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得來全不費工夫（上）
「我回來了！」佔足便宜的流氓回到家裡正好看到兩位美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有沒有為難你？」楚楚關心地跑到他身邊。
石清的眼睛也瞟向他，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眼神中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沒有！」向日知道小妞指的是某個女警，為難自己？可能嗎？自己沒為難她算是不錯了。
「你沒吃飯吧？我去廚房熱一下，很快我們就可以開飯了。」楚楚一甩馬尾，跑進廚房。
「你們還沒吃？」向日看著小妞的背影，隨意地走到她原先的位置上坐下，徒弟正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距離，鼻尖傳來一股迥異小妞身上的體香，讓他深深吸氣的同時又不得不克制生理上的衝動。
「沒有，老師。」石清的身體有點僵硬，事實上這並不是第一次與老師這麼近地挨在一起，可眼下的情況不同，自己今後將在這裡長住下去，以後與老師天天見面……一想到這裡，她的兩隻手就不自覺地攪在一起。
「東西都搬過來了麼？」
「嗯。」
「房間收拾好了？」
「是的。」
「住的還習慣嗎？」向日問出胡話。
「老師，我才剛搬來。」石清快無語了。
「呵呵……」向日尷尬地撓著頭，「對了，小清，你住哪一間？」
「楚楚說，是老師原來住的那間。」
「什麼！」向日倏地站了起來，直接朝某間臥室奔去，那床底下可是有著三把凶器，得趕緊把它們轉移陣地。
「老師，請您等一下！」石清不知道老師為什麼這麼激動，但是她必須阻止他，由於搬來才一會還沒有時間整理，現在的房間裡面可全是自己的私人物品，並且大多都是讓人看了之後臉紅心跳的收藏。
向日來不及聽徒弟的勸告，他已經推開門進去。甫一進入臥室，他的心臟就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曾經睡過的床上，此刻正擺著大大小小各色各樣的女性內衣，非透明的、半透明的甚至是完全透明的，真絲的、蕾邊的、鏤花的，沒有一件重複。最讓向日噴血的是一條兩根繩子連在一起中間只有一小塊黑色布片的玩意，居然是傳說中的丁字褲。
流氓一臉狂熱，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跟進來的臉色已經紅透嘴裡欲言又止的徒弟，將布料最節省的褲子拿在手上端詳，親自試了下兩條繩帶的拉力，嘖嘖稱奇。
「老師——」石清羞澀地叫道，話裡有一絲焦急。
「啊？」向日這才察覺有人，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上拿的物事揣進懷裡，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怎麼了？」
「沒，沒事！」剛才的動作石清自然看在眼裡，只是她沒想到老師居然會做這樣羞人的事，又不好意思當面指出來。
「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有徒弟在，流氓不方便取槍，還是等哪天她不在的時候再摸進來把東西拿走，反正今天的收穫已經大大地出乎意料之外——順手牽了一條極品的丁字褲，這可是自己的最愛，連沙漠之鷹也只能屈居第二位。
「等，等一下！」見老師要開門出去，石清急忙喊出口。畢竟老師拿走的正是自己最喜歡的一件，平時穿了一次就捨不得再穿了，而且這樣的款式很有可能已經沒有了，不要回來的話……萬一被楚楚看到怎麼辦？
「有事麼？」向日茫然地回過頭。
「請，請，請老師把東西……還給我！」石清的低著頭，聲音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流氓的老臉也難得地熱了起來，原以為憑自己剛才鬼魅般的速度再加上頂級的身手應該不虞被發現，沒想到還是被徒弟看到了，不過他能承認麼？
「東西？什麼東西？老師怎麼會拿徒弟的東西？」
「老師！」石清做出了豁出去的準備，說什麼也不能讓老師把那個拿走，「你剛才藏起來的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請老師把它還給我！」
「你說的是這個？」向日知道再也賴不過去了，把東西掏了出來，然後狠狠一拍腦袋，「奇怪！這樣東西怎麼會在我身上，我明明什麼也沒做啊，它怎麼跑到我身上來了，搞不懂啊！小清，是你的吧？以後可放好了，別讓它又跑到我身上來，別人會誤會……」
