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子氣息令人癡醉,姬箬心跳加速,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男子那非常有節奏的心跳聲,清風拂面,那陣陣男子氣息令她心跳止不住的加速,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身邊的男子。
突然,姬箬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因為一隻無形的大手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纖細的腰身,隔著薄薄的碧綠色衣裙,男人的手就這麼環在她腰間,她就如被電擊一樣,心兒也跟著顫抖起來,身子有些僵直了,只覺得從那隻手臂上傳來麻麻的電流,令她呼吸都為之急促起來。
這還是姬箬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陌生男子這麼摟抱著,而且對方還是她心儀的人,這樣的情景畫面,姬箬曾經連想都沒有想過,如今初次面對這種情景,她一時間還無法適應,心中既期待又有些激動與害羞,想要逃避,卻又覺得身上的力氣似乎被那只纏繞在腰間的大手給抽空了,無法使出半點力氣來逃開。
衛景風感受著那一層薄薄的衣衫下柔滑白嫩的肌膚帶給他的滑軟手感,看著姬箬那雙眸子中浮現的一層水濛濛的霧氣,心頭不禁為之一蕩,將手猛然收緊,姬箬輕呼了一聲,身子便軟軟的倒在了衛景風懷裡,頓時間,那種異性氣息更加濃烈的傳入鼻息之中,姬箬只覺得自己的臉兒都要紅的滴出水來,心裡就如有一頭小鹿在亂撞,噗通跳個不停。
衛景風輕輕環抱著姬箬那柔軟的嬌軀,輕聲在她耳旁道:「別為我的事情擔心,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有一天會與你爹爹為敵,對嗎?」
姬箬絕非一般的女子,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失了分寸,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加上男人的話語如此溫柔,她又對他心儀已久,哪裡抵擋得住這等攻勢,只知道嘴裡輕哼了一聲,似乎點了點頭。
衛景風淡淡一笑,繼續用那種溫柔的話語道:「我可以答應你,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與岳父大人為敵的,而且我要的東西與他想要的東西並沒有任何衝突,加上我即將成為他的乘龍快婿,他又豈會對我不利呢,你就別擔心了。」
當女人遇上她心儀的男人的時候,無論她是怎樣的性格,都會表現出柔弱溫柔的一面,而當這個男人不要臉的發動瘋狂的甜言蜜語的攻勢的時候,女人往往只有死路一條,姬箬的命運早就在第二次見到衛景風時就已決定了,她愛上了衛景風,在衛景風的言語攻勢下,她的防禦力直線下降,很快就被男人的柔情密語給融化,尤其是聽見身邊男人一口一個岳父大人說的那麼自然的時候,她就更加受不了了。
衛景風感覺懷中的柔軟身軀滾燙無比,噴吐在自己胸口的氣息也燥熱異常,他心頭蕩漾的同時,只覺得某方面有了強烈的反應,一年多沒近女色的他,此刻遇上心動的女人,就如同發情的公狗,已經止不住那燥熱的勢頭,只想將懷中的女人就地正法!
衛景風輕撫姬箬耳旁秀髮,以巧妙的手法將戴在她臉上的蝴蝶面具摘了下來,姬箬輕呼了一聲,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得將頭緊緊的埋在男人胸口,那嬌艷欲滴的模樣,別說是衛景風,就連修行千年的和尚道士只怕都會動凡心!
