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又愛又恨喲
下午一點,共和國京城國際機場外,一輛掛著軍方牌子的悍馬停靠在機場出口,這時,一個身穿黑色皮裙,上身卻穿著白色鏤空低胸毛衣的女子跨著一個乳白色小包疾步從機場走了出來。
這女人,初一看去不會給人驚艷的感覺,但她絕對會讓你眼前一亮,屬於那種標準的成熟御姐型的女強人,可你忍不住第二眼仔細打量的時候,會發現這女人比剛剛第一眼看見時要中看得多,那白皙成熟的臉蛋,那迷人的雙眼,那性感的嘴唇,那動人的曲線,那修長且邁著焦急步伐的雙腿,每一個部位的構造都是如此的美麗協調,讓人越看越是迷醉心動。
機場出口所有雄性牲口在看見這女人之後,目光便再也無法移開了,有的已經垂下了三尺口水,當著女人快步走到那輛軍用悍馬車旁且第一時間從打開的車門鑽進去的時候,許多人才回過神來,有位剛剛忍不住衝動就要衝上去搭訕的貴族子弟在看見這輛悍馬車的牌照號之後猛然頓住腳步,在自己額頭上拍了一把,苦笑著搖頭道:「媽的,什麼眼神兒啊,我說怎麼有點眼熟啊,原來是納蘭茸茸,傳說,這可是衛三少的女人啊!」
這京中貴族子弟一聲感歎,搖了搖頭,好不容易看上個心動的尤物,卻沒想到名花有主了,雖說只要鋤頭揮得好,在牢靠的牆壁也得挖倒,可衛三少的牆角這世上誰還敢挖啊,至少這共和國是沒哪個人會不長眼睛去挖衛三少的牆角,別說不好挖,就算挖得著,只怕這牆倒下的時候也是為自己的墳墓添磚加瓦的……
四年了,如同衛景風的樣貌一樣,納蘭茸茸和蘇雲沂都沒有長相上的變化,如果說蘇雲沂因為生了孩子顯得比當年更加成熟溫婉一些的話,那麼眼前的納蘭茸茸相比當年來說,簡直沒有任何變化,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與四年前如出一轍,對於感覺自己只做了個夢就過去四年多時間的衛景風來說,與納蘭茸茸就像是剛分開沒幾天一樣。
可是對納蘭茸茸來說,她這四年卻是非常痛苦的,她本就是個大齡女人,如今更是到了三十六歲,雖然衛景風也快三十歲的人了,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三十歲就已經在走下坡路,而男人三十歲卻正是漸漸成熟且散發出讓女人沉醉的男性氣息的時候。
以前納蘭茸茸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談戀愛,可衛景風的出現卻給了她一場很美好的戀愛,對於衛景風,她可以允許自己只是他無數女人中的一個,只要每年能夠與這個男人相聚一段日子,可是衛景風這次以失蹤就是四年,四年的時間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非常漫長的歲月,更何況對她這種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呢。
許多時候,納蘭茸茸都有些幽怨,對自己的人生感慨萬千,擔心衛景風的時候,也暗自將衛景風這小王八蛋罵了不知多少遍,罵他沒良心,既然要死,為何卻在讓她嘗試做女人的滋味之後突然死去,可更多的時候她其實也是感謝衛景風的,雖然衛景風陪著她的時間不多,但那幾個月,卻是她這輩子最美好最溫暖的回憶。
對於納蘭茸茸來說,衛景風失蹤的這幾年是她最痛苦的日子,她當然不是那種沒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可是衛景風對她來說太重要了,是衛景風讓她這個幾乎對愛情絕望的大齡剩女為愛情心動,是衛景風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享受到每個女人都享受到的愛情與甜蜜。