石清不等他說完一把搶了過來，背著手放在身後，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向日無奈地聳了下肩，已經在心裡計劃好等下次拿槍的時候連這個也一起盜走，那時就算穿在徒弟的身上也要把它剝下來。臉上帶著委瑣的笑，開門準備出去。
「老師！」石清突然叫住他。
向日條件反射地轉身：「指天發誓，我身上沒有任何東西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搜。」
「你實在太無恥了！」石清咬著嘴唇將他推出臥室。
沉淪酒吧。
在金錢的強大攻勢下，酒吧又重新聚集起了人氣。
猴子領著胖子等幾個小弟悠閒地坐在吧檯前喝酒，眼睛卻巡視著每一個經過身邊的女性。看見頗具姿色的，就大聲起哄吹口哨，甚至是動手動腳，反正來這裡玩的一般都不是良家婦女，加上這幾天人人荷包都異常地豐滿，稍微露點白，大把的美女貼上來。
「猴哥，你包的那個女明星滋味怎麼樣？」胖子揉著懷裡一個只有15、6歲明顯還是中學生但是發育得已經初見規模的胸部的女孩問。
「什麼明星！就一個三流演員，不過最近拍了一部喜劇片，據說有走紅的可能。嘿嘿……老子雖然不是第一個嘗鮮的，但那味道——絕對正點！奶奶的，這些演戲的，在屏幕裡裝清純，一上了床就跟他媽的蕩婦一樣，搞得老子這腰到現在還是酸的，不過他媽的現在也躺在床上起不來！」言下之意，猴子很為自己的「能力」沾沾自喜。
「猴哥，什麼時候我也去弄一個來。」胖子一臉嚮往淫蕩之色，旁邊幾個小混混也跟著瞎胡鬧起來。
「只要你有錢弄十個來也沒問題。」猴子大聲說著，這幾天可是體會了一番做款爺的滋味，錢大把大把地撒下去，早就看好的某三流女星在昨天就被她的經紀人送到了自己的床上。對於以前只能在夢境裡肆意蹂躪的美女，猴子自然是幹勁十足，整晚上都在弄，搞得腰酸背疼才停下。
「那書獃子去哪了？」猴子掃了一眼酒吧，突然問道。
「猴哥，別管他，書獃估計又和哪個學生妹鑽角落裡去了。」胖子委瑣地笑著，在場的男人露出意會的神色。
「說來也真可憐！白讀一個大學了，畢業出來快25歲的人居然還是處男，剛嘗到這種人間美味捨不得放開也是正常的。」
「嘿嘿……」一眾**笑得委瑣至極。
「猴哥，書獃被人揍了！」一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小混混讓臉上肌肉處於抽搐狀態的眾淫停止不規則運動。
「誰他媽敢動老子的人！」猴子怒吼，帶上一干小弟跟著前來報信的小混混走去。
在酒吧的一角，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瘦弱的男人趴在地上沒有動靜，只是偶爾從嘴裡傳出的一兩聲呻吟才確定人還活著。
一個長相還算對得起觀眾的青年端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雞尾酒輕輕地晃蕩，左手摟著一個畫了濃濃眼影打扮得火辣誘人的少女，眼裡閃著寒光看著腳下不遠處趴著的男人。
青年身後的陰影位置上，兩個高大的人影一動不動地站著，猶如兩個木樁。
「跟我搶女人？簡直是找死！」青年一口喝乾杯子裡的酒，輕蔑地道。
「誰呀，他媽的這麼囂張！連老子的人也敢動？」猴子及時帶人趕到現場，幾個小弟不待老大開口已經把地上的男人扶了起來。
「就是我了，怎麼樣？」青年悠閒地靠著沙發，滿臉不屑地道。
「你是誰！」猴子攔住身邊幾個蠢蠢欲動的小弟，冷冷地問道。
「說了你們這些垃圾也不知道。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們！大爺我姓吳，叫吳謙雲。不認識沒關係，相信很快這個名字就會讓你們記憶深刻的！」青年張狂地笑道。
「他媽的！老子砍死你！」一個混混忍耐不住抽出片刀就要衝上去。
「砍我？你來啊！」吳謙雲站了起來，順手掏出一把銀色手槍指著他，神氣不可一世。
幾個混混渾身一震，拿刀的混混更是保持著準備砍人的姿勢，一臉驚恐地看著對方手中的凶器。這槍他們太熟悉了，威力也親眼見過，不過那時候是握在「自己人」手上還不覺得什麼，現在卻拿在對頭的手裡，每個人的掌心都不由自主地出了汗，一股死亡的威脅在心裡萌發。
「誤會，這是個誤會！」猴子忙出來打圓場，不動聲色地對旁邊的胖子使了個眼色，後者領會地點點頭悄悄地退出人群。
「現在知道誤會已經晚了。」吳謙雲並不是沒有看到退走的胖子，只是他並不在意，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垃圾來多少都能收拾了，何況身後還有二叔派來跟著保護自己的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