衛景風深深吸了口氣,左手摟著姬箬的纖細腰身,右手則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惦著姬箬那尖尖的下巴,微微用力,姬箬便抬起頭來,當那雙明亮的眸子遇上那熾熱的雙眼時,姬箬忙閉上了研究,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只覺得心兒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一般,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逃避開男人那柔情似水的迷人眼神。
肌膚勝雪,柳眉如彎月兒一般,那常常的睫毛輕顫不已,白皙的肌膚上滲透著一抹胭脂一樣的紅霞,微微隆起的鼻子不大不小,上面已經溺出了絲絲汗珠,那殷桃小嘴兒輕輕張開,似乎輔助鼻子進行著急促而又緊張的呼吸,再向下,尖尖的下巴柔軟滑膩,那修長的脖頸下方,碧綠色衣衫將兩團隆起緊緊的包裹約束著,只看的衛景風口乾舌燥,再也忍受不住,緩緩低頭向著那張小嘴兒吻了過去。
當輔助鼻子呼吸的小嘴兒被一張柔軟而充滿彈性的嘴唇堵住的瞬間,姬箬徹底癱軟在了男人懷中,那一陣輕顫就像在寒風中打了個冷顫一樣,那種嘴唇被吻上的感覺,雖說是第一次,可卻是如此的誘人,姬箬只覺得嘴唇上傳來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瞬間襲遍全身,她呼吸更加急促起來,鼻息發出緊湊的呼吸聲,本能的伸出雙手推向男人的胸口,卻察覺男人的胸肌是如此壯碩,如此充滿力感,她沒有推動,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男人伸在她腰間緩緩撫摸著的手給抽空了,心裡又急又羞又期待,複雜萬分,不知該如何是好。
衛景風貪婪的親吻著這張小嘴兒,那柔軟的嘴唇,淡淡的女子體香以及懷中女人羞澀掙扎的動作,無一不是令男人身體亢奮的因素,他雙手緊緊的攔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平放在自己雙腿上,低頭親吻,動作從溫柔到奔放,漸漸的,姬箬就如同化作了一灘春水,完全癱軟在男人懷抱之中,享受著那成熟的男子氣息以及那種被異性親吻的甜美。
時間漸漸的流逝,衛景風只覺得心中的邪火無法再壓下去,他微微扭動了一下身軀,舌頭悄悄闖入姬箬的唇口之內,不斷的挑逗著她那條柔軟的小舌頭,姬箬面紅耳赤,雙眼迷離,剛剛適應男人那奔放而粗狂的吻,身子便猛然一震,只覺得一隻大手已經撫摸上自己的雙腿,緩緩向上,要鑽入自己的衣裙之內。
姬箬猛然一驚,忙夾緊了雙腿,微微扭動身軀的時候,那雙本來推在男人胸口的手兒便將男人伸入她裙裡面的壞手抓住,嘴裡輕聲掙扎道:「不……不行的……」
衛景風並非青色的小青年,在這種時候他不可能表現出猴急的一面,他知道,女人如果沒有準備好,貿然突破女人那層防線只會讓女人心裡留下陰影,留下對自己不好的印象,但是在這種時候,如果老老實實的將手收回來,則會顯得太老實了一點,這樣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因此衛景風任由姬箬將自己的手抓住,但他卻並沒有從女人的裙擺內退出來,而是輕輕在女人耳旁吐了口熱氣,用非常溫柔的聲音道:「好,你放手,我退出來,可是你得讓我多親一會兒,得陪著我一整夜,好不好?」
聽起來衛景風在讓步,這讓姬箬心裡暗自放寬了心,同時又覺得異常甜蜜,衛景風的這種要求並不過分,反而是熱戀中女子最喜歡的要求,這樣的話聽起來就像軟綿綿的情話兒,對女人來說具有莫大的衝擊力,姬箬不是尋常女子,但她也是熱戀中的小女人,加上遇上的是衛景風這樣的情場高手,她哪能想到衛景風這是在以退為進,看上去似乎妥協了,不再對她動手動腳,實際上卻是爭取了更多動手動腳的機會,這一夜下來,還不是讓他親個夠摸個夠麼!