所以,對於突然失蹤的衛景風納蘭茸茸是又恨又愛的,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因此她這幾年時間都在拚命的工作,以工作來發洩對衛景風的愛和恨!也正因為她拚命的工作,才導致黃金帝國在西方社會的發展如此的順利,竟然在短短四年時間就已經徹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納蘭茸茸一上車,也沒管這是什麼地方,當那朝思暮想的男人就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還對自己笑的時候,她眼睛一紅,手裡的白色包包就狠狠的砸向男人的胸膛,接著整個身子都撲了上去,嘴裡更是哽咽道:「你……你還笑,讓你笑,讓你笑……」雙手發瘋一樣的在男人身上扑打撕抓,如果不是懂得她的心情,衛景風絕對以為自己遇上了一個女瘋子。
但衛景風知道,納蘭茸茸好得很,不但不是瘋子,還是個非常有理智有個性的女強人,而這樣一個如今被外界傳為共和國四大女強人之一的女人,此刻卻像個怨婦一樣廝打著一個男人,可見她心裡受了多少委屈與折磨。
衛景風只能苦笑,想到這女人的癡情,他又開始傻笑,最後眼睛酸酸的摟住她,輕聲道:「好,我不笑,我也哭,陪你哭。」
納蘭茸茸抬頭看了男人一眼,見男人眼睛也紅紅的,她又噗嗤笑了起來,忙用手背擦拭著自己臉頰的淚水,笑道:「不許哭,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哭,像什麼嘛!」
「那你也不哭了,再哭,我心都碎了!」
「哼,就知道說些好聽的,這幾年都哭了這麼多次,也沒見你心碎。」
「雲沂見我的時候也沒這麼激動啊,你呀,又撕又打,真這麼恨我麼!」
「恨,就是恨!」納蘭茸茸又哭又笑,若是外界知道她露出這種表情和神態,只怕會認為自己撞鬼了,叱吒風雲,縱橫歐美商業界的超級女強人竟然會這麼有女人味兒?
納蘭茸茸真撕開衛景風襯衫要咬他肩頭的時候,衛景風雖然吃疼,但他如今一身銅皮鐵骨,豈能真如納蘭茸茸想的那樣被咬出血水來,反而忍著疼道:「別咬了。」
「就是咬死你這禍害女人的傢伙。怎麼,也知道疼嗎?」
「不是,我怕你牙齒疼,這樣我會心疼。」衛景風抓住那納蘭茸茸那雙小手,無論她年齡多大,看上去依然三十二三歲的模樣,絲毫沒有變化,這小手柔滑的,與摸著牛奶的感覺一樣。
納蘭茸茸自身內功修為就不錯,與衛景風在美國洛杉磯那幾個月更是風花雪月,雙修功法也修煉到了一定境界,這四年來更沒放棄過修煉,她與苗頤一樣都比較大齡,所以對駐顏方面都比較用心,可不想衛景風再出現的時候自己已經成為黃臉婆了。
其實衛景風的所有女人之中,唯獨范頤苒和瑪麗蓮娜兩人修為較弱,其他幾女,得到衛景風的滋補可是比較多,雙修功法的絕妙之處或許短時間內無法體現出來,但時間一長就見到了成效,如今衛景風的每個女人都與修真界的修真者一樣,雖然不能說長生不死,但延年益壽,駐顏青春還是很有效果,而且大家都一直按照衛景風所說的修煉著體內那股純陰真氣,除了不怎麼會施展這種真氣對敵之外,這股真氣的強度已經非常可觀了,而且蘇雲沂、苗頤、納蘭茸茸三女更會一定的武術,只要不遇上特別強悍的高手,她三女也足以應付自如。
「就知道說些好聽的,可我是鬼迷了心竅,別的男人說這些,都是鬼話,但你說這話,我就是喜歡聽,你說我是不是犯傻了?」納蘭茸茸幽幽的說道,趴在男人懷裡,感受著男人胸膛的結實與溫暖,聽著那幾乎沒有的心跳,她知道這男人已經修煉到了一種讓人無法想像的境界。
