更紅了：「老師，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打折，是……女性內衣。」
「內衣？」向日暗自吞了吞口水，那到時候應該會有很多美女去吧？不過就算是內衣似乎徒弟也不用表現得這樣羞於見人，畢竟她就曾經送過自己一條布料很少的內衣，雖說那時候她的表現也不見得比現在好到哪裡去，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內衣與眾不同，興許是全透明的也說不定。想到這裡，向日忽然全身一頓，脫口而出：「難道是情趣內衣？」
「老師——」石清嬌嗔，臉上酡紅。
向日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猜對了，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徒弟會這樣扭捏，他嘿嘿笑道：「小清啊，到現在我都沒送過你什麼禮物，你看，明天我買套內衣送你，算是我當初欠你的見面禮。」
「不、不用了，老師，我自己可以……」
「什麼話！」向日立刻打斷她的話，板著臉道：「這是老師我送給你的，不可以拒絕！呃……當然了，你要覺得白受不好意思的話，那就再送一條內褲給我，記得，要你穿過的。」
原本被某個禽獸老師的前半句話嚇得不輕，可是在聽完整句話後，石清又羞得厲害：老師，他怎麼可以這樣無恥？
見徒弟沒有答話，向日又自顧地說了起來：「答應了？那就好！這樣吧，老師也不佔你便宜，我送你一套新的，你給兩條我怎麼樣？我要一條純白、一條黑色蕾絲的，最好是半透明的，當然了，如果有全透明的話那就更好了……」
「老師——」眼見對方越說越離譜，石清終於忍不住開口。
「怎麼了？難道是覺得兩條不夠要再多給我一條？唉，本來是不想要的，不過既然小清你這麼有誠意，那老師我就免為其難的收下了……咳、咳，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老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您為什麼喜歡收集……這種東西？」
「這是一個學術性很強的問題。」向日開始故作深沉，「之所以珍藏…哦不…是收集這個是因為我的一個夢想，那就是設計一款全世界最完美的女性內衣，讓人穿了既不覺得勒得緊同時又貼身透氣，而且還要具有生理問題來了可以在裡面即時解決的功能。所以要盡可能多地收集內衣，尤其是穿過的，因為這樣可以看出這件內衣在經過主人穿過以後有怎樣的變化，然後根據這些變化做出修改，以達到最完美的結構……怎麼樣？老師的夢想偉大吧？」
石清張大著小嘴，滿臉的不可思議，這種話，恐怕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說得出來吧？不得不承認，老師實在不是一般人。
見徒弟一臉震驚「佩服」到臉色漲得通紅，向日更加得意了。事實上，能為自己的齷齪嗜好找到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向日也認為自己是百年難得一出的天才。
「老師……」
「怎麼樣？」正沉醉於自己不同凡響間的向日沒有注意到徒弟臉上那有些異樣的神情。
「我覺得……」
「什麼？」
「是這樣的……」
「嗯？」
「我不知道……」
「哦？」
「我怕……」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
「老師，你實在太無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