姬箬的手緩緩放鬆,衛景風也果然很老實的沒有繼續侵犯她,不過衛景風並沒有放開了她,而是將她就這麼抱在懷裡,輕輕的在她耳旁道:「其實在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了,我便知道你會成為我在這裡的天使,會是我生命中的守護女神,我知道,你一定會在我身邊,一定會成為我的女人。就算再見你時你已為人婦,我也要將你搶過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姬箬心兒一顫,又羞又急的輕聲道:「我,我哪裡成為人婦了,還有,天下間哪有你這麼霸道的人,怎能搶奪別人的妻子……」她嘴上雖是這麼說,可心裡卻喜歡的很,只覺得衛景風能夠如此對她,如此在乎她,便足夠了。
衛景風哼了一聲,語氣堅定的道:「是別人先搶奪我的妻子才對,我先看上了你,你便不許嫁給任何人,上次離開中土之前我就發誓了的,如果回到這裡的時候你已經成為別人的妻子,我便殺了你男人,將你搶過來。」
姬箬啊了一聲,羞道:「什麼我的男人,我……我哪兒有男人了……」
她那羞澀的模樣簡直動人之極,臉上帶著殷紅羞態,睫毛顫抖不已,連眼角都不敢睜開,這種表情與反應,將古典女子的羞態展現的淋漓盡致,令衛景風心頭一蕩,低聲道:「在你心中,我現在還不是你的男人麼?」
姬箬很明顯的再次顫抖了一下,衛景風這樣的話若放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化都市中,那些初次談戀愛的女子只怕都會抵擋不住,更何況姬箬是古代的女子,雖然出身魔門,但對古代女子的三從四德以及那種忠貞與婦道的觀念還是看的很重的,因此衛景風的話一出口,她便已經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覺得自己的心兒已經全部繫在這男人的身上,但事實上兩人卻並沒有發生夫妻之實的關係,而且兩人也沒有拜堂成親,現在與衛景風發生的這些事情在她看來,是不合禮法的,因此衛景風問出這麼直接的問題,她便不知該怎麼回答,但內心深處,她早已將衛景風當成了她一輩子依靠的男人,否則以她的性子,又豈會任由這傢伙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
衛景風是個很懂得趁熱打鐵的人,見姬箬羞紅了臉卻不回答,便緊了緊抱著對方的那隻大手,輕聲道:「原來你還沒有將我當成你的男人啊,可不管怎樣,我已經將你當成我的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姬箬心裡又羞又喜,終於抵不住衛景風的軟磨硬泡,伸手在男人胸前不輕不重的垂了幾下,似嗔似羞的道:「都……都任你親……親了,抱了,你……你還這樣說……」
衛景風聞言心頭大喜,忙追問道:「這麼說,你是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嗎?」
姬箬心兒輕顫,睜開眼來,瞧見衛景風那深情與期待的眼神,心裡一軟,不忍心讓他等不到答案,便輕嗯了一聲,羞赧道:「若……若心中沒有你,又豈會讓你這般輕薄,你當姬箬是……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子麼!我這般對你,由得你輕薄,若是你……你不對我好些,我,我便是一輩子也不嫁人了……」
衛景風見她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而且從這女子的言語中,衛景風也聽出了她對感情的執著與忠貞,想到她身為古代信奉忠貞與三從四德的女子,自己沒有給她任何名分就任由自己這麼對她,說起來的確是付出了她的真心,心裡又是喜歡又是心疼,忙摟著她柔聲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對我的心我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現在能聽你親口這麼說,我心裡更加開心,你放心,我衛景風對天發誓,絕對不會負你,會一生一世對你好,寵你愛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你。」
衛景風算得上是第一次對姬箬做出承諾,聽著這話,姬箬心裡甜蜜無比,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腰身,滾燙的面頰貼在男人胸口,輕聲道:「有你這話,姬箬便滿足了。」
衛景風輕輕的將她下巴勾起,姬箬睜開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姬箬忙又壁了雙眼,心跳再次加速,剛要逃避,衛景風便已經吻了上去,姬箬嬌喘吁吁的任由男人輕薄,雙手本能的在男人胸口推了幾下,最後便情動的環住男人的脖頸,生澀而嬌羞的回應著男人的熱吻。
不知過了多久,當左邊胸部被一隻大手給掌控的時候,姬箬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呼,忙伸手去推,可男人這次是隔著衣服侵犯的,而且已經得手,豈能容她逃脫,她推了幾下沒推動,而且胸前還傳來一陣酥麻無比的感覺,男人已經輕輕的用力揉捏了起來,這讓她這個從未經歷過此等陣仗的女兒家怎麼抵抗得住,當場就大口喘息起來,雙眼迷離的看著衛景風,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情義,更含著求饒的神色,似乎在求衛景風不要這樣,饒了她!