「犯傻就犯傻,我就是喜歡犯傻的你。」衛景風雖然心境有了很大變化,可在男人面前,那嘴巴依然如抹了蜜一樣,說的話讓納蘭茸茸簡直沒有半點免疫力。
「雖然你這話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可我就是愛聽。」納蘭茸茸典型的變成了一小女人,臉上淚痕未乾,不知為何,又有淚水流了下來,彷彿是要將這幾年沒聽到的柔情蜜意一次聽個夠。
衛景風見她還是止不住的激動流淚,心裡默默感歎,便轉換了話題道:「你不是說在處理俄羅斯的一些重要事情嗎,怎麼突然就跑回來了?」
「怎麼,你不想我回來,不想早點見到我麼?」納蘭茸茸豎起頭來,一雙美麗的眼眸,帶著晶瑩淚滴,看著衛景風。
衛景風心頭一酸,又莫名其妙的一蕩,只覺得這女人還真是個極品尤物,這種讓男人又憐又愛的模樣,可是極容易引起男人某方面衝動的。
身子緊貼著衛景風的納蘭茸茸當然感受到了男人某方面的反應,俏臉紅透了耳根,她如今這年紀,也是最容易動情的時候,與衛景風又是久別重逢,這一衝動,便有些克制不住了,但她不愧是個縱橫商界的女強人,知道這裡可個人多的地方,而且還是大白天的,就算車震也不是個理想場所,所以生理上的這種反應竟被她很快壓制下去。
「那邊的事情剛忙完,本來打算過一陣讓你這沒良心的去找我的,可我就是忍不住,所以就提前過來了。」說到這裡,納蘭茸茸面色突然一白,眼神中露出擔憂之色。
「怎麼了?」衛景風心裡一動,還以為她是哪裡不舒服了,比較她剛下飛機,很可能因為*勞過度而出現身體不舒服的情況。
衛景風的話剛說出來,納蘭茸茸已經搖頭擔心道:「我,我是不是太衝動了,你,你一回來就到了京城,正是陪著雲沂妹子的,其他姐妹都很理解,所以就算再想念你,大家都沒來,我就這麼冒冒失失的來了,雲沂她心裡一定會不喜歡的……怎麼辦?」
衛景風汗了一把,沒想到納蘭茸茸竟然還會擔心這些,不過他心裡還是暗自點了點頭,雖然蘇雲沂沒有說什麼,但納蘭茸茸這種擔心也是正常的,比較蘇雲沂是原配啊,但衛景風還是笑著說沒什麼,說蘇雲沂並沒有生氣,你若今天不來,我下午也會去東洲市,先一個個的陪好了再去俄羅斯好好陪你。
納蘭茸茸聽衛景風這麼一解釋也就放了心,但心裡始終還是有點擔心,說下次一定不這麼冒失了,但這次既然做出來了,也就不扭捏矯情,何況她現在哪裡捨得離開衛景風啊!
衛景風帶著納蘭茸茸直接去了京城東邊郊區的一棟別墅,這棟別墅已經買了三年,還是蘇雲沂告訴他這個地方存在的,這是衛景風當初失蹤一年之後蘇雲沂讓納蘭茸茸買下來的,說是每過一段時間蘇雲沂都會帶著兩個小孩子與所有與衛景風表面了關係的女人在這住上幾天,算是一起認識聯繫一下,蘇雲沂甚至還說將來衛景風回來了,這裡便是大家在京城的家。
蘇雲沂早在當年接受衛景風的愛時就已經表明了不會太介意衛景風在外面*惹下的風流債,雖然心裡依然不舒服,但隨著衛景風這次失蹤,讓她想通了很多,甚至連心裡以前有的那一點芥蒂都沒有了,尤其是看這些女人一個個三四年的傻傻等著衛景風,她更不知道說什麼好,漸漸的反而和大家真正的交心,成了好姐妹。
對於自己女人們的這種大和諧的變化,衛景風當然爽在心中了,以前還曾想過要一起住的話還得耗費一番心思,現在卻白白撿個便宜,身為男人,豈能不在心裡頭偷偷的爽翻天!
進入別墅,還沒下車,衛景風便已經將納蘭茸茸直接抱了起來,雖說這幾日與蘇雲沂算得上是夜夜**,甚至有時候白天也加班加點,但擁有雙修功法再加上他如今的精神念力,控制**還是很容易的,要知道這玉女心經可是當年黃帝軒轅一夜御女上千的秘典啊,絕對的好東西!
闊別多年,納蘭茸茸如今又是那如狼似虎的年齡,雖然因為修煉的緣故她要比一般女人更容易控制自己的**,但男人回來,她又豈會再刻意去壓抑生理需求,兩人便如同**,進入別墅裡面,直接衝向一間寬大的臥室,滿地的衣服飛散,很快納蘭茸茸便是一聲嬌呼,隨後全身顫抖起來,那種滋味兒,也只有久經空曠的女人才能深切體會……
納蘭茸茸要遠比蘇雲沂放得開,蘇雲沂雖然與她情況一樣,可在與衛景風做-愛的時候依然比較保守,雖說在衛景風的軟磨硬泡下依然在這幾日嘗試了許多的新鮮動作,但她總是無法完全放開,帶著那種嬌羞的感覺,雖然很有一種讓男人發狂的特別風韻,但也會讓衛景風有些許遺憾。
可納蘭茸茸不同,納蘭茸茸是成熟而大膽的,就與苗頤和宋殊璇一樣,在床上真正動情之後,她會使出渾身解數與男人癡纏,滿足自己的同時也讓男人體驗到那種徹底放縱的性-愛,讓男人在愛愛的時候得到最大的滿足與享受。
並沒有進行雙修措施,兩人都是單純的享受著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帶來的爽快感覺,當納蘭茸茸徹底沒了力氣的時候,衛景風也是第二次爆發在了她體內,這是納蘭茸茸自己要求的,她說這幾年來看著蘇雲沂帶著兩個孩子在身邊,大家都好羨慕,還說你和沒良心的若再失蹤,我有了孩子便也多了份寄托與牽掛,總比一個人孤零零的好。
當然,衛景風素來都是打著做-愛不戴套的旗號的,畢竟他與常人不一樣,基本上可以控制自己,很多時候更是以雙修功法將之煉化,所以就算納蘭茸茸沒有這要求,衛景風也會直接爆發在她體內。
兩人的盤蛇大戰結束的時候是在浴室,泡在寬大的浴缸中,納蘭茸茸全身早就沒了半點力氣,但她卻捨不得睡,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與男人說著情話,也詳細的匯報著這幾年的事業進展,最後更是露出些許擔憂神色,說道:「我總覺得我們黃金帝國發展的太快了,也太順利了,當然,有各國與我們軍火生意上的牽制,我們發展這麼順利也是在情理之中,可無論怎樣,我們黃金帝國的發展將來會對世界以及各國造成怎樣的約束和牽制是任何一個國家都能想像到的,就像現在,我們能隨時憑借手中掌握的經歷力量讓一個國家的經濟出現危機,對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災難,可他們卻為何依然大力的支持著我們的發展呢,就僅僅因為我們在武器上牽制了他們嗎?這個世界,沒有硝煙的戰爭往往更可怕啊。」
納蘭茸茸提出來的擔憂讓衛景風也微微皺起了眉頭,略微沉吟了片刻,搖頭道:「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雖然沒有硝煙的戰爭往往更可怕,但在絕對的強大武器面前,任何經濟約束都是空談,所以他們寧願在一定程度上被黃金帝國從經濟上威脅到,也沒有任何國家願意被別的國家直接在軍事上威脅到,這就是政治,也是人性。就比如,有兩個人,一個窮人和一個富人,這個富人可以在經濟上讓那個窮人受到約束,甚至向他低頭,可是當有一天這個窮人突然拿起一件富人無法抗衡的武器威脅到富人生命的時候,這個富人是絕對不敢以經濟約束窮人的,甚至,窮人可以憑借自己的強大而無視任何法律的存在,讓富人成為窮光蛋。總之,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擁有絕對的力量才是最讓人放心的。」
納蘭茸茸眉頭微微舒展開,苦笑道:「我最近才開始擔心的,或許是我想多了,不過你現在回來了,我也就不用擔心了,只要有你在,什麼困難我都不怕。」
衛景風笑了笑,但眉宇間卻也如納蘭茸茸一樣露出一絲擔憂,比較納蘭茸茸說的也很有道理,一旦各個國家都動粗耍賴的時候,自己就算能夠以新型武器在一定程度上讓那些國家妥協,可是它們強大起來,還會如此畏懼自己嗎?
但衛景風很快就將這種擔憂放在一旁,畢竟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與自己作對的,除非它們全部作亂,而想要它們全部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似乎根本沒這種可能!