衛景風當然不會停手,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如今有機會碰上,他豈能就此罷休,那挑逗女人的手法雖然已經一年多沒用,但此刻用起來依然得心應手,絲毫不覺得生疏,很快,姬箬眼神中的掙扎與哀求神色便完全化為了濃濃的霧氣,早已迷失在衛景風的魔爪之下,情動的擁抱著男人的脖頸,回應著男人那有力而熱烈的吻。
隔著衣服衛景風雖然能夠感受到女人的柔軟,可相對直接觸摸而言,這種感覺還是讓他心癢難耐,只恨不得將她的衣服盡數撕扯開,好好的撫摸那美妙而光滑的**,好好的享受這美到極致的女人。漸漸的,在姬箬動情之後,衛景風的手不再老實了,姬箬的領口已經被他如玩魔術一樣解開,他那只怪手也從那領口中伸了進去,本以為會一舉得手的,可伸進去之後衛景風才發現女人內裡還另有乾坤!
原來,與現代女子不同的是,姬箬這等古代女子是束胸了的,褻衣裡面還綁著一層白色的軟布,那軟布將女人的胸脯包裹的很緊,衛景風一手雖然伸入了褻衣內,卻沒能伸入束胸內,指尖觸碰到了那柔軟滑嫩的些許肌膚,卻沒能真正掌控想要掌控的東西。
肌膚被男人的指尖觸碰,而且左胸完全被男人一把握住,姬箬從意亂情迷的熱吻中猛然驚醒,忙一把緊緊的將男人的大手按住,羞聲道:「你,你說過不會的……」
衛景風的手並沒有退出來,而是盯著姬箬道:「可我就是忍不住,你這麼美的人兒,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就摸一下,好麼!」
衛景風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歲,現在的語氣很有點耍賴的味道,可往往女人就是受不了男人如同小孩一樣耍賴,她們擁有著天生的母性,尤其是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更無法看見自己的男人受委屈和不高興,只想變著法兒的討得男人的歡心,衛景風這麼一說,姬箬心兒便劇烈的顫抖起來,想要拒絕,卻又於心不忍,正做著思想上的掙扎,卻發現男人的手已經輕輕的劃開了她的束胸,她只覺得胸前一涼,一隻大而有力的手便與自己的胸脯做了最親密最透徹的真實接觸!
衛景風嘴裡發出了一聲舒服而滿足的輕哼,這聲音配合著那種酥麻的電流襲擊姬箬的神經中樞,令姬箬明知不可以,卻又不忍心拒絕,再加上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讓從沒經歷過這等陣勢的她早已亂了方寸,很快,隨著衛景風的手緩緩動作,姬箬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揉碎了,只覺得自己的心兒,完全敞開在了衛景風眼前,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已經毫無保留的出現在衛景風眼前,已經完完全全成為了他的女人。
她突然一下撲在男人的肩頭,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頭,牙齒剛剛嵌入肌肉之中,卻又不忍心狠咬,只是滿帶愛憐與嗔怪的輕輕咬了一口,最後趴在男人懷裡,羞聲道:「你,你是天底下最壞的壞蛋,是天上專門派來欺負姬箬的壞蛋!」
衛景風嗯了一聲,輕輕在她耳旁吹了口氣,手上在佔著便宜,嘴也不饒人,突然*了姬箬那晶瑩一樣的耳垂,舌頭輕輕舔了舔,姬箬就像被電擊一般,渾身一顫,耳中同時傳來男人霸道而溫柔的聲音:「我就是你生命中的那個壞蛋,只有我能欺負了你,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逃掉,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輩子……」
姬箬心兒一顫,似乎從男人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心裡頓時緊張起來,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身子,非常擔心男人會再有什麼越界的舉動,可過了一會兒,她發現男人並沒有進行下一步舉動,只是這傢伙已將貪婪的又對自己另一邊進行著侵犯,她想到自己此刻被男人這般輕薄著,便渾身發軟,不知該如何是好。
然而,狼是不會突然仁慈的選擇吃素的,就在姬箬以為衛景風不會對她怎樣的時候,她只覺得肩頭微微一涼,上身的衣服已經被男人解開,身子也緩緩的